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留沫兒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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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留沫兒在身邊
“他們都恨不得把我給殺了為他們的將軍報仇,連父皇也拿他們沒轍,答應他們只是遲早的問題,再加上彩鷹這邊的異常動作,更是拖延不得,我知道在藍風國我是呆不下去了,所以趁亂逃了出來。可是天下之大,我不知道哪裡能容得下我,我生在皇室,養在深宮,真正的朋友沒有幾個,除了你,我實在想不到其他更好的選擇。莫攬月,你不要不管我。”
古沫兒的敘述凌亂毫無章法,莫攬月卻從她這東一句西一句的敘述中瞭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她為什麼要殺了那將軍她沒有去問也不想知道,她是怎麼艱難的一個人從藍風國走到了紫雷國她也不想囉嗦,但既然古沫兒以她一己之力走到了她的面前,似乎,她就沒有不管她的道理。
“你先吃點東西,休息一晚,明天我們還得早起趕路。沫兒,你放心,有我在沒誰能要了你的命。”
藍風國的皇帝居然連自己女兒的性命都保不住,這一點兒讓莫攬月感到心驚,那些將領們可以囂張到以戰事作為要挾,非逼得他處置自己的親生女兒,足以見得這藍風皇帝的威信實在不怎麼高
。
在莫攬月的陪伴下,古沫兒吃了不少東西,總算是恢復了些精神,加上一晚上的睡眠,第二天出發時,她已經可以自己騎馬而行,不過她好像很愛粘著莫攬月,後來索性和莫攬月共騎一匹馬,莫攬月想著兩人的體重加起來也不過比一個成年男子重一點點,並不會影響馬兒行進的速度,也就沒有反對。
一路上古沫兒雖是安靜的看著沿途的風景,沒有說過一句話,莫攬月卻能感覺到她身心的放鬆。
只是古沫兒就像個粘人的孩子,一分一秒也不願意讓她離開她的視線範圍之內。
好不容易逮著個機會莫攬月靠近古烈陽,忍不住輕嘆,“沫兒要真一直這樣纏著我,可也不是個辦法。()”
“差人把她送回宮去?”
古烈陽也早受不了古沫兒那般無理霸佔他的貼身護衛的行為,脫口而出的提議壓根沒經過大腦就蹦了出來。
這還有兩三天就能到達邊境駐紮地,到時他們就不能再像現在這樣悠然自得跟遊玩似的,古沫兒一直緊貼著莫攬月,不僅影響莫攬月的行為,也嚴重影響了他這主帥的心情。
“不好,萬一路上遇到什麼危險……”
“開戰在即,跟著我們豈不是更加危險?”
明知道古烈陽說的話是有道理的,但要她去跟古沫兒說讓她離開,她真是說不出口。嘆息又嘆息,莫攬月最終還是決定繼續帶著古沫兒,至少圖個心安。
莫攬月終究還是安撫好了古沫兒,讓她跟著沒什麼事情要忙的左秋,身邊一沒了古沫兒的緊貼,莫攬月又恢復到古烈陽身邊左右瞎晃的狀態。
大家都悶聲趕路,聊了古烈陽和莫攬月、左秋和古沫兒,便極少有人開口聊天,沉悶的氣氛像一場瘟疫一樣感染著隊伍裡的每一個人,直到連古烈陽也陷入了深思,莫攬月只好觀察起四周圍的環境來。
現在各國的情勢仍處於不明朗的狀態,依古沫兒所說,至少藍風國的情況並不怎麼好,她這一出逃,藍風皇帝一個協調不好很可能引發內戰也說不定,那派兵前往邊境偷襲彩鷹的計劃能否實施還是個未知數
。而血月國和金漠國,也不知士兵軍隊是否能夠如期到位。
這要是在現代,一個電話就能瞭解清楚,在古代卻只能靠著幾天一往返的快馬傳信或飛鴿傳書才能互通訊息,距離越遠,就越是被動。
莫攬月終究還是安撫好了古沫兒,讓她跟著沒什麼事情要忙的左秋,身邊一沒了古沫兒的緊貼,莫攬月又恢復到古烈陽身邊左右瞎晃的狀態。
大家都悶聲趕路,聊了古烈陽和莫攬月、左秋和古沫兒,便極少有人開口聊天,沉悶的氣氛像一場瘟疫一樣感染著隊伍裡的每一個人,直到連古烈陽也陷入了深思,莫攬月只好觀察起四周圍的環境來。
現在各國的情勢仍處於不明朗的狀態,依古沫兒所說,至少藍風國的情況並不怎麼好,她這一出逃,藍風皇帝一個協調不好很可能引發內戰也說不定,那派兵前往邊境偷襲彩鷹的計劃能否實施還是個未知數。而血月國和金漠國,也不知士兵軍隊是否能夠如期到位。
這要是在現代,一個電話就能瞭解清楚,在古代卻只能靠著幾天一往返的快馬傳信或飛鴿傳書才能互通訊息,距離越遠,就越是被動。
“最近一次收到周邊各國情報是什麼時候來著?”
又是一天露宿荒野,趁著士兵們都忙著紮營,莫攬月拉著古烈陽打聽起來。
古烈陽伸出三根手指,神情頗有些無奈,“三天了,這兩天一直沒收到任何訊息,不過好在我們也快到達邊境城池,到了之後自然有那邊的將領為我們探聽訊息,金漠國離的遠不方便打聽,但藍風與血月和我們是相鄰的,到時互通訊息該會方便不少。”
“金漠……”
提到金漠國,她不難聯想到那身份詭異的君子揚,雖然後來知道他真名是古揚,但初初認識他的時候就叫著的名字,一時間要改過來總覺得很奇怪,她索性一直那樣稱呼他了。
她這莫名其妙賺來的皇子未婚夫,每一次的見面對她來說都是偶然,對他來說卻不知是刻意安排還是真的那麼巧合,他三番五次救她於水火之中,就連那莫須有的婚約,也救了她一命,讓她不再被古雷敵視
。
只是不知道這一場戰亂之後,她又該怎麼面對他呢?總不會真要嫁去金漠國吧……
“怎麼了嗎?”
古烈陽不解的看向她,以為她對金漠國有什麼意思。
莫攬月卻是搖頭,“沒什麼,對了,天色也不早了,我看我們早些歇息吧。明天見。”
有了古沫兒的存在,莫攬月晚上便不再與古烈陽為伴,改而陪同古沫兒同床共枕。連她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麼對著古沫兒她居然能夠有那麼好的耐性,換作是別人,要近她的身都是難了,更別提與她如此親近。是內疚嗎?她不敢多想。
“攬月,馬上就要打仗了嗎?”
營帳裡,小**,古沫兒抱著她的胳膊側身而臥,面向她的臉上露出一絲不安,莫攬月儼然一個大姐姐似的撫著她的背,“你害怕?”
“我早不知害怕兩字為何物了,否則,又怎麼做得出那麼喪盡天良的事情。”
古沫兒看了看她不安的神情,苦笑道,“雖然你對那事隻字未提,但其他人怎麼看我,我聽得太多了,那日若不是你刻意掩飾我的身份,讓他們知道了我就是那個謀殺親夫的女人,想必他們也不會那麼順從的讓我一路隨行吧?”
“沫兒,你想太多了。”
拉了拉被角,莫攬月閉上眼睛,不再說話。這個話題太過於沉重,她暫時不想和古沫兒去討論,要說殺了一個男人就叫作喪盡天良,那麼她呢,她殺過的人十根手指頭都數不過來,更別提最近還把夜彩蝶給生生嚇得咬舌自盡。要說她狠毒,那夜彩蝶呢,她又何償不是?
要把這一筆筆賬都算清楚,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所謂冤冤相報何時了,說的就是這個意思吧。她莫攬月不是個好人,她從來都很清楚這一點。
夜,靜悄悄的,偶爾刮過一陣冷風,從營帳頂上越過發出一陣呼呼聲。
感覺到身邊的動靜,莫攬月瞬間睜開眼睛,只覺得眼前白光一閃,她本能的翻身閃避,並伸腿踢向那持刀攻擊她的人
。
腳尖踢中那人的手腕,隨著一聲輕呼,那人手中匕首掉落在地上,莫攬月順勢撲向那人,將其手腳都牢牢制住。
營帳裡的動靜過大,驚動了帳外守候的侍衛,兩個侍衛拿著火把直衝而入,當莫攬月眼前恢復光亮之時,她看著自己身上正露出痛苦神情的女人頓時傻了眼。
攻擊她的並不是別人,而是與她同睡一張床的古沫兒。
“沫兒,你……?”
“攬月,我……”
相較於莫攬月的難以置信,古沫兒好像表現得比她還更加無法接受自己對莫攬月動手的事實。
“頭兒,這是怎麼一回事?”
侍衛眼尖的瞧見了地上的刀子,兩人看向古沫兒的眼神裡充滿了戒備,隨時準備接替莫攬月之手把她捉拿出去,豈料莫攬月只是擺擺手,“一場誤會,幫我把燈點著就出去休息吧。”
“可是……”
“沒什麼可是不可是的,照我說的去做。”
莫攬月冷冷一眼瞄了過去,那侍衛立即低下了頭,替她點燃燈盞。
直到人都走了,莫攬月才拉起躺在地上一直瑟瑟發抖的古沫兒,“無論如何,你欠我一個解釋。”
莫攬月倒了杯茶,涼涼的,醒神效果異常的好。
“我……”
古沫兒看著她眼神閃爍,良久都沒有回答她。
披了件衣服坐在床邊,莫攬月深深的嘆著氣,“我不是要責怪你,但是你為什麼要對我出手,難道你不覺得該給我個解釋嗎?”
“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醒來時已經被你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