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441章催眠練習

正文_第441章催眠練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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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441章催眠練習

和蕭逸面對面地坐在**,沐之秋很無奈,她覺得自己被蕭逸忽悠了。

蕭逸正一臉色相地看著她,雙手規規矩矩地背在身後,但那雙滴溜溜亂轉的桃花眼卻比刀子還要利。她甚至能感覺到蕭逸的目光正一點點剝開她的衣裳,撫摸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說實話,這種感覺太難受了。這世上就有蕭逸這樣的妖孽,想無視你的時候,他的目光能把你凍成一塊冰,可是,他若想要你,便是不用手,也能讓你軟成一灘稀泥。

沐之秋好幾次都試著想將懷錶舉起來,可還沒舉到五秒鐘,就會被蕭逸看得無處遁形。

尼瑪,就算是夫妻,用這般**裸求愛的眼神死死盯著人看幾個小時也受不了好不好?這比倆人光溜溜的抱在一起更容易胡思亂想。

“秋兒不喜歡為夫這般不動手麼?”某人無辜地眨巴著桃花眼,一臉天真。

什麼話?什麼叫不動手?

“蕭逸?你能不能閉上眼睛?”

“閉上眼睛?秋兒不是說實施催眠術必須得看著對方的眼睛麼?”

噢!天!她真的不是做催眠師的料,遇到蕭逸這種妖孽級的人物,倒是該有多大的勇氣才能和他對視啊?

“那你能不能別看我看得這麼有深意?”

“唔!秋兒知道為夫很有深意麼?那秋兒知不知道為夫現在最想做什麼?”

“算了,你還是別說話了!”

“好!”很老實的乖寶寶,說不說話就不說話,只是,一旦連嘴也閉上了,這妖孽眼睛裡的熱烈和挑逗竟又上了個臺階,就像燃得正旺的灶膛裡突然又加入一把柴草,冒出來的火苗幾乎要燒掉人的眉毛。

舔舔嘴脣,沐之秋無奈地放下懷錶:“你先坐一會兒,我去喝點水!”

“秋兒要喝水?”話音才落,沐之秋已跌進了他的懷裡,下一秒,脣已被他乾渴的脣緊緊吻住。

唔!她是要喝茶,不是要喝他的口水好不好?

許是聽見了她內心的反抗,蕭逸鬆開她,取下床頭案几上的涼茶含一口,再度吻下來,動作如行雲流水般一氣呵成,沐之秋還沒反應過來,已再次被他牢牢吻住。

她就知道最後的結果一定是這樣,都說了練手的物件不能用蕭逸,偏偏老頑童這次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居然百般保舉蕭逸,說若是她連蕭逸都能催眠,去催眠褚雲鵬那豈不是小菜一碟?想想老頑童的話有些道理,沐之秋便答應了,沒想到這一答應,就跳進陷阱裡,卻是再也出不去了。

“秋兒?秋兒?你可知道為夫想你麼?”

“知道!”其實她也想他,算算日子,快兩個月沒有和蕭逸在一起了,她也很想要他,但是,怎麼著都得為孩子考慮考慮吧?

“到今日是不是已經兩個月零十天了?”

“嗯?”

“難道到今日,秋兒的身孕不是兩個月零十天?”十分認真地掐指算了算,蕭逸滿臉自信:“沒錯,秋兒的月信乃是每月十五,到今日可不是剛好兩個月零十天了麼?”

啊?他居然連她月信的日子都記得這麼準確,這個男人是計算機麼?

話說,自從有了冬果和阿綠之後,沐之秋還真沒自己記過每個月月經是幾號來。以前她都記個大概日期,但冬果和阿綠在這方面非常仔細,有人幫著記,沐之秋便漸漸懶得費那個腦子。她哪裡能想到蕭逸會對這種事情也上心啊?

“嗯!好像是每月十五……”

“怎麼是好像?為夫可記得十分清楚,三月二十一日秋兒與為夫大婚,那天,秋兒的月信正好結束。”蕭逸得意地笑起來:“那日是為夫掐準了日子跟父皇求來的,為的就是能和秋兒盡享**!”

噢!冬果和阿綠專門捧了本黃曆給她看,說三月二十一日是春分,黃道吉日,最宜嫁娶。搞了半天什麼黃道吉日?什麼易嫁娶?竟是這廝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一早就算計好的日子。難怪他跟大力神般,經過那番柴房捉姦的折騰,還有力氣沒完沒了地要。這廝怎麼這麼腹黑,這麼壞呀?

“為什麼要等三個月呢?便是三天為夫都不想等,唉!早知要忌諱這個,何苦要這個小東西?”話雖如此,蕭逸的大手卻柔緩地貼在她小腹上,帶著一股濃濃的暖意,“不過,秋兒,你能相信嗎?他是我們倆的孩子哦!一個和你一模一樣的女兒,粉妝玉琢,玲瓏剔透,乃是世上最最美麗,最最可愛的女孩兒……”

實在受不了他繼續給自己和小情人編織玫瑰夢想,沐之秋笑道:“蕭逸?萬一他是個男孩子怎麼辦?”

“男孩子?”蕭逸皺皺眉,似乎從未想過這個問題,半響才甕聲甕氣道:“男孩子就男孩子,生下來送給雲清或者老頑童就是!”

“啊?”沐之秋大吃一驚。

蕭逸繼續自說自話:“雲清性子好,帶孩子正合適。至於老頑童麼,雖說沒個正形兒,但為夫體諒他早年喪女十分可憐,便給他個機會吧……”

“真的麼?”門突然被推開一條縫,老頑童的腦袋伸了進來:“逸兒你說話可算數?生個兒子就送給為師?”

“誰叫你進來的?”蕭逸面上登時浮現一層慍怒:“出去!否則不給你!”

“好,出去,出去!”老頑童十分好脾氣地收回腦袋關上了門,但很顯然,人還不死心地站在門口候著。

“本王只說給你帶帶,沒說送給你!”

“成啊!”門外的老頑童大喜:“就是給為師帶帶,為師只是帶帶,絕對比雲清那傻小子帶得好,為師一定給你教出個武功絕世的小王爺出來!嘿嘿!生死門有後了,哈哈……”

老頑童的腳步聲漸漸遠去,但許久都能聽見他得意的笑聲。

沐之秋哭笑不得:“蕭逸?你不該這般忽悠師父,他會當真的!”

“誰忽悠他了,生個兒子給他好了,反正為夫只想和秋兒過二人世界。若秋兒覺得孩子不在身邊冷清,我們再加緊雙修,多生幾個女兒便是了!”

得了!不跟他說了,寶寶還沒成型,他都已經許了兩個人家,說來說去沐之秋算是聽明白了,這廝的重點哪裡是兒子還是女兒,他的重點就是一句加緊雙修。

這哪裡是她初見時的那個蕭逸啊?整個就是一披著喜羊羊外衣的灰太狼……

待重新面對面坐下時,蕭逸的臉幾乎皺成了苦瓜。

“秋兒?為夫能不能將身上的這件鎧甲脫掉?”

“不能!”儘量保持冷漠,無視他可憐巴巴的哀求和胡亂放電的桃花眼,沐之秋讓自己表現得跟座冰雕似的。

“可是這樣很熱啊!”

“剛洗過澡,忍著!”

不厚道啊不厚道!他可不可以控訴一下,他的小女人這是在對他實施家庭軟暴力嗎?好吧!他錯了,不該在她實施催眠術的時候總是引誘她。但是,更難受的那個人是他好不好?看得見吃不著,她知不知道他都快吐血而亡了。

“忍不住啊!”

“忍不住也得忍,我能忍得,你為什麼就忍不得?”

“咱倆不一樣不是麼?”眼珠一轉,湊上來腆著臉,蕭逸笑眯眯道:“那秋兒坐近一點兒,好不好?”

“不好!”坐近一點兒?那叫扛豬打狼,一不小心身上的衣裳就沒了,“你老老實實地配合,別儘想這些沒用的。”伸手將他推回去,手卻落入蕭逸的大掌中,他只是輕輕握著,她便再也捨不得抽回來。

“為夫想的都是有用的……”

“有用的?你說說看,這已經是今日的第幾次了?”面上一紅,視線已不由自主地瞄向床下一大堆揉得亂糟糟的衣裳。

若是冬天倒也罷了,衣裳被蕭逸揉皺了也能湊合著穿,可是夏天的衣裳都很薄,這個時代又不會高溫定型防皺處理什麼的,和蕭逸親密接觸一次,衣裳就變成了一把亂糟糟的爛鹹菜,她又沒把家搬來,再折騰下去,恐怕得穿床單了。

憑蕭逸這次把眼睛眨巴成爆米花,沐之秋也不為所動。蕭逸無奈,只好暗歎自己的魅力值不夠,更緊地握住掌心裡綿若無骨的小手,苦苦哀求:“要麼,秋兒把身上這件棉袍脫了?”

“不行……”

“不行也得行,你本就怕熱,現在乃是三伏天,便是光著身子都要出汗,你這般捂著,莫要中暑了。就算你自己不怕熱,也得想想孩子吧?萬一把孩子熱壞了可怎麼好?”

話未說完,人已靠至沐之秋身旁,蕭逸伸手便將她身上這件備急的棉袍剝了下來。

瞧著寶貝娘子,蕭逸的眼睛都紅了。重重地喘息幾下,終於咬牙切齒地回到原來的位置上,但額頭上的青筋暴起老高,妖孽般的俊臉已嚴重扭曲變形。

沐之秋心疼不已,不就是沒讓他碰麼?他怎麼能把自己憋屈成這樣?算了算了,何苦這般折騰自己也折騰蕭逸呢?他不過就是想和自己坦誠相對抱得更緊一些罷了,便依他吧!

嘆口氣,輕喚一聲:“逸,來!”不過兩個字,基本就是一個音節,才說完便驚覺蕭逸身上的鎧甲已經沒了。緊接著,她便再次與他赤誠相對了。

“為夫就說麼,這般穿了脫脫了穿還不夠麻煩,秋兒總是不依,平白把自己弄得滿身大汗,還熱壞了我們的寶寶,當真得不償失!”

呀哈!他還有理了。就知道這廝是故意裝可憐,偏偏每回她都忍不住會上當。

“唉!逸,我有點累!”

“那今日就練到這裡吧,為夫摟著你睡一會兒可好?”

能說不好麼?說了這個男人就會走麼?儘管是三伏天,兩個人抱在一起很熱,但沐之秋還是乖乖地順從了。於是,練了大半日的催眠術,終於在蕭逸的死纏爛打下宣告流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