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327章終於大婚

正文_第327章終於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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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327章終於大婚

沐之秋的臉登時漲紅起來,她是中邪了嗎?剛才是怎麼回事?怎麼可能覺得那隻貓就是蕭逸?這簡直太荒唐了。但是,為什麼連蕭逸養的貓都知道怎麼調戲她?

那貓看了沐之秋一眼,竟讓沐之秋莫名其妙地產生一種它在看白痴的念頭。

抖了抖身上的毛,貓咪輕盈地躍上窗臺,竟用一隻爪子撥開窗栓大搖大擺地出去了。

沐之秋看得目瞪口呆,能不能再牛逼一點?真的成精了吧?這世上怎麼可能有人會把一隻貓養成這種德性?蕭逸是馬戲團的馴獸師嗎?

蕭逸卻扶著額嘆了口氣,“唉!當真家門不幸,為夫心心念念想著秋兒,專門讓那隻貓來陪你,可秋兒卻將那隻貓認成為夫,真叫為夫傷心。”

騰地一下跳起來,直接將蕭逸撲倒,“蕭逸!你居然弄一隻跟你一樣拽屁的貓來耍我?”

“我哪有?只是那隻貓跟了我們這段日子,沾染了不少我的習性罷了!”

“你少來,什麼叫它跟了我們這段日子?我怎麼從來都沒見過它?”

“這一個多月,秋兒的眼睛裡只有為夫,當然看不見它,可它每晚都臥在窗臺上看著我們吶!”

“唔!”沐之秋徹底傻眼。原來她的感覺是對的,這些日子總覺得有人在睡夢中看著自己是真的,原來竟是一隻貓。

後腦上一沉,她的脣已貼在了蕭逸的脣上,“為夫想你了!”

“你,這段時間你不是……”

“這段時間秋兒的傷一直沒有完全好,為夫忍得當真辛苦。連那隻貓都知道要摸一摸,秋兒難道就不許為夫也摸一摸?秋兒可一直欠著為夫的摸一摸!”

“呀!蕭逸你……”

“現在不在馬車上,雲清也不在旁邊睡覺,秋兒可還想看一看?或者,再摸一摸?”

太不要臉了,這個人太不要臉了。她就說狗改不了吃屎,蕭逸怎麼就突然轉性了,原來,他是一隻一直在暗處垂涎三尺的大色狼。

“蕭逸,不能,我們還沒有大婚!”

“秋兒說過的,反正還有半月就是我們大婚的日子,遲點早點都沒有關係,我們何不先預習一下,熱熱身?”

“我說的預習、熱身不是這個好不好?”

“可是為夫只想這麼預習、熱身。”

“我的屋頂被你弄壞了,窗戶被貓咪打開了,萬一下雪怎麼辦?”

“都三月了,哪裡還會下雪?再說,屋頂已經有人幫我們修好了,窗戶也有人幫我們關上了,沒有人再外面偷窺。”

“可是……”

“秋兒怎地總有那麼多可是?今晚,為夫的外褲裡面沒有穿中褲,也沒有穿裡褲,連小褲褲也沒有穿。秋兒想要看一看,或者摸一摸,都很方便!”

天!讓雷劈死他吧!這個腹黑的妖孽絕對是故意的,他是有備而來,今晚專門是來做禽獸的。

才一愣神,蕭逸已捉了她的手順著他鬆垮的褲腰鑽了進去,沐之秋的腦子裡只來得及閃現一個念頭,這廝是什麼時候把褲帶解開的……

有些事情只要不做就不會去想,可有些事情,只要做過一次就會回味無窮,然後還想再做,很快就會上癮。

沐之秋現在就有這種感覺,蕭逸就像是毒品,一旦沾染上了,就再也戒不掉了。

像是極其享受這種循序漸進的過程,蕭逸充分發揮了潘多拉的精神,一點點**著沐之秋邁向禁忌而神祕的大門。

沐之秋早就說過,她不反對婚前同居。事實上她和蕭逸同居了很久了,只是,有些事情,只有到了兩情相悅時做才會水到渠成。她有種強烈的感覺,便是這短短的十幾天,到不了洞房花燭夜,蕭逸就打算將她吃幹抹淨。

堅守陣地,最後才會勝利。

短短的半月,沐之秋卻覺得比半年還要漫長。不過,貌似這半月,她過得很是開心。

終於到了三月二十一日,春分,黃道吉日,易嫁娶。

沐之秋和蕭逸的大婚之日便定在這一天。

據說這一黃道吉日是蕭逸自己選定的,因為沐之秋曾說過一句話——“春天來了,草兒綠了,小樹發芽了,小鳥長羽毛了,兔子結婚了,狐狸懷孕了,連毛毛蟲也戀愛了。”所以蕭逸認定從春分這天開始,萬物一定會復甦,這個時節,最適合播種。

播種啊!播種!

沐之秋以前在電視上看見過古人結婚,外行只是看熱鬧,內行才能看門道,但對於當事人來說,不管是熱鬧還是門道都沒得看,因為她餓得前胸貼後背,瞌睡得頭暈眼花,真的很想把那些圍著她晃來晃去的人一巴掌拍死。

太后對這樁婚事非常重視,專門讓梅香帶了兩個有經驗的老嬤嬤來幫忙,所以雖然是丞相府嫁女,但丞相夫人江晚晴實實在在成了擺設。

沐之秋知道這是太后和蕭逸的意思,為的就是不讓江晚晴和沐之冬在婚禮當日再出什麼么蛾子,所以闔府上下忙得腳不沾地,唯有她一人悠閒自得地只管吃了睡睡了吃地育肥養膘。

誰讓她每晚都被蕭逸折騰到很晚呢?話說,蕭逸這廝實在太富有專研精神。沐之秋起先覺得很好奇,這廝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他都是從哪裡知道的?比如這個式、那個圖的,這些不都是二十一世紀常聽人掛在嘴邊的葷笑話麼?怎地蕭逸說起來卻頭頭是道?

不過她看得出蕭逸尚且是個未*的祖國花朵兒,儘管嘴裡說的頭頭是道,又急於在她身上實踐,卻著實找不到法門,每每將自己憋悶得快要爆炸,最後只有死乞白賴地央求她幫忙才能解決問題。

晚上睡不好,白天自然要補眠,丞相府的人只道大小姐回來的這半月十分貪睡,氣色倒是一天好過一天。便有人私下裡謠傳大小姐和靖王爺乃是奉子成婚。

這種話傳出來本來是沉塘火刑的重罪,但不知為何,此事一傳出,非但沒有人生氣,反而個個臉上笑開了花。整個丞相府就跟過年似的,每個人都高興得走起路來都是帶飄的。

尤其是蕭逸,聽冬果說,昨日蕭逸帶著蕭良和蕭楠來丞相府踩門,居然帶了很多補胎養氣的奇珍異草,臨走時,蕭逸還對她的丞相老爹說了句意味深長的話。他說:“岳父這些日子操勞,本王感激不盡,待瓜熟蒂落之日,本王當攜家帶口親自來丞相府答謝!”

瓜熟蒂落?還沒成親呢,連瓜都沒有,哪裡就來的瓜熟?還蒂落?就算跳過去,這從爬到飛是不是也太快了點?

而且,那句攜家帶口是什麼意思?

偏偏這麼一句不著調的話將沐忠國激動得熱淚盈眶,昨日晚飯後,在婷芳院內坐了足足一個時辰,目光大概有五十回都在沐之秋平坦的小腹上來回掃視,還專門讓丫環取了薄毯蓋在沐之秋的小腹上,那雙含著淚花的老眼差一點就要將沐之秋看成是他的小孫女兒,只差沒滴出水來,弄得連沐之秋都覺得自己肚子裡好像真的有什麼東西在一動一動的。

待晚上蕭逸來時,她興師問罪,這廝卻壞笑道:“要瓜熟蒂落還不容易?要不,為夫今晚就種一個?”搞得沐之秋再也不敢繼續這個話題。

只是,即便如此,蕭逸的鑽研精神依然十足,若不是今早要大婚,估計冬果和阿綠叫她起床時,定能看見她的**堂而皇之地躺著個衣冠不整的妖孽。

冬果和阿綠今日一個穿著水紅色紗裙,另一個著嫩綠色紗裙,小臉兒興奮得嬌豔欲滴,如同兩支水洗過的碧蓮,豔得人連連咋舌。彷彿她倆才是今日要出嫁的新嫁娘。

沐之秋丑時就被她倆拉起來,從沐浴更衣,到梳頭上妝,她始終閉著眼睛處於半睡半醒狀態,任憑這兩個丫頭折騰。

梅香和兩個老嬤嬤忙得腳不沾地,冬果和阿綠激動得嘴脣哆嗦,但一直到接親的花轎到丞相府大門口,也沒人提醒沐之秋吃早飯。

沐之秋餓得前心貼後背,她好幾次央求冬果和阿綠給她弄點吃了,哪怕悄悄拿兩顆棗兒來也是好的。卻遭到了冬果和阿綠義正言辭的拒絕,看著這倆丫頭吃驚的樣子,沐之秋幾乎要以為自己犯了滔天大罪。

所以,一直到那雙熟悉溫暖的大手牽著她的手,將喜慶的紅綢帶遞進她手裡時,沐之秋都水米未進。

沐之秋知道古人結婚很麻煩,等到了靖王府還有一大堆禮節,之後,蕭逸要去前面應酬,她就只能眼巴巴地坐在**乾等。

怎麼算都覺得至少要到晚上才能吃上一口飯,也不知道這些人有沒有擔心過到那時會不會把她肚子裡莫須有的小寶寶給餓瘦了。她和蕭逸的交集除了拜堂,也就是現在這短短的幾步路,一坐到花轎上,她就得乾等了。她等得起,可肚子等不起啊!

蕭逸今日的動作比平時輕柔,便是看不見他的臉,沐之秋也能從他修長的手指上感受到他的喜悅。

猛地握緊蕭逸的手,像是沒走穩,腳下一個趔趄,已自然而然地撲進了蕭逸的懷裡。

四周立刻響起驚呼聲,但沐之秋要說的話已經在蕭逸抱住她的短短一瞬說完了。她說:“蕭逸?有沒有吃的?我快餓死了!”

蕭逸似乎在她耳邊輕笑了一聲,隨即,一個圓圓的東西落進了沐之秋的手心裡。

沐之秋多麼希望那是一個白麵饃饃啊!她現在絕對相信我們老祖宗的話,浪費糧食是最可恥的行為。饃饃啊,饃饃,世上最親切的東西。可是,白麵饃饃絕對沒有這麼小的,沐之秋只用手捏了捏,就知道蕭逸遞給她的是什麼東西了。

坐在花轎上,沐之秋簡直欲哭無淚。蕭逸這廝絕對是故意的,她就不信他想不到她一早上都沒有吃東西,怎麼只給她一顆棗?

她是說過哪怕是兩顆棗兒也是好的,但蕭逸要不要這麼善解人意?她說的是兩顆,他怎麼只給她拿了一顆?難不成他以為,她的胃已經縮水到只能容得下這麼一顆棗?還是這麼袖珍的小棗?

拜堂什麼的沐之秋都沒注意,就好像這不是她的婚禮,她關心的不過是什麼時候能吃飽肚皮。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幽怨太深,蕭逸在拜天地的時候居然悄悄地伸過來一隻手握住了她的。

平時被蕭逸握住,沐之秋的小手會像只小兔子,乖乖地躺在蕭逸寬大的掌心裡,但今日,她是餓死鬼,在蕭逸手中橫衝直撞,把蕭逸的每根手指頭、每個骨節,甚至每一寸面板都上上下下地摸了好幾遍,直到確認蕭逸的手裡沒有任何吃的,才如同蔫了的小狐狸一般,蜷著受傷的大尾巴可憐兮兮地縮到他的手心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