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60 晉江公主歸來

160 晉江公主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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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 晉江公主歸來

紀茗萱帶著妙珂和妧芷歸來的時候,就看到常全化站在門口,當下輕輕拍了拍妧芷和妙珂的手。

兩人甚是乖覺,立刻道:“常總管,是不是父皇在裡邊?”

常全化笑著請安道:“娘娘吉祥,公主安好,皇上剛來,正服侍著太后用藥。”

紀茗萱輕聲道:“常總管能否稟告一聲。”

常全化道:“太后已經囑咐奴才,說娘娘和兩位公主前來,只管進去便是。”

紀茗萱聽完,點了點頭,拉著兩隻小手走進殿內。

殿內的太后正喝著藥,趙存洅服侍極其殷切。

三人就該請安,誰知趙存洅道:“免了,妙珂妧芷過來。”

妙珂和妧芷鬆開紀茗萱的手,極其快速的走了過去。

“父皇/皇祖母。”

趙存洅讓兩個女兒坐在太后旁邊,妙珂從手帕裡拿出一顆糖,這讓太后哭笑不得。

妧芷說道:“妧芷這兒還有,皇祖母吃了糖就不苦了。”

趙存洅笑了笑,服侍太后用藥的速度快了些。

太后被兩個孫女看著,也不好意思。

年紀大了,就不怎麼吃糖了,看到紀茗萱無奈的模樣,定然知道這不是她的意思。

紀茗萱妥帖,不會用糖,而是會讓人準備蜜餞。

如今兩個孫女拿出了糖,定然是她們孝順。

這讓太后的心情更加舒暢。

太后所想,趙存洅如何不知。

“妙珂、妧芷,你皇祖母最疼你們了,將糖收起來自個吃吧。”紀茗萱連忙趕了過去,輕聲道。

“皇祖母疼我們,我們也疼皇祖母,皇祖母喝得藥不是苦苦的嗎?妙珂和圓圓的糖是很甜的,以前妙珂喝了苦藥,定然要吃糖的。”妙珂疑惑的說道。

紀茗萱注視著兩個女孩子,苦道:“因為母妃給你們皇祖母準備蜜餞,你們將糖給了皇祖母,母妃準備的蜜餞怎麼辦?”

太后笑呵呵的摟住兩個孫女,瞪著紀茗萱道:“蜜餞哪有糖甜,還是哀家的孫女孝順。”

紀茗萱這麼一聽,也不好再說什麼,她看著趙存洅,趙存洅心中寬慰之餘也挺無奈的。

小孩子吃得都是硬糖,太甜太膩,他真不知母后在這病中是否能吃下。

“好了,妙珂妧芷乖,你皇祖母喝完藥要歇息了,你們隨朕下去,讓你們母妃服侍太后歇息。”

妙珂和妧芷雖然比其他公主要和皇上親近,但是親近之餘自然也害怕,這樣一聽,妙珂和妧芷都低下頭去。

“那皇祖母好好歇息,明兒妧芷還過來看皇祖母。”妧芷說道。

妙珂也點了點頭。

太后放開兩個孫女,也瞪了趙存洅一眼。

趙存洅一手一個,拉著兩個女兒出了屋子。

紀茗萱先服侍太后用了蜜餞,然後伺候她漱口喝水,最後指揮著宮女給太后更衣躺下。

這藥服下確實讓人無力,太后和紀茗萱閒話幾句後就睡了下去。

程嬤嬤領著榮壽宮的心腹在一旁守著。

紀茗萱出得寢殿們,就看到趙存洅牽著妙珂和妧芷指著一株鈴蘭說著什麼。

紀茗萱也沒趕過去,只是遠遠望著。

在紀茗萱心裡,就是不關乎權利寵愛,她還是喜歡自己的兒子女兒能和父親的關係變好。

直到孩子困了,紀茗萱才走過去讓嬤嬤抱起她們回宮午睡。

紀茗萱陪著趙存洅走出榮壽宮,兩人都沒用轎子,只是靜靜的走著。

以前,紀茗萱在遇到這種靜謐的氣氛會主動說話,可是兩人走了一路,紀茗萱什麼話也沒說。

若說以前的紀茗萱是淺笑嫣然的陪著他走,此時,紀茗萱看起來穩重貞靜。

“你會鍼灸,母后的病情,你也該知道?”

紀茗萱道:“臣妾問過太醫了,都怪臣妾當初沒有認真學,皇上,能不能下旨去尋臣妾的夫子,他的醫術或許可以……可以……”

趙存洅心有所動,荀譽被找了回來,總有機會詢問。

“你知道他的去向嗎?”

紀茗萱緩緩搖頭,道:“他是突然就走的,也不讓臣妾尋他。”事實也是如此,他真的不要她去尋他,只是留下一封信就消失了。

趙存洅早就料到如此,道:“看機緣吧。”

紀茗萱輕輕點頭。

兩人之間又恢復了平靜,這時,前面拐彎處走來一個人。

趙存洅和紀茗萱同時停住腳步。

“臣妾見過皇上,見過賢妃姐姐。”

“愛妃免禮,你這是去哪裡?”

寧妃緩緩起身道:“臣妾想去為太后侍疾,沒想到如此繁忙的賢妃姐姐能夠去得榮壽宮,看來是臣妾多此一舉了。”

“愛妃孝順,朕十分欣慰。”

寧妃後退半步,行了一禮。

趙存洅道:“母后剛剛用了藥,睡去了。”

寧妃輕輕點頭:“臣妾不便打擾太后歇息。”

紀茗萱看著寧妃,道:“皇上,看到寧妃,臣妾也怪不好意思的。太后待臣妾恩重如山,所以,臣妾想著這宮務暫且由寧妃打理著,也好全了臣妾一番孝心。”

趙存洅心中不悅,他從母后那兒偷聽道賢妃懂事,但是這麼急不可耐的巴結寧妃,未免太過小心了。

這寧妃還沒封后呢?

寧妃也是驚訝萬分,賢妃主動讓出宮務,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是她的以退為進?還是她得了太后皇上的囑咐?

趙存洅心中更忌諱幾分,瞧見寧妃臉上溫婉的笑顏,趙存洅更覺的她貪慕後位,其心可誅。

誠然是紀茗萱在加重趙存洅對寧妃的忌諱,但是若是她知道此時趙存洅所想,定然會搖頭不已。寧妃溫婉的笑顏,是她面對後宮所有人的慣用的表情,哪裡能說明其他。

“也好,寧妃你就接下吧!”趙存洅竟然應允了。

紀茗萱毫無隔閡的上前一步,握住了寧妃的手:“妹妹稍後來賢儀宮一趟,我也好和妹妹做個交接。”

寧妃此時被滔天的喜悅蓋住了,即將被封貴妃的賢妃主動放過了宮權,皇上同意交給她,這說明了什麼,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

皇上要立她為後!

眼睛注視著賢妃,此時,她對賢妃的觀感好了很多。既然她如此識趣,只要不阻了自己的路,寧妃覺得自己並不是容不下她和她的子嗣。

“臣妾……臣妾惶恐……”表面上,寧妃還是得推辭。

紀茗萱勾了個淺笑,她直接接下了,趙存洅會認為她急不可耐、貪慕虛榮;而推辭,趙存洅會認為她心機過重,裝模作樣。

反正是好不了了。

趙存洅眼中閃過不耐,道:“朕叫你接便是。”

寧妃心中一緊,道:“謝皇上。”

趙存洅提起腳就走,紀茗萱沒有立即跟著走,道:“皇上為太后的病心有不順,寧妃你不要見怪。”

寧妃心中頓時覺得怪異,誰知紀茗萱也匆匆走了。

就這麼一會,趙存洅就不見了蹤影,紀茗萱搖了搖頭,看來真的生氣的。

紀茗萱惡劣的想,氣得越厲害才好。

“回宮。”紀茗萱見尋不到趙存洅,便對身邊的人說。

一群人轉過身,全部離開這處花園的時候,趙存洅帶著常全化從一假山後出來。

黃昏,紀茗萱爽快的將宮務令牌什麼的交給了寧妃。

第二天開始,紀茗萱搬到了靜安軒,早晚伺候著太后。

與此同時,寧妃開始接手宮務。

寧妃的手段和昔日恭德妃的手段十分相似,紀茗萱也沒想搗亂,所以,交接得十分順利。

隨著太后精神越來越好,宮內寧妃的呼聲也越來越高,紀家傳來外朝的訊息,紀茗萱也知道已經快到了最後關頭。

這連慧貴嬪出宮和大公主回宮的訊息也給壓了下去。

大公主風塵僕僕趕回來,第一自然見了皇上,然後就急忙趕到了榮壽宮。

紀茗萱正陪著太后在秋日陽光下,教妙珂妧芷認字,大公主一見到這情形,眼睛就紅了。

“皇祖母……”

太后和紀茗萱連忙回過頭。

妙珂和妧芷放下手中書就要撲過去,卻被紀茗萱抓住了。

大公主急速跑過來,一身騎馬裝還沒來得及換就撲到太后跟前,她跪伏在太后的大腿前,竟然哭了起來。

“皇祖母……”

太后一驚,然後拍著大公主的後背,道:“回來就好……一切都過去了……”

大公主又哭了一會兒,終於抽噎了幾下抬起頭。

紀茗萱將手中的手帕交給太后,太后輕輕給大公主擦拭。

大公主緩過來,道:“謝謝賢母妃。”

太后道:“你是長姐,可不是讓妹妹看笑話了?”

大公主十分不好意思。

妙珂和妧芷看了對方一眼,妙珂叫道:“姐姐!”

妧芷也叫了一句,後面還加了一句,道:“誰惹姐姐委屈了,我去叫四哥揍他。”

大公主一聽,竟然笑了出來。

四弟才四五歲,怎麼揍人……

太后見狀心一鬆。

紀茗萱打個圓場道:“你們皇姐想皇祖母了,妙珂妧芷,母妃帶你們去看踢毽子,讓你們皇姐和皇祖母好好說話。”

妙珂和妧芷看了看大公主,又看了看太后,猶豫了一會兒後,便主動拉著紀茗萱的手退了下去。

約莫一個時辰,大公主和太后來到紀茗萱所在的庭院。

老遠就聽到妙珂和妧芷不停的拍手叫好的聲音,看到裡邊的情形,大公主面帶微笑。

太后道:“茗萱的毽子踢得極好,比當年你還要好。”

大公主看著賢妃將毽子玩了多種花樣,真是又漂亮又矯健。

“賢母妃似乎變了一些。”

太后盯著場內活潑輕靈的身影,道:“宮裡壓抑人,如今她完全看開,地位也穩定下來。這些天,她放下所有的事情,純粹陪著哀家玩耍,到是顯露了她的本性。”

大公主認同的點了點頭。

這時候,毽子朝著她們飛來,大公主見狀,腳一勾,竟然奪過了毽子。

“大姐姐厲害!”妧芷立刻叫道。

紀茗萱站穩身子,好幾回想去搶,卻被大公主躲過。

紀茗萱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道:“不玩了,年紀大了,哪裡比的上年輕人。”

太后撲哧一聲大笑,說道:“你才多大?”

紀茗萱走過去,一隻手扶住太后,一隻手摸著臉道:“這時間過得真快,臣妾這年齡還真的說不上年輕。”紀茗萱如今不過二十一歲,在這個年代或許說不是如花年齡,但是也不能說年紀大了。其實,紀茗萱說的是她的心老了。

太后看著輕鬆起來的大公主,說道:“好日子還在後頭。”

紀茗萱笑而不語。

大公主踢毽子踢得快活,興致上來叫上兩個妹妹,不過妹妹不過三歲多,看個熱鬧就罷了,真叫她們踢,不摔倒才怪。

好在大公主時刻注意著她們,直到三人都熱出汗,一個個下去沐浴休息著去。

靜安軒。

也許是玩得累了,兩個公主睡得極早。

“娘娘,大公主來了。”

紀茗萱放下手中的書,道:“讓公主進來。”

到了門口,大公主換了一身淺紅色的宮裝,若是以前的大公主是外在的驕傲妍麗,如今一身驕傲已經刻進了她的骨子裡。

“賢母妃。”

紀茗萱招呼她坐下,兩人做在一旁。

紀茗萱揮手讓芝草帶著人退下,她知道,大公主會來找她。

“妙珂和妧芷睡了?”

紀茗萱說道:“玩累了,所以就早早睡了。”

大公主放下手中茶杯。

“這一次,發生了很多的事。”

紀茗萱道:“我也聽到一些訊息,你受委屈了。”

大公主緩緩搖頭:“我一直在想,如果不是那日我早早走了,趙瀝並不會瘸了……”

紀茗萱立刻捂住大公主的嘴。

“慎言。”

大公主說道:“那日多人在場,父皇自然也知道。”

紀茗萱放開手,大公主說道:“趙瀝做了我想做的事,自從知道秋心這個人,我一直派人跟著秋心。秋心撞見不能見的事情,被趙瀝下令處置的時候,還是我讓人給段新報信的,本想是段新鬧大,讓父皇打消念頭。可是我清楚看到段新折斷了他腰間的玉佩,也沒有任何舉動。我知道那塊玉佩是段家祖傳的,他心中恨極了才會做此破壞之舉。”

紀茗萱手一頓,本以為段新對那丫頭不過是喜歡而已,沒想到還真有感情。

後來圍場?紀茗萱想問,

大公主低下頭去,繼續道:“秋心被趙瀝杖斃後,趙瀝就被父皇訓斥禁閉起來。而段新,竟然還得了安撫的賞賜。”

紀茗萱感覺到大公主的怒氣,其實身在局外的紀茗萱知道,這是趙存洅的安撫。

姜良媛和大皇子的醜事自然不宜喧譁出去。

“到了第三天圍獵,父皇應了恭德妃的哭求,便將趙瀝放了出來。那時,父皇還沒鬆口段新之事,所以我也進了圍場。”

紀茗萱看著大公主,大公主道:“也許是上天註定,我自圍場見到段新,段新見了我就走,卻被我叫住了。”

大公主冷嘲一聲,道:“他一直認為是我設計害死秋心的,惹得剛過來的趙瀝對我產生了怨言,我說不過他們兩個,最後氣著離開了,沒想到他們兩個一言不合起了衝突,最後……”

紀茗萱這時也猜得差不多了,段新和趙瀝都認為大公主故意引秋心撞見那樁醜事,兩人都惱恨起大公主,大公主被氣走,趙瀝被禁閉三日的苦悶,他那性子說不得就會起嘴舌之爭,段新被大公主挑起了怒火,口不擇言說出姜良媛也是極有可能的,趙瀝聽到姜良媛一時羞怒交加著動手也有可能。

最後段新反射大皇子,大皇子中箭馬受驚摔瘸腿也就順理成章。

“公主衝動了,皇上經歷秋心一事不會……”

“賢母妃你不知道秋心撞見的事情不知道輕重,那件事,只有我嫁進了段家,父皇才會放心段家不會多嘴。”

紀茗萱皺眉,大公主繼續道:“秋心在父皇眼裡只是個通房丫頭,他覺得,段新知道輕重,定然不敢對我起隔閡。哼……誰知道段新就是個賤婢養的。”

紀茗萱握住大公主的手:“都是過去的事了,你別放到心上。聽說,你的馬也受驚了,還險些讓你掉下狼崖,你可有受傷?”

大公主的神情也是一鬆,道:“我很好,多虧了荀大人拼死相救,如今荀大人平安歸來,我總算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