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67章王妃不老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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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67章王妃不老實
阿綠這才壓低聲音道:“本來這麼機密的事情二小姐只會讓紫衣知道,只是今日那人來給二小姐報信時,剛好被奴婢碰上了。奴婢見他大白天穿著夜行衣又蒙著臉,怕是刺客,便多了份心眼兒悄悄跟著他。大概是因為到了二小姐的院子裡,那人竟也沒發現奴婢。後來他進了二小姐的房間,奴婢便在門外偷聽,聽見他對二小姐說靖王府那邊佈置好了,不過好像什麼人不在那裡。
奴婢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見他和二小姐認識,便準備悄悄離開。哪知二小姐突然問:‘靖王爺怎麼可能如此護著那個賤人,你們的訊息準確嗎?’以前二小姐就經常在背後罵大小姐是賤人,但二小姐在常人面前掩飾得很好,基本上叫人找不出什麼把柄。今日這般口不遮攔地咒罵大小姐,定是被氣昏了頭。奴婢心中一驚,就耐心性子來仔細聽。可是他們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奴婢根本就聽不清楚。
後來,不知道那人對二小姐說了什麼,二小姐一怒之下竟將最喜歡的那套茶碗給砸了,奴婢只聽見二小姐說了句‘既然敢回丞相府,今日定要叫她有去無回!’奴婢當時就想,能讓二小姐這般暴怒,除了大小姐便再也沒有其他人。果然,那蒙面人走了之後,二小姐便讓紫衣去召集府中侍衛捉拿大小姐。奴婢急得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通知相爺和大小姐,便想在二小姐的寢室中放把火,將二小姐引回來。還沒來得及點火,大小姐您就進來了。”
放火?聲東擊西、調虎離山?
目光四下裡一掃,果然看見隔著紗幔的內室床前放著兩堆柴草,看樣子阿綠沒有騙人。
只是,一個在丞相府內無根無基的丫鬟,還是跟著沐之冬耳濡目染了多年的丫鬟,即便孃親曾經有恩於她們姐妹,那也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自己跟她們又沒什麼交情,連阿綠姐姐活著時都忌憚江晚晴的**威不敢接近沐之秋,這個連大夫人褚婷芳長什麼樣兒都記不住的阿綠會因為一時好心,冒著生命危險背叛沐之冬來維護自己嗎?
更何況,一個小小的丫鬟如何想得出這麼膽大妄為的法子?倘若她身後沒有人指點,那麼,這個阿綠當真不簡單。
不過,眼下沐之秋看得出來,阿綠對她並沒有敵意。只要阿綠不妨礙她,沐之秋可以給阿綠留條生路。
“阿綠,我既然有膽量回來,就不怕撞見二小姐。所以,你這把火不必放了。”
“嗯,嗯!”阿綠點頭如搗蒜,“大小姐說的是,既然大小姐安然無恙,那還是趕緊出府去吧,要是二小姐在書房找不到大小姐,一定會回來的。”
呵!這話當真耐人尋味。爹爹好歹還活著,沐之冬就敢帶著侍衛去爹爹書房拿人,她是不是真的把自己當成丞相府的當家主母了?這件事只怕另有蹊蹺。
既然沐之冬這麼容不下她,那麼,沐之秋倒非得留下來見見沐之冬不可。
冷笑兩聲,沐之秋才要說話,院子裡突然傳來一個女人的厲喝聲:“阿綠?你磨磨蹭蹭地幹什麼呢?二小姐讓你給相爺熬的藥怎麼還不端過去?”
阿綠大驚:“大小姐你快藏起來,紫衣來了!”
沐之秋眸光一凜,這丞相府已經亂成什麼樣兒了?一個為虎作倀的刁奴都如此囂張,她倒要會一會這個沐之冬的心腹爪牙。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個紫衣,以前可沒少幫沐之冬害她。
“來得正好!”話音才落,沐之秋的身子卻被人攬住凌空飛起,躍上了高高的房梁。
沐之秋有點惱怒地扭頭瞪向夜襲,這臭鳥也正唬著臉拽拽地瞪著自己,那模樣好像還要打她。
呀哈!還反了你了,現如今奴才和主子還都倒過來了。想都沒想,沐之秋的一隻手已經伸出去狠狠地在夜襲臉上撓了一把。
本想著這麼一撓,這隻臭鳥的俊臉立刻就會變成大花臉,沒想到一撓之下,指甲竟將他的臉皮揭下來了一角!
這又不是恐怖片,人的臉皮還能一下子就摳下來?沐之秋嚇得差點尖叫起來。
夜襲的手卻適時地捂住了她的嘴,湊近沐之秋耳邊,他憤憤低語:“這種時候還不老實,小心我揍你。”
溫熱的呼吸噴濺在頸邊,嘴脣還若有似無地輕蹭著她的耳垂。熟悉的話語,熟悉的聲音,熟悉的動作,此時要是她還猜不出這臭鳥是誰,那她沐之秋可就白在這裡混了。
蕭逸?沐之秋太吃驚了,簡直比先前看見孃親的遺體還要吃驚。身邊摟著她的夜襲居然是蕭逸假扮的。
總算想明白為什麼自己和冬果在寢室裡換衣服,蕭逸要讓夜襲也跟進來,搞了半天他和夜襲跑到屏風後面並不是君子之為非禮勿視,而是跑去易容換衣服的。怪不得來的一路上這臭鳥都那麼囂張,脾氣那麼拽。想到自己居然跟他商量要拜師學藝,還在他面前大放厥詞編排蕭逸的壞話,沐之秋的心就撲騰撲騰亂跳。蕭逸那時候大概就想掐死她吧?能忍到現在,沐之秋都有點同情蕭逸了。
蕭逸的臉上露出絲絲不屑和憤怒,一隻手仍捂著沐之秋的嘴,另一隻手把被她摳下來的面具重新貼好,順勢咬住沐之秋的耳垂:“現在才認出我,你當真是找死!”
這能怪她麼?誰能想到他還會來這麼一手?事前也不跟她商量一下?
不過好像自己的確遲鈍了點,現在想想才明白老爹帶她進入密道去看孃親為什麼絲毫不避諱夜襲,大概那會兒爹爹就已經認出蕭逸了吧?要不然爹爹也不會說出那種莫名其妙的話來。蕭逸保護她?切!就他這個拽樣兒,誰稀罕他保護?
此時蕭逸的嘴一直貼在沐之秋的耳朵,不對,不是貼,是啃。光啃就算了,沐之秋可以理解為空間位置比較小,蕭逸在擔心她的安危。但,這廝的手放在哪裡?要保護她好像手也不用抱得這麼高吧?
蕭逸滿肚子都是火氣,這個女人實在是太遲鈍了。平時腦子轉得比誰都快,機靈的什麼都瞞不住她。現在連沐丞相都看出了他的身份,這個死女人居然感覺不出來。
好吧,他承認他扮成夜襲的模樣有點太出人意料。但是一個人身上的氣味兒是改變不了的,他還故意保留著身上原來的氣味兒,這個死女人居然聞不出來,她的鼻子不是一向都很**嗎?
幾個時辰前,他和她還那樣親密地擁吻過,難道,才過了這麼小半日,她就把他身上的味道都忘掉了?還是,她根本就沒有留意過他身上的氣味兒?
蕭逸雖然早就及冠,比他年紀小的四弟、五弟、六弟也都有了王妃,可他卻連個侍妾都沒有。這些年,他的心思全都在朝堂爭鬥上,哪裡有心思考慮兒女之情?原本以為自己天生就對女人不感興趣,今日,那般吻了她之後,蕭逸才知道,原來自己也和其他男人一樣,有著最原始的衝動。甚至連親吻,都會無師自通。
可是這個死女人,她可是他第一個親吻物件,卻連他的味道都聞不出來,簡直要氣死他了。而現在,這個死女人居然用這麼吃驚的表情瞪著他,她是根本沒想到,還是從來就沒有想過他?她居然如此不在乎他?
蕭逸本來真的是生氣了,很生氣,但是,將沐之秋擄上房梁來,他怕她掉下去,大手自然而然地摟住她的身體。他的動作並不是故意,房樑上沒有支撐平衡的東西,所以他的雙手便一隻捂住沐之秋的嘴,另一隻就貼在了她前面。哦!準確點說,是貼在了沐之秋的胸口上。蕭逸發誓,自己真沒想過要調戲她,這個反應就是想保護沐之秋作出的下意識舉動,是想要讓她更牢固地靠在自己懷抱裡。但是,當意識到自己的手在什麼位置上後,他突然就捨不得拿下來……
“唔!”蕭逸還暈暈乎乎不知所以,沐之秋卻痛得直皺眉。
這個面癱男在幹什麼?他算不算明目張膽的性騷擾?要是在現世裡,沐之秋一定會掏出包裡的防狼噴霧劑噴死他。可是現在,蕭逸就這麼抱著她,捂著她的嘴大吃她的豆腐,她卻沒辦法反抗。
好吧!沐之秋承認,耳朵是她比較**的地方,蕭逸從今天回到靖王府佔了她的便宜之後,便賊壞賊壞地發現了這裡,居然動不動就湊到她耳朵邊上哈口氣。哈氣還不說,現在還咬著不放,而且,這廝,這廝居然在用舌尖輕輕地舔她的耳垂。
“蕭逸!”雖然嘴巴被他捂著,沐之秋還是從胸腔裡低喊出了蕭逸的名字。
“噓!別說話,別人會聽見的。”
在這房樑上,這廝也能說出這麼情意綿綿哄女人的話來,果真是騙死人不償命的調情高手。要是以後嫁給他,還不知道要對付多少個小三、小四、小五,她可受不了。
伸手使勁推他,沐之秋拼命掙扎起來。蕭逸卻再次懲罰性地咬了咬她的耳垂:“乖!別動,小心掉下去!”
哦!差點忘了,他們還在房樑上,這要是掉下去就太狼狽了,而且還是在沐之冬的寢室裡,好歹蕭逸現在還頂著夜襲的臉,他這麼不要臉地調戲她,叫人捉住該怎麼解釋啊?和靖王爺的貼身侍衛私通?那她與人私通的罪名可是一輩子都洗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