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D卷·定風波】_第222章 不須長結風波願(7)

【D卷·定風波】_第222章 不須長結風波願(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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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卷·定風波】_第222章 不須長結風波願(7)

水琳琅就在濯香苑過了一夜,次日一早,就差玳兒前去西洲打探訊息。

玳兒回來只說,小墨兒不在房裡。

“他自然不在自己房裡,你去扶蘇水榭打探了沒有?”水琳琅想到小墨兒昨晚和別的女人洞房,心裡就是酸溜溜的,原來她遠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大度。

“小的去過扶蘇水榭,據說……墨少爺昨晚沒在扶蘇水榭安歇。”

水琳琅一怔:“你說的可是真的?”

“小的還聽說,新來的唐少姨娘,現在就連蓋頭都沒揭呢,從昨天到現在,滴水未進,早上起來都暈倒了。”

水琳琅知道當地的風俗,新娘的蓋頭一定要由新郎來揭,旁人動也動不得,只要遮著蓋頭,就等於新郎還沒有承認你的身份,自然也就不能享受新郎家的一飲一啄,只有空腹等候。

“小墨兒到底會去哪兒呢?”水琳琅望向舒盈春。

舒盈春笑道:“你才是他的娘子,你倒來問我。”

同樣身為女人,水琳琅此刻倒覺得唐小鈺可憐,要是換成了她,她才不會傻傻地等候新郎來揭蓋頭呢,飢腸轆轆的時候,哪裡管得了什麼禮儀?

心想,這位唐小鈺未免也太老實了吧!

水琳琅立即帶著玳兒前往麒麟院,果然,小墨兒一早就來尋找因絮。

因絮見了水琳琅,急忙上前行禮:“見過少夫人。”

水琳琅望著坐在桌前喝酒的小墨兒,氣又不打一處來,要知,他就是因為喝醉了酒,才對因絮做出那等禽獸不如的事,現在還有臉到她屋裡來。

“一大早的,你喝什麼酒呀?”

“借酒消愁。”

“你一個小屁孩兒,能有多大的愁呀?”水琳琅最看不慣他裝深沉的模樣。

“哼,你這個愚蠢的女人,又怎麼會知道我的心事?”

“你罵誰愚蠢呢?!”

“就你愚蠢,我昨晚等了你一個晚上,你都不回來!”小墨兒不禁漲紅了眼,衝著水琳琅大吼。

水琳琅見他如此,按下了一口氣,說道:“你不是有新娘子了嗎?等我幹嘛?”

“我也不知道,我究竟為什麼要等你,只是覺得,我必然是要等你回來的。小鈺姐姐身邊的佩姨,還有屠媽媽,她們都要我到扶蘇

水榭睡覺。但我忽然覺得,我這麼做又對不起你。”

水琳琅冷笑:“那你和叮咚睡覺的時候,怎麼不覺得對不起我?”但見因絮在場,他和因絮的事就沒有說出來。

“我都說了,我是忽然覺得,以前又不覺得。”

“呵,你什麼事情都忽然覺得,你這‘忽然’是不是來得有些晚了?”

“亡羊補牢,為時未晚,只要你跟我認個錯,過去的事我就不追究了。”

水琳琅瞪大眼睛:“喂,你有沒有搞錯,昨天你還求我原諒呢,今天怎麼反倒成了我的錯了?”她真服了這傢伙,心思怎麼可以說變就變。

“本來就是你的錯嘛,誰叫你讓我獨守空房,你不覺得你很殘忍嗎?”

“你也知道獨守空房很殘忍呀,你在洞房花燭之夜,將你的新娘子丟在空房,是不是更加殘忍?”

“那你要我怎麼辦嘛,我就一個人,已經被你睡了,難道還要被她睡嗎?我是一個有節操的人,這種事情斷斷是不行的!”小墨兒嚴肅地說。

“你現在不知道怎麼了,早幹嘛去了?”

小墨兒當初只想和水琳琅慪氣,根本沒有考慮這麼長遠,直到洞房花燭到了眼前,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他的本意只想水琳琅向他服個軟而已,並沒想過要另一個女人走進他的生活。

雖然,他的節操觀念只是限於睡覺,沒有任何實質。

雖然,他也和叮咚睡過,但是叮咚只是一個下人,可以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他可以隨時不要她伺候,但是唐小鈺是他的妾,以後想躲也躲不過了。

小墨兒心煩意亂,於是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娘子,要不以後你和小鈺姐姐,還有我,三個人一起睡覺,你說好不好?”

“你想得美!”水琳琅勃然大怒,靠,他還想雙飛嗎?

“你又對我凶,你每天都對我凶,我已經很委屈了,你都不懂安慰一下我,我真是越來越不喜歡你了!”小墨兒藉著酒勁,氣哄哄地往外走。

水琳琅瞠目結舌,左擁右抱,他還委屈了?委屈的人是她好嗎?身為一個女人,她能這麼大度,已經很難得了,他竟一點都不懂心疼她嗎?

水琳琅追了上去,說道:“小墨兒,你先在跟我去見唐家妹妹!”

“我現在很不爽,不想見她!”

“你還沒揭她的蓋頭呢!”

“她自己又不是沒手,自己不會揭嗎?”

“哪有新娘子自己揭蓋頭的呀!”

“你當初就沒有蓋頭,憑什麼她就有蓋頭?”

水琳琅一怔,說道:“我和她不一樣,我是拋頭露面的人,自然是不需要什麼蓋頭了。”

“是呀,你是女採花賊嘛!”

“你!”水琳琅一個直拳打在他的胸口。

小墨兒大怒,抓住她的手腕,狠狠地咬了一口,水琳琅痛叫一聲,急忙將他甩了一個跟頭。

葛青和玳兒慌慌張張地前去攙扶小墨兒,其餘的小廝心中暗暗吃驚,雖說水琳琅剛剛升了如夫人,但是這麼明目張膽地毆打少爺,不說方圓堂饒不了她,就是被官府知道了,也是要問罪的。

水琳琅一時也是詫異,小墨兒素來打不還手,如今竟然發瘋似的咬她,望向他的眼睛,竟然充滿恨意。

“你屬狗的嗎?竟敢咬我?”

小墨兒冷笑:“你別仗著自己會點武功,就不把我當一回事,我告訴你,我是不和你計較,否則你死定了!”

“你敢這麼跟我說話,我看你才死定了!”水琳琅將白蟒皮鞭解了下來。

小墨兒急忙拉著葛青擋在自己前面,叫道:“臭婆娘,你要是再敢動我一根指頭,我就叫人把你押到方圓堂治罪。”

“你跟我去見唐家妹妹,我就不打你。”

“我不去,死都不去,都怪你,惹出這麼多的事,你叫我怎麼辦,我恨死你了!”小墨兒抹了一把眼淚,悻悻地大步走開。

水琳琅默默地嘆了口氣,小墨兒雖然思維經常風馬牛不相及,只要理解了他這個人,也就不難理解此刻他的心情了。

他平日對什麼都無所謂,偏生對於一個情字執著,自從兩人生出嫌隙之後,他就三番五次地打破從前的執著,先和叮咚大搞曖昧,又趁著酒醉和因絮發生關係,現在又多出了一房妾。

不僅是她難以接受,就連他自己也難以接受。

因為在他眼裡,對她的真心,是他全部的驕傲,可是如今,他的驕傲沒了。

他慌亂了,不知道怎麼處理了,取而代之的就是恨,恨她,也恨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