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東西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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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東西沒了
只是,他心中的那點如意小算盤,哪裡逃得過玄衣尊者的眼睛。他伸手彈指一點,那羅盤道士立刻被點重穴道,再也動彈不得。
“尊者,尊者饒命,屬下知錯了。”羅盤道士趕緊開口,連連求饒。他本來不願意捲入其中,奈何聖姑卻一意孤行,硬是要他是用回測之術,幫忙尋找極寒玄鐵的下落。也不知那聖姑是從哪裡聽說,玄鐵鑄造的無鋒劍,就在長寧。他沒有辦法,實在是拗不過,也不敢不答應,只好配合。
誰能想到,最後找到的人,居然在圍龍屋裡!這圍龍屋,平日根本無人居住。十年來,長寧地下城一步步修建,可謂花費了巨大的人力物力財力。而在地上,除了三里元小城,便要數此地的圍龍屋,最為特別了。
整個紫陽宮上下,雖然沒有任何人說,但大家都心知肚明,對此事早已有數。這圍龍屋,只聽名字,也大概能聽出些名堂來。他們積攢了十年的力量,等的不就是這一天麼?而空了十年的屋子,近日突然住進來幾個人,其中還有一個是晉軒七公主,那麼這幾人的分量,自然不言而喻。
他們,便是這一局棋裡,最為關鍵的棋子。在棋子的作用發揮完全之前,任何一枚棋子,都不能有任何傷害。
這便是他們尊者,將此五人囚禁於圍龍屋內的意思。羅盤道士歲算不得聰明絕頂,但這點兒意思,還是能看出來。他入紫陽宮多年,跟著尊者做事也有近五年的時間了。這點兒意思,閉著眼睛也能猜出來。
“羅星,你有何錯啊?”玄衣宮主語氣倒是和緩,並沒有任何怒意。因他帶著金色面具,看不到臉色,因此,只聽說話的語氣,倒也似乎並不生氣。不過,他越是這般和氣,四周圍著的紫陽宮弟子,臉色卻越發難看。
他們雖然是紫陽宮的普通弟子,可但凡紫陽宮人,誰不知道,尊者說話越是高興,其實他心中越是憤怒,有點像喜極而泣的那種意思,不過他是怒極而笑。而每當他笑的時候,便是最為危險的時候,翻手便可能是一條人命,覆手則可能是一副白骨。
“屬下不該擅自帶聖姑前來此處,還為難了尊者的貴客。”被喚作羅星的那個拿著羅盤的道士,趕緊開口回答。若非因為被點穴,此刻只怕他早已跪在地上,連連磕頭求饒了。
那宮主卻也一動不動,反而發出一聲淡笑:“錯?此事怎麼會是你的錯?羅星,你跟著本宮主也有些年頭了吧。說人話!”
最後三個字,陡然出口,由笑意瞬間轉入寒冷刺骨的震怒,讓人不禁一顫,心驚膽寒。就連旁邊的葉棠梨等人,都被嚇了一跳。
高故揉了揉額頭,不可思議地打量玄衣宮主,心道世間居然還有變臉比女人還快的男人,實在是令人難以置信。也不知道這紫陽宮主,究竟是何來頭,在出任紫陽宮主之前,是不是還做過其他的什麼。更甚者,他之前莫不是個女人,後來變成了男人?否則,何以變臉這般迅速。
只是這個想法一閃而過,他最後不得不放棄。這等離奇的念頭,也虧他能想得出來。若是被旁人知道了,指不定以為他是個瘋老頭。不過也無妨,被人叫做瘋老頭都已經這麼多年了,多瘋一回也不礙事。
這麼想著,他忍不住笑了笑。但在旁人看起來,尤其是在羅星眼中,他分明就是在嘲笑自己!
“回稟尊者,聖姑說,玉顏白菊需要無鋒劍才能靠近。這世間,除了那小子手中的無鋒劍,什麼東西都無法接近玉顏白菊。君上想要用玉顏白菊入藥,聖姑說,這是唯一的機會。所以,所以屬下才……”他說著,身子顫抖起來,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已經完全聽不到了。
玄衣宮主蹙了蹙眉,頷首道:“原來如此。玉顏白菊,也的確是味神藥,不過,君上真正想要的,只怕比這玉顏白菊更為重要吧。”
他說著,意味深長地望向
站著的聖姑。
“那麼,尊者認為,在君上眼中,什麼東西才是最重要的?”聖姑亦變了臉色,只是她即便一副威嚴的模樣,看起來亦美的令人心動。
“聖姑是聰明人,不需本宮主說破,心中應當有數。當著客人的面,有很多話,我們還是私下再商議,如何?”玄衣宮主鬆了口,給聖姑鋪了臺階,眸中帶著誠懇,與她四目相對。
氣氛一時間顯得凝重,四周安靜,能聽到一些粗細不一的呼吸聲。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在了聖姑身上,等待著她的答案。不過,她卻並不急於開口,反倒是饒有興致地打量眾人。目光,最後仍舊落在了葉裴風手中的無鋒劍上,柔指婉轉,仔細思量,這一筆買賣,究竟劃不划算。
“既然尊者都已經開口了,小女子若是再執迷不悟,豈不是不可理喻了?”良久,她款款而笑,媚麗脫俗,連帶著周圍的氣氛,瞬間也被她的笑容給融化而變得和緩了。
“好!”玄衣宮主拍手,“君玉姑娘果然是個通情達理的人,難怪君上會如此看重你。姑娘如今已然是聖姑的身份,還是莫要與我紫陽宮的弟子走得太過親近,免得引人非議。”
“多謝尊者提點。”聖姑臉上的不悅一閃而過,仍舊笑靨如花,身子輕盈而起,單腳點足,一躍而上,整個人瞬間從人群中飛了出去,眨眼消失在門外。
剩下的幾圈紫陽宮弟子,看到聖姑已走,宮主卻不言,個個提心吊膽,生怕一個不留神,宮主不高興,一把將他們全殺了。此番前來圍龍屋,他們並不知情,一直等到已經到了門口,他們才知道要來做什麼。此前,羅星使者並不曾與他們說實話,因此,他們也算是被矇在鼓裡。
“還愣著幹什麼,等死嗎?”玄衣宮主冷冷說了句。
原本站在原地的人,立刻逃命般飛竄而出,唯獨羅星因為被點穴,動彈不得。此刻,他只恨自己沒能有破解穴道的奇功,或者立刻挖個洞鑽進去。就算是活埋,也比落在宮主手中,生不如死的好。
玄衣宮主上前,走到羅星身邊,單手拍在他的肩膀上:“你跟著本宮主這些年,也做了不少事。於公於私,本宮主都應該感謝你。”
“尊者哪裡話,都是屬下分內之事。屬下知錯了,尊者高抬貴手,饒了我吧。我保證,絕對不會有下次。”羅星抓住機會,趕緊信誓旦旦地說道,“尊者饒命!”
“放心,本宮主向來心慈手軟,不會取你性命的。”玄衣宮主嘴角微揚,帶著不可捉摸的笑容,一本正經地說了一句,像是在承諾,卻又更像是在挑逗戲謔。
聽到這話,羅星臉上原本殘存的一絲希望,瞬間破滅。他絕望地皺了皺眉,面如死灰,心如死水,不再開口多說。
這宮主的脾氣,旁人不清楚,他還不懂?不取性命,那便是要人生不如死的意思!與其如此,他倒不如求個痛快,一死留個全屍。可惜,如今已晚了,宮主開口說出的話,絕對不會有半分變動。他此番,只能認栽了。
葉棠梨等人怔怔望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有幾分不明所以。但那玄衣宮主並不再多說一個字,一把抓住羅星的衣服,將他瞬間從地上拖了起來。一個輕功,躍出門外,立刻消失在他們的視野中。
“走了?”高故疑惑地眨巴兩下眼,跟上前幾步,剛走到門口,卻立刻被禁衛軍給攔住了。
他只得揮揮手,嘆口氣,轉身退了回來,白眼一翻,幽怨道:“一切如常,我們還是出不去。”
“爺爺,你不是說,只要你想出去,什麼人都攔不住你嗎?”葉棠梨上前,幽幽說了句,卻聽不出裡面的情緒。
高故撇撇嘴,拉拉自己的小鬍子道:“那是自然,不過,我說的是我一個人。拖家帶口,帶上你們,想要突圍出去,恐怕不太現實。”
“如此也不錯。”葉
棠梨聽後,面露幾分喜色,“等下我來找你。我得先回房去,找一樣很重要的東西。”
“什麼東西?”眾人都是一驚。
“以後再說,現在沒這麼多時間了。”葉棠梨朝他們揮揮手,快步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葉裴風蹙了蹙眉,跟了上去。他每日都守在葉棠梨門外,跟以前的無霜一個模樣,眾人都已經習慣了他這做法,剛開始還奇怪,後來就無所謂了,由他去吧。
“小酒鬼,你有沒有發現,我孫女今日從外面回來之後,變得有些奇怪了?”高故上前,一手搭在舒格泰的肩膀上,仔細問道,目光隨著葉棠梨的背影,上了樓去。
舒格泰側了側頭,思忖片刻,反問道:“有嗎?哪裡奇怪了?”
他的心思,如今卻都在葉裴風的無鋒劍上,只想著如何除去,尋到那聖姑,透過她找到玉顏白菊。再借助葉裴風的無鋒劍,將玉顏白菊採摘下來,拿回去入藥救治卓明清歌,哪裡還有什麼心思關心葉棠梨奇怪不奇怪。
“有,很有,明顯有。”高故肯定地連連點頭,卻見對方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勸慰道,“別想了,什麼玉顏白菊,不過都是騙你的。傻酒鬼,你怎麼比那傻小子還傻?老爺子我活了一大把年紀,這麼多年,從來沒聽說過,世上有這種既能起死回生又能毒人性命的怪藥!”
見舒格泰仍舊不舒心,他又補充道:“那東西,指不定你給清霞吃了,連她的肉身都保不住!你花費了這麼大的心思,好不容易用蠱蟲給她保住了肉身,萬一被這毒花給毀了,那豈不是前功盡棄?”
“可若拿不到玉顏白菊,我前面做的這些事情,又有什麼意義?”舒格泰推開他的手,不悅道,“老朋友,這件事情,你無需再說。我已經想清楚了,玉顏白菊,我尋了整整二十年,好不容易等到了,無論如何,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我一定要想辦法拿到!”
“嘖嘖。”高故連連擺頭,“固執!無可救藥!病入膏肓!不肯聽就拉倒!”
舒格泰心中也怒了,轉身拂袖離去,不願再與他多說。此事涉及到玉顏白菊,已經觸碰到他的底線。他沒有辦法眼看著玉顏白菊從身邊逃走,與它擦肩而過。當年若非因為慧海大師提點,為了尋找玉顏白菊,只怕他早已不願獨活於世。如今好不容易等到,如何能說放手就放手?
高故卻有自己的看法,世間萬物輪迴再生,不管鬼魂之說是真是假,但自然法則常理便在此處。人死不能復生,這是亙古不變的法理。若是有人想要逆天改命,那邊是比死罪更不可饒恕的大罪。這種罪孽一旦犯下,只怕以後只能悔之不及。可惜,當事人不是他,即便他如此豁達,當事人看不穿,他一個旁觀者,說再多,又有什麼意義呢?
“唉!”他搖搖頭,無奈嘆口氣,又拍了拍剩下的永嚴一胳膊,“永嚴小弟,你覺得呢?”
“我?”永嚴一愣,完全不明白他在問什麼,“我覺得什麼?”
高故嘴角抽了抽,他此刻難得正經,唯一剩下的一個人,卻偏生不配合他的正經。罷了,多說無益。
他最後在心中這麼一想,雙手負於背後,沿著木梯往上,去了葉棠梨的房間。
葉裴風此刻正守在門口,腰間的無鋒劍看起來與普通的長劍並無二致。他湊上前去仔細看了看,卻愣是沒看出這無鋒劍到底有什麼好的,怎麼看怎麼是把爛鐵。
“做什麼?”葉裴風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終於開口問了句,帶著不悅。
“不見了!怎麼會找不到!”屋內的葉棠梨卻是嘩啦一聲將門開啟,口中唸叨,“什麼時候丟的,我怎麼完全沒有印象!”
“怎麼了?”
高故和葉裴風同時迎了上去,看到她神色焦慮,都十分擔心。
“我的髮簪,不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