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338章心急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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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338章心急如焚
記不清最後是誰先鬆開了誰,又是誰主動擁抱住了誰,深夜裡沐之秋和蕭逸緊緊相擁……
沐之秋已經完全脫了力,身體和思維得到的卻是完全的放鬆,躺在蕭逸健碩寬大的懷抱裡,沐之秋輕輕觸控他的胸口。蕭逸的手就撫在她的手背上,包裹著她纖細的手指,像是花蕊外面的花蕾。感覺到他一下一下強有力的心跳,蕭逸微微一笑,與她十指交叉,緊緊相扣。
“秋兒,我覺得我現在好幸福,你知不知道,我想唱歌!”
是不是人都有這樣的特性,高興的時候、激動的時候,傷心的時候都會想要唱歌,就像動物情緒失控時也會大喊大叫一樣?
沐之秋笑道:“靖王爺會唱歌嗎?若是被天下人知道靖王爺在**唱歌,會不會嚇掉人家的大牙?”
“頑皮!”
蕭逸在她的鼻尖上親吻一下,彎著脣角,竟真的在她耳邊輕輕哼唱起:“立我蒸民,莫匪爾極。不識不知,順帝之則。”
這首童謠沐之秋在“死亡村”的時候聽月月唱過,她一開始根本就聽不懂,但卻覺得曲調悠揚,很有點大義凜然之氣。後來上官雲清告訴她,這首童謠來自《列子·仲尼》,大概的意思是說帝堯為了我們廣大的老百姓,沒有哪一件事不是做的好到了極點。因此,我們不用自己動腦筋、出主意,也不要揣度堯的意圖,只要照著堯帝的老規矩辦就行了。
雖說解釋清楚之後,反倒覺得歌詞的意境不如曲調來得蕩氣迴腸,就好像在二十一世紀,有許多餐館或者連鎖店明明是很俗氣的名字,可只要一被翻譯成英文,掛上英文的招牌,便一下子增添了神祕和浪漫的色彩,就會引來大量的顧客一般,但沐之秋依然能感受到童謠中老百姓對帝王的崇拜和尊敬。
月月唱這首童謠的時候沐之秋只覺得好玩,如今,被蕭逸哼唱起來,竟多了一份說不清楚的蠱惑。彷彿讓她看見千古一帝騎在高頭大馬之上,鎧甲在身,銀光寶劍直指蒼穹,萬物眾生跪拜在他的腳下,而他的目光卻灼灼地停留在懷抱的美人兒身上,竟是無比的痴纏和溫柔。
好端端的一首童謠竟能被蕭逸哼唱成纏綿的情歌,沐之秋眼波流轉,面上已多出一層嬌媚。蕭逸正哼唱得專心,猛一垂眸,卻見懷裡的小人兒春波盪漾地瞧著他,頓覺心頭一陣飄搖,不知不覺就纏住了她。
他當然知道是誰將她變成了這樣,她本是一朵濯濯的青蓮,經過他的打磨,一夜之間就變成了嬌媚入骨的牡丹。蓮雖有蓮的好,但佛氣太盛仙氣太足,到底略顯冷清,牡丹雍容華貴,雖多了些世俗,卻距離他那樣得近。
“秋兒?”
但見蕭逸眸中滾動著的迷霧,如同一朵正在緩緩盛開的罌粟,帶著攝人魂魄的妖魅,沐之秋就知道慘了。尚未來得及躲開,蕭逸已再次湊上來。
“蕭逸,我……”
她想說她有點累,但他接下來的話立刻讓她情不自禁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蕭逸說:“秋兒,我,愛極了你,和你的全部……”
……
夜襲起得很早,王爺大婚,皇上給了七天假,但按照規矩,今日新王妃應該隨王爺入宮去給太后和皇上、皇后請安,他卯時便過來了,那時,冬果和阿綠已經起身,正站在凌霞殿的門廊下候著,但見他要走過來,只衝他做了個手勢,夜襲就回去了。
新婚夫婦,如膠似漆,多睡會兒自是應該,更何況昨晚還鬧出那麼多事情。打完一套拳,已接近辰時,夜襲匆忙回屋洗漱一番,換了衣裳又過來,卻依然看見冬果和阿綠垂著頭站在門廊下。
他腳下放輕,已飄至冬果身邊,悄聲問:“王爺和王妃還沒有起來?”
冬果搖搖頭,俏臉兒一紅,道:“昨晚折騰了一夜,要了好幾次熱水,這會子才安靜下來,想是睡得正熟。”
夜襲愣了一下,折騰了一夜?還要了好幾次熱水?王爺平時晚上不起夜,也不會半夜喝水,昨晚可是鬧肚子了?
下意識地問道:“是王爺病了,還是王妃病了?可要宣太醫?”
冬果的臉更紅,道:“倆人都病了!”才說完,就像是意識到了什麼,抬頭用一種非常非常同情的,看傻瓜一樣的眼神看著夜襲。
夜襲被她看得心驚肉跳,低下頭扯扯自己平整的衣裳,還要開口再問,阿綠卻朝他大大地翻了個白眼,一臉鄙視道:“沒娶過媳婦兒的嫩犢子,不懂就別在這裡瞎問,省得遭人嫌!”
冬果登時捂住嘴笑起來,臉上的表情倒是柔和的許多。
夜襲被冬果笑得腦子發暈,黑臉兒便漸漸燙起來,還要再說什麼,冬果已湊近些悄聲道:“你且先回去吧!王爺和王妃昨夜是睡在浴室裡的,恐怕起來之後還要沐浴更衣,估計用完早膳至少要一個時辰,有我和阿綠等在這裡就好。”
睡在浴室裡,還要沐浴更衣?夜襲身子一僵,突然明白了什麼叫做折騰了一夜。想想自己昨晚的念頭,一晚上要好幾次熱水,難怪睡到這麼晚還不起來。
自家王爺可不就是個大力神嗎?也不知道悠著點,唉!連他都有些心疼王妃的那副小身板。
想著應該讓冬果和阿綠提醒王妃幾句,剛要張嘴,卻一下子回過神來,黑紅的臉兒立刻像炒熟的板栗般炸開了鍋。憋著一口氣轉身便走,最後更是用了飛的。
巳時一刻,夜襲懸著七上八下的心再次晃過來時,冬果和阿綠已經沒了早起的精神氣兒,倆人都像打了霜的茄子般蔫頭耷腦。
夜襲瞪了眼睛問:“還沒有起來?”
冬果眨巴幾下眼睛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打了個哈欠,道:“我說你煩不煩?王爺和王妃何時起床還要你來管?你怎地沒完沒了?”
夜襲急了,脫口道:“自打建府,王爺就沒有離開過寢殿,眼下突然住到浴室裡來,王爺怎麼能睡得著?”
阿綠狠狠瞪了夜襲一眼,“有我們家大小姐在,就算讓王爺睡在草堆裡,王爺也照樣睡得歡實!”
夜襲被阿綠一句話堵回來,嘴脣噏動了半天,卻說不出辯解的話來,只好跺了腳悻悻地離開。
將近申時,夜襲實在等不下去了。才走到迴廊下,冬果已經柳眉倒豎地低聲怒道:“你怎地又來了?跟你說了多少遍,王爺和王妃起來自然會喚你過來,你在那瞎晃悠個什麼?弄得人心裡跟貓爪似的煩躁!”
夜襲額上的青筋一跳,這不是開玩笑麼?王爺和王妃還沒起來?這都什麼時辰了?平時都該吃晚飯了。
好吧,就算王爺和王妃昨晚睡得晚,回來後又抓緊時間恩愛,但他們總得吃飯不是麼?昨晚受了那樣的委屈和打擊,又折騰一夜,就算王爺的身子能受得了,王妃可怎麼受得住啊?
那勞什子的催情散怎地這麼猛?可不是打算讓自家王爺和王妃都死在婚**麼?
再說,昨夜皇上生那麼大的氣,今日不管怎麼說也得勸王爺帶了王妃進宮去問安請罪,不然,天知道以後還會發生什麼事兒?只要一想到王妃的幾次被擄,夜襲就會坐立不寧。
還有,那個沐之冬怎麼辦?好歹那也是丞相府的二小姐。如今,就這麼不明不白地關在地牢裡,王爺還不讓給人家穿衣服,這要是傳出去,豈不有損王爺和王妃的聲譽?
夜襲是個直腸子的粗人,平素不愛說話,今日被逼急了,想到什麼張口就說了出來。
“我這不是著急麼?王妃的身子才養好,昨日本就沒怎麼吃東西,還被王爺折騰一宿,眼下都到申時,再等一會兒太陽也要落山了。便是九天仙女下凡估計也都累得脫了層皮,咱們王妃怎麼受得了?若是王妃被餓個好歹出來可怎麼辦?”
這話端得是大不敬,若是阿綠私下裡給冬果這麼說倒也罷了,偏偏被冷冰冰的夜襲說出來,抱怨王爺就變了味兒,強硬得像是要衝進去討伐毆打王爺一頓。
冬果和阿綠都被他嚇了一跳,平時夜襲最不敢編排靖王爺的壞話,今日,這傻大個倒是怎麼了?
冬果和阿綠張大嘴巴同時看了看天,心中各自腹誹。夜襲的話雖粗俗得不好聽,但卻是實話。她二人一大早等在這裡,可不就是擔心王妃餓壞麼?可眼見著太陽已經偏西,王爺和王妃怎地還不出來?
平時王爺就極不喜歡有人擅入凌霞殿,除了王妃,其他人連正殿都不能隨意進出,更別提內殿了。
那浴室和內殿相連,卻也能從正殿繞個圈過去。王爺昨晚因厭惡沐之冬進過佈置成洞房的內殿,帶著王妃回來後索性直接叫人把內殿封上住進了浴室。那浴室華麗無比,邊上連著兩間休息室,有軟榻被褥,也準備了不少吃食,平時偶爾小憩一下並非不可。但浴室到底不是寢室,堂堂靖王爺和靖王府新婚之夜住在浴室裡,這要是傳出去,王妃可要怎麼見人?
平素阿綠敵視靖王爺,想打攪王爺和王妃親近時,阿綠只要在門口說話大聲些便是了。偏偏昨晚王爺連正殿都不讓她們進去,要熱水時,王爺也會走出浴室,來到正殿站在門內交代,卻不讓任何人進去,燒好的熱水順著壘砌的運水槽直接注入浴室就成。所以,從昨晚王爺將王妃抱回來到現在,冬果和阿綠連王妃的人影兒都沒有見到。
昨晚府裡曾傳得沸沸揚揚,王爺將王妃抱回來時,王妃渾身都是血,嚇得冬果和阿綠在迴廊下等了一夜。只是,她們自顧愁得肝腸寸斷,怎地王爺和王妃一頭扎進去就再也不肯出來?
她二人不說話,夜襲卻被自己的話嚇了一跳,這話要是被王爺聽見,指不定還以為他對王妃心存不軌呢!就王爺那個大醋缸,夜襲的頭皮一陣發麻,鐵塔般的身子不由地抖了抖。
“我,我的意思是王爺該帶著王妃進宮去請安了。那個,那個妖女還在地牢裡關著,總得問問王爺……”
一提沐之鼕鼕果和阿綠就眼睛發綠,昨晚,若不是有兩個冒牌貨扮作她們的樣子,王爺怎麼可能與那個妖女糾纏?當時王爺雖狂怒地揪著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在府裡到處亂跑,但王爺身上的喜服是散開的,連腰帶都鬆鬆垮垮地掖在褲腰裡,胸膛露出來一大片,而那個不要臉的女人竟然光著身子。看見那場景時,冬果和阿綠就在暗自揣測,能將王爺氣成那樣,是不是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了啊?
冬果和阿綠自是不知道蕭逸和沐之秋都未在催情散的作用下喪失理智,還以為倆人都成了催情散的受害者。雖說都是受害者,但怎麼著王爺也是攻的那一方,到底是王爺佔了沐之冬的便宜,王爺一個大男人又不損失什麼。相形之下,王妃就更加可憐。所以,看見王爺抱著王妃回來,冬果和阿綠的心都是揪著的,又高興,又為王妃叫屈。
因此,今早梅香姑姑已經奉太后之命來了兩次,她們都絞盡腦汁找了藉口讓梅香姑姑空手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