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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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福利
第一百零九章 福利
滬市。
“這不可能……”
當方雪晴親眼看見於嘯的屍體,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嘴,雖然身上的血跡已經被擦拭乾淨,臉上的鬍鬚也剃的乾乾淨淨,顯出一份清秀,但是胸口的傷仍舊觸目驚心。
究竟是多大的仇恨要如此折磨他!
男人的音容彷彿還在眼前。
波光粼粼的金沙江上,兩人相依而坐,頭頂是一輪玉盤般的皓月。
晴兒,我帶你去看煙花吧!
老婆,你喜歡嗎?
……
沒想到那晚的一別竟成了永遠,縱使方雪晴心智堅韌,也無法承受這樣的打擊。
寂靜的殯儀館,蒼白的牆壁,男人冰冷的屍體,空氣都彷彿凝結成了霜,壓得女人透不過氣來。
究竟是誰要殺了他!
方雪晴心中有恨意,恨別人,更恨自己,在男人最後的時刻,自己為何不在身旁。倘若自己能夠遲一點回臨海,或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淚水再次從方雪晴眼中奪眶而出,女人捧著男人的手,搭在自己臉上輕輕摩挲。
“於嘯,你知道嗎,我真的想要和你好好開始一段感情?”女人哽咽。
咚咚咚。
雖然沒有關門,但是齊書恆還是敲了敲門,方雪晴連忙抹了把淚水,起身請齊書恆趕緊進來。
“齊伯。”方雪晴輕聲道。
“小晴,這事都是我的錯,我對不起你,更對不起於嘯!”齊書恆低沉道。
夜半時分,從警察局接到於嘯死亡的訊息,齊書恆同樣難以接受,誰會想得到竟是白髮人送黑髮人,但還是立即通知了方雪晴,畢竟女人是他的妻子,是他最親近的人。
“齊伯,你知道是誰下的毒手對不對?告訴我,我要給他報仇!”方雪晴突然拉住了齊書恆的手,怔怔的看著老人。
“不。”齊書恆搖搖頭,雖然大致可以猜到,但是不能告訴女人。
因為在那群人眼裡,普通人的性命如同草芥,參天大樹怎會在意蚍蜉的生與死?
齊書恆沒有把於嘯的死亡訊息大肆公佈,甚至連傅明也沒有說。
方雪晴神色掙扎了會,最後坐在了男人身邊,幽幽道,“對不起,是我失態了。齊伯,能讓我一個人陪他會兒嗎?”
“好吧……”齊書恆擔憂地看了眼方雪晴,黯然走了出去。
停屍間只剩下女人一個人。
“於嘯,你以前說過我很像你以前……愛過的人,你說過我很美,就是第一次的晚上……你還說過想聽我唱歌,要和我去很多很多地方,踏遍天涯海角……”
方雪晴努力擦乾眼淚,擠出一個大大的笑臉。
“你說的,我都會辦到……”
方雪晴熄滅了房間裡的日光燈,只有窗外的月亮透進來的幾束光亮。
女人站在月光下,輕聲吟唱:
黑夜漸漸降臨的時候
四周一片漆黑
鐘聲慢慢敲響的時候
回味有所欠缺
我就像只蝴蝶沒有去路
乾脆放下了衣服
灑脫地做回原來的自我
感覺在飛舞
我就像只蜻蜓在水中漫步
找不到回去的路
好像冰水慢慢侵濺面板
好冷好想哭
……
女人慢慢褪去了自己的衣衫,露出白玉凝脂般的玉肌,在如水的月光下,女人引頸吟唱,彷彿是冰清玉潔的月亮女神,落入凡間的瑤臺仙子。
“很幸運能在最美的時節遇見你。”
方雪晴輕聲道,憐惜地拂過於嘯的臉龐,淚水卻再也止不住地砸落在男人身上。
這時,一明一暗,兩粒螢火蟲般光點從於嘯身上躍出,相互縈繞、旋轉,慢慢地變幻成了兩束光亮,就像絲帶一般將於嘯纏繞起來,散發出柔和的光芒。
方雪晴怔怔伸出手,觸控這光帶,看著指尖穿過,隨即感到一陣暖意,就好像男人溫暖的大手。
隨著呼吸節律,光亮一強一弱,彷彿有生命一般。
女人痴痴地看著光帶的變幻,心神恍惚,彷彿入迷了一般,心中的哀痛不知不覺中消淡了。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明暗兩條光帶終於解開,重新化作原來的模樣,靜靜漂浮在於嘯身旁。
而於嘯胸口的傷口竟奇蹟般消失不見,方雪晴猛然回過神來,才意識到剛才發生的一幕是多麼的不可思議,憑藉人類現有的醫學知識根本無法解釋。
“你,你怎麼哭了?”
聽見再熟悉不過的聲音,方雪晴一瞬間心神失守,難以置信地看著**的男人。
男人眼中柔情似水,是無盡的憐愛。
感覺到眼角傳來的溫熱,是男人的手在為自己檫去淚水,方雪晴再也無法抑制自己的心情,撲到了男人身上,哭喪道:“我不管你是人是鬼,於嘯,只要是你就好!”
於嘯坐起,用手輕拍女人的背。
“晴兒,我回來了,是你從地獄邊緣把我拉回來了。”
剎那間,女人淚如雨下。
“老婆你真好看,你冷不冷呀,要不要我給你暖暖?”於嘯笑嘻嘻道。
感覺到男人的手探來,方雪晴一個激靈,這才回過神來,自己還光著呢!
女人猛地一把男人重新按回**,拿過衣服死死地捂住胸口。
看女人嚴陣以待的樣子,於嘯不由苦笑道:“老婆,你看你剛才多大方,又是唱的又是,呃,又是送福利……我醒了,你怎麼這麼小氣,信不信我氣得又一覺睡過去了!”
方雪晴正要發飆,轉念一想,語氣又緩和了下來,道:“有什麼好看的,你是醫生,什麼沒見過?”
“那不一樣!野花哪有家花香?”
“野,野花!”方雪晴瞬間勃然大怒,“於嘯,你是不是揹著我和別的女人亂,亂……來!”
沒想到女人如此**,於嘯一下子沒了神氣,要是被女人知道自己有好幾個紅顏知己,看女人不剁了自己。
“老婆,你在瞎說什麼呀?”於嘯弱弱道。
“諒你也不敢!”方雪晴一插腰,突然想起剛才的奇異現象,好奇地問男人究竟是怎麼回事。
看著安靜漂浮在四周,由兩股決然不同的真氣凝結而成的光帶,於嘯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之前這兩股真絲似乎還不順服,把自己的身體當做戰場橫衝直撞,現在倒像是水乳交融,能和諧相處了。
在意念控制下,於嘯將兩股真氣收回了體內。
從未見過煉氣者的方雪晴吃驚地睜大了眼睛,忍不住戳了戳男人的面板,痴痴道:
“於嘯,你的身體是煤氣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