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生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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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生雪
第一百三十一章 生雪
鴻井這番話不光說給於嘯聽,更多說給在場身價不菲的富人們聽。
無論見證了昨晚的風波與否,所有人都深深記下了冷彌生這個名字。
遠處,某一長腿美女揉著太陽穴,深深苦惱起來,埋怨自己之前怎麼就沒看出林子安身邊的那個陰鷙男人才是真正的主角兒,自己要是
然而,於嘯對鴻井的做法不禁皺起了眉頭。
“無功不受祿,一句玩笑話而已,鴻爺不必當真。”於嘯淡淡道。
這男人居然拒絕了!
人群中傳來唏噓聲,林子安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當面拒絕不是駁了鴻井的面子麼?
只見,鴻井尷尬一笑,讓手下合上禮盒,“大丈夫一言,駟馬難追。冷小友,你這且收著。你的性子和我胃口,權當交個朋友,這點薄面,小友不會不給吧?”
鴻井都說到了這份上,以鴻井的身份地位能說出這些已然不易,畢竟現在還在人家的地盤上,自己一味的拒絕把這老狐狸逼得太緊也不好,於嘯無奈點點頭,朗聲道:
“謝鴻爺。”
鴻井哈哈一笑,“小友不必客氣!”
“船上除了一些賭錢玩意,沒別的了,童小姐一定感到很無聊吧?”鴻井和藹地看著童妍,猶如長輩對待晚輩般,頗平易近人,“教堂寺廟之類和別地差不多,沒什麼好玩的,人又多,不去也罷。不過,太平山一定得去一去,古代皇帝的瞭望臺,八百里烽火加急的地界,都是一些天然形成的自然景緻,情侶遊玩最適合了,景區裡有我投資建造的度假村,不是我自賣自誇,論條件,港島諸多度假村裡絕對第一……童小姐,我推薦你去,我交代底下人,包你們玩的盡興!”
帶女人出來,一直沒好好遊玩,於嘯覺得挺虧欠女人,鴻井的建議倒是不錯。
於嘯相信鴻井說的不假,有人照應,也能免去不必要的麻煩,被強迫購物,或是排隊買票等等。
倒也不是怕麻煩,於嘯只是覺得自己控制不了脾氣,遇上這種事,忍氣吞聲或當做不知道不是自己的風格,可和別人鬧起來,又掃了旅遊的興致,得不償失。
“妍妍,想去玩嗎?”於嘯笑著問道。
女人想了會兒,眨眨眼道:“還是不了吧。有個地方,我一直想去。”
“鴻爺,對不住了,我還得聽她的。”於嘯笑著拱拱手,“以後有機會來港島,我一定來見識鴻爺的大手筆!”
“好好……”
鴻井看上去一點不惱怒,連道了好幾聲好,等靠近周邊的一個碼頭,親自送於嘯童妍林子安三人下了船。
下船後。
林子安和於嘯暫別。
“冷哥,我得去找陳建那小子算賬!要不是冷哥您,陳光明陳建那兩孫子真要把我整死了,踏馬差點陰溝裡翻船!”林子安氣憤道。
“去吧,自己注意安全。”於嘯點點頭。
“好嘞,看我不嫩死那小子!”林子安道,童妍在場,林子安不敢說太多具體的。
陳建既騙了財,還要自己和冷彌生的命,就連他叔陳光明也不放過,林子安覺得光殺了他都太便宜,這種人渣,放在古代都是要凌遲的主兒!
“妍妍,我們去哪兒?”於嘯問道。
一路上不曾聽聞女人有想去的地方,女人突然有了想法,於嘯好奇的很。
“我領你去了就知道啦。”童妍笑道,和男人上了出租,報出一條尋常街道名字。
半個小時後,兩人下了車,一股喧鬧的叫喊聲傳來,若不是傳入的語音語調不同,於嘯差點錯以為回到了臨海鬧市區。
沿街是兩排鋪子,一些小吃店或是藥店、便利店、五金器具之類的生活用品店,來往的行人幾乎全是附近居民,不像之前路過的環海街道,總能看見揹包客。
童妍拿出手機,開啟定位,喃喃道:“好奇怪,我明明找的是薛生雪的故居,怎麼跑這兒來了?”
“薛生雪?那個民國名妓?”於嘯道。
童妍點點頭。
於嘯讓女人別再導航了,導航這東西有時挺不靠譜,直接用粵語向路人問道。
問完,於嘯道:“前面五百米,就到了。”
不消五分鐘,倆人來到一棟紅泥小樓下,外牆有些剝脫,上面纏滿了墨綠色藤蔓,一塊簡易的木質銘牌立在入口處。
一箇中年女管理員坐在門口,乏味看著手機。
於嘯和女人走進小樓,裡面再也沒有別的參觀者。
正門進去牆上掛著一副巨大的黑白畫像,是一個穿著旗袍的婉約女人,脖頸細長,雙眸狹長,如剪秋水,耳垂下是一副珍珠墜子。
想來這便是紅泥小樓的主人,民國名妓,薛生雪。
“不是愛風塵,似被前身誤。花落花開自有時,總是東君主。去也終須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滿頭,莫問奴歸處……”童妍輕吟展示櫃中的泛黃書信,一列列清秀的蠅頭小楷,仿若親眼能見著寫信女主人柳眉緊鎖,愁腸萬斷的模樣。
“她本是蘇州官宦小姐,身材玲瓏,聲氣綿軟,在天主學校習得一口流利英文,可惜世事飄零,十六歲那年,流落至北平,被人當作蘇幫南妓,一朝誤入勾欄,終身難再回。世間本已如此紛亂,誰還會在意一個小小的勾欄女子心中所想?
香羅翠袖,甲染猩紅,每日來回不過香閨幾丈之地,不覺已過花信年華,眼見紅顏將衰。但是,她遇見了——”
“解乾良。”於嘯接道。
“不錯,常言道一遇佳人誤終身,女子何嘗不是如此?靠著多年積攢下的細碎銀錢,她全部交與老媽子,贖了自己的身,孤身一人追解家公子來到港島,可是解家公子早忘卻這個勾欄女子,和富家小姐定下了姻緣……她不怨不惱,煢煢一人棲身於這紅泥小樓,靠著替人洗衣服的銀錢度過了十來年,不過四十便悄然病逝……後人翻看她的日記,才道她原是那北平聲噪一時的揚州瘦馬‘薛生雪’,而她心中只愛那個綿綿細雨後踏進坊巷的男人,音容青澀,脣紅齒白……一生一世一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