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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茗萱已經有了兩子,如今又懷上第二胎,在不少人心中是福澤深厚的表現。

皇上和太后大批賞賜落下來後,皇后也大方的賞了下來。

凡孕育子嗣便是有功,有功即賞。後宮只有十宮主位,每一位是要都是要經過禮部冊封,然後由命婦參拜。可以說,妃位以上晉封是國禮,國禮雖然有大有小,但是成過國禮,便輕易不會言廢。

大漢國建國百年,沒有一朝這十宮主位都被佔滿,最多的,不過是仁帝有著六宮主位。

而如今慶元一朝,更只有三位,其中玉妃已經逝去,這宮中只剩下了德妃和淑妃兩位。

若說妃位以上是禮,那嬪位以上不過是一個儀式,至於嬪位以下連個儀式都沒有。

由此可見,昭儀和妃位雖只是相差一級,但是裡面卻有著天差地別的區別。

妃嬪有孕,嬪位以下若非罪女,則必有晉封;妃位以下,只有有寵的才會獲得殊榮。而妃位以上,就要看聖意和機遇了。

紀茗萱不知道這一次趙存洅是否降下聖旨,若說不想是不可能的,但是若是不成,她也不會大怒。

她進宮還不足兩年,往上爬的機會還多著。

靜安軒喜氣洋洋,各宮位分在她之下的妃嬪都很快前來祝賀,除了身子不便的,就只有和紀茗萱有大過節的周修華(謙修華)、以及還在禁足中的紀茗芙和張美人。

紀茗萱和這些人說著閒話,沒少聽到她們的奉承話。

到了黃昏,這些人還沒有要走的意思,紀茗萱哪能不知她們的打算,無非是想等著皇上,讓自己露露臉,表現一下自己。

“本宮有了身孕,雖然皇后娘娘沒有收回宮務,但是本宮也是不方便了,就有勞慧嬪你多多照看了。”紀茗萱笑對離她最近的慧嬪說道。

慧嬪對於宮務並不急於握在手裡,更何況,簡昭儀又孕,就算她不出手,宮務也會到她手上來。

“嬪妾終究資歷淺,哪能擔此重任,昭儀姐姐精神頭不錯,嬪妾想著還是昭儀娘娘主理為好,嬪妾打個下手便好。”慧嬪帶著些許的惶恐拒絕道。

紀茗萱道:“最近本宮心緒不寧,靜安軒的奴才也受了不少本宮的氣,現在本宮需要好好調養一番,慧嬪不必推辭。”

慧嬪又要推讓,紀茗萱說:“慧嬪不必再說資歷淺薄這話,說來你與本宮同年進宮,本宮尚且能處理宮務,慧嬪你被皇上誇讚**,想來比本宮更有本事才是。”

在座的人聽了紛紛停下說話,眼睛全部看向紀茗萱和慧嬪兩人。

慧嬪有些慌了,此時她位卑,這要接下宮務就表示她比簡昭儀更有本事。這樣一來,就是她猖狂自傲了。

“昭儀姐姐太過誇讚嬪妾了,昭儀姐姐辦事有理有據,又雷厲風行,這是嬪妾望塵莫及的。”語在推遲,但是也不承認自己比簡昭儀差而落了下風。

紀茗萱一笑,若是這麼容易讓慧嬪落了面子,她也不會一開始就如此警惕她了。

“得了,就知道慧嬪會謙虛,本宮對於宮務向來喜歡直說,可是今兒個說不過慧嬪。所以啊,這事兒,本宮會和皇上說的,屆時皇上親自吩咐,慧嬪可不能推辭了。”紀茗萱帶著笑意,可是說得委屈,這讓眾人不自覺的一笑,看慧嬪有些異樣。

現在,能掌宮務的,不是有身孕,就是被皇上下旨照顧皇嗣,只剩下最後三嬪了。吳嬪、魏嬪雖然是宮中老人了,但是慧嬪又封號,聖寵也是頭一份的,若要找人處理宮務必然是慧嬪主理,吳嬪和魏嬪輔助罷了。

這明擺的事,還讓簡昭儀三請四請的,最後還被推脫,眾人心中同時想到一個字“假”。

慧嬪面上一陣尷尬,她沒敢直視紀茗萱,心中揣測這簡昭儀是設了圈套讓她條,還是真的是順勢而為的。

紀茗萱勾起嘴角,卻不再繼續這話題了,轉而與一旁的吳嬪說著首飾。吳嬪本是個安分性子,這些天,簡昭儀若有若無的對她拉攏,她也沒有拒絕。

雖說她失寵已久,但是,作為後宮的女人,哪裡會不在乎聖寵呢?搭上了榮耀的簡昭儀,能讓她再得聖上眷顧一兩回,她就感激不盡了。若是能有幸得到子嗣,她必感恩戴德。再退一步,就算無榮寵、無子嗣,跟著已經有兩子的簡昭儀,怎麼看對於未來也是個保障。

慧嬪聽見紀茗萱和吳嬪說的開心,掃了一旁的魏嬪一眼,心中一定,她也開始和魏嬪說著話。

魏嬪陪著小心和慧嬪說話,卻也不敢親近。

屋內再次熱鬧起來。

夜黑了下來,眾人還是沒有看見皇上派人前來。眾人心中不免嘀咕起來,莫非皇上今天不來這了?

紀茗萱的眉頭也皺了起來,和吳嬪說話也沒那麼開心了。

吳嬪心中通透,皇上來了,未必能看到她,不來了,若是她們還留在這裡就可以說在看簡昭儀的笑話,吳嬪今日決心向簡昭儀靠攏,就覺得自己應該表現好一些。

“娘娘,天色已晚,嬪妾該告辭了。”

紀茗萱神色柔和一些,看向門外天色,果然已經全黑了,她笑道:“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麼快,既如此,本宮就不留吳嬪了。不過冬日雪後路上溼滑,吳嬪可得小心一些。”

吳嬪福了福身:“嬪妾謝昭儀娘娘關心。”

紀茗萱輕輕的點了點頭。

吳嬪第一個走了,餘下的妃嬪你看我,我看看你,面色變幻不定。幾個機靈的,也連忙過來向紀茗萱請辭。

紀茗萱都一一準了。

剩下的人見屋內人走了一半,也紛紛告辭。

慧嬪和魏嬪也站了起來,對著紀茗萱行了一禮。

很快,這人就走了個乾淨。

立刻就有宮女將屋內打掃乾淨,紀茗萱用手撐著腦袋靠在椅子上,問候著的馮嬤嬤道:“嬤嬤,皇上那可有人來傳話?”

馮嬤嬤道:“按娘娘吩咐,芝草在殿外等著,奴婢得了訊息,申時三刻的時候,常總管就來了。”

紀茗萱點了點頭,說:“要爭寵本宮不介意,但是也別想讓本宮容忍她們踩在本宮面子上爭寵。”

馮嬤嬤笑著點了點頭。

紀茗萱掃向周圍還在收拾的宮女們,這些宮女們頭低得更低,動作更加輕快了幾分。

到了昭儀的位分,這靜安軒的奴才們便多了起來,她掌握宮務期間,就基本上換了一些清白的人。只留下皇上、太后和皇后的人手,對於紀茗萱如此處理,這三個巨頭並沒多說什麼。

瞥見一個宮女手指甲上了顏色,紀茗萱眉頭一皺。

眼見她要將茶端下去,紀茗萱的手指指著她說道:“你……給本宮站住。”

馮嬤嬤順著紀茗萱的手指看去,是彩月。看見這丫頭今晚的行頭,以及手甲上的顏色,馮嬤嬤臉一黑。

彩月本來聽到娘娘說話時,心就不爭氣的跳了起來,如今娘娘指著她讓她站住,她害怕極了。

“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道:“娘娘饒命啊。”

紀茗萱說道:“本宮到不知你這丫頭犯了什麼罪,讓本宮饒你性命。”

彩月心一突,只覺自己如同進入一個大的冰窖之中。

紀茗萱冷道:“說!”

彩月連忙磕頭,道:“奴婢……奴婢也不知……”

紀茗萱笑出聲,回過頭對馮嬤嬤說:“這丫頭叫什麼名字?長得挺秀氣。”

馮嬤嬤面上寒意,用不成器的語氣說道:“她叫彩月,新來的粗使宮女。”

紀茗萱輕笑:“難怪本宮未曾見過,原來是新來的。”

馮嬤嬤一聽,怒喝:“還跪著做什麼,莫丟了娘娘的臉面。”

彩月一急,感覺兩道寒光射在她周身,她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紀茗萱說:“瞧這丫頭顏色不錯,一些粗劣的指甲顏色倒是辱沒了她,去,將本宮妝臺上的桃花油賜給她。”

彩月心中不可置信,馮嬤嬤也是一怔,見紀茗萱笑得柔和,莫非娘娘真的要扶持她伺候皇上?

紀茗萱笑得更柔和了,說道:“去吧!”

馮嬤嬤一嘆,娘娘有著身孕,今晚的確不能伺候皇上,於是,她點了點頭:“奴婢這就去。”

其餘同樣在收拾的宮女們,雖然個個謹慎小心,但是對於彩月這般機遇,她們自然而然生出羨慕嫉妒之意。

彩月心中狂跳,巨大的喜悅砸中了她。

馮嬤嬤很快拿了一個小盒子出來,外面還鍍上一層銀邊,光是這盒子就是值錢的東西,比起這粗使宮女的一年的例銀還要多。

馮嬤嬤將這小盒子送到彩月手上,彩月接了下來滿是欣喜:“奴婢謝娘娘濃恩。”

紀茗萱已經收起了笑容,說道:“先別急著謝本宮,馮嬤嬤,你叫幾個太監替這彩月好好收拾收拾,就今晚將她送回內務府吧。”

彩月手一顫,桃花油頓時摔到了地上。

馮嬤嬤掃了紀茗萱一眼,她似乎明白了紀茗萱的意思,娘娘哪裡是要提拔這宮女,分明是想置這宮女於死地啊。

不過,她到底是娘娘的人,於是她立刻呵斥道:“大膽,小小粗婢竟然敢摔壞娘娘對你的賞賜!是不是對娘娘心存怨恨?”

彩月身子更顫抖得厲害,她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心中的恐懼只能讓她不停的磕著頭:“娘娘饒命啊,娘娘饒命啊……”

紀茗萱看著不停的磕著頭的彩月,並沒說話,一旁的宮女太監此刻再無羨慕嫉妒之心,紛紛慶幸自己起來。

她們的娘娘是不容她們生出異樣心思的,她們深深的記住了這一點。

“別磕了,唉,馮嬤嬤,快扶她起來。”紀茗萱嘆道。

馮嬤嬤一愣,她跟不上娘娘的思路了。

紀茗萱盯向馮嬤嬤,馮嬤嬤立刻走過去,彩月還在磕頭,根本不理會馮嬤嬤的手。於是,馮嬤嬤用力將彩月拉扯起來。

紀茗萱道:“本宮既然將東西賞給你,東西就是你的,不小心摔了,也是你自己的東西,本宮不會不大度之人,所以這次就免了。”

彩月心中湧出無限感激,道:“娘娘寬厚,奴婢謝娘娘。”

紀茗萱道:“你這樣機靈的丫頭做個粗使委屈了,本宮讓馮嬤嬤領你去內務府,務必讓內務府總管給你安排一個好去處。”

彩月一聽,只道是娘娘要她替她辦事,心中湧起千般感受,有感激也有害怕。紀茗萱心中冷笑,真的是如此嗎?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三位親親的地雷,愛你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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