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突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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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突變
正是父慈子孝的溫馨場面,斜刺裡殺出一個人影,眾人還未看清發生了什麼,只見正含笑看著雪翹的落幕龍,面孔突然僵硬,直挺挺的坐了下去,血濺了雪翹和司馬純滿身滿臉,落幕龍.身後站著已經紅了眼的賈誼,他哆哆嗦嗦的扔下刀,連滾帶爬的撲到賈后腳邊,顫著聲音哀嚎道:“姑媽,姑媽,快,我帶你逃走!”
賈后陰沉著臉看著眼前的突變,司馬純剛想發作,只見賈后長袖一揚,重重打在賈誼頭上,賈誼受到重擊在地上拖行了幾米重重的撞在了牆上,前面上精緻的壁畫因劇烈的震動剝落了下來。
“你瞪什麼瞪,又不是我讓他殺的。”賈后氣勢洶洶的走過來,司馬純感覺的到,她是拼盡全力衝了過來,雖然凶狠,但是腳步已經有些虛浮,和落幕龍這樣頂尖級的劍豪拼死決鬥,已經耗去了她大半體力,剛才盛怒重擊賈誼,此刻的她已經到了強弩之末,但是對付司馬純和氣若游絲的雪翹還是不費吹灰之力的。
她伸出手來,她的手上不同於一般后妃帶著金玉寶翠而是帶著象徵權貴的碧璽,她長長的指尖染著深深的紅色,彷彿最毒辣的心機,最迷情的裝飾,那指尖嵌到了雪翹的脖子上。
司馬純反應過來時,她託著雪翹已經倒在了地上,被賈后牢牢的壓住,毫無反抗之力,司馬純只剩兩隻手是自由的,賈后的手一隻已經掐住了雪翹的脖子,司馬純拼盡了她這輩子的眼疾手快,死死把手護在賈后還沒掐住的另一面,賈后無所顧忌的把自己鋒利的如同匕首的指尖穿透司馬純的手,司馬純只覺得鑽心的痛,但依舊死死護住雪翹的脖子,另一隻手,不甘示弱的抓住賈后另一隻手,即使這樣,雪翹已經失去知覺似得昏厥過去了。
“你瘋了嗎?”司馬純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費力的僵持著,若在平時,她連賈后的一個小拇指也比不上。
“不想讓落幕龍死,就鬆手。”賈后猙獰的說:“她的血肉可以救他的命,他可是你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而這個雪翹,她不過是蘇溫溫那個賤人帶來的拖油瓶,沒有人在意她的生死。”
“我在意!”司馬純竭盡全力的吼道,只見眼角處多了一抹黑影,心下有了主意,激動的說:“如果我爹知道,自己是這樣活過來的,一定會恨死你的!”
賈后力大無窮的手果然遲緩了一些,她愣了愣,就在這時,一記飛腳從她身後踢了過來,花下客一把抱起奄奄一息的雪翹,讓被壓在最下面的司馬純得以解脫,司馬純深吸一口氣,剛才雪翹和賈后同時壓在她身上,幾乎快要喘不上氣來,一面順氣,一面走過去看落幕龍,他像一片枯葉一樣,已是風燭殘年的樣子,賈后的中創,和賈誼的匕首讓他幾乎沒有任何生命跡象,司馬純哆嗦著手,摸了摸他的脈搏,還好身體裡還有一絲溫熱,還有一絲跳動。
“花下客”司馬純帶著哭音,極力剋制的說:“帶落幕龍和雪翹逃走,快。
”
花下客少有正經的說:“回公主府?”
“不行,雪翹去了公主府,群雄一定並起爭奪,我們才在這裡受了重創,擋不住他們,何況趙王還虎視眈眈的盯著呢……”司馬純摩挲著落幕龍枯皺的手,眼裡發酸,來到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男人,從未傷害過她,永遠保護她,卻從沒有過任何要求,甚至最簡單的陪伴都沒有說過,他就像真的父親一樣,給予了她太多東西。司馬純害怕,悲痛,後悔,這些情緒像是鋪天蓋地的網,讓她走不出來,她該讓他去哪裡,她該怎麼保護他?
“去金墉城吧,太子死後,在不會有人關注那裡。”賈后嘴角滴著血,狼狽的趴在地上費力的說。
花下客看著眼前的局面一時有些混亂,不確定的看著司馬純,只見司馬純抹乾淨眼淚,將落幕龍小心翼翼的託過來送到花下客另一隻空的手上,突然說道:“皇后,你還走的動吧”
“什麼?”
“如果走的動,就和他們去金墉城吧!”司馬純深吸一口氣,她還是選擇了原諒,雖然手上鑽心的疼一點都沒有消失,但是看到緊閉雙眼的落幕龍她決定原諒,他老了,如果還能體會一點溫情,司馬純願意去做,哪怕賈后再次反咬一口,司馬純還是選擇落幕龍的做法,選擇善良。
“哈哈哈……”賈后不受控制的狂笑起來,笑到最後又哭了起來:“你是蘇溫溫的骨血,有她的絕代芳華,你是我的養女,有我的雄才大略,可是,原來你最像的,還是他……”她頓了頓,眼神溫柔的落在昏迷的落幕龍的身上:“無論遭受什麼樣的傷害,背叛,重創,你們都會堅持做出一樣愚蠢的事情,可是……”撐起身來歪坐在地上的賈后,費力的仰視著司馬純繼續道“可是,誰又不喜歡這樣的傻瓜呢?”
她站起身來,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抹掉自己嘴上的血跡,攏了攏自己的頭髮,說道:“我留下來陪你,打了這麼久,總該給他們點交代吧!”
現在留下,一個被俘虜的廢后,意味著生不如死。
司馬純一驚,不可思議的看著賈后,隨之,無奈的笑了起來:“打來打去,打到現在的結局真是可笑。”
“你不打,自然有人要來打,如果遲早會被推翻,我倒希望是你”賈后無所謂的說:“只是你順應了局勢,理所應當的反擊罷了。”
“你們兩能不能說點有用的,伏胤和長沙王,馬上就要衝進來了。”花下客不耐煩的說:“我和他們約定了一柱香的時間,這皇宮又跟迷宮似得,我找了半天,算算時間快到了。”
司馬純快速跑到書房中,一番乒乒乓乓後,又跑了回來,對賈后說道:“你不必出去了,你寫退位詔書,留下玉璽,沒有人會在去追殺一個沒有實權的皇后了,剩下的我來處理。”
賈后看著司馬純良久,有些遲疑。
“你知道出去意味著什麼嗎,既然有了一個還算
兩全的辦法,為什麼不去嘗試一下,難道你捨不得皇后的虛名嗎,當年你錯過了他,你說有苦衷,其實人哪有那麼多苦衷,不過是意志不堅定罷了,你保了賈氏滿門五年,卻一輩子困在這裡,這一次,你還要錯過嗎?”司馬純激動的喊道。
賈后提起筆,龍飛鳳舞的倉促寫出了她這輩子最後一封詔書。蓋下鳳印。最後看了看被拍在牆上的賈誼說道:“給我侄子留條命吧,他只是個小人物。”
司馬純點點頭,花下客便一手抱著雪翹一手抱著落幕龍,四人從密道中遁去。
與花下客的約定的時間已經過了,外面的大雨已經澆透了眾人的衣服,也一點一滴的澆透人們的身體,時間一點點在流失,人心一點點在絕望。
“衝進去吧,說不定公主死在裡面了”竊竊私語彷彿流毒一樣,在人們中間迴盪,長沙王和伏胤都按捺不住了,一起拔刀向門裡衝。
此時,緊閉的宮門突然從裡破開,有人大喝一聲:“放肆!”只見司馬純身染血跡,披散著頭髮,卻有著讓人無法靠近的孤勇,她左手被賈后所傷,便用胳膊將玉璽攬在懷裡,右手拿著退位詔書。
司馬純用右手將玉璽高高舉起,玉璽的光芒貫穿霧濛濛的水汽,夏淳傲最先領悟,看到玉璽率先跪下,大呼:“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這些聚眾叛亂的人,一時搞不清頭緒,互相看著,長沙王和伏胤在馬上僵持了一會,也下馬跪伏在地。士兵們,見頭領下跪也跟著一一跪下,待眾人跪好,司馬純不顧流血的左手雙手捧著聖旨朗聲念道:“奉惠賈皇后懿旨:時值九夏沸騰,生靈塗炭,八王暌隔,彼此相持。人心所向,天命所知,天厭我賈氏,予亦何忍以一姓之尊榮,拂兆民之好惡,前傾城公主,天資聰穎,巾幗之奇,當茲新舊之際,由公主監政,惠帝但卸政權,不廢尊號,優遊歲月,長受國民之優禮。追踵堯典,禪位於賢。”
退位詔書一下,人們紛紛議論起來,樓莎不服氣的喊道:“一個下位皇后的聖旨算什麼,我們憑什麼聽你的。”
長沙王高大的身影,微微側轉到樓莎的方位,不掩飾的威脅道:“不服就來打啊。”
跟著伏胤的犬牙,威脅似的瞪眼呲牙,伏胤揮揮手,他們立馬低眉順眼的跪好了,伏胤說道:“那,新的繼位者是誰?”
“禪位於賢”司馬純不帶感情的重複了一便。
“皇后呢?雪翹呢?”伏胤站起身來逼問道。
“不知道”司馬純也憤怒的回瞪著她,他就這麼恨她嗎,一定要逼她到這個地步,對她在乎的人趕盡殺絕。為什麼最親的人要彼此傷害,像落幕龍和皇后,誤會了二十年,人生有幾個二十年啊,為什麼要找那麼多借口,不給愛情一個出路呢。
伏胤威脅似的拔出劍,長沙王挺身擋在兩人之間:“公主是監國,你不過是趙王的家臣,竟敢大不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