第一卷 大道初行也聲色犬馬_第二十七章 把酒明月樓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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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大道初行也聲色犬馬_第二十七章 把酒明月樓1
“公子!”齊嘯宇幾人正待出發,白麵小妞卻喊住了他,見齊嘯宇轉過面來,她又繼續道:“公子,你既是要去見客,我主僕二人也不便相隨,就此別過吧!公子讓馬之恩,只能他日有緣再報了!”
齊嘯宇翻身下馬笑盈盈的走到白麵小妞面前,猛拍了一下她的手臂,“語重心長”的道:“好!今後出門要早作打算了,畢竟像我這樣的好人,少了!”他們幾人原在路上談笑甚歡,齊嘯宇更是已經將白麵小妞視為朋友,在他看來,這番舉動於朋友而言卻也無妨。
待齊嘯宇幾人上馬絕塵而去,白麵小妞摸摸被齊嘯宇拍過的手臂,小聲嘟嚷道:“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下手這麼重!”說罷,怔怔的看著齊嘯宇的背影遠去,一點點消失在暮色之中!
齊嘯宇騎在馬上不住張望,這杭州城果然不愧一個大都市,便是現在天已暮靄,路上行人還是很多,街道兩旁茶樓酒肆也是燈火通明,與那破敗不堪的來安縣相比,可謂是天壤之別。齊嘯宇一邊左右張望,一邊口中嘖嘖有聲,這等古色古香的杭州城、和那高樓林立、霓虹閃爍的杭州城相比卻是別有一番動人之處。
“公子,可是有什麼急事要辦!”那錦衣壯漢見齊嘯宇坐在馬上左右顧盼,道是有什麼急事,如是問道。
“哦,沒有,我只是被這杭州城的繁華景象所吸引罷了!”齊嘯宇看著左右鱗次櫛比的樓宇說道。
“呵~這可不算繁華,公子你一定是沒去過京城吧,京城可比這杭州熱鬧多了!”錦衣壯漢驕傲的說道,似是以自己見過京城之貌而甚是自豪。
“那是自然,京城乃是天子腳下,豈有不熱鬧之理!”齊嘯宇淡淡道,心中卻暗罵,靠,拽個球球啊,我見過的繁華比你這大明朝所有都要多的多。
幾人便這般左顧右盼,談談笑笑,很快到了街道盡頭。
“公子,我們已經到了!”錦衣壯漢跳下馬高聲說道,並順手拉住了齊嘯宇的馬。
齊嘯宇翻身下來不由細細打量起這明月樓來,引王子一《誤入桃源》中所述“光閃閃貝闕珠宮,齊臻臻碧瓦朱甍,寬綽綽羅幃繡成櫳,鬱巍巍畫樑雕棟”,這明月樓雕欄玉砌、青瓦白牆,與那文中所述卻也有過之而無不及,果然非同反響。
眾人進得樓中,卻見這四層小樓冷冷清清,只有幾個打雜的小廝在忙著打掃!齊嘯宇不禁“咦”了一聲,這般景象與那街道上那些酒樓喧囂實在太大差距。
身旁錦衣壯漢看出齊嘯宇的疑惑,不無得意的解釋道:“這明月樓,已經被我家公子包下來了!”
齊嘯宇暗暗心驚,這麼一個豪華酒樓被一個人包了下來,這麼大的排場,那華衣公子該有多大的來頭啊!
錦衣壯漢領著眾人上
到三樓,入目三間廂房雕樑畫棟,堪比金碧輝煌!王漢、馬朝也皆是目瞪口呆,他們何曾見過這麼豪華的陣勢!錦衣壯漢在當中那間廂房門口停了下來,推開房門,做了個請的姿勢道:“我家公子正在裡面相候,請!”齊嘯宇大步流星跨了進去,那王漢、馬朝卻被攔在房外。
進了房中才知何謂別有洞天,這廂房內佈置的古樸典雅,韻味十足,不由的讓齊嘯宇想起了總統套房!
那華衣公子正負手立於窗前,窗外有明月一輪,月光淡淡,從華衣公子身邊擦過。這般看來,那窗前所立之人周身卻好像籠罩著淡淡光環,當真氣勢非凡。聽到身後聲響,華衣公子轉過面來,見是齊嘯宇,笑道:“先生,你來了啊!請坐!”
在小木屋中,人多事雜,齊嘯宇也沒來得及細細觀察這華衣公子,如今得此機會當然不會放過,卻見他劍眉星目、面如冠玉,身著一襲青色長衫盡顯華貴尊容,最為引人的怕是他腰間所別的那塊玉佩,墨綠晶瑩,燈光下閃爍光芒,價格絕對不菲!
“先生,你在看什麼!”華衣公子見齊嘯宇直盯著自己的身上,不禁問道。
一語驚醒尚在為那玉佩估價的齊嘯宇,失態、太失態了!見那華衣公子不解的盯著自己,當下訕笑道:“公子,你不要叫我先生了,聽的彆扭!”
“可我不知先生名號,不叫先生那該怎麼稱呼呢!”華衣公子星目含光,徐徐問道。
齊嘯宇淡淡一笑,這傢伙,非要問出我的名字,若是再做隱瞞反而不夠磊落,這可不是我的風格,當下朗聲道:“我乃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江湖人稱玉面小白龍齊嘯宇是也!”說罷,還擺了個貌似很酷的造型。
那華衣公子見齊嘯宇這般動作,微微一愣,轉而笑道:“齊先生,你真的跟別人不同!跟你在一起,我很開心!”
齊嘯宇聽不出華衣公子話中有何恭維之意,但是說出這樣的話,好像是意指他平時很少會開心一樣,齊嘯宇暗暗搖頭,這大明朝的怪人也真多!
“齊先生,學生溫庸竹今日在小木屋中蒙先生教誨,實為感激,但庸竹愚笨,在回杭途中雖是細細品味先生的話,但覺其中精髓未能全部領悟,故而命下人在城門相迎,欲與先生把酒暢談,再多請教請教!打擾之處,望請海涵!”說罷,深深一拜。溫庸竹,這個名字倒是很別緻。
這番話說的齊嘯宇飄飄然,他自知自己今日小木屋中的那些話放在二十一世紀,便是一個小學生也能說的出來,但奈何古人深受封建教條的影響,要想這麼快的參透幾個世紀後的人的思想也絕非易事,但既然面前的溫庸竹這般虛心討教,齊嘯宇定然不會拒絕。
“要想把酒暢談卻也無妨,但是不要再叫我先生了,拜託!”齊嘯宇拱
了拱手,近似哀求的道,這麼文縐縐的稱呼,他是真的受不了。
“呵呵,先生既是不肯,學生自然不敢,那……”溫庸竹卻是個禮節極重之人,一口一個先生!
“看你相貌,我應該年長你幾歲,你就叫我齊大哥吧!聽的親切!”齊嘯宇不待他說完便介面道,說罷,大咧咧的坐到廳中桌子旁,為自己斟了一杯茶,自顧自的喝了起來,這般舉動若是放在旁人眼中,當真無禮,但此時齊嘯宇在那溫庸竹心中形象高大,此番無禮之行落入他的眼中,卻讓他覺得齊嘯宇甚是隨性,謂之大智之人的脫俗之舉。
溫庸竹也微笑著坐到桌旁,齊嘯宇忙起身也為他斟了一杯茶,道:“喝吧!”就像他是主人一般。
那溫庸竹卻只是拿起杯子小呷了一口,慢慢道:“齊大哥,你今日指古人士農工商的‘四民’中,商被排在了最末位這一說法有誤,可是你還有什麼更好的理解!”
“誤不誤的我也不好說,單就那些迂腐之人將商排在最後一位,就讓我心裡很不爽!”齊嘯宇一邊喝著茶一邊道。
“為什麼!”溫庸竹忙不迭的追問。
齊嘯宇卻不急著回答,又為自己斟了一杯茶,方才慢悠悠的道:“因為我也是經商的!”
溫庸竹沒料齊嘯宇會這般回答,臉色微變,稍稍有了幾分怒意的道:“齊大哥,你這話說的卻是帶了很重的個人因素啊!”
“難道寫那《漢書》的人便沒有帶自己的感情色彩嗎?”齊嘯宇逼問道,溫庸竹一時語塞不知如何作答。
正待此時,門外響起了敲門之聲,溫庸竹起身開門,卻是那送菜的小廝,幾個小廝輪流上菜,不一時,桌上竟擺滿了各式佳餚。
齊嘯宇也不客氣,一路行來,他早已是飢腸轆轆,當下也不等溫庸竹招呼,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溫庸竹起身為齊嘯宇滿了一杯酒安靜的坐在一旁看著齊嘯宇狼吞虎嚥。
一頓猛掃之後,齊嘯宇抹了抹嘴,卻見那溫庸竹就坐在對面靜靜的看著他,身前碗筷未動,這滿桌的菜餚已經被齊嘯宇掃蕩了一半了,齊嘯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道:“溫老弟啊,你也別光顧著問我,在你心中那古人的話是對還是錯呢!”
“我……”溫庸竹支吾了一會,道:“庸竹以為古人聖賢之書,應該並無錯誤!”
“你啊你!”齊嘯宇指了指溫庸竹,面上露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一本正經的道:“你說這話,我就知道你是個死讀書的人!”
“所以,庸竹想請教下齊大哥,只希望大哥不吝賜教!”溫庸竹起身又是一個大禮。
“好說!先給我滿上!”齊嘯宇指了指自己的酒杯,心道,今天我要好好的給你醍醐灌頂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