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68章溫柔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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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68章溫柔掩飾
點點頭,沐之秋不再多言。自從找到她開始,蕭逸就始終在一心數用,一面要保護她,一面要與鯊魚搏鬥,帶著她突出重圍,一面還要分出心神給她輸送真氣,若不是蕭逸始終不離不棄地用真氣為她提氣,自己早就死了。
“兩艘小船上都沒有人,但船身用繩索相連,顯然,是有人刻意將兩艘小船帶離了那片海域。”蕭逸的話頭一頓,目光已從沐之秋的臉上移向了小船。
蕭逸的話雖沒說完,後面的話沐之秋卻心知肚明。老頑童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原本她和蕭逸猜測老頑童是因為發現了玩偶師的行蹤,這才暫時忽略了他二人追蹤玩偶師去。但看眼下情形,倒是他們錯怪老頑童了,應該是玩偶師最先浮出水面,將兩艘小船悄悄開走,其目的不言而喻。
這等險惡用心,當誅之而後快。
老頑童?沐之秋心中哀嘆,這個亦正亦邪的老頭兒竟是個有情有義之人,只是,此番,他必然凶多吉少,能不能像她和蕭逸這般險中求勝,只能看老頑童自己的造化了。
小腹一暖,卻是蕭逸的大手已按壓在她腹上,一股暖流貫體而入,竟讓她溫順地閉上了眼睛。
蕭逸不是個好色之徒,雖說每每在她面前都是一副猴急模樣,當然,也沒少輕薄於她,但事實上,蕭逸從來沒做過乘人之危之事。丹田之氣匯聚於腹,小腹乃是習武之人療傷最首選的位置,只因男女有別,每次輸送真氣給她,蕭逸都會下意識地選擇後背,直接在腹部輸入真氣這還是他們認識以來的第一次。
今日這般,可是蕭逸已完全摒棄男女之嫌,將她真正視為他的娘子了麼?
面上一紅,沐之秋不由自主地睜開了眼睛。
這一睜眼,卻瞧見蕭逸眉頭緊皺,另一隻手正握了個瓷瓶往嘴裡倒丹藥,那用法哪裡像是在服藥,倒跟吃糖豆差不多。
“蕭逸?”脫口喚出,伸手便要去捉他的手腕。
尚未觸及他的脈搏,手已被蕭逸的大手握住,“正在療傷,一心不可二用,乖,快閉上眼睛!”
沐之秋哪裡肯閉上眼睛,若是這般容易就被他哄騙過去,她這個醫學界的專家也就白當了。
健康人哪裡需要服用什麼丹藥?丹藥和一般的藥草湯劑不同,丹藥一般都匯聚了多種藥材的精華,藥效雖好,卻最是厲害霸道,一般情況下,若不是面臨生死,醫者都不會給病患服食丹藥。更何況丹藥這種東西極其難得,煉製時會浪費許多珍貴的藥材,所以十分昂貴,市面上並不常見,便是宮廷祕藥,也極少有做成丹藥的,倒是做成藥丸藥膏的多一些。
能夠練成丹藥者,必是蓋世神醫,蕭逸認識的蓋世神醫只有上官雲清,自己和褚天凌勉強也能算是佼佼者,他能從哪裡弄來這許多丹藥?既然他先前一直跟老頑童在一起,這些丹藥必是老頑童準備下的,老頑童是生死門門主,信奉的是生死共存,既做活人的生意,也做死人的買賣,其煉製的丹藥更是比尋常丹藥師的更加詭異霸道。蕭逸這般大把大把地吃下去,哪怕吃的是固本丹,只怕也會讓他血液沸騰,損耗真氣。
“你吃了什麼?”
“不過和你一樣,吃了些固本健體的丹藥。”像是看出她的疑惑,蕭逸淺淺一笑,“你不信我總該相信老頑童吧?都是他煉製的丹藥。”
“就是他煉製的丹藥我才不放心……”
“他能煉製出生死丹這樣的奇藥,當然也能煉製出其他救命良藥。難不成秋兒覺得他隨我一同千里追蹤,竟是要害你我?”
“唔!”沐之秋語塞。
她當然不是這個意思,蕭逸這是信口說說還是在混淆視聽?就算她不同醫理,只是個月月那般大的孩子,看見他這樣服食丹藥,也會懷疑好不好?
“蕭逸!你讓我給你把把脈,若是真的沒事我就相信你的話!”
促狹地看著沐之秋,蕭逸的眉眼間露出一絲似笑非笑,“秋兒是怕我在海水中泡得時間太久,身子不濟,成親之後難為人事麼?”
有沒有這麼不要臉的人?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能說出這樣的話?她都急得火燒眉毛,他卻始終顧左右而言他,可不是在混淆視聽故意岔開話題又是什麼?
顧不上蕭逸的奚落,沐之秋伸手就去扯他貼壓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要你輸內力幫我療傷了。反正衣裳也已經被你用內力烘乾,你既然身子沒事,我們就此分道揚鑣各走各的路好了!”
“怎麼淨說孩子話?”微嘆一口氣,蕭逸手臂一攬,沐之秋已反身被他攬進懷裡。蕭逸的一隻大手仍貼壓在她的小腹上,卻是讓她更舒適地靠在他的懷裡。
“方才衣裳還是溼的,怕你貼著我受寒,所以不敢抱你,此時,才脫離險境,你就又想把我推開嗎?秋兒?你何其心狠,何其忍心啊?”
“只要你與我說實話,我自然不會對你狠心,也自然捨不得推開你。”
“寶貝兒?你卻是非要讓我將話說得如此直白才肯罷休麼?”俯首在她額上一吻,蕭逸無聲地笑起來:“你醫術高超,便是不給我把脈,只這般貼著我難道就診不出我有沒有受傷?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我和你一樣,都是自私又會享受的人,所以那種內褲不止給你做了,我身上也穿著。這種布料,平日裡穿著自然能調理身子,但卻是需要修身養性效果才最佳,你卻總是挑逗於我,如此,這內褲豈不是在添油加醋麼?不過,你我都在海水裡泡了這麼久,海水又這麼涼,便是我有再多心思,此時也滅了一半。秋兒儘管放心,不管怎麼說,以後娶了你,我都不會誤了你的青春,日日將你餵飽了便是!”
就算沐之秋的臉皮再厚,蕭逸這般貼著她的耳朵聞言細語,說出來的還是這樣的話,她也沒辦法再擺出惱怒的嘴臉。只是方才看見蕭逸的模樣,實在讓她擔心。不由硬著頭皮窩在他懷裡柔聲哄道:“我知道你對我好,可你也應該明白我的心。我們千辛萬苦才逃到這座小島上,應該互相依靠互相信任才對,你卻事事都瞞著我,若是你有什麼三長兩短,你讓我一個人怎麼辦?”
頭兩句還是勸蕭逸的口氣,說到最後兩句,竟越想越傷心,小嘴一癟,便落下委屈的淚水來。
蕭逸的身子一僵,已勾下頭去輕輕吻住了沐之秋的眼睛,“怎麼哭了?平時你總欺負我,跟我說話都是粗聲大氣,倒是用刀子砍你也不會皺一下眉頭,怎地這幾日如此多愁善感,見我一次便哭一次?我又沒有凶你?”
“我……”才仰頭看他,脣已被他捉住,瞬間與他糾纏起來。
“我沒事,真的沒騙你,若是有事,我也不會一人獨自先走,總也要帶著你。便是死,也是要讓你和我死在一起的。”
沐之秋的心中稍稍安定些,手卻順著蕭逸的手臂一路摸下去,直至手腕處才停下,悄悄揭開他的袖子,手指搭在他的脈搏上,察覺到蕭逸脈象有力,沐之秋才鬆了一口氣。
正要抽回手,卻忽然感到蕭逸的脈搏又劇烈跳動一下,突然沉了下去,一時間竟再也觸控不到。沐之秋心中一涼,正要推開蕭逸再做詢問,那脈搏又像個淘氣的孩子般突然竄了出來,倒是與先前的一般無二,強健有力,倒是再也覺察不出異常。
雖然只是這一下,卻也叫沐之秋驚出一頭冷汗,蕭逸的脈象她是熟悉的,就和他這個人一樣平穩霸氣,渾厚中藏著鋒芒,卻是少有的陽氣強盛脈象有力。但,今日的脈搏倒像是在與她捉迷藏,讓沐之秋奇怪的同時也無比擔心。
哪想,蕭逸卻像是絲毫未察覺到她的小心思,竟越吻越動情,還順勢捉了她的一雙手臂放到自己的脖子上,那隻給她輸送真氣的手不便取下來,便用另一隻手緊緊地抱住她,竟隔著衣物在她後背上不輕不重地撫摸。
若是在平時,沐之秋定會覺得蕭逸這番動作熱情得有些欲蓋彌彰,但這次她和蕭逸重逢得太辛苦、太曲折,心中對蕭逸的渴望早已達到了巔峰,一時間也來不及去想蕭逸的動作是有意還是無意,便摟住蕭逸的脖子仰頭和他吻做一團。
許久,蕭逸才鬆開她,氣色倒比之前好了許多,俊朗白皙的面龐上染有一絲罕見的紅暈,尤其是那張性感的薄脣,竟有了嬌豔欲滴的豔麗,讓沐之秋只是看著就有咬上去的衝動。
沐之秋不由舔了舔嘴脣,悄悄避開蕭逸灼灼的目光不敢再看他,一顆心卻是撲通撲通亂跳不止。
蕭逸呵呵笑著,湊到她耳邊伸舌輕舔一下她的耳垂,問:“秋兒可願嫁給我?”
目瞪口呆地看著他,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回答。這算是求婚嗎?有婚約時,她覺得束縛和壓抑,解除婚約後,她患得患失。牴觸他,並非心裡沒有他,只因那是一場包辦的婚姻,她無法看透他的本心。如今,他這般說出來,可算兩情相悅?
心頭一慌,半響才吞吞吐吐道:“我……我不知道!”
“如今還不知嗎?”懲罰性地咬了咬她的耳垂,蕭逸也不生氣,只是微嘆一口氣,“我此生從未羨慕過任何人,但我卻羨慕上官雲清。他是那樣美好而又純淨的男子,無慾無求,只一心濟世救人,不但對你情深意重,還曾有過一段與你患難與共的日子,我時常在想,若是當初,我不去褚國議和,留在‘死亡村’中陪你,是不是那場劫難,便會是你與我最珍貴的記憶。秋兒!無需你現在答應我,但我要你記住,你是我蕭逸要定了的女人,這一生,唯有你,唯有你。所以,如果有一天,你我分離,你一定不能愛上別的男子,更不能忘了我,你記住了嗎?”
“好端端地怎麼說這種話?像生離死別一樣?”
“不過是看見這麼個人間仙境般的小島,有感而發罷了!”用臉頰在她鬢邊蹭了蹭,蕭逸再問:“現下可覺舒服一些?你以前五臟六腑皆被老頑童震碎,他又用生死丹替你續上,體內各經脈都已不同於常人,有了固本丹療傷,再加上我的真氣給你提氣,好生休養一段時日應該不會留下後遺症。不過,待你回到靜安王朝,記得要讓雲清再好好給你調養一下,我終是不太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