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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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75章
“是真的,我曾答應過你,不會騙你。”
聽到朱梓驍的話,寧雲衣笑了,看來,她回來是對的,即使不能成為神仙,即使每世都要嚐盡生老病死,輪迴之苦。
“哎呀,我差點忘了。”說著,寧雲衣急匆匆的往外跑,朱梓驍無奈的搖搖頭,他這個皇后啊,什麼時候能改改這種毛毛躁躁的毛病啊,低頭想想,應該只有他們鬧彆扭的時候,她最像一個母儀天下的皇后,不過,他還是最喜歡她現在的樣子!
再次搖頭嘆息,現在除了追出去,還能幹什麼呢?
結果皇宮中就出現了讓人驚歎的一幕,她們的皇后娘娘在前邊跑,皇帝陛下在後面追,在後面是一干氣喘吁吁的侍衛們。
寧雲衣一溜煙的跑進東宮,此時,太子朱英澤正端著碗,喂一個剛剛會走路的小娃娃吃東西。聽到聲音轉頭看去,當看清楚來人的時候,不由得愣住了。
寧雲衣一瞪眼,“不認識孃親了?怎麼不過來,來,抱抱!”
朱英澤反應了一會兒,手裡的碗一下子掉在地上,猛然站起身跑向寧雲衣,撲向她的懷裡。
“孃親,你終於好了,終於好了,小澤好想你啊!”說著,突然哭了起來。
寧雲衣緊緊的抱著兒子,“是孃親不好,以後孃親再也不離開小澤了!”
朱英澤抬起淚漣漣的小臉,“孃親說話算話哦!”
寧雲衣點點頭,“我們打勾勾,孃親保證會一直陪著小澤,陪著我的兒子!”話音未落,突然注意到一個小小的身影晃晃悠悠的來到朱英澤身邊,口齒不清的說著,“哥哥抱,抱抱......”
寧雲衣看了看大概只有一週歲的小娃娃,又看了看朱英澤,問道,“他...是誰?誰的孩子?”
“他是我的弟弟啊!”
“弟弟?”寧雲衣突然怒火中燒,這個該死的朱梓驍,竟然騙她,一轉身,正好看到追過來的朱梓驍。
寧雲衣大聲吼道,“朱梓驍,你這個混蛋,這是你和誰生的孩子?”某人用手指指著那個小娃娃。
被質問的朱梓驍一下愣住了,看看寧雲衣,又看看小娃娃,反應過來後,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
“你笑什麼笑,快說!”
沒等朱梓驍說話,朱英澤拽了下寧雲衣的袖子,“孃親啊,這是你給我生的弟弟啊,你怎麼忘了呢?”
什麼?她生的?哦,對了,她的確生了一個孩子,因為難產昏了過去,這才一下子又穿了回去。
可是,她才離開三十多天啊,怎麼這孩子看樣子都已經一週歲了啊。
朱梓驍搖搖頭,一把將她拉進懷裡,“已經一年了,這一年來,你知道我是怎麼過的嗎?”
一年了?現代社會的三十天就是古代社會的三百天嗎?怪不得她在這生活了差不多十年,而回到現代的時候才過了一年,竟然是十倍的關係,太沒天理了,她竟然離開了自己的孩子一年的時間!
伸手抱起小小的身軀,親了親他的小臉蛋,“我是你孃親,寶貝,我是你孃親啊,從此你有孃親了!”
小孩子似乎聽懂了她的話,咯咯的笑了起來,嘴裡還不住的說著,“孃親...孃親...”
寧雲衣的眼淚一下子流了下來,抱著小娃娃親了又親。
“好了,一家人終於團聚,幹嘛總哭啊,來,擦擦眼淚。”說著,朱梓驍攬過寧雲衣的肩膀,輕聲的哄著。
是啊,一家人終於團聚了,這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娘娘,,您歇一歇吧。” 聽到身邊宮人的話,寧雲衣點點頭,把墨筆放下,順手揉了揉眉心,接過參茶喝了一口。她現在已經能很順利的使用毛筆了。
經過精挑細選,朱梓驍為寧雲衣又選了幾個信得過,手腳麻利的宮人,在她身邊伺候的宮女叫碧玉,十四歲,人非常機靈,長得也很清秀。
桌上整整一疊的摺子,寧雲衣鬆鬆臂骨,又伸了伸腰。碧玉有些遲疑,但還是把一張描金綢絹攤開在桌子上,給自家主子看。
寧雲衣看了一眼,伸手把綢絹合起來,臉上是淡淡的表情,“嗯,知道了。”
碧玉低聲問道,“主子是回去用膳,還是就在這裡傳?” 寧雲衣想了想,站起來,碧玉急忙為她披上外袍。
“皇上呢?”寧雲衣一邊往外走,一邊問道。
碧玉跟在身後,“主子,皇上這會兒在勤政殿。”
寧雲衣微微偏頭,碧玉急忙說道,“今年取的文武各十名一共二十名才子,現在都在勤政殿會試。” 寧雲衣點點頭,突然想起昨天晚上朱梓驍似乎說過這事兒,不過她迷迷糊糊的,一點兒沒聽進去。
“生病了還到處亂跑,真是的,休息幾天天又不會塌下來!”
“娘娘,要去勤政殿嗎?”寧雲衣想了想,“去。不過不用通報,我們從側門進去。我也聽聽殿試都考些什麼題目。”
碧玉嘴脣動了一下,似乎想說什麼。
寧雲衣已經看到,問道,“想
說什麼就說,別吞吞吐吐的。”
“娘娘,勤政殿議事的時候,後宮是不允許去的......”
寧雲衣挑挑眉,“你說我是後宮,不能去?”碧玉低下頭,沒吭聲,可也沒駁話,給她來個預設。
寧雲衣笑笑,“現在滿世界都在傳,本宮我善妒又擅權,結黨營私,圖謀暴利,蠱惑皇上......已經這麼多了,也不差這一條,今天,本宮就再犯一回禁給他們看看。”
碧玉急忙躬身施禮,“奴婢失言了。”唉,聽說碧玉也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如果不在宮中,一定也是過著快樂悠閒的生活,可惜啊,被這不合理的選秀規矩束縛住,就壓得她成天低頭彎腰。
唉,萬惡的舊社會啊!像碧玉這樣,再有才學,在這皇宮裡也只是一個婢女,就算出宮了也只是相夫教子,在這個世界裡也許也只有她這一個女人能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了!
寧雲衣一甩袖子,也不上步輦,踏雪而行。一行人跟在她身後,腳步踏在雪上簌簌輕響。從側門進了勤政殿,寧雲衣揮一揮手,除了碧玉,其它人都自覺停下腳站在殿外,寧雲衣帶著碧玉悄然無聲踏進了後殿。
後面只有兩個小太監,看到皇后娘娘剛要出聲,被她揮手止住,連忙跪地相迎。寧雲衣也不理睬,一直向裡走。 錦榻旁邊的茶几上有半杯茶還沒涼透,大概是皇上在沒見那些人的時候在這裡小憩了一會兒。
寧雲衣捧起茶杯小嚐了一口,想了一想,叫人把茶盞收拾下去,沉下臉說道,“下次誰敢再給皇上喝這種涼性的茶,小心本宮打斷他的腿!”內殿裡所有的太監宮女急忙躬身答應著。
寧雲衣繞了繞,隔著隔著一層杏黃的布幔,能清楚的聽到前殿清晰的談話聲。碧玉看了看,搬過來以錦墩,輕輕放在地上,儘量不發出聲音。寧雲衣屈身坐下,側耳傾聽。
外頭那人似乎已經回答了皇上的問話,接著說道,“小臣出言冒犯,還望皇上恕罪,只是這些話句句是肺腑之言,望皇上,明鑑!” 說話的人情緒激昂,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憂國憂民的大道理了,至於這樣。
寧雲衣託著腮,碧玉很伶俐,已經端了茶過來,並拿了一個熱乎乎的小手爐,為自家主子取暖。
寧雲衣一邊悠閒的喝茶,一邊聽外頭說話。奇怪的是外頭出奇的靜,才子們一句話不吭,朱梓驍也不發話。那個傢伙說了些什麼? 朱梓驍似乎很不高興。
寧雲衣慢慢摩挲茶杯的邊兒,耐性十足。 自從上次回來,寧雲衣什麼都想開了,改變了很多,也許原本她就是這個性子,只是磨來磨去,磨得耐性十足。
忽然,朱梓驍沉聲說道,“你知道皇后用什麼印?”
那人朗聲說:“文軒寶鑑,天下皆知。”
嗯?怎麼扯到她身上了? 不過提到她用的鳳印,倒值得炫耀一下,這幾個字,可是她自己想出來的。
“皇后不淑不德,善妒性毒,專權聚利,禍國害民,沒有一點能襯得上母儀天下的皇后身份......”
啊,不錯,總結的挺到位的!這句話非常的精闢。轉頭看看,身邊的碧玉氣得臉色發青,寧雲衣笑笑,無聲的說道,不要生氣,聽著。
朱梓驍的聲音淡淡的,聽不出什麼情緒,“皇后不淑不德?哪裡不淑不德了?專權聚利,是專了什麼,聚了哪裡?禍國害民,又禍了誰的國,害了誰的民?”
那人正要說話,卻被另一個聲音打斷,“曲東陽,你肆意妄語,品評朝政,竟敢詆譭皇后千歲,罪該萬死!”
寧雲衣搖搖頭,話都不讓說完!這年月,能遇到一個敢於直言不諱的簡直太難了,好不容易遇到了,還不讓人開口說話,真沒意思,這時代就是這點兒不好,從來不講民.主。
這時,那人又說話了,“自從皇后回宮,便大肆驅逐迫害後宮,這難道不是不淑不德?自古以來,後宮不得干政,皇后卻插手工,戶,禮,吏幾大部,甚至插手兵部的事情,大肆弄權任用私人。開設錢莊商行,壟斷鹽茶鐵錫,謀暴利而飽私囊......”
朱梓驍慢慢變了臉色,沒等那人說完邊打斷了他的話,“朕從來不知,皇后竟然如此十惡不赦,反倒要你來提醒,你是不是暗諷朕昏庸無能,無識人之明?”
那人聞言,急忙跪倒在地, “小臣萬萬不敢冒犯皇上......”
朱梓驍猛地一拍龍案,說道,“皇后出入排場皆是朕准許的。各部事宜可以與皇后商議,也是朕同意的,皇后所做之事,皆是她權屬應當,朕都沒什麼異議,你倒替朕不平了?”
那人聲音哆嗦,幾乎說不出話來,“小臣......”
旁邊一人突然說話,“曲東陽,你還沒有授官授職,這個臣屬之份你怎麼能夠擅用?單這一項就可以治你大不敬之罪。皇后端莊貴重,母儀天下,豈是你能評論的?”
寧雲衣眉一挑,端莊?母儀天下?這說的是她嗎?
這人還真會拍馬屁,不過話說回來,能進了文武舉的前十,都是
難得的人才,大小總有個官職,所以在殿試之時以臣自稱也就成了一種慣例了。沒想到這人能從這裡挑出毛病來。寧雲衣轉頭對身邊的碧玉笑笑,小聲說道,“這人去禮部最合適了。”
碧玉的臉色沒有好多少,低著頭,一句話不說。
寧雲衣笑笑,“唉呀,至於這麼生氣嗎?也不是說你!”
碧玉深吸了一口氣,“那個人就是個混蛋,他知道什麼?驅逐後宮?是那幾宮的娘娘們主動離開的好不好?處理各部的事情,還不是主子擔心皇上的身體?再說了,主子提出的建議哪一條不是有理有據,效果甚佳的?竟然還說什麼牟暴利飽私囊?賺回來的銀子要麼救濟受災的地區,要麼在偏遠地區建學堂了,甚至還有些充入國庫了,他們要說謝謝的好不好?”說完,碧玉還氣呼呼的。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氣大傷身,真要是傷了身子,小心以後嫁不出去哦,我呀,還打算在這些才子中間給你選一個良婿呢!”
“主子,您說什麼呢!碧玉還要伺候主子呢!”聽到寧雲衣的話,碧玉臉一紅,忘了剛剛的氣憤了。
“去,和皇上說,讓他歇歇,也讓這些才子們去旁邊花廳裡吃飯去,大中午的在這裡熬個什麼勁啊?”
碧玉答應一聲,轉身離開。
很快,朱梓驍一行人從前殿過來,除了最前頭一個人之外,其它人走路的姿勢都堪稱標準。
寧雲衣向後一靠,看到朱梓驍過來,說道,“你氣色不錯啊。”
朱梓驍滿面笑容,回道,“還可以吧。”
寧雲衣抬抬下巴,說道,“你們也真是沒眼力價,快扶皇上一把,沒看見皇上都抖了嗎。”
馬福急忙上前,將朱梓驍扶到寧雲衣身邊坐下,朱梓驍不動聲色的鬆了一口氣,“今天下雪呢。”
“是啊,瑞雪兆豐年,來年一定是個好年景。”說著,寧雲衣端起熱茶,遞給朱梓驍,“外頭冷,快點喝點熱茶暖暖身子。”
朱梓驍的臉上有點僵,把茶放到几上,“有點餓了,傳膳吧。”
寧雲衣往他身上慢慢靠過去,“行啊,,傳吧。”一手把那茶又端過去,“裡面放了驅寒的幾味藥材,就得趁熱喝,先喝了吧。”
朱梓驍看看她,眉頭稍稍皺起,下巴不著痕跡的向後縮,“快用膳了,還是不喝了吧。”
寧雲衣挑挑眉,“餐前暖暖胃,對你有好處。發燒燒得滾燙,還要去處理政事,上午一定喝了一肚子的冷風,現在正難受著吧?”
朱梓驍目光調開,看看碧玉,碧玉把頭轉開。再轉向右邊,馬福正垂頭出神,彷彿地上有一千兩銀子等著他撿。
朱梓驍深吸一口氣,咬咬牙,把茶接了過去。
“喝呀,看什麼呢?裡面又沒有金子!”寧雲衣笑容燦爛, “涼了藥性就減了。”
他慢慢揭開杯蓋,輕輕抿了一口。 我點點頭,笑著拍拍他的肩, “不錯,回頭吩咐人天天給你熬藥茶喝,喝個十天半個月的,你的病就能好了。”
朱梓驍一聽,臉立刻垮了下來,小聲說道,“我保證下次不喝那茶了。”
寧雲衣斜斜看他,“嗯,不錯!不過這個藥茶的方子我託人找了好久,你還是得喝喝試試,這點面子還是會給我的吧?”
轉頭看看魚貫進來的捧著食盒的太監們,寧雲衣問道,“今兒吃什麼?”
馬福低下身來說道,“娘娘忘了,您說今天想吃點素的。”
寧雲衣猛地一拍額頭,“是麼,本宮真的忘了。”
朱梓驍訝道,“素的?”
寧雲衣看他一眼,“御醫說了,你因為經常熬夜,過度勞累,使得心臟不是很好,所以,我已經吩咐了御膳房,每日給你做的吃食都是對心臟有好處的。”
朱梓驍瞥了她一眼,什麼也沒說。看著滿桌子的素菜,幾乎沒有肉類,朱梓驍的臉色有點難看。
寧雲衣挾起個小白菜遞到他嘴邊,“吃吧。” 朱梓驍勉強張嘴吃進去,定定看著寧雲衣,那表情好象在咬她的手指頭什麼的。
寧雲衣笑笑:“好吃不?”
朱梓驍動作明顯僵硬,嚥了下去,說道,“很好吃。”
“好,那就多吃點。”
眾人似乎聽到了皇上咬牙的聲音,誰不知道,皇上最不喜歡吃的就是小白菜!......
吃過了飯,兩個人坐在那聊天,朱梓驍開口問道,“上午幹什麼了?忙嗎?”
寧雲衣點頭,“怎麼會不忙?一摞的奏摺差點壓死我,你呢?”
“我還行,不算忙!”
寧雲衣往他身上一靠,“等那些人吃完飯回來了,我也跟你一起去見識見識,今年都有些什麼英才俊傑。”
朱梓驍沉吟了一下,“有什麼好看的?”
寧雲衣故意驚訝的說道,“怎麼會?我剛才聽到的挺有意思的啊,就怕你封了口不讓人家說話,才借用膳岔一岔,下午一起聽,我倒想看看這個人說些什麼好聽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