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卷_第六十九章 禍起蕭牆

第一卷_第六十九章 禍起蕭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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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六十九章 禍起蕭牆

杜氏府內,牆角院落到處鋪著白色的幔布,掛著白色的燈籠。整個杜府內一片肅穆壓抑的氛圍。下人們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句,生怕一個不小心被主子拿去出氣。

一處院內,杜府內最有權勢的女人周氏正趴在女兒的床前,哭成了個淚人。

“我可憐的蓮兒呀,你死得好慘呀!娘連你最後一面都沒見到,你就被別人害死了!……”淚水弄花了她的妝容,卻還是止不住的嚎啕大哭。

“哎!別哭了,別哭了!這女兒死都死了,你哭得有什麼用!”杜思魯在旁邊安慰道。

“你當然不在意女兒的死活!蓮兒死得那樣慘,你卻連害死她的凶手都沒有抓到,如何對得起死去的女兒?”周氏憤憤說道。

“哎!老夫有什麼辦法?琉璃王說了,此事不再追究,你叫老夫如何做?”杜思魯一臉的委屈。

“爹,此事肯定與那沐春陽脫不了干係!姐姐是因為喝了她斟的酒才死的,十有八*九就是她下的毒!”杜豔冰惡狠狠的說道。她對沐春陽已經是深惡痛絕。

“可那沐春陽當著眾人的面把那一整壺酒喝下去!若是酒中有毒,豈不早把她自己毒死了?”杜思魯反問。

“哼!爹不知道沐春陽詭計多端,狡猾異常。誰知道是不是她早就準備好了這一手,特意演戲給大家看的!”杜豔冰不服氣的說道。

“要我說整件事不是沐春陽就是司徒月所為,但無論是誰幹的,我覺得最對不住姐姐的就是那琉璃王。姐姐才剛嫁過去沒多久,琉璃王怎麼就不念夫妻之情,連害死她的凶手也不去追究。枉姐姐對他痴心一片……”杜俊傑對杜夏蓮的事也是耿耿於懷,當著家人的面說出心中的想法。

“住口!”杜俊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杜思魯打斷,“你不想活了?居然敢說琉璃王的不是?”

杜俊傑依舊不服氣的說:“父親大人,本來就是嘛!若不是琉璃王對此事置之不理,姐姐能死得這麼不明不白嗎?”

“你這不肖子,給我閉嘴!”杜思魯大怒,“若還敢在這胡言亂語,小心我不認你這兒子!”

可杜俊傑仍然不天知高地厚的說道:“世人皆知這任琉璃王懦弱無能,忌憚東信國的司徒姐弟。甚至連新冊封的琉璃聖女,一介女流都比他這個琉璃王要強上百倍!若不是他,姐姐說不定還不會死呢!”

話音未落,只聽“啪”地一聲,杜思魯在杜俊傑的臉上留下一個鮮紅的掌印。

杜思魯怒吼道:“你這個孽子,竟敢在這裡說出大逆不道的話!你若想死沒人攔著你,切莫要把杜氏一族拉去陪葬!”

見兒子捱打,周氏更是氣憤難當。一把攔上前,道:“你這老東西,女兒死了不去追究,反倒有空在這裡打兒子!你想要打死他嗎?那連我一塊打吧!”說完便拉著杜思魯的手往自己的臉上拍。

杜思魯一向拒內,對這個如母老虎一般的周氏一向言聽計從。這時哪裡敢動手,只得縮回手,訕訕道:“哎!家門不幸,家門不幸

呀!”然後灰頭土臉的離開。

周氏疼惜兒子,手撫上杜俊傑的臉。輕輕道:“兒啊,傷著沒有?都是你爹老糊塗了!”

“娘,姐姐的仇我給她報!爹膽小怕事,我卻不怕!枉我們杜氏一族是琉璃第一大族,也有上千人馬分散各地,若集結起來,未必怕那琉璃王越辛和那東信司徒姐弟!”杜俊傑一幅成竹在胸的語氣說道。

周氏臉上有一絲惶恐,低聲問道:“兒呀,難道你真想造反?”

杜俊傑一臉得意的說:“娘,這不叫造反,是叫謀事在人!從古至今,試問哪個國君不是叛亂謀反而坐上的皇位。現在琉璃國國君昏聵,有能者便能取而代之。兒子就不信,這杜氏一族如此多的人馬,這麼多年的基業,如何坐不得這琉璃國的寶座?”

周氏聽到兒子這樣一番大逆不道之言,不但沒有阻止,臉上反而露出了肯定的神色。她總覺得自己的這個兒子比自己的那個無能的相公要強。孰不知這樣做,一步步將杜俊傑,乃至整個杜氏一族逐漸推向了死亡……

幾天之後,琉璃國發生了大事。琉璃東部的邊陲之地竟有暴民造反。這些人貌似有組織有人馬,上千人舉著“懲治昏君”的旗號,浩浩蕩蕩向琉璃宮逼進。

訊息一出,琉璃王越辛便驚慌失措。先王戰敗而死,東信國取消了琉璃國的一切軍事力量。這樣一支叛軍壓境,自己拿什麼來抵禦?

琉璃朝中的大臣大致分為兩種聲音:一種是被東信司徒姐弟收買的大臣,他們主張向東信求援,借東信之兵力來對付這些叛軍。而另一種聲音則堅持用琉璃國的百姓集結一支軍隊,不依靠外族的力量,自己來消滅叛軍。

越辛一向是個懦弱無主見的國君。此刻,他痛苦的抱著腦袋,不知如何是好。這時他才覺得,自己雖為一國之主,卻連一個真心實意為自己出謀劃策的心腹都沒有。

還好藏身在冷宮的淑妃還是掛念著這個不爭氣的夫君,聽到有關叛軍的傳聞,偷偷派人給越辛送來祕信,建議他找沐春陽出謀劃策。信中說,沐春陽雖年紀尚輕,可有膽有識,聰慧過人,不但不懼東信的**威,還深謀遠慮,對琉璃一片忠心。

越辛對沐春陽一直就有好感,可是因為上次浴室之事,還有蓮嬪之死讓他有所擔憂,怕沐春陽會對此耿耿於懷。不過,事到如此,他也只能抱著試試看的想法,請沐春陽進宮。

而此時沐春陽正在綠竹林的祕室內商量著大計。叛軍壓境的訊息早就傳到風月的耳中了,不過,她派出的祕探還發現這次叛軍說是暴軍叛亂,實際上卻是杜氏一族在幕後搞的鬼。

沐春陽聽到這個訊息,心中不免有些感慨,輕輕道:“沒想到這杜思魯這麼大膽,居然為了杜夏蓮之死而謀反?虧他為杜氏一族的族長,居然為了一已私利,而棄國之大義於不顧,枉為人臣!”

“杜氏一族假借暴民謀反不假,但真正指使之人卻未必是杜思魯。我聞聽杜俊傑這兩年已經接替了他老子手裡的部分人馬,再加上以他杜氏

一族的財勢收買一部分江湖草寇,要糾結一支上千人馬的叛軍,應該也非難事!”風月說道。

想不到那個看上去如同繡花枕頭一般的杜俊傑竟有這麼大膽。沐春陽在驚訝的同時又不免憂心沖沖,“沒想到琉璃國的外侮還未消除,又添內患。這內憂外患百姓的日子更難熬!”

“只可惜先王死得早,這一代琉璃王與先王相差甚遠。國無一日明君,琉璃國前景堪憂呀!”風月也不免惋惜道。

忽然,風月似又想起了什麼,突然問:“春陽,你覺得獨孤雲如何?”

“姑姑所指什麼?”

“我是問,若獨孤雲坐上這琉璃國君之位,是不是要比那個昏庸的越辛要好一些?”風月坦言道。

沐春陽心中一驚,風月這樣問,想必是已經知道獨孤雲的真正身份了。

沐春陽也沒有有意隱瞞,回答道:“獨孤雲武藝超群,心思細密,這一點倒是勝過琉璃王越辛。不過為國君者講究的是帶兵之策、治國之道,這些不知道他能不能勝任?”

風月聽完,輕輕一笑,又道:“春陽,我知道這小子對你有情。若是他當上了這琉璃國君,你再從旁輔佐,豈不是夫唱婦隨,兩全其美?”

沐春陽臉一紅,半羞半惱道:“姑姑,又在說笑!春陽正和你商量著琉璃國的大事,你卻拿這個來說事。春陽說過,琉璃之亂未除,不談婚事!”

風月輕嘆一聲,道:“春陽,我知道你心寄國家大事。可是你畢竟只是一名女子,莫要太苦了自己!切莫學姑姑一樣,空負了青春年華,只能孤獨到老。我看你已過及笈之年,正是談婚論嫁的年紀。”

沐春陽明亮的雙眸望著風月,笑著說道:“變成和姑姑一樣有什麼不好?姑姑文韜武略,樣樣精通,連世上的一些男子都不如你呢!”

“你呀!唉,或許是緣份未到吧!”風月有心搓合沐春陽和獨孤雲,可是沐春陽卻顧左右而言他,她只好作罷。

其實沐春陽心中也好奇,風月應該也算是個才貌雙全的女子,年青的時候應該不乏追求者,為何卻一直雲英未嫁,難道真是為了守侯風氏一族而沒有成親嗎?這裡面不知道有什麼隱情。

沐春陽回到家中,就聽有人傳旨,說琉璃王火速宣沐春陽進宮。

沐春陽嘴角一彎,心中一笑。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自叛軍之事一起,沐春陽就偷偷進宮找到淑妃,將蓮嬪事情的前因後果、事情始末一一告知。並且還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淑妃雖是久居深宮的女子,卻也聽得出沐春陽是在真心為琉璃國擔憂。當琉璃王越辛捉耳撓腮之時,淑妃便提議他找沐春陽出謀劃策。

沐春陽雖然不覺得越辛是治國安邦的明君,可是當今琉璃內憂外患,百姓身陷水深火熱之中,若這是江山易主,受苦難的可能更多的是百姓。自上次浴室之事之後,沐春陽就再沒有主動求見過琉璃王。不知道他還會不會再信任自己,只有從淑妃下手,自己才能重新被越辛所信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