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340章米蟲生活

正文_第340章米蟲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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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340章米蟲生活

沐之秋醒過來發現情形不對,硬是閉上眼睛縮在蕭逸懷裡挺了將近一個時辰的屍,才終於等到妖孽睡著了。又耐著性子聽了一會兒,感覺到蕭逸呼吸均勻,睡得很是香甜,這才悄悄地溜下了床。

本來是想找點吃的,昨晚案几上的酒菜都被他們吃光了,連瓜果也已消滅乾淨,沐之秋便想穿了衣裳出去弄點吃的再回來。可是,衣裳呢?

想了半天才想起來昨晚蕭逸抱著她回來的時候自己沒穿衣裳,但記憶中好像還有一件蕭良的白袍。可是,白袍呢?而且,蕭逸的衣裳呢?怎地她將整間浴室都翻遍了,也沒見到蕭良的白袍和蕭逸的衣裳?昨晚蕭逸抱她進入浴池時,她分明記得蕭逸是將打溼的衣裳隨手丟到了池邊的,為什麼現在連一塊布都找不到?

好在浴池邊的屏風上還搭著一塊浴巾,沐之秋也顧不了許多,急急忙忙在池中泡了個熱水澡便用浴巾裹住身體,躡手躡腳地來到了正殿。

話說,古人不是素來保守麼?那浴巾是不是應該做得跟床單一樣大?怎地這塊浴巾就那麼小?裹在身上跟上下不著調的超短裙一樣?

所以,沐之秋並沒想要出去,這個樣子跑出去,只怕自己***的名聲真的一輩子都洗不乾淨了。以前,她倒不在乎這些,現在不一樣了,她已經是蕭逸的妻了,怎麼著都得替蕭逸想想是吧?

料想著冬果和阿綠會有一個等在殿門口,所以沐之秋只想讓她們準備一點膳食送來。哪想到才走到正殿,就聽見門口三個人在鬥嘴,說的話還是她極感興趣的話題,沐之秋一下子就來了精神。

直到聽見夜襲那句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她才忍不住將門拉開了一條縫伸出頭去湊了個熱鬧。哪曾想,後面的想法還未來得及表達,就被人從身後捉住,身體重重地、帶著懲罰性地撞進了熟悉的懷抱。

眼下,就變成了如此尷尬的情形。

其實,沐之秋也不是不喜歡和蕭逸一起,說心裡話,她是很喜歡的,而且就是因為太喜歡,所以總是會在蕭逸的指引下全身心地投入。大概就是因為太投入了,所以每一回都是淋漓盡致的,以至於幾回下來,她的身體就像徹底散了架,累得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但是,蕭逸這廝實在太富有鑽研精神,太認真,也太執著了,弄得她,實在有點招架不住。

不知道是不是她趁他熟睡偷偷起身打算溜出去讓蕭逸生氣了,將她抱回軟榻之後蕭逸的表情很不快,狹長的鳳目半眯著,薄脣微微下抿,臉上冷若冰霜。

蕭逸的雙手霸道地裹著她的腰,讓沐之秋蜷縮在他懷裡。他不看她也不說話,就那樣垂眸凝思,絕代風華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大紅色的喜被蓋在二人身上,小廂房內溫暖如春,沐之秋卻覺得有點冷。

“蕭逸?”膽怯地喚他,他不理她,眼皮都沒抬一下。

“逸?”伸出手抱他一下,蕭逸的身子似乎抖了一下,卻依然一動不動,眼睫毛仍低垂著,臉也和之前一樣繃得緊緊的。

沐之秋終於有點受不了了,好吧,她錯了,她不該在一夜歡愉之後讓他醒來看不見她。但她真的沒有逃跑的意思,她就是害怕他被餓壞了,所以。

怯怯地,卻又膽大妄為地想往他身上爬,蕭逸的手臂僵了僵,微微鬆開來,她就成功地爬到了他身上,像壁虎一樣老老實實地趴下,伸出嫩藕般的手臂摟住他的脖子,嘟起嘴在他脣上輕吻一下,“我不是煩你,也沒有想逃開你的意思,我就是,就是害怕你餓壞了。昨日大婚,你喝了那麼多酒,後來又被沐之冬下藥,消耗了一夜的體力,我怕你,怕你……”

“怕為夫一次吃得太多,以後都不行了?”

“你那麼棒,怎麼會不行?”

唔!這什麼意思?聽上去怎麼有點迫不及待地替他辯解啊?貌似男人都不能說自己不行了好不好?這廝怎地隨意曲解她的意思?她要說的哪裡會是這個,怎地就被他誤導了?

蕭逸陰冷不悅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笑容,脣角微揚,“那秋兒在怕什麼?”

不管了,再由著這廝胡說下去,她會被他帶壞的,“那個催情散好像比神仙果要厲害,你昨晚說過,沐之冬告訴你,會,會……而亡……我就是想給你好好補一補。”

“小傻瓜!”

在她玫瑰花瓣般的脣瓣上吻了吻,蕭逸坐起身,稍稍整理一下床鋪,她將沐之秋平放在床榻上趴好,白皙修長的手指便輕輕地落在她的肩胛處,不輕不重地揉捏起來。

蕭逸按摩的手法很嫻熟,自從第一次看見上官雲清給沐之秋按摩頸椎開始,他就留了心,以前他每晚都要給沐之秋按摩頸椎幫她緩解疲勞,後來她頸椎內的七彩水晶取出來,這個習慣卻保留下來。隔三差五地,他也會幫她做全身按摩,所以,沒按摩幾下,沐之秋就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秋兒真的以為為夫就是那般貪吃的饕餮?”他的眉頭皺了皺,“為夫雖然……雖然很喜歡和秋兒在一起。但,為夫不喜歡看見秋兒臉上的倦容。”

像是在極力忍受心疼,又像是十分愧疚,他的手指在她揚起的小臉上輕撫一下,落在了她淡淡的黑眼圈上,“不過一夜,秋兒就瘦了!”

一股暖暖的氣流順著後心一點點注入,沐之秋的身體立刻像久旱逢雨的秧苗般舒張起來,百骸暢通,每一個毛孔都透出無限生機,端得是舒服極了。

蕭逸又在給她輸送真氣了,難道昨夜疲倦的只是她一個,他都不疲倦嗎?

沐之秋不得不承認,有時候會武功真的很好,渾厚的內力不但可以抵禦外敵,還能在關鍵時刻補充體力,就像駱駝背上的駝峰,哪怕在沙漠中缺水少食,也能支撐著讓駱駝走出沙漠。

怎地莫名其妙就又想起了駱駝?沐之秋啞然失笑。

“怎麼?”蕭逸的頭俯下來,在她的頭頂上吻了吻。

“沒什麼!”笑容繼續放大,“蕭逸?咱們倆已經成婚,你有沒有考慮給夜襲也安個家?”

“夜襲?”蕭逸替她按摩松骨的手停了一下,繼續,“秋兒心裡可是已有了人選?”

“嗯!我觀察了好久,夜襲總喜歡看著冬果發愣。冬果以前就是暗衛,曾是夜襲的手下,他們之間彼此熟悉,也相互瞭解。前年你陪我第一次回京靖王府發生爆炸,冬果毀容也是為了救夜襲,我那時候擔心夜襲對冬果是感激,怕他誤了冬果一生,不敢讓他倆走得太近。現在看來,倒是我多心了。夜襲像是真的很喜歡冬果,他看冬果的眼神和看別人不一樣。”

“秋兒何時變成了月老,竟留意起這些來了?”

“你是高高在上的靖王爺,自然不會關注手下人的幸福。冬果現在是我的貼身丫鬟,一心為著我,夜襲在‘死亡村’裡盡心盡力地保護了我兩年,上回在‘死亡谷’還險些為我送掉性命,他們便是我的親人,我不留意他們,誰留意他們?”

“若論親疏,為夫覺得阿綠比冬果對秋兒還要維護得緊些。便是因此,這小丫鬟還有些不對為夫的眼緣,總給為夫臉色看,秋兒怎地對冬果比對阿綠要上心?”

沐之秋愣了愣,“我也說不上來,倒不是阿綠不好。其實,我也很希望阿綠幸福。但是,阿綠,怎麼說呢,我總覺得她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按理說,阿綠比冬果的性子柔和,人也穩重嫻靜,但她的尖銳卻有些耐人尋味,不像冬果那般直率真誠。許是我小人之心了,你這般一說,我倒真的忽略了阿綠,姑娘家大了,總該為她尋個好歸宿才是。”

“呵呵!秋兒總是替別人想得周到,如今既已嫁於我,當多想想為夫才是……”

“你怎麼這麼小心眼兒?現在倒開始與他們爭風吃醋起來?”

“秋兒說什麼?既然為夫的真氣讓秋兒精力過度充沛,都能辱罵為夫了,那便開始與為夫雙修吧?”

“唔!蕭逸!你……”

……

冬果和阿綠吃了定心丸,索性不再過多糾纏。按照蕭逸的命令,高高興興地將後殿廂房打掃收拾出來,一應擺設與先前的寢殿相同,還按照沐之秋的喜好,將寢室婚房佈置得異常溫馨。

蕭逸以前的生活比較節儉,並不注重居住環境,只要乾淨整潔便好。因此凌霞殿主殿空置的房屋甚多,後殿廂房一直無人居住,夜襲便命人將那條與浴室相連的通道封了,通道兩側的門上落了兩柄大鎖。

此番,為了進出浴室方便,夜襲便將之前的門拆掉了,只留下屏風後的一個暗門,索性換上珠簾,如此,更增加了幾分情趣。

浴室本來就在凌霞殿正殿之後,這般,倒與後殿寢室距離更近一些,出入也更加方便。

原先的寢殿被靖王爺下令封了,夜襲就在外面擺放了一長溜軟紗櫥櫃,一時間倒讓人忘記了以前這裡是靖王爺的寢殿。

如此,靖王爺和定邦使君大婚的第二日,一對新人沒有走出過凌霞殿。

第二日,王爺和新王妃依然沒有走出凌霞殿。

第三日,還是沒有走出凌霞殿。

第四日和第五日,靖王府的下人們都已經習慣了,再也沒有人胡亂揣測,只各自忙碌自己的事情。

沐之秋一連五日過著真正米蟲般的生活,肚子餓了,蕭逸會將熱乎乎的飯菜喂到她的嘴邊。渴了,蕭逸會將熱茶遞過來。想洗澡了,蕭逸會將她抱進浴池一起泡鴛鴦浴。累了,蕭逸會給她按摩松骨,輸送真氣,在她恍恍惚惚間,像哄小寶寶一般哄她入睡。便是內急入廁,蕭逸都會抱著她去。

她有點明白蕭逸為什麼一定要將後殿廂房收拾出來作為以後他們夫妻二人的寢室,這後殿廂房距離浴室當真比以前的寢殿要近得多。

所以這五日,別說下床,便是抬抬手握個茶杯的機會,蕭逸都沒留給她。她和蕭逸就像一對連體嬰兒,一分鐘也沒有分開過。從生下來開始,就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靖王爺蕭逸,像個忠心耿耿的貼身小丫鬟一般笑逐顏開地鞍前馬後體貼入微地伺候她。

以前,沐之秋很鄙視米蟲的生活,可是現在,有了蕭逸無微不至的照顧,她覺得米蟲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物種。

當然,得到享受的同時也得付出,蕭逸可不是白伺候她的,這廝依然執著甚至痴迷地繼續著他的鑽研。不過,這樣的生活,很好,沐之秋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