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一章 小鹿吃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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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一章 小鹿吃蘋果
“上官大人你怎麼了。”狄仁傑連忙問道。
“我沒事,太平和薛紹他們……。啊啊啊”夕婉還是說不出話來,難道是天意嗎,讓她不能說出這個故事的結局。
麓雪山莊的後院。
春季的天色晦明,一切都象剛甦醒過來一樣。窗外綠草如茵,淺淺的嫩綠到蔥綠色,看起來是春天才有的清新悅目。草地上點綴著五顏六色的小花,隨風搖曳。到處是花草淡淡的馨香,空氣中流動著微微的山風。
好像一直在一個幽暗的地方遊蕩,也忘記了自己遊蕩了多久,這是在做夢麼?還是真的到了人死之後的世界?
幾天來,李賢就一直這樣昏迷不醒,身上寒熱交替,迷迷糊糊之間感覺自己變得很輕,沒有了重量,一個人在一個陌生而陰冷的地方孤單的遊蕩。直到這一刻,才輕輕的醒轉過來。
李賢慢慢睜開眼睛,幾天來,感覺目光中首次有了光線和色彩。只見模模糊糊的黑白色,是什麼呢?漸漸看清晰,原來,原來,只見一雙清澈的雙眸好像水晶中的黑色瑪瑙一樣正好奇的瞪著自己,眼中帶著頑皮的笑意!待漸漸看清,只見這雙眼睛幽深純淨,好像山谷的一溪清泉,還帶著一抹淡淡的嬰兒藍,偏偏它們這樣好奇又驚喜的打量著自己!
阿!救命阿!李賢驚訝得差點要從**跳下來!他從未看見這樣一雙眼睛這樣近距離的毫無畏懼肆無忌憚的打量著自己,而且是在自己剛從地獄走了一趟回來!可憐的李賢就這樣大聲的喘了幾口氣還沒來得及看清來人是誰後又暈了過去。
“阿秀,你不要裝鬼嚇人好不好?冷香急急走到床邊,狠狠瞪了阿秀一眼,你是不是-想-嚇-死-我-阿阿???
“沒有拉,少夫人,我看太子快好拉!您就算不相信我,難道還不相信我父親的醫術麼?
那位叫做阿秀的女子頑皮的吐了吐舌頭,“我向夫人保證,太子他再過兩天一定會好的!”只見她說話之間神態清秀自然,滿是天真的神態,看她年紀,也不過十五六歲的樣子。
“好啦!以後再這樣嚇著太子,我們這麼多天的照顧就白費了知道麼?你父親讓你一個人來送藥,天色也不早了,你早些回去吧,省的你父親著急,無道,你去送送阿秀!”
“是!夫人!”葉無道應聲帶著阿秀走了出去。
“公主,輕寒小姐剛託人送來一些波斯的蜜棗,說是太后見公主您這幾天氣色不好,特地送來給您調養身體的。”戀秋奉上一個精緻的錦盒,一陣甜香鋪面而來。
“戀秋,你看我穿這件衣服好看麼?只見太平公主穿了一件月白的錦緞長衫,外面罩了淺黃色壓金線的薄紗外衣,襯著她如雲般的秀髮,愈顯得甜美俏麗。
“如果駙馬見到您現在的樣子,一定會很喜歡的。”
“那快陪我一起去看太子。”太平拿了一顆蜜棗嚐了嚐,急忙的向太子常去的書房走去。
“呦呦鹿鳴,食野之苹。我有嘉賓,鼓瑟吹……”“哎呀!”
窗明几淨,書桌旁,薛紹正輕聲念著這兩句詩。不想到一顆飛來的棗核正打中他的下頜,隱隱作痛,不由哎呀一聲叫了出來,一邊抬頭四面看這飛來的棗核是出自誰的手筆。
“哈哈哈哈,真好玩”,太平公主一邊拍著手一邊開心的笑道。一旁的戀秋也忍俊不禁。
薛紹清秀淨白的臉上閃過一絲微微的嗔怒,“又是你!”
“相公,你知道麼,你在生氣的時候好好玩呀,你整天唸詩,那我今天就來問你一個問題怎樣?
“呦呦鹿鳴,食野之苹。這句話可是說小鹿喜歡吃蘋果麼?”太平仰著臉,半是仰慕半是促狹的看著薛紹,一雙靈動的眼睛滴滴的轉個不停。自從一年前嫁給這位飽讀詩書的駙馬以來,他們的生活也算是平靜美滿。太平的刁蠻任性總能被溫文爾雅的駙馬爺包容和諒解,然而,駙馬爺的這種溫文爾雅在太平看來似乎總欠缺了點什麼,總有些小心翼翼的謹慎和如履薄冰的味道,誰讓她是當今最受皇庭寵愛的公主呢!現在太平懷孕了,薛紹對她比以往更加體貼和關心了。
“想知道答案麼?薛紹微微笑道,不如我們一起去看看怎樣?呀!真是笨蛋!”
“哼,又罵我??小心我讓母后打你”太平一邊氣鼓鼓的嘟起了嘴巴,一邊還是乖乖的跟在薛紹後面走了出去。
書房外,是一片軒敞的草地,幾樹海棠開的正豔。幾處迴廊曲榭依溪而建,溪水池沼全用石砌而成,泉水泠泠,落花飄落其上,四處疏朗明麗。草地上,幾隻小鹿正悠閒的吃著青草。
薛紹輕輕走到鹿旁,手中拿出一隻蘋果,在小鹿的鼻子下輕輕搖晃著。
那小鹿開始好奇的嗅了嗅,繼而又不以為然的低頭吃著青草。
“現在知道了吧,呦呦鹿鳴,食野之苹,不是說小鹿喜歡吃蘋果,蘋只是一種草而已,說你笨蛋你還不相信,哼哼。”薛紹大笑道,轉身又向書房走去,留下太平和戀秋兩個人面面相覷,一邊又好奇的想引小鹿吃那蘋果。
公元684年,朝野相傳,太子在流放巴州途中因病去世。
聽到這個訊息,錦瑟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悲,現在,這個情敵終於離開了他和婉兒的世界,可是的錦瑟心中,不知道為何卻沒有絲毫的開心。
作為自己父親曾經的學生,太子李賢溫文儒雅、雍容寬厚,更喜歡結交朋友,灑脫不拘。如果不是因為婉兒,或許他們會成為很好的朋友。
太子臨走前交給他的錦囊,他一直未曾開啟。今天才發現裡面竟是一封信箋。
是他父親的親筆書函!
太子殿下如晤:
此次叛變一事,實屬誣陷。老夫自問平生俯仰天地間,無愧於心,想不到最終還是遭奸人陷害,可恨、可嘆!追思前塵,老夫並未與何人結怨,惟朝堂上議政之時,邵源對老夫多有指摘,以致牴牾漸生,嫌隙日深而不可拆解。此次無辜遭人陷害,實不知因何人至於如斯田地,並聯牽累家人,實痛心疾首而不可挽回。吾兒錦瑟不敢求太子庇佑,只願他平安於世,吾願足矣!
微臣趙群頓筆
看到父親的字,好像父親這一刻又回到了他的身邊,別人永遠無法理解這種痛苦,永世難忘如附骨髓!他不知道父親和邵源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重新看到父親的信函,自己會忍不住淚流滿面,讓他知道自己的懦弱在現實面前一直都是這樣的脆弱!無力改變什麼。為什麼不能自己去查清楚這件事呢?相信這件事情必定和邵源有關,可是幾年前邵源就因病去世。難道其中還有別的蹊蹺麼?儘管婉兒答應他親自徹查清楚這件事,並且答應一年後將自己的性命交由錦瑟處置,但是這件事畢竟是自己的家事,對於婉兒,經歷過這麼多事情之後,最初的仇恨早已經如潮水被帶走,對她,錦瑟再也提不起恨意。
邵府的一間書房內,因為長久沒有人居住的關係,積滿了灰塵。房間裡光線昏暗,遍佈凌亂的蜘蛛網看起來更顯整個房間陰森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