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B卷·長相思】_第110章 曾經滄海難為水(2)

【B卷·長相思】_第110章 曾經滄海難為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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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卷·長相思】_第110章 曾經滄海難為水(2)

“叮噹,保護少爺!”

燕子斜一聲大喝,人已從馬背躍起,弧劍出鞘,直奔活閻王而去,擒賊擒王,只有先將活閻王解決,才能打發餘下的烏合之眾。

活閻王眼見燕子斜出劍凌厲,也不敢怠慢,忙將身形一閃,避開一劍,反手來拿燕子斜後心。燕子斜將頭一低,回身又是一劍,橫削而去。活閻王向後一個翻身,雙足鉗住一棵枯柳,身體鳥瞰而下,雙臂展翅。

餘下頭罩人紛紛撲向小墨兒,水琳琅鞭隨身轉,啪啪啪啪,幾聲脆響,頭罩人東倒西歪。小墨兒大是興奮,趁機朝著倒地的頭罩人狠狠地踹了幾腳,叮噹叫苦不迭,小墨兒這般不知死活,要是出了一點意外,他勢必又要屁股開花。

“少爺,這裡交給少姨娘和斜哥兒,咱們且到旁邊躲一躲吧?”叮噹急忙來扯小墨兒。

“躲個屁,小爺武功蓋世,會怕這麼幾個小賊?”

叮噹忙道:“少爺拳打南山,腳踢北海,天下誰不敬仰,只是你要顧及身份,和這等小賊動手,莫不辱沒了你的身份。”

“嗯,你說得很有道理。”

隨即,和叮噹躲到遠處,看著水琳琅和燕子斜抵抗眾賊,只見水琳琅纖腰一扭,避過一人刺來的雙股鋼叉,兜頭一鞭揮落,那人登時倒地。接著,身如柳絮隨風,雙足輕點,已有兩人踢翻在地。

而在另外一邊,燕子斜和活閻王打得難分難解,二人竟是勢均力敵。水琳琅暗暗心驚,不想鄔二郎能夠請到這樣的幫手,實在令人感到意外。要知活閻王也是武林前輩,決非是他這等小小的角色能夠請到。

忽然,聽得馬蹄聲動,東面疾奔而來一二十騎,身穿錦衣,手執繡春刀,氣勢逼人,水琳琅望去,似乎卻是官府中人。

小墨兒吃了一驚:“錦衣衛!”

叮噹也是訝然:“少爺,怎麼會有錦衣衛?”

為首的錦衣衛喚作夜孤星,喝了一聲:“活閻王,你作惡多端,今日錦衣衛奉命捉你歸案!餘者無關人等,速速離去,免得枉自送了性命!”

餘人一見,此事竟然驚動錦衣衛,活命要緊,紛紛作鳥散狀,錦衣衛的酷刑他們雖未親身經歷,但也是有所耳聞,誰要落入錦衣衛的手裡,基本就是將性命給交代了。

夜孤星繡春刀出鞘,猶如白虹貫日,直逼活閻王,燕子斜一旁相助,活閻王立時處於下風。水琳琅打發走了最後幾個頭罩人,再見活閻王那邊,夜孤星和燕子斜以二敵一,二人配合天衣無縫。

水琳琅忽然想到那晚楓橋鎮山神廟

見到的情景,燕子斜正與一個千戶大人私會,難道……竟是錦衣衛的千戶嗎?怪不得,要不錦衣衛怎麼會插手這等攔路剪徑的瑣事,這類案件素來都由地方衙門來管。

水琳琅心中冒出一個大膽的猜測,燕子斜是錦衣衛的人!

燕子斜殺害萱媽媽,嫁禍老良,莫非這一切都是錦衣衛的指使?

水琳琅倒吸一口涼氣,瀲灩山莊之中,到底還有多少假面,還有多少祕密?

片刻之間,活閻王已被錦衣衛團團圍住,夜孤星一聲令下:“帶走!”

便有一個錦衣衛拿出一條鐵鏈,一個錦衣衛拿出一對鐵枷,活閻王此刻已經身負重傷,縱聲狂笑,仰天長嘆:“恩公,先走一步,你的大恩大德,只有來世再報了!”忽的,身形一閃,奪下一個錦衣衛的繡春刀,引頸而死。

燕子斜朝著夜孤星拱手:“多謝大人救命之恩,瀲灩山莊上下感激不盡。”

夜孤星略一還禮,語氣淡漠:“我們只為公事,不過湊巧救了你們,不必言謝!”

接著,夜孤星躍身上馬,帶領一眾錦衣衛浩浩蕩蕩地離去,夕陽西下,天地之間,只剩一片血紅之色,塵埃慢慢落定。

……

楓橋鎮的一間茶寮。

蘇老爺捧著一碗熱茶,默默地望著門口。

坐在一旁的老祿小心地說:“老爺,此番恭叔出馬,必定萬無一失,斜哥兒和少姨娘武功再高,也未必是活閻王的對手。”

話音一落,恭叔慌慌忙忙地趕了過來,朝著蘇老爺行了一禮:“老爺,大事不好了。”

蘇老爺大驚失色:“怎麼,沒有得手嗎?”

“活閻王死了!”

蘇老爺霍然起身:“活閻王不是帶了一幫人手去嗎?他們一行四人如何會是對手?”

“錦衣衛忽然出現,說是捉拿活閻王,逼得活閻王自盡身死。”

蘇老爺和老祿驟然變色,老祿望向恭叔:“如何又與錦衣衛扯上關係?”

恭叔沉吟著說:“此事我也不甚明白,錦衣衛怎麼會忽然插手江湖之事?”

蘇老爺憂心忡忡:“看來,錦衣衛的力量已經滲透瀲灩山莊。”

“老爺,你是說,有錦衣衛的密探混入瀲灩山莊?”

“現在還不清楚,若然果真,蘇家將會成為第二個沈家。”

恭叔和老祿相互對望一眼,均知此事非同小可,當年沈萬三因為富可敵國,觸犯龍顏,被太祖皇帝隨便找了一個緣由,全家發配南垂,最終落得客死異鄉。

恭叔:“老爺,是否另外派人再去劫墨少爺收回的租子?”

蘇老爺:“既然他能收回租子,可能真是天意,就由他去吧!”

老祿:“老爺,如此一來,你答應二夫人的事,要讓墨少爺打理生意,就要兌現了。”

“如今的世道,商道遠非長久之計,若是平常的小門小戶,掙點餬口小錢,自可相安無事。然而,瀲灩山莊家大業大,如此傾天之勢,決非是福,終有一日會惹下滔天之禍。硯兒、枕兒已經從商,我有心想為蘇家留下最後一點血脈,不讓他牽扯到紛爭裡去,奈何婦人不識大體,只為爭權奪勢。哪裡知道,權大不過天,勢大不過時。”蘇老爺說著忍不住嘆息,任他苦心孤詣,又有幾人能夠理解?

老祿和恭叔跟隨蘇老爺多年,人在高處,早已看透虛假的繁華,經歷過了大風大浪,才知平淡是真,吃虧是福,有朝一日事發,才能得保性命。

蘇老爺卻又想到,如今錦衣衛已經介入瀲灩山莊,顯然朝廷已經盯上他們,能不能保全,也只能看天數了。

老祿:“既然老爺已經決定讓墨少爺打理生意,心裡可曾想過,讓墨少爺打理哪裡的生意?”

蘇老爺:“墨兒年紀尚幼,又是頭一次打理生意,我也不能將大產業交由給他,只揀一兩處小生意給他。”

“生意若是太小,只怕二夫人那邊又有言語,如今硯哥兒不知所蹤,二夫人沒了依靠,全將希望指著墨少爺。恕小人多嘴說一句,如今老爺已將硯哥兒的一半生意交由枕哥兒,大夫人勢必趁勢而起,到時二夫人的光景可想而知。”

“我想一碗水端平,奈何人心不足蛇吞象,這一碗水總是端不平。當年太老爺教我權衡之道,如今看來,這權不能衡,只能獨掌,他們失了盼頭,也就安分了。”

恭叔:“事已至此,不如靜觀其變,說不定,墨少爺日後真能扛起蘇家重任,也未可知。”

老祿:“我也是這個意思,以後的事,誰又能說得清楚,老爺不必慮得太遠,只看眼前,若是墨少爺真是這一塊料,也不至於白白荒廢了不是?”

蘇老爺沉思半晌,說道:“你們說說,到底要將哪裡的生意交由墨兒?”

老祿沉吟說道:“府裡的人素來各懷鬼胎,若然墨少爺去了遠地,勢必會有危險,只有留在蘇州,就算有人懷了歹意,在咱們自家的地面上,也會收斂一些。”

恭叔點了點頭:“正是這個道理,再不然就去揚州,那兒是舅老爺管轄的地方,凡事也能照顧一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