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夜半來訪故人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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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夜半來訪故人昔
蘇淺陌是知道雷晨對自己的感情,沒想到的是他對自己的感情這麼深。
她是那種不喜歡的人就直接拒絕的人,免得給人希望最後得到的是更多的失望。她以為自己做的是對的,可為什麼聽到雷晨一聲聲的低喚心裡竟然有異樣的感覺。
不行了,不行了,她實在是裝不下去了,再這樣會死人的。
一把掀開被子,騰的一下子坐起來。
雷晨嚇了一跳,用手擋著臉後退了幾步,準備從窗戶跳出去。
“雷晨。”
蘇淺陌喚道,雷晨的腳步生了根釘在了原地。
半響,低聲問道:“你怎麼知道是我?”
蘇淺陌輕笑,“你以為那點迷煙就能迷暈我,我早就感覺窗外不對勁了剛才一直裝暈而已,只不過你一直沒有發現。”
下床,點燈。
“哦。”雷晨發了個單字音節。
“為什麼?”蘇淺陌的語氣不是質問,而是帶著好奇更多的是不解。
“什麼為什麼?”大腦還處於震驚之中的雷晨顯然沒有聽明白她的意思,直覺的反問一句。
蘇淺陌以為他不想回答自己的問題,也不勉強。
“坐。”指指床邊的一張方凳,示意雷晨坐下來。
“這些年你去了哪裡,你知不知道雷玉和雷伯伯很擔心你,他們尋了很多地方也找不到你的人。”
雷晨顯然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避重就輕道:“隨處走走,增長見識。你呢,怎麼會成為洛王妃,我記得你曾經說過你最討厭的就是皇宮裡的人了,這輩子也不願跟他們有所牽扯。”
蘇淺陌一愣,她有說過這話嗎?可能吧,也許是以前的那個蘇淺陌說的,也難為雷晨記得。
“陰差陽錯,聖恩眷顧。”蘇淺陌也學雷晨的話,簡單的兩個詞語概括。
雷晨一愣,隨即淡淡一笑。
“一品樓的生意蠻不錯的。”蘇淺陌不禁意道。
雷晨乾巴巴的笑兩聲,“要是你喜歡可以送給你。”
這下輪到蘇淺陌受到驚嚇了,“送我?為什麼?”
雷晨不語,只是笑笑。
氣氛再度沉默,兩人本來就不算熟悉,自然是沒有多餘的話來說。
“陌兒,有件事我想來想去覺得還是告訴你的好。”
幾乎是直覺性的,蘇淺陌認為雷晨要說的定不是什麼好事,想拒絕聽,卻又安奈不住好奇的心。
“關於洛王的。”
蘇淺陌的心瞬間就提到了嗓子眼,期待的眼神看著他。
“然後呢?”儘量讓自己的聲音不要那麼激動,冷靜道。
“白清遠你知道的吧,他似乎在計劃著什麼。”雷晨點到為止,其實他也不知道白清遠到底要做什麼,這事他也是經過深思熟慮才告訴她的。
蘇淺陌“哦”了一聲,又騰的一下站起來。
“雷晨這麼晚了你也該告辭了,改日我帶紅袖去看你。”
雷晨知道她有自己的事要做,不好打擾也不敢惹她厭煩,點點頭推開窗戶飛身而去。
蘇淺陌看著茫茫的夜色裡,雷晨的身影逐漸變成一個小黑點,眼底的疑惑不解反增。雷晨或許對她有情,但不代表他就是個好人。白清遠已經離開洛城了,難道楚洛夜要做的事情就是去見他?
他們之間應該已經無話可說了,難道白清遠是故意誘騙楚洛夜過去,目地就是為了給白飛飛出口惡氣?也不應該啊,白飛飛雖然丟臉丟到家了以她愛楚洛夜的心來看,斷然不會讓自己的哥哥傷害他的,那到底是為了什麼?
“凌成。”蘇淺陌對著空氣喊道,反正不管怎麼叫凌成總是能聽見的。
一道身影悄無生息的落在身後,依舊單膝跪下。
“王爺是不是見白清遠去了?我要聽實話,你最好不要編個理由蒙我。”
凌成愣了下,看了眼窗戶的方向,答道:“白公子約王爺一見,王爺不好拒絕。”
“好一個不好拒絕,白飛飛現在在哪裡?”
“屬下不知。”
蘇淺陌也不說話,只是冷冷的看著凌成。
凌成的表情不變,心裡卻考慮著要不要把雷晨的事情告知王爺,又怕王爺不快,幾番糾結中。
“凌成本王妃再一次問你,白飛飛現在在哪裡?”蘇淺陌的耐心很好,但不代表所有的事情她都可以耐心對待。
“屬下不知。”不變的答案再次平靜的吐出來。
蘇淺陌洩氣了,其實她也明白凌成不可能知道白清遠現在在哪裡,否則也不會在王府裡守著自己。
“算了,你休息去。”
凌成不動,“王妃還是不要單獨跟陌生男子在一起的好。”
蘇淺陌眉一挑,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次日。
玉寧公主來訪,蘇淺陌無精打采的招待了她。
“皇嫂看你的心情似乎不怎麼樣?咦,我皇兄呢,又出去了?”
蘇淺陌白了她一眼,哪壺不開提哪壺。
“你皇兄昨日就沒有回來。”
“哦。”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是這樣啊,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皇兄要是知道皇嫂你這麼思念他肯定很高興。”
“死丫頭,胡說八道些什麼。”作勢要打玉寧,兩人在院子裡嘻嘻哈哈鬧做一團。
“紅袖姐王妃的心情似乎不怎麼好呢。”
“也許吧!”紅袖不願多談。漫不經心的答了一句。
“皇嫂我聽說白丞相已經告老還鄉了,今日就要離開洛城呢。”玉寧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
蘇淺陌不以為然,“那又怎樣。”
“白丞相要走家眷自然是全部都帶著了,白飛飛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她也沒面目再呆這。”玉寧頗有些幸災樂禍。
“你啊,嘴巴這麼壞小心嫁不出去。”蘇淺陌說完恨不得抽自己一個耳光,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玉寧的臉色有些黯淡,很快便恢復笑臉。
“其實我也明白,身為公主自己的婚姻是做不了主的。自古以來,公主還不都是作為聯姻的工具,就算我是皇后所出那又怎麼樣,還不是敵不過父皇的一句話。”
蘇淺陌知道她說的是實話,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
各有各命,在這個世界皇帝隨意一句話就是聖旨,隨便一道旨意便可決定一個人的命運,而女子更是權利下的犧牲品。她只希望,就算有那麼一天,自己也可以全身而退離開這個牢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