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五十九章 生離死別(一)

第一百五十九章 生離死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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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生離死別(一)

很多年以後,當蕊初想起那天發生的事,胸口都還會隱隱作痛。一切都發生的太快,讓人來不及反應也來不及挽回。有時她忍不住會想,那天所發生的,是不是都是老天的安排?給了陷在困境裡的人另一個可能。卻讓一個完全處在漩渦之外的人承受代價……

那天,她沒能把要跟明一和尚去江南的決定告訴曲耘柏。她還沒來得及開口,那群灰衣人又出現了。知道自己留在原地只能讓他們分心,蕊初便貓著腰儘量不引人注目的想藏在不遠處的一塊大石後。剛走到大石後,一把亮晃晃的劍指了過來。

“雲小姐。”來人冷冷的說。

盈袖。

閃著銀芒的劍尖抵著她的喉嚨,微微的刺痛。蕊初仰了仰頭想避開,“別動……”劍尖又刺進了一分,可以感覺到那裡的面板已經陷下去了。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蕊初有點納悶,她是喜歡嵐的吧,那為什麼竟……難道是……“因為嵐嗎?”可是,她跟展町離怎麼會認識?

“那個男人也只有你會當寶了。”盈袖揚揚嘴角,語帶嘲諷。

不是?那為什麼?她的否認讓蕊初糊塗了。如果不是出於女人的嫉妒,那是因為什麼?

“展町離那個笨蛋,早知他這麼衝動,當初我就不會跟他合作!差點壞了我的大事!不過……”她微微一笑,劍尖又刺進了一點兒,“你在我手上,還怕曲耘柏不聽話麼?”

是衝著嵐來的?這麼說他們認識也是安排好的?“你到底是誰?”如果這個陰謀是從一開始就設好的,那就是說嵐一到長安已經被人盯上了。這幾個月來的一切都在別人的監視之下了?“你的主子是誰?”希望不要是那個人。

“呵呵,姐姐真是蕙質蘭心呢。”盈袖嘴角噙著笑,“我是誰,你心裡不是已經猜到了麼。”

難怪這麼快就追上來了。果然還是沒能逃脫。“接下來呢?你要殺了我們嗎?”蕊初說著,眼角餘光看見灰衣人已經呈現頹勢,曲耘柏也已經發現自己被盈袖劫

持了。

“你會知道的。”

沒等蕊初看清,盈袖迅速移到蕊初身後,劍橫抵著她的脖子,從大石後走了出去。

盈袖高聲叫道,“放下劍!”

“蕊初丫頭!”

“雲小姐!”

明一和尚和顧玉琦驚叫,速戰速決解決了圍攻他們的灰衣人,聚攏過來。

“盈袖,你想做什麼?”曲耘柏面無表情,冷冷問道。

“曲爺,今日怎麼這般冷淡?”盈袖勾起嘴角笑了,瞟了蕊初一眼道:“以往曲爺對盈袖可是呵護有加。”

自從盈袖出現就一直處於震驚之中的明一和尚這才回過神來。這女子實在太像熙晴,無論是樣貌還是神韻,都與熙晴一般無二。笨徒弟是因為這個原因對她呵護有加嗎?這女子叫盈袖?她到底什麼來頭?有何目的?長的這般相像會是巧合嗎?抑或……想到其中一個可能性,他不由得提高了警惕。

顧玉琦聽見盈袖的話擔心的看了蕊初一眼,見她咬了咬脣,不自覺的往前跨了一步。

盈袖的劍抵的更用力了,“站住!你若再往前一步,就替她收屍!”

顧玉琦焦急的往後退了退,口中連聲答道:“好好好,我不動我不動,你別傷了她。”

“呵,沒想到你還真厲害,竟還有一個男子為你傾心。”盈袖噙著笑在蕊初耳邊低語,而眼中一片冰寒。

“你到底想要什麼?”曲耘柏跟明一和尚對視了一眼,開口問道。

“你知道的,曲爺。”盈袖微微一笑,“跟我回京城。”

“就算你不這麼做,我本也打算回京城的。”曲耘柏依然沒有表情,“現在,放了蕊初。”

“你以為你現在還有任何籌碼跟我談條件?”盈袖憤憤道,“我不是以前的那個盈袖!”

“以前那個盈袖有什麼不好?”曲耘柏慢慢說道。“她溫柔美麗,蕙質蘭心,是連女子也會嫉妒的女人,卻絕不是現在這個手持長劍的女羅剎!”

有什麼在盈袖眼中一閃而逝,快的讓人來不及察覺。她冷笑道,“曲爺該不會以為這樣說我會放了她吧?”話音未落,劍尖由往裡送了幾分。

“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做出傻事。”曲耘柏定定的看著她,“你並不想那麼做,盈袖。”

盈袖臉上浮現複雜的神情,就在這時,顧玉琦趁她分神一劍刺向她眉心,盈袖大驚,不得不揮劍去擋,左手雖還抓著蕊初不放,但此時已不能控制局面了。

見狀眾人紛紛動起手來。覺出盈袖抓著自己的左手已力不從心,蕊初抓住機會,掙脫了她的手,迅速後退幾步,還未站定,便見盈袖被明一和尚正中胸口一腳踢出幾丈遠,咳嗽著吐出鮮血,掙扎了幾下昏了過去。

曲耘柏走近,皺著眉抬起她的下顎,伸手輕輕碰觸正往外滲血的傷口。

“沒事,”露出一抹微笑,蕊初搖頭,“傷口並不深,只是有點刺痛而已。”

顧玉琦遞過一個白瓷小瓶,“雲小姐,還是塗點藥較為妥當。”

“謝謝。“不忍拒絕他的好意,雖然覺得有點小題大做,蕊初還是伸出手。

卻被另一隻大手搶先一步。曲耘柏伸手接過小瓶,冷道。“多謝顧公子。”

抱歉的對顧玉琦笑笑,蕊初微揚下巴,讓曲耘柏給她上藥。

“曲爺,那個女子該如何處理?”不遠處顧玉琦一邊幫顧城把那群沒能逃走的灰衣人綁起來,一邊問道。

“師父,你認為該如何處理?”

明一和尚轉頭看了曲耘柏一眼,臉上的表情少見的嚴肅。“嵐小子,這個盈袖……”

他的話還沒說完,曲耘柏淡淡的說,“師父,她只是一個奸細。”

只是一個奸細?明一和尚在心裡搖頭,若只是一個奸細,為何表情那般生硬?

曲耘柏正想開口再說些什麼,卻被蕊初淒厲的尖叫截住了聲音。不遠處,蕊初臉上、身上都濺上了斑斑血跡,而不知何時已清醒的盈袖手中的長劍,已被鮮血染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