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九章 你不要小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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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三十九章 你不要小看我
第兩百三十九章 你不要小看我
“跳舞!?”艾麗莎瞪大了眼睛,“於,你發什麼瘋,你讓我在這大馬路上跳舞?”
“七歲登上林肯中心舞臺,十五歲成為紐約時代芭蕾舞團首席,現代舞、古典舞,無一不精通,”於嘯輕笑一聲,“你說你,這樣一個未來舞蹈之星,怎麼就淪落成了今天這副鬼樣子?”
艾麗莎像是一頭受傷的猛獸,憤怒地向男人撲來,嘴裡嘶啞著吼道:“你調查我!”
“我不過好奇而已,有必要這麼激動嗎?”於嘯的手如鉗子一般,按在女人肩上。
“可我不喜歡別人這樣對我。”艾麗莎臉色稍緩,但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倔強。
“這不就結了!艾麗莎·希爾小姐,你不喜歡別人干擾你的生活,調查你的私事,我亦如是,我和我的女人們之間的事,同樣不願意被人插手!”
“我……可是,你這樣對待如此美麗的方,我看不下去!”
“這是有很多歷史遺留問題的,你不明白。”說到這兒,於嘯也忍不住嘆了口氣。
不過,古靈精怪的艾麗莎立即來了興趣,如八爪魚般纏住於嘯不讓他走,非要他講個明白。
自己和女人的事,哪是一言兩語講得清楚的?
不過,有了艾麗莎一問,往事如雲煙般浮現在男人眼前。
從相遇、相識到相知,自己和女人還算不上相戀吧,相惜、相愛、相伴、相守,這些還太過於遙遠。
自己和女人真的會有那麼一天嗎?
於嘯下意識地抽出一根菸,塞進嘴裡,卻沒有點燃。
或許是陌生人,才更能開口吧。
於嘯嗓音低沉,從臨海市老李家的麵館起,緩緩敘述著。
生活中的點點滴滴,細至油鹽柴米,女人的一顰一笑,都如同烙印般銘刻在男人的心中,甚至連於嘯自己都不知曉,會將這些看似不起眼的小事記得如此清楚。
難得空閒的雙休日,陽光透過淡藍色的簾幔照進房間內,女人捧著原味薯片所在沙發上,小嘴微張,臉蛋上既害怕又興奮。
或是驚鴻一瞥,女人在醫院太平間,悲切吟唱,月光落在身上,神聖高潔,如同折翼的天使。
足足說了近一個小時,於嘯嘴都覺得有些幹了,不知何時,煙早就掉落在地。
艾麗莎眼眶紅紅,閃爍著淚光,“……對不起,於,我不知道你們是契約婚姻,也不知道你失憶了……你這麼愛她,方總有一天會明白的。”
主要講和女人的感情,其他關於修煉或是醫術等等,於嘯隻字未提。
從小被人捧在手心裡呵護,被所有人都當做小公主的艾麗莎,其實感情經驗簡單得很。
再加上父親卡洛斯的嚴格保護,艾麗莎在初中高中階段甚至不能與男生接觸,漸漸的,對同性產生了興趣。
而對異性的看法也因為卡洛斯的危言聳聽,過分保護,一直以來,艾麗莎認為男人根本沒有一個好東西。
“但不管怎麼說,這是我的錯,沒有人可以生活在真空中,縱然我再愛她們,願意為她們付出一切,乃至生命,但是我的女人們,晴兒,舜華,妍妍,還有凌凌,她們必須要忍受世俗的目光,或好或壞。”於嘯淡淡道。
“於……”艾麗莎也不知該如何開口,身為女同的她,比誰都清楚這種來自世俗的壓力。
儘管有些國家已經立法,但是那悄無聲息,猶如幽靈一般的灼灼逼人目光,仍會壓得這些‘少數派’喘不過氣來。
“倘若有一天,她們一個個都離開了我……”夜幕籠罩了男人的臉,“我會選擇悄悄無聲息地離開,像泡沫破裂,從未出現在她們的人生中,用餘下的一生去默默守護她們的平安。”
“於……”艾麗莎怔怔道,“我陪你去和方小姐解釋清楚!”
“算了,”於嘯苦笑一聲,“這是事實。”
沒想到事情會如此一發不可收拾,艾麗莎覺得自己非常對不起於嘯。
男人給自己的感覺和以往追求她的上層社會花花公子不同,男人儉樸、坦率,講起自己的過往,哪怕只是個普通的打工仔,並沒有躲閃或是自行慚愧。
而西蒙,在初次見到艾麗莎的時候,也曾追求過她。
作為世界一流的化妝品公司玫琳凱麗的總經理,西蒙出身不普通,父母是知名律師,自小條件優渥,上的是全聯邦最一流的私立學府,有優秀的原生家庭保駕護航,西蒙的成長之路沒有半點坎坷,年紀輕輕便走上了人生巔峰。
而於嘯不同,這個華夏男人,在艾麗莎的眼中,代表的是完全另外一個世界,自己所不熟悉,更加真實的世界。
而這樣的生活,恰巧是身為千金大小姐的艾麗莎一直夢寐以求,可望不可及的生活。
“於,我想幫你一起尋回記憶!”艾麗莎眼中折射出堅定之色。
於嘯一愣,隨即啞然失笑。
“你笑什麼?我是認真的,你不要小看我,我們希爾家族是米國最強大的家族之一,利用家族資源,哪怕是掘地三尺,我也能找到你過往的記錄!”
“那謝謝你了!”
見男人回答得如此輕巧,艾麗莎哼了一聲,“不信我?”
“豈敢?”
知道男人根本沒有相信自己,艾麗莎蹲下,坐在路邊的臺階上。
兩人肩並肩坐在,夜晚的涼風將兩人的頭髮吹得凌亂。
“反正,你調查過我了,你可能知道,在我十八歲之前,我一直沿著卡洛斯給我設定的軌跡生活,練舞,然後表演,練鋼琴,接著,還是表演,為了成為家族所期望的淑女,我把所有的時間花在了這些‘高雅’的事情上。
我去過很多很多國家,跟隨舞團、樂隊到處巡迴表演,拿過的獎項,連我自己都記不清了……我甚至還和鋼琴王子克萊德曼一起演奏過。”
艾麗莎眼中露出一絲追憶,“可是你知道嗎,在我最後一場演出,也就是在林肯中心,上臺前,我被舞團裡另一個女孩子潑了硫酸。”
“別看了,不是在臉上。”
女人拉起黑色絲襪,小腿面板上赫然是一條十多公分的結疤,從膝蓋一直延續到腳踝,宛若一條猙獰的蜈蚣。
“當然,最後我沒能上臺,那個女孩替代了我的位置,拿到白天鵝獎,不過第二天,她便莫名失蹤了,沒有知道她去了哪兒……不用說,這一定是卡洛斯的傑作。”
“我不恨她,就連她的名字,我都記不得了!”艾麗莎笑了一聲,“甚至,我還要感謝她,是她將我從原先的生活中釋放了出來!”
艾麗莎從黑色皮夾隔層裡拿出一張皺巴巴的照片。
“這是我曾經的照片,你敢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