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98章逃離險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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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98章逃離險境
腦子裡不知怎地就想起了沐之冬,去年,貌似蕭逸還抱過沐之冬,而沐之冬似乎還親吻過蕭逸的臉。還有,沐之秋可沒忘記,蕭逸還有個雲妹妹。雲妹妹?沐之秋咬咬牙,她一定要想辦法讓那個青梅竹馬的雲妹妹變成梅乾竹竿的黑焦炭。
她正直愣愣地看著蕭逸,處於焦慮和犯花痴之間,蕭逸突然俯首在她脣角一啄,柔聲笑問:“在想什麼?”
女人得意和吃醋的時候都比較容易激動,一激動就容易胡亂說話,連沐之秋也不能倖免。
蕭逸的親吻讓她腦子頓時抽筋,想都沒想,沐之秋就好死不活地脫口道:“我在想,是不是應該在你的身上刻個記號,寫上沐之秋專用,好讓那些對你虎視眈眈的女人們都死了心!”
蕭逸的心猛地狂跳起來,秋兒吃醋了,他的小女人吃醋了。這是他連做夢都不敢奢求的事情,怎麼會有這麼好的事情發生?曾經,他祈求上蒼,只要秋兒能在他身上多花一分心思,能將注意力和目光多停留在他身上片刻,他願意折壽。而今,這個願望實現了嗎?
他是不是在做夢,是不是在發癔症?若是真的,他願意讓她在他身上刻下沐之秋專用的字樣,隨便她刻在哪裡,哪怕是臉上也無所謂。只要她會因他吃醋,會露出現在這般痴迷的表情,叫他做什麼都可以。
沐之秋的話才一說完,老頑童的目光便刷地移到了蕭逸的臉上,炯炯的目光中皆是蠢蠢欲動,“秋兒這提議好,刻在哪兒?是刻在臉上還是刻在胸口上,刻在屁股上也行,為師……”
“咳咳!”蕭逸剛因沐之秋的話綻放出絕世笑容,下一秒就被老頑童硬生生地將那笑容凍結了。
直接忽略老頑童,抬起手指,黑著臉冷聲問:“秋兒可知道這是什麼情況?”
顯然蕭逸這句話不是問在哪裡刻字,沐之秋的視線隨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登時倒抽了一口涼氣。
在他們的正前方二百米左右是一個巨大的龍捲風,筆直的老捲風像一條直衝雲霄的巨龍,瞬間就將天空和大海連線在了一起。不停旋轉的龍尾就好似巨人拿了把湯勺在湯盆裡使勁攪動,將海平面上攪出巨大的漩渦。海水便如同洪水般瘋狂地往那個漩渦裡灌,就好像那裡的海底上有一個漏洞,此時漏洞已被開啟,海水都要從這裡漏出去一樣。
這種情形縮小數十倍沐之秋經常在浴缸裡和馬桶裡看見,她現在就和曾經被她丟進馬桶裡用水沖走的蟑螂一樣驚恐。突然就開始同情那隻蟑螂,臨死前還要感受這樣的恐懼,當真是罪過,罪過。
其實他們目前的距離根本不算安全地帶,小船本來應該晃晃悠悠地再次被巨大的吸力吸進漩渦裡才對。奇怪的是,這樣的距離,周圍的海面卻光滑如鏡,沒有受到絲毫影響。就像那個漩渦被完全扣在了玻璃罩子裡,魔術師正在演示他的興風作浪,四周的圍觀者雖感同身受,卻絲毫都不會被波及。
沐之秋又不是海洋學家,哪裡知道這種情況算什麼?蕭逸這次端得是問錯了人。
誠實地搖搖頭,沐之秋沮喪地說:“我不知道,這種情況我連聽都沒有聽說過,上學的時候地理先生也沒有教授過。”
“那秋兒是如何做到呼風喚雨的?”
這個問題不止是蕭逸,老頑童也很感興趣。
沐之秋的嘴角抽了抽,蒙是蒙不過去的,但說出來,蕭逸和老頑童未必會相信。思忖半天,又實在找不到更好的理由搪塞,只好將她根據峭壁的密度推斷出厚度,再根據死門的位置估算出安放炸藥包的位置,以及如何測算所需火藥質量的方法這些不太嚇人的道理先說給他二人聽。
見蕭逸和老頑童除了有些吃驚外,並沒過激表現,還聽得津津有味,沐之秋才將她最初根據小島上的八卦陣圖發現小島上空有出現光化學反應的徵兆,到改變這些櫻樹的佈局產生溫室效益,從而利用海洋氣流引發颶風、海嘯和渦流的經過和盤托出。
怕蕭逸和老頑童聽不懂,她索性將電視劇裡袁天罡水淹武則天金鑾殿的故事也繪聲繪色地講了出來。這般形象的講解,她想,蕭逸和老頑童都是極其聰明的人,定然能聽懂。
蕭逸的眼睛越來越亮,他就說他的小女人是一個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寶藏,不管他從哪裡開始挖,都能挖到無窮無盡的驚喜,果然,她給他的驚喜太震撼了。雖說她敘述得輕描淡寫,但他是切身體驗過的,清楚地知道這裡面的過程有多麼艱難。如此精確的測算,只要有一個環節出現紕漏,便會滿盤皆輸。他的小女人就這麼做了,從一打定主意開始就沒給自己留下後路,所以她決絕地讓他和老頑童砍伐了五十棵櫻樹。正因有了這份飛蛾撲火的勇氣,所以她才會成功。
勝利永遠屬於那些敢於冒險,又意志堅定的人,她的秋兒就是這種人中的翹楚。
難怪她說這是一場大賭局,這一回,她賭得太大,當真賭得太大了。
小船在風速的推動下漸漸遠離漩渦,龍捲風越來越遠。
沐之秋的目光始終沒有從龍捲風上移開。倭人在這座小島上佈下八卦圖陣時一定不會想到,他們刻意用櫻花營造出來的人間仙境,會將小島拖進地獄。
等龍捲風將小島上空的氣流全部吸盡,一切煙消雲散時,沐之秋相信,這片海域上,再也找不到這座小島的影子。
原來毀滅一個小島如此容易。
沐之秋想起以前微信上盛傳的一則笑話,菲律賓侵佔了我國的八個南海島礁,其實,那樣一個彈丸島國,完全可以從地圖上抹掉。之後媒體又開始討伐*事件,這則笑話就被再次引用到日本的身上。
那時候沐之秋也曾設想過有沒有可能用什麼法子讓日本永遠沉入大海,沒想到穿越到這裡,她先利用倭國附近的一座小島進行了一把演練。
現在,剩下的就只有一件事,順利返航。
最初,老頑童利用風力讓小船行駛得極快,漸漸地,風平浪靜,揚不揚帆,小船航行的速度都漸漸慢了下來。
根據那幾日在船上與玩偶師的對話,沐之秋知道這片海域距離倭國已經不遠了。甚至有可能,這片海域就屬於倭國。他們要是不能迅速離開這裡,極有可能遇到倭國巡海的水師。他三人身份暴露不說,小島的祕密也會很快揭曉。倘若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倭國突然發動戰爭,靜安王朝勢必要吃大虧。
所以,不管怎樣,儘快離開這片海域是上上策。
顯然老頑童和蕭逸也想到了這個,二人輪流使用內力驅動小船往前行駛。
沐之秋任他二人折騰了一陣子,這才不慌不忙地站在船舷處開始往海里拋灑東西。
老頑童正被小船弄得滿頭大汗,見寶貝徒弟悠閒自在滿臉笑容地餵魚心情非常鬱悶,當下賭氣地將船丟給蕭逸掌舵,自己則躺在甲板上晒太陽。
沐之秋心疼蕭逸,只好收起故弄玄虛的心思,道:“別瞎費力氣了!師父你不是能召喚海豚麼?將海豚召喚過來,我們駕魚而歸如何?”
一聽又有新玩兒法老頑童頓時來了勁兒,可是聽明白沐之秋說的辦法之後,立刻又洩了氣,“秋兒的法子倒是不錯,但這海里不止有海豚,還有鯊魚。尤其是這片海域,是鯊魚最為活躍的地方,為師便是勉強將海豚召喚而來,它們也會變成鯊魚嘴裡的食物。”
“若是沒有了鯊魚,師父可願將海豚召來,引我們返航?”
“沒有鯊魚?”蕭逸索性不理小船,走到沐之秋的身邊,輕輕攬她入懷,問道:“秋兒有什麼好辦法便說吧,這般吊胃口,會將你師父急死的!”
老頑童本來確實被沐之秋吊胃口急得抓耳撓腮,但被蕭逸這麼一說,頓時打腫臉充胖子道:“為師為何要急?要急也是你們倆急才是。反正現下倭國也沒幾個人認識為師,倒是你們倆,一個是靜安王朝的靖王爺,一個是倭國千方百計想擄走的人質,若要落到倭人手中,估計這輩子就別想逃出來了。”
他這番話本是戲言,卻說得沐之秋和蕭逸雙雙愣住。
蕭逸的臉色已經陰沉下來,輪廓美好的薄脣抿得愈發緊,只剩下一道粉色的脣線。
沐之秋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裡去,老頑童的話剛好戳中了她的痛處,讓她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密室裡的那些頭顱。
只有回到靜安王朝謎底才能真正被揭曉,若是失去自由,只怕死也會是個屈死鬼。
當下,她不再說話,索性抖開手中的小布袋,將裡面的東西一股腦地全部拋灑進大海里。
蕭逸不知道她拋灑的是什麼,也沒看清楚,但他聞到了氣味兒。那些東西聞起來異常香甜,卻又帶著一股淡淡的血腥氣,有幾分誘人,卻也有著說不出的古怪。
“秋兒?你拋灑的是什麼?”
“孝敬鯊魚的餌料!”
老頑童再也裝不下去,騰地一躍而起,“徒兒?你不是說要讓海豚給我們引航麼?怎地就換成了鯊魚?鯊魚這東西可不是海豚,實在沒有那麼好駕馭,一個不小心我們就會被咬死的,為師跟你說……”
“不用你跟我說,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僵硬地打斷老頑童的話,沐之秋的臉上毫無表情。
蕭逸和老頑童自然猜不出她在做什麼,可沐之秋的心裡卻跟明鏡兒似的。
金庸老先生當真是一代豪傑,居然能在《射鵰英雄傳》裡讓老頑童騎著鯊魚迴歸。這麼玄乎的事情在小說裡寫寫可以,但在現實生活中,行不通。
便是老頑童和蕭逸武功蓋世,捉一條鯊魚可能還有點希望,但讓鯊魚乖乖地馱著他們返回,那簡直就是痴人說夢。鯊魚不是馬,也不是獵狗,豈有那麼好馴服的?萬一半道上鬧起脾氣,往海底一沉,他們就都變成魚餌了。
這一次出海,他們冒的險實在太多了,接下來的航程,沐之秋不想再冒任何風險。所以,她要盜用歐陽鋒的方法,卻不苟同老頑童的個人英雄主義。
蕭逸和老頑童在海灘上造船的那三天,她可沒閒著,她幾次潛水,為的都是在海底尋找她需要的東西。沐之秋沒敢告訴蕭逸,其實,有兩次,她已經潛入深海去了,不過,好在有驚無險,最終讓她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