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兩百四十七章 米哈伊爾·扎多爾諾夫

第兩百四十七章 米哈伊爾·扎多爾諾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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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四十七章 米哈伊爾·扎多爾諾夫

第兩百四十七章 米哈伊爾·扎多爾諾夫

次日,文森特國家公園不遠處的一家希爾頓酒店中,水鏡泉正穿著一件薄弱蟬翼的雪紡裙,在房間內赤著腳丫走來走去。

“哦,寶貝兒,你太美了!”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阿比蓋爾的手下丹尼,也就是化名為基諾的英俊男人。

基諾剛剛洗完澡,剛硬的髮梢尚且掛著水珠,身上只披了一件白色浴袍。

水鏡泉狐疑地看了眼基諾,“但是從生理上界定,我是個男性。”

“不,寶貝兒,我既然愛你,怎還會在意你的性別?”基諾深情款款道,起身展開雙臂,從背後摟住了水鏡泉。

男人臉上的表情不似作假,水鏡泉也就放下心來,全身心地享受男人的懷抱。

“明天,要陪我去見米哈伊爾,知道嗎?”水鏡泉語氣親暱。

“知道,我會和那個毛熊解釋清楚的,寶貝兒,你也會得到你想要的珠寶首飾!”基諾柔聲細語,彷彿要將水鏡泉融化為一汪春泉。

和基諾親熱了一番,水鏡泉好不容易將男人哄得睡著,自己披上一件粉色貂毛外衣,戴上墨鏡,輕手輕腳地關上房門,走出了酒店。

“尊敬的艾德里安大人,我已經查到了‘檔案’的下落,是在一個名叫米哈伊爾的古董販子手上,明天我會和他交易,不過,有一件事比較麻煩,我希望能得到理事會的支援。”

“說吧!”手機中傳來一個嘶啞的男人聲音。

水鏡泉眼中浮現強烈的崇敬之色,如果不是在室外,他可能忍不住向電話中的男人下跪。

“請恕我無禮,那個米哈伊爾似乎不清楚‘檔案’的可觀價值,不過,他的開價也不低,單憑我個人恐怕難以拿出這麼多錢,所以,我想——”

“多少說吧!”艾德里安直接打斷了水鏡泉的層層鋪墊。

“五千萬美金,”水鏡泉顫顫巍巍地說出這番話,“不過,艾德里安大人請您放心,只要我一問到‘檔案’的下落,我就立即從他那兒奪回本該屬於我們的錢,所以說,這筆錢只是兜了個圈子,最後還是回到理事會的賬戶上。”

艾德里安沉吟了一會,“可以。不過水鏡泉,我要警告你,如果最後我發現賬戶上少了一分錢,我會颳了你大腿上的腱子肉用來做你們民族最擅長的壽司!”

“我,我明白了,艾德里安大人!我絕對會成功完成,不讓大人失望!”

當聽到電話另一側傳來嘟嘟忙音,水鏡泉已經滿頭大汗,臉上的防水妝也開始花了。

可當水鏡泉打算回酒店,和基諾恩愛一番時,手機又響了。

一看是個陌生號碼,水鏡泉的語氣立即變得惡劣,因為沒有刻意用假聲掩蓋,凸顯出了本來音色,類似於破鑼般的銳利嗓音。

“水鏡泉理事,您好,我是天罰的首領阿比蓋爾。很抱歉耽誤了水鏡理事您寶貴的時間,但是那個什麼‘檔案’真的不在我們這裡,我們也完全不清楚這是個什麼東西,所以,明天可否請您小敘片刻,我想向您當面賠罪!”

“原來是你們啊,這件事和你們沒關係了。”水鏡泉打了個哈欠。

“明天我沒空,你就別瞎拍馬屁了,像你們這種III級組織,想要加入我們絕殺聯盟,基本上沒可能!”

“不,水鏡理事,我是真心誠意想向您賠罪,我沒打著別的主意……”

“得了吧,你們這種III級組織的首領就這麼點出息?”

水鏡泉冷哼一聲,掐斷了電話。

離水鏡泉所住的酒店不遠的一幢出租公寓房內,阿比蓋爾強忍著笑,等到電話完全斷了,女人終於忍不住,樂不可支地大笑起來。

這幾天,阿比蓋爾的精神一直處在緊繃狀態,而今天晚上的這一通電話,基本可以確定,水鏡泉不再把注意力放在天罰組織上了,正因為如此,女人覺得心中的大石頭頓時落了下來。

臉上的表情豐富了許多,此刻,阿比蓋爾看起來讓人親近許多,也更符合女人才二十出頭的年齡。

“真容易滿足吶,女人!”澤弗奈亞不鹹不淡地嘟囔了一句。

“小澤,我交代你的事辦好了嗎?”正埋頭於電腦,處理一些細節的於嘯突然問道。

“你這傢伙真會使喚人!”澤弗奈亞抱怨了一句,“我的手下都被你殺光了,還偏偏讓我出辦這種事!”

抱怨歸抱怨,澤弗奈亞還是把自己的手機丟給男人。

“你看吧,全是照你的要求弄的!”

“可以。”

“於先生,明天交易的場地我們又去探查了一遍,沒有任何問題!”

剛從外面回來的茨石和嬋衣齊聲道。

“辛苦了。”於嘯道。

“連一句謝謝都沒有!”澤弗奈亞嘟囔道,從於嘯手中奪回自己的手機,狠狠瞪了男人一眼,便回到自己的房間,給方雪晴發了一條簡訊。

……

第二天。

一個年紀大約在五十歲左右,背微微佝僂,有著無盡接近於白色的淡金色捲髮的男人,步態沉重地走在託拜厄斯大道上。

男人推了推無框圓玻璃眼鏡,茫然地環顧四周,手中則拿著一份雙語地圖。

“好心的小姐,”中年男人攔下一個年輕女孩,用生硬的英語問道,“請問馬修洗車場該往哪兒走?”

“馬修洗車場?”女孩一歪腦袋,顯然不知道中年男人問的地點。

“我認識,我恰巧也要去那兒取車,我帶您去吧!”

另一個路過像是附近公司白領模樣的年輕男人走來,熱情地接過話茬,女孩歉意一笑,轉身走開了。

“先生,您也是去取車的嗎?”年輕男人爽朗笑道,揹著Eagle creek的一款黑色雙肩包。

“不,我不是這裡人,”中年男人摘下厚厚的羊羔絨帽子,露出一口被煙燻黃的牙齒,“我來自地球另一頭,冷戰時你們米國的好對頭!”

開了個不大不小的玩笑,年輕人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向長相硬朗的中年男人伸出手,臉上掛著和煦笑容。

“我叫格蘭瑟姆,朋友們都喜歡叫我格蘭。”

“米哈伊爾·扎多爾諾夫。”

中年男人沒有握住格蘭瑟姆的手,而是重重拍了下他的肩,彷彿是熟識多年的老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