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 驚天一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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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 驚天一錘
寧妃回到宮裡,下面的人就來稟報,皇上今天歇在了瑞賢宮。
看過皇兒後,寧妃就一直坐在寢殿發呆。她將所有的下人都趕了出去,寧妃就看著那盞燭火慢慢燃著。
這蠟燭到了天亮之時就會燒盡,她是不是也會在一個月後消失?
門突然被推開,寧妃怒道:“本宮不是已經吩咐過不許進來打擾……”話沒繼續說下去,因為進來的是鍾晴敏。
“堂姐好大的脾氣,難怪皇上留在了瑞賢宮。”
寧妃一聽,對慢慢走過來鍾晴敏已經厭惡到了極點。
“來人,都死了嗎?”寧妃突然大聲叫道。
外面的宮女太監緩忙走進來,全部跪在了地上。
“這裡到底是本宮做主還是她做主?”
“安秀姑姑(女官獨有的稱呼,雖然鍾晴敏頂了女官的位置,但是宮裡的稱呼並沒變。)說娘娘准許敏姑娘進來說話。”
寧妃一聽,心中暗恨安秀那吃裡扒外的人。
“安秀妄自揣測本宮,將其拉下去重責五十,然後貶為粗使。”不能對付鍾晴敏,一個奴婢她還對付不了嗎?
宮女們一聽,頓時驚訝到了極點,安秀多麼得娘娘歡心,在娘娘身邊多麼受重視,她們是最清楚不過了。
“愣著做什麼,還不下去執行。”
鵠兒正要答話,卻聽到鍾晴敏道:“堂姐不要這麼大的火氣,你不想見妹妹,妹妹走就是,何必重罰身邊的得力的丫頭,也不怕人寒……心。”
宮女全都低下頭,她們都不知道其中內情,寧妃這麼突然重罰安秀,的確讓做奴才的寒心。
寧妃淡淡道:“本宮對自己人十分好,那些吃裡扒外的奴婢,本宮沒有將其打發到慎刑司和杖斃已經念在多年的主僕情誼上了。”
眾人聽了,心中疑惑頓起,難道安秀背叛娘娘?越琢磨越覺得是那麼一回事。的確,背叛主子的人,這的確是輕罰。
鍾晴敏面有惱色,不得不說,鍾晴敏和在深宮沉浮五年的寧妃相比,她還很嫩。
鍾晴敏還是需要安秀這個幫手的,於是口不擇言道:“你敢罰她,你不怕……”鍾晴敏冷笑的看著寧妃。
私下裡,她只會和鍾晴敏爭吵,但是當著下人的面,她若輕描淡寫的饒了那個吃裡扒外的人,她的威嚴就被打落塵埃了,而且,宮務還在她手上,說不得,第二日就有妃嬪來恥笑於她。
於是,寧妃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鍾晴敏有些不敢置信,她不信寧妃敢打她。
寧妃打完後就有些後悔,她害怕父親真的沒抓住她的底牌,那麼鍾晴敏會不會對她兒子下手。
不過她很快收起了心情,因為她從鍾晴敏的眼睛裡看到怨毒之色,就衝著這份怨毒,她就不該相信只要她無子,就會對澤兒好。也許,因為她們之間的私仇,她寧願培養一個低賤女人所生的兒子,也不會善待澤兒。
想到這裡,寧妃心中動了殺意,大不了,鍾晴敏死了,她去向皇上請罪,然後以死證明自己的清白,這樣多少能夠讓皇上多看顧一下澤兒。
鍾晴敏突然衝了上來,雙手也對寧妃揮去。
寧妃見狀連忙向後退去,卻未曾想到她身後是桌子,這樣慌忙一退,手已經接觸到桌子上的茶壺。
寧妃拿起茶壺對著撲上來鍾晴敏的頭部砸去。
鍾晴敏慘叫一聲,原來茶壺不小,而且裡面的熱茶換得不久,鍾晴敏不僅頭部出了血,而且還燙傷了臉。
鵠兒等宮女這個時候也趕到了,感覺鍾晴敏發瘋似要和寧妃同歸於盡,鵠兒連忙和人一起將她制止住。
寧妃驚魂未定,看到鍾晴敏的鮮血,和臉上的燙傷,不知為何,她心中湧出一陣快意。
“去請太醫。”寧妃恢復過來。
“鍾晴鈴你這個賤/人,你這個**……”寧妃似乎知道她要說什麼,抄起一旁的插花瓶子對著鍾晴敏砸了下去,本來血還不多,這一下,血如流水一般從鍾晴敏的頭上留下來,她的眼睛睜得很大,很不甘願的倒了下去。
宮女們大驚失色,寧妃也是如此。
“鵠兒,我最信任你,你偷偷去請蕭太醫。”
鵠兒知道事情大了,連忙點頭,蕭太醫是自己的人,總算可以隱瞞一時片刻。
寧妃看著剩下的人,道:“你們在屋子裡,誰也不許走。”
眾人心中害怕,立刻跪了下來。
寧妃讓她們將鍾晴敏扶在一旁小榻伺候,她走出寢殿前還將門關緊。
站在門口,呼喚園子裡似乎聽到聲響的太監。
“你們三個,給本宮將安秀偷偷抓過來。”
小太監之能聽到細微的聲響,並不清楚事情,所以很輕快的去抓人。
外面的月色清幽,又大又圓的月兒給整個皇宮披上一層朦朧的金紗。
計劃該不成變化,也許鍾晴敏今晚就會死。
安秀被抓來了,寧妃心中起了恨意,直接讓三個太監拖著安秀在她的寢殿門口亂棍打死……
寢殿內的宮女聽到外面的杖責聲音,每杖責一下,都彷彿打到了她們心裡。
“娘娘,安秀氣息已絕。”
寧妃終於轉過身,道:“將她拖下去。”
小太監們點了點頭,動作很是麻利。
寢殿內的宮女看了看鐘晴敏的慘狀,個個面如土色,幾乎都快暈了過去。
寧妃走進來,道:“你們都聽到了,記著,若是你們有絲毫多嘴,本宮可不會手下留情。”
宮女們紛紛表示不敢。
寧妃道:“鵠兒帶著太醫來了,你們就讓太醫好好診治,封鎖宮內訊息,不要讓外邊的人知曉。”
“是。”
寧妃聽了,然後緩緩走到她床邊的櫃子,將鳳印和鳳令慢慢拿出來,將其包裹好,隨意指了一個宮女隨她一起出去。
瑞賢宮。
寧妃是步行過來的。
這個時候,瑞賢宮已經下了鎖。
寧妃還是去敲門。
守門的小丁子醒來,從孔洞中看到寧妃,立刻打起了精神。
寧妃娘娘怎麼來了,難道因為皇上在十五歇到娘娘這裡,所以過來找皇上的?
琢磨了一會兒,這個時候還真的不能不理,誰知道她會不會編排娘娘,說不定最後倒黴的是守門的他。
連忙叫人去稟報娘娘,拖了一會兒,小丁子迷迷糊糊道:“誰啊,這大半夜的……”
寧妃看了跟在她身後的宮女一眼,這宮女叫小菊,也是寧妃的大宮女,她道:“寧妃娘娘求見貴妃娘娘。”
小丁子連忙叫上兩個隨侍的粗使小太監將門開啟,小丁子站在兩太監前面,行禮道:“奴才給寧妃娘娘請安。”
寧妃道:“免禮,本宮想求見皇上,你去稟報貴妃娘娘,本宮在正殿等候。”
說完,就帶著小菊走向正殿。
小丁子咬了咬牙,他還沒答應稟報呢,這寧妃往日對自家娘娘要有多恭敬就有多恭敬,如今是不是瞧著要當皇后了,竟然這麼不給面子。
“寧妃娘娘,皇上陪著貴妃娘娘安睡,哪裡是奴才能輕易打擾的。”小丁子笑說道。
他就咬定自己身份不夠,不敢打擾。
寧妃停下腳步,淡淡的瞥了一眼這太監,道:“本宮是來還鳳印和鳳令,你還敢不敢稟報?”
小丁子心一跳,不可否認,小丁子是希望自家娘娘掌著宮權的。
一來,代表娘娘聖寵,底下的奴才也跟著有關。二來,娘娘掌著宮務,巴結他的人會比往常更多。娘娘有權,底下的奴才也會跟著有權。
“寧妃娘娘稍等,奴才去問問馮嬤嬤,若是馮嬤嬤也說不行,那奴才就沒法子了。”
寧妃搭著小菊的手進了內殿。
寢殿。
紀茗萱感覺外面有聲響,是馮嬤嬤的聲音,當下起來。
趙存洅也睡得淺,道:“怎麼回事?”
紀茗萱道:“不知道,臣妾得去看看。”
趙存洅埋怨道:“你宮裡的奴才也忒不識趣。”
紀茗萱也不說什麼,只管起身。
趙存洅皺著眉看著紀茗萱走出去,似乎以前她會很耐心的和他解釋,或者直接反對和溫順的聽他的教導,哪裡像現在一般不理不問。
將門微微開啟,馮嬤嬤低聲道:“娘娘,寧妃娘娘帶著鳳印和鳳令過來求見皇上。”
紀茗萱垂下眼,道:“我知道了,常總管知道嗎?”
馮嬤嬤搖頭,道:“常總管還沒回來。”
紀茗萱心中冷嘲,查個人也要這麼就。
“本宮知道了,好好伺候寧妃,另外派人去打聽她宮裡的事情。”
馮嬤嬤點了點頭。
關上門,紀茗萱沒有繼續躺下,而是穿起了衣服
“皇上,寧妃妹妹求見您。”
趙存洅睜開眼,眼中帶著莫名的情緒,道:“朕今天很累,就不去見了,你幫朕打發了去。”
紀茗萱淡淡道:“寧妃帶著鳳印和鳳令來的,定然出了大事,皇上真不理,到時出了事莫要懷疑臣妾。”
趙存洅一聽,當即坐了起來。
搖頭道:“你不刺上一兩句是不是不舒坦?”
紀茗萱沉默了一會兒,語氣緩了一點,道:“臣妾這是擔心。”
趙存洅下了床,紀茗萱很平順的替他更衣,和往常沒什麼兩樣,但是趙存洅似乎變了什麼,可又說不上來。
“一塊去。”趙存洅說。
紀茗萱說道:“寧妃妹妹找的是皇上。”
趙存洅道:“想來與你也有些關係。”
紀茗萱皺眉:“臣妾?”
趙存洅不等紀茗萱發問,便牽著紀茗萱的手走出去。
瑞賢宮正殿。
寧妃瞧見貴妃和皇上一同來,並不意外。
畢竟她給足了面子,否則她大可以直接求見皇上,而不是要問過貴妃。想來貴妃對她的來意也十分好奇,這跟過來並不奇怪。
“臣妾給皇上請安,給貴妃娘娘請安。”
趙存洅和紀茗萱坐好,道:“愛妃免禮,怎麼這麼晚了還過來?”
寧妃道:“臣妾是來向皇上請罪的。”
趙存洅“哦”了一聲,彷彿並不奇怪。
寧妃心中一涼,今日鍾晴敏迫不及待來向她示威,這番不知輕重而迫不及待,不像是能想出這個主意的人,所以鍾晴敏想了很久,已經開始推測後面還有主謀。
能夠有本事做出此事,而且敢在她身上下手的。
只有三人,皇上、恭德妃和貴妃。
皇上,寧妃心中不願相信,恭德妃遠在京畿,她嫉恨自己而下手也能說的通。但是寧妃覺得,鍾晴敏那目中無人的性子,恭德妃這等分量的人不親自出現,她不會聽的。
所以,剩下的就是貴妃了。
貴妃在宮內經營五年,這其中經歷的手段寧妃多少聽聞和見證過,想出這番毒計絕對不難。大皇子腿瘸,她也出了事,那麼這後宮便是她的天下,她的兒子就算再不堪,皇上也會認為年紀小多對其加以培養,更何況,三皇子和四皇子自上學以來並不是那麼不堪。還有最後一點,鍾晴敏差點害死三皇子,寧妃她不相信貴妃不恨鍾晴敏。
真是貴妃所做,說不定她會一網打盡。
這些都是寧妃的猜測,都沒有確切的證據。
但是今日鍾晴敏出了事,已經沒有時間讓她去找證據了,所以,她是過來請罪的。
可是她說出請罪之話,皇上不驚訝,這於她是一個極大的打擊,她不願相信的事卻剋制不住自個冒出來。
掃向貴妃那不明所以而深思的目光,寧妃的心更沉了下去。
難道不是貴妃所做,而是皇上……皇上怎會那麼無情……
“說吧。”趙存洅見她的表情,皺眉道。
寧妃抬起頭,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皇上和貴妃,然後緩緩將鍾家發生的事全盤托出。
紀茗萱臉色難看之極,竟然是這樣的局,大公主有能力佈置出來嗎?
趙存洅見狀,說道:“朕都知道。”
寧妃的心在滴血,知道,是不是也是你做的?
“朕微服出宮,你不在鍾家宴席,朕就派人查了查。”
寧妃心中湧出一種強大的希望,趙存洅不去看寧妃的眼睛,道:“人,朕都解決,你以後好自為之吧!”
寧妃大吃一驚,但是心中卻被狂喜所蓋住,全解決了?這說明她安全了?
“皇上,臣妾想了許久,這不知是鍾……”鍾晴敏所做,寧妃立刻產生依賴之感,想讓皇上給她主持公道。
不過趙存洅沒有給她機會,只聽到趙存洅說:“姐妹相爭,弄得你死我活,這雖說是鍾晴敏之大過錯,然也是身為族姐不知親和大度之故,你好好在宮裡思過。”
寧妃臉上蒼白,不親和,不大度,原來她在皇上的心裡是這樣的印象?
紀茗萱看著寧妃,心中一嘆,皇上是肯定維護大公主到低了。
今日這番言論,徹底粉碎了寧妃的皇后夢想。
“臣妾謝皇上。”
趙存洅“嗯”了一聲,道:“今日你立刻來向朕坦白,朕便不下旨讓你難看。”一宮之主被下旨申斥,體面自然不存。
“行了,下去吧,鍾晴敏你仔細點處置,再鬧出什麼風聲,朕也難保你。”
寧妃再次跪了下來,道:“皇上,鍾晴敏已經被臣妾砸傷,生死不知。”
趙存洅這次真的意外了,紀茗萱也是如此。
“怎麼回事?”趙存洅低沉的問道。
寧妃低下頭:“今日臣妾和她起了爭執,臣妾暈了頭就打了她一巴掌,可是她竟然瘋魔要臣妾的命,臣妾失手之下將花瓶砸了她的頭。”
趙存洅目光狠利的看著寧妃,寧妃心中一突,但是她說的是實情,所以並不心虛。
紀茗萱見狀,道:“皇上,臣妾覺得寧妃妹妹的性子也太‘好’了點,這樣的妹妹,何必自降身份和她爭執,直接讓奴才拖下去堵住她的嘴就是。妹妹可要記住了,人綿軟就得被欺負。”
趙存洅收回目光,道:“若是你,你待如何?”
紀茗萱說道:“這是沒影的事,皇上可不能這麼問。”
趙存洅道:“朕讓你說。”
紀茗萱淡淡道:“將她抓去族裡,公告她的罪狀。若是坊間傳聞出來,將事情的女主角推到她身上去就是。坊間傳聞,總不能指名道姓,都是宮裡人,加上族裡幫忙,換一個有什麼大不了的。”
寧妃睜大了眼睛,看著淡漠不屑的貴妃,就這麼簡單?果然夠狠。
趙存洅危險的看著紀茗萱,紀茗萱道:“這是皇上要臣妾說的,臣妾最討厭威脅。”
寧妃一怔,她似乎明白她和貴妃的差距在哪裡了?
以前貴妃只是手段厲害,如今還要加一個心思玲瓏,瞧她這麼毫無顧忌的說出來,就可以看出來。
而皇上不怒,又可見皇上似乎對此見怪不怪。
原來,她的手段都用在明面上,既快又狠,還戳中了七寸。
“既然出了事,就此作罷,你回宮去思過。”
寧妃低下頭,磕了三個頭,然後默默出去了,這鳳印和鳳令,她不需要說了。
屋內只剩下紀茗萱和趙存洅兩人。
趙存洅道:“皇家總要面子的。”
紀茗萱道:“可是臣妾有孩子,作為一個母親,就永遠不會相信一個想害自己的人會照顧好自己的孩子。”
作者有話要說:寫了這麼多,還沒輪到德妃和紀姐姐出場,不行,得將她們寫出來才行。
該吃晚飯了,吃完晚飯後碼完再傳上來……答應了今天要早點更新的,我現在算做到吧,雖然還沒完來著……今天下午沒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