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27章 公主和親

第427章 公主和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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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7章 公主和親

舒格若爾被她這番話弄得越發迷糊起來:“真是奇怪的中原人,你們這些中原人,總是把自己搞得那麼複雜,說些奇怪的話。”

棠梨不搭理她,退回自己牢房的角落裡,蹲了下去,將頭埋在膝蓋之間,心裡只一片冰冷。

還有別的辦法嗎?若是沒有,這蠱毒解不解,又有什麼意義呢?還不如讓這蠱蟲留在體內,興許能成為他們兩人之間唯一的見證和牽連。

“哎,你別又不說話啊。”舒格若爾撇嘴,跳腳道,“是藥三分毒,蠱毒也是毒。你體內的生死情花蠱,被抑制的時間太長了。後來又被突然喚醒,再這樣下去,你們都會死的。”

“什麼!”棠梨突然扭頭盯著她,目光可怕地嚇人,“你說什麼?”

“你,你別過來。”舒格若爾被她瞪得嚇了一跳,指著她的手不停顫抖,壯著膽子道,“我,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研究過,所有蠱毒,不管什麼蠱,下蠱的蟲本身就是用毒物飼養過的。長期寄宿在人體內,遲早會侵入體內的鮮血,毒素也會隨之帶入人體。若是得不到解藥,總有一天會毒發身亡。”

她一口氣說了一堆話,看棠梨還是有些疑惑,怕她不相信,又肯定道:“雖然我沒接觸過生死情花蠱,但萬變不離其宗,我相信它既然是蠱毒,應該跟一般的蠱蟲一樣,都是這麼飼養來的。我可是焉耆第一蠱師,在這方面,比你專業!”

棠梨擰眉,咬了咬下脣,站起身走過去,認真道:“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舒格若爾微微昂首,“我用不著騙你,騙你有什麼意思呢?再說了,這幾天吧,咱們關在一起,我覺得,其實你也不是那麼討厭。”

“額。”棠梨蹙了蹙眉,“其實,我跟拓跋珪譽之間,真的沒有什麼男女之情。”

“真的?”舒格若爾聽到她如此認真地說,頓時樂開了花,笑著道,“我是不是喜歡那個老是搶我鞭子,跟我作對的那個什麼王爺?”

棠梨聽到她這話,頓時又悲上心頭,轉過身背靠著鐵柵欄,不願多說。

“唉,你們中原人真是奇怪,喜歡就喜歡,大膽承認就好了,有什麼好磨磨唧唧的?飛燕姐姐跟你們住一起住久了,也變得奇怪了。”舒格若爾連連搖頭。

她突然想起了什麼,雙手伸過去抓住棠梨的肩膀,問道:“你既然不說,肯定是默認了。那,要是我幫你們解毒了,你幫我娶拓跋哥哥怎麼樣?”

棠梨聽到她這番話,頓時氣喘咳嗽起來,回身問她:“你剛剛說,娶拓跋小徒弟?”

“是啊。”舒格若爾卻仍舊燦爛地笑著,好似聽到棠梨和拓跋珪譽之間沒有男女情愛乃是天底下最令她高興的事情一般,“我當然要娶他了,這輩子,除了他,我誰都不嫁。”

棠梨眨了眨眼:“哦,明白了。原來,書院的夫子沒把你教明白啊。看樣子,你是以為娶就是嫁了。”

“難道不是嗎?有什麼區別麼?反正都是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舒格若爾仍舊開心地笑著,對她的話不以為意。

“你現在,有法子給我解毒嗎?”棠梨試探著問道。

“現在?”舒格若爾吃驚地反問一句,稍顯窘迫道,擺手搖頭道,“不行不行,我需要我的雙生蠱蛇幫忙,可是,你不知道,我的小白失蹤了很長一段時間了

。”

“小白?”棠梨皺眉,“是不是一隻跟那青蛇差不多的白蛇?”

“哎,你見過它?”舒格若爾立刻興奮起來。

“嗯,在賞雪樓的地窖裡。”棠梨頷首,“不過,後來我們逃出來了,那白蛇突然變小了,之後,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啊?”舒格若爾頓時從滿臉期待變成了失望,“這麼說來,還是不知道它在哪裡了。”

“必須要它們嗎?”棠梨卻是有些擔憂,“若是萬一它們死了怎麼辦?你就解不了蠱毒了?”

“它們才不會死。”舒格若爾卻是滿滿自通道,“我都活得好好的,就說明它們一定沒死。你不知道,我悄悄告訴你。”

她突然壓低聲音,朝棠梨招手。

棠梨附耳過去,聽她說道:“我是用自己的命在養它們,所以它們若是死的,那我也活不成。我現在好好的,就能判定,它們也都好好的。”

“你,你居然用!”棠梨也是驚訝萬分,怎麼都沒想到,這個小姑娘,竟然對蠱術痴迷到這種境地,連性命都不顧了。

“其實,不瞞你,我的目標就是,要超過卓明清歌。”舒格若爾倒不避諱,直言道。

棠梨不自然地笑了笑,順口稱讚:“厲害,有追求。”

“嘻嘻。”舒格若爾也不推辭,大大方方地收下她的稱讚,“那是自然,我可是焉耆最有天賦的蠱師。”

“那,你現在想好什麼方案給我解毒了嗎?”棠梨又問。

“你坐著,我先給你把把脈,觀察觀察你體內的蠱蟲。”舒格若爾正色道,跟著她一起,隔著牢房的鐵柵欄坐下,伸手去替她把脈。

她讓棠梨將雙手都伸出來,平放在地上,自己也伸出兩隻手,卻是交叉,用右手給棠梨的左手把脈,左手去把棠梨的右手。

棠梨看著她認真的樣子,倒是有些意外。想不到這個小姑娘,還有這樣一面。

舒格若爾盤腿坐著,閉上眼,隨著棠梨的脈搏而仔細感受她血液中的蠱毒和體內蠱蟲的情況,瞬間安靜下來。

棠梨見狀,也不打擾她,亦閉上眼,靜靜沉思。

她不能就這麼認輸,她要想一個萬全之策。如今淑妃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她了,她需要好好整理一下。不管什麼事情,她相信,都能找到一個突破口。朝著那口子用力撕,總能撕出一條路來。

兩人就一直這麼靜默地坐著,過了整整一天。

送飯的獄卒走來,看到她們這副模樣,覺得萬分奇怪,向上面彙報了情況。有人前來檢視過,但棠梨並沒有在意,對方似乎也沒有采取什麼行動。

直到天色完全暗下來,燈火搖曳,舒格若爾才收了手,卻是皺著眉頭:“你讓我好好想想,看有沒有什麼兩全其美的辦法。”

說罷,也不搭理棠梨,自顧自回到牢房的石**,卻是躺了下去,閉上眼睡起來。

棠梨莫名其妙地看著她這一舉一動,越發奇怪:“這姑娘,當真是個奇人,還有如此睡著想法子的?真是厲害。”

看著送來的飯菜已經涼透了,她拿了個餅子勉強吃了幾口充飢。想著舒格若爾水米未進,本要叫她起來吃點東西,可見她睡得似乎很沉,呼吸均勻,又不忍打擾,便斷絕了這念頭。

這一下,倒是輪到她百無聊賴起來。

想了這麼久,她也沒有想出什麼好法子來。一時間想找人說說話,卻又只能獨自一人沉思。她突然有些能理解舒格若爾那種孤獨無奈無聊透頂的感覺了。

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她越去想,越覺得背後有什麼大陰謀。可仔細去分析,又分析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覺萬分苦惱。

望著窗外的月亮,棠梨又覺悲傷起來:“也不知道,風師兄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淑妃雖然明確說了,太醫已經給葉裴風清理好了傷口,處理好了一切,但她還是擔心。那個國師,當著她的面說,要找莫弘軒來給葉裴風診治,難道是在嚇唬她?

棠梨正想著,卻見一個獄卒領著個高大的人往這邊走來。兩個人的影子被昏暗的燈光拉得老長,投射在牆壁上。

“大教司,這邊請。”領路的獄卒恭敬又膽怯地說了一句。

他身後的人只是淡淡應了句:“嗯。”

兩人一前一後走了過來,停在棠梨的牢房前。獄卒也不開門,只對那人行了禮,便快速退了出去,似十分畏懼此人。

棠梨皺眉,稍微走進,看得清楚。眼前此人,她似乎見過,有些印象。

“羌蕪大教司圖門灝,參見公主。”來者自報家門。

“是你。”棠梨突然回憶起,在她慶生宴那天,便是此人送了冰蠶嫁衣而來,只是她很奇怪,這個人來牢房見她,所為何事?

“想不到公主還記得在下。”圖門灝的聲音有些粗,帶著長著特有的慈祥,“在下深感榮幸。”

“這麼晚了,不知大教司前來,所謂何事?”

“公主既然問了,在下就直言。”圖門灝抬眼注視著棠梨,不緊不慢地說道,“在下是來想公主要答覆的,若是公主答應了,我羌蕪一定會保公主平安。”

棠梨心中一顫,面上卻是強自鎮定,問道:“不知大教司有何辦法能救本公主出去呢?”

她怎麼都沒想到,淑妃所說的要答案的人,居然會是羌蕪的大教司。更沒想到,這圖門灝,居然肯跟淑妃聯手。

“和親。”圖門灝倒也坦然,“若公主是要前往羌蕪和親之人,那即便是皇上,也不能動公主。”

棠梨搖頭:“不,還有別的方法嗎?”

“公主若是不願意,在下自不為難。我們王子對公主,也算是一片痴心,不願意強迫公主。”圖門灝慈祥地說道,“只不過,以在下和羌蕪的力量,唯一能想到的萬全之法,便是和親了。而且,你們晉軒已經收了我們的冰蠶嫁衣,縱使七公主不去,那敏慧公主,也要去的。”

“你的意思是,我別無選擇。”棠梨突然意識到,眼前此人,慈善的話語中藏著脅迫。

“公主覺得呢?”圖門灝仍舊語氣和善,“不過,若是公主願意放棄冰蠶嫁衣,不想和親,自然可以選擇呆在牢獄裡。晉軒如今尚未出閣的公主,可不止你一個。況且,敏慧公主,還是貨真價實的公主。”

“你在威脅我?”棠梨咬牙,帶著敵意道。

“在下不敢。”圖門灝拱了拱手,“只是,公主是個聰明人,應該權衡利弊之後再做出抉擇,切不可感情用事,因為一時衝動,而同時毀了兩個人的前途。”

棠梨沉默良久,最後方才抬頭望著他道:“好,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