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幕後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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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幕後黑手
結束設在御花園裡的宮宴後,龍璟溟親自陪著蘇墨璇回到承禧宮,雖然妊期中的她無法侍寢,但他還是堅持當晚留宿在她宮中,只是好好陪她睡了一晚。
翌日龍璟溟沒有點任何妃嬪侍寢,忙完政務後便獨自在龍安宮的臥龍殿早早睡下,但轉臉的功夫他卻換上夜行衣,神不知鬼不覺地出了龍安宮,一路向禁宮東北方向而去。
彼時,被貶到清心齋的冷香遠,正泡在撒滿奇香草藥的浴桶中,愜意淺笑的面容上看不出半點人前時的悽愴,似乎並未因自己被降位份又被遠棄于禁宮角落而不快。
冷香遠覺得水微微有些涼了,便向坐守在一旁的白虎吩咐道:“阿虎,卻將我的袍子取來。”
被喚為阿虎正是她在玄帝壽宴時的坐騎,隨冷香遠一起留在宮裡,充當著類似貼身侍女的職務。許是血脈天性所至,她並不喜歡與人太過親近,尤其是那些無關緊要的人,所以她揮退了所有宮人,反正她的寶貝“畜牲”們就足以將她伺候妥當。
阿虎用嘴叼來衣袍時,冷香遠已然自浴桶中起身,毫不羞怯地展露出雪堆玉砌般白嫩的傲人身材,媚態橫生地邁出浴桶,邊緩緩披上袍子邊彷彿自言自語般地道:“聖上看了這許久還未看夠麼?是否做樑上君子暗中偷窺,分外覺得刺激呢?”
“如此絕色美景,朕看多久都不會夠的!”
被發現也未見著惱的龍璟溟輕飄飄自樑上落下,順勢便將只鬆鬆繫著薄紗袍子的冷香遠擁進懷裡,朗聲大笑道:“看來朕的香兒還是那般野性調皮,明知道有‘樑上君子’,卻還能那般淡然自若地繼續沐浴,豈不是故意要讓朕看個夠的?”
冷香遠嬌哼道:“若是換成旁的樑上君子,自然早就沒有命在了,可是聖上是我的夫君啊,左右該看的不該看的都已然被你看盡,又何必再惺惺作態地怕你‘偷窺’呢?聖上是瞭解我的,香兒向來最是直率坦誠,最不喜歡那些矯揉造作的了。”
“哈哈,沒錯,朕最喜歡的就是香兒這一點!”
身披黑色夜行衣的龍璟溟,在這私下裡似乎完全換了副模樣,毫無顧及地肆意譏笑著,打橫抱起冷香遠便入了寢間。
被扔到綿軟床榻上的冷香遠在龍璟溟合身壓上來時,故意滾到床榻深處,嬌笑著道:“聖上別急嘛,我原以為聖上只顧著安慰陪伴救駕有功的新晉貴妃,一時半會兒是顧不上香兒了。如今又定然不會再被明著翻牌子,所以,人家都還沒有準備好侍寢呢。”
撲了個空的龍璟溟依然未見生氣,索性斜躺著屈起手臂撐住頭顱支起上半身,似笑非笑地看著床榻深處的小妖精,“若香兒這般舉世無雙的妙人,朕自然是無論何時都不會‘顧不上’的。睿貴妃在危難之時的捨身相護,的確讓朕很是感動,不過卻也終究比不過香兒與我心意相通,根本不在意什麼名份來得更讓朕傾心。”
冷香遠這才喜滋滋地主動爬進龍璟溟懷裡,一邊眉眼含春地與他眉目傳情,一邊親手為他褪去夜行夜。
自還是皇四子起,龍璟溟已然見過無數人間絕色,環肥燕瘦、秀外惠中,他自覺已然看盡天**子的千百種性情姿態,卻直至遇到冷香遠才知道,世間竟然還有如此奇特的女子。
野性、大膽、細心、勇敢、柔媚太多太多看似相互矛盾的特質,卻在這一個媚骨天成的小女子身上完全融合,讓向來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他都覺得欲罷不能,就好像會上癮般,簡直一日不與她**地親熱一番,便會渾身都不暢快。
“聖上費了那麼大的力氣,當真就只為讓我試探澈月王的法力如何?”冷香遠很是瞭解男女間的那些事,所以親手為他褪盡衣衫後,卻又不急著繼續,反而繼續閒談起來,“聖上似乎很在意那位王妃,否則又何必特意叮囑我切莫真的傷到她呢?”
龍璟溟一把抓住她在他胸前畫圈圈作怪的手,邊有一下沒一下地啃咬她的脣,邊含糊不清地道:“她如今便是龍御滄最大的軟肋,自然不能輕易死掉,要死也應死在最適合的時候。怎麼,香兒這是吃醋了?”
聽出他有意迴避問題,冷香遠心中不快地驟然一個利落的翻身,竟然膽大包天地騎在了他身上。
“你個小妖精!”龍璟溟輕笑著,“昨日那般安排並非只為了試探龍御滄深淺,也是為了讓你名正言順地退下風口浪尖,在這清心齋裡要不了多久,便沒人再記得你,到時候你就可以更加自由地為做你喜歡的那些事。”
若不是知道龍璟溟想利用自己訓練禽獸大軍,冷香遠當真要為他這番話感動到熱淚盈眶了。
冷香遠在他腰腹間緩緩扭動著小蠻腰,卻又沒有再更深入接觸的意思,媚態**地道:“其實,聖上若當真看上了澈月王妃,我倒也覺得沒什麼可奇怪的。因為那王妃表面看業似乎甚是普通,但我感覺到她的神魂明顯異於常人,並且命格中依稀與聖上多有交集。不過依我現在的法力,也就只能看出這麼多來。或許那眼高於頂的澈月王,便是從她身上看到更多東西,才會娶她為妻,也未可知。”
正被她纏得心猿意馬的龍璟溟聞言登時微微一凜,卻很快便將真實情結掩飾下去,“任澈月王妃再如何特別,在朕眼裡也終究特別不過我的小香兒!罷了,別再提那些掃興的人,談那些掃興的事,良霄苦短,你這磨人的小妖精就別再折磨朕了!”
“啊……聖上,你好壞啊,怎麼可以突然就……”
冷香遠瞬間挺直上半身,黑瀑布般的三千青絲在**的滑膩背脊上紛飛而起,將那雪白膚色襯得愈加妖豔絕美。
滿室旖旎,就連白虎都知趣地匍匐著默默退了出去。
等到幾番**後,冷香遠整個人都已然化成癱春水昏睡過去時,龍璟溟卻依然神智清明,稜角分明的晦暗面色上早已不見之前的放縱笑意。毫不留戀地將自己退出來,他草草穿回夜行衣便回返龍安宮。
早在決心要站在至高處時,龍璟溟便知道自己註定是獨孤的,是對不同的人要帶著不同面具的,是不能放任自己沉淪在任何感情裡的。因為一但沉淪在任何人或物裡,他便會失去擁有高處不勝寒的機會!
之前宮宴上所發生的一切幾乎都在他掌握之中,惟獨除了蘇墨璇在最後關鍵時刻的捨身相護,在那一無瞬間他是真的被震驚到了。不過在那時他最先想到的卻不是護在身前的女子,而是另一個被他深埋在記憶深處,卻又能鮮明回憶她當年這般對自己捨身相護時,每一分姿態表情的那個她。
他曾經以為在這世上,也就只有她會真心對自己捨命相護,而他也是在那些瞬間裡發現自己漸漸沉淪,在心中無法自控地烙下了獨屬於她的印跡。
後來他悲哀地發現,就算他親手毀掉了她,卻依然抹不掉她曾留下過的那些印跡。並且隨著時光流逝如水,他原以為會漸漸變淡的印跡,卻反而越來越清晰。
就好像明明是看到另一個女子,他卻總會忍不住聯想起她,回憶起她曾經是怎樣的。
換上明黃色寢衣的龍璟溟,睡意全無地獨立在寢宮窗前,遙望著天亮前最為黑暗的沉寂夜空,悄然將雙手緊攥成拳,似乎是在拼盡全力與某種看不見的力量拼命抗爭著。
“顏無雙,就算你再如何陰魂不散,也絕對無法阻止我站上這世間的最高處!我不會允許你牽絆住我的,絕不允許……”
彷彿冥冥中有所牽引,彼時正在澈月王府無雙居里安睡的風浣凌,忽然自睡夢中驚醒,直挺挺地自鴛鴦榻上坐起身來。
層層紗帷外的視窗,已然透進熹微晨光,只因時間太早,那朝陽之光依稀宛如月光般清冷。
“怎麼,又做噩夢了?”龍御滄緊跟著便也轉醒並坐起身,心疼地將她攬進懷裡,“沒事的,有我在,有我在。”
自從宮宴上被雪梟驚嚇過後,風浣凌便開始整夜整夜地做噩夢,但內容卻基本與那雪梟沒什麼太大關係,大多都是夢到前世的許多片段。
而適才,風浣凌又夢到前世自己慘死時的場景,所以哪怕醒過來依然心跳如擺鼓般激盪,似乎只有緊緊佃在龍御滄懷裡,才會覺得稍稍好受一些,所以她便放任自己倚靠著他。
龍御滄已然睡意全無,將風浣凌安撫得重新躺下入睡後,他便躡手躡腳地起身離開,獨自到書房翻出前一晚未及看完的各方書信,細細閱讀過後再提筆回信,交待暗線們接下來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