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巾幗豪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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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巾幗豪氣
“七公主!”旁邊跪地的程從遠皺了皺眉,不悅地看著她,“此乃大慶殿,是皇上和朝臣們議論政事的地方,還望七公主自重!”
他目光灼灼,直逼葉棠梨,說得簡單明白。擅闖大慶殿,這可不是什麼好玩兒的事情。
“本公主還有自知之明!”葉棠梨立刻回瞪了他一眼,“還無需大人操心!”
“公主既然清楚,那就請快快離開。”程從遠亦不肯退讓,迎上她的目光,“擾亂朝綱,那可是死罪!”
葉棠梨突然旋身而起,走到他面前,俯視道:“大人倒是伶牙俐齒,棠梨不過剛剛開口說了一句,您就定了我死罪。可不知,大人想要定太子哥哥的罪,又是因為什麼?”
不待程從遠開口,她繼續搶著說道:“莫非就因為那來歷不明的《伐太子卿賦》?還是說因為一個死無對證的宮女?更甚者,是因為天雷滾滾?”
“你們一個個說得這般有道理,那小女子在此敢問,所謂天雷,究竟是為誰而劈?”葉棠梨轉身,正對著殿內跪著的眾多朝臣,朗聲道,“皎月閣,乃是溫家所建。我們都知道,溫家向來忠烈,可為何冬雷會偏偏劈在他家的地盤兒上!”
“那《伐太子卿賦》裡,寫得正好。我晉軒可能朝綱不正,文禮不興,所以才會天降怒焰。可是棠梨想在此問,程大人乃是三年前的狀元郎,這三年在朝為官,有可曾為我晉軒百姓,做過什麼有德有力的大事?”
她走到程從遠身邊,冷笑一聲,嗤之以鼻:“你們一個個都指責太子,為什麼不說,文禮不興,是指你們這些千辛萬苦選拔出來的狀元士子,無所作為?”
程從遠一聽,立刻眉頭緊鎖,垂下頭去。三年來,他如履薄冰,好不容易才走到侍郎的位子上。雖然得到鄭隆和唐謹之的賞識,但兩人都認為,他應該要從最基層的縣令做起,方才能體查百姓之苦。
可他寒窗苦讀數十載,怎麼可能就為了做個縣令?整整三年來,他苦心經營,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這一步。做一個正直耿介的諫官,每日都得冒著殺頭的危險在皇上面前說話。
“微臣每日輔佐皇上,為天下百姓著想,這三年來,雖然談不上立下過什麼大功,但卻也是一心一意,盡心盡力。”程從遠不卑不亢地說了句。
“一心一意?盡心盡力?”葉棠梨嗤笑,“那你憑什麼說,太子哥哥做事,就不
一心一意,盡心盡力了?敢問程大人,這三年為官,可曾犯過錯?”
程從遠咬咬牙,點頭。
“那敢問程大人,是否您一犯錯,我父皇便要殺你的頭?”葉棠梨步步緊逼,死死盯著他不放。
此人雖然眼下要求廢除太子,但其耿介之名,她亦有所耳聞。是以,方才選擇質問程從遠。倘若換做別的人,只怕是根本不會坦白回答她的問題。
“吾皇仁厚,對下官一直十分寬容,此乃天下百姓之福。”程從遠拱了拱手,萬分尊敬。
“既然如此,那你覺得,要是我太子哥哥一犯錯,你們就要父皇廢了他,豈不是同樣會讓天下人寒心?”葉棠梨立刻針鋒相對,“況且,此事頗為蹊蹺。我已查出,太子哥哥當日所飲的酒內,被人下了毒。”
“什麼!”
眾人皆是大驚,不可思議地望著她。
“棠兒,事關重大,你切不可胡言亂語,肆意揣測。”葉蕭遠亦替她擔心,葉裴卿的事情,他也暗中派影衛去查了,但卻根本沒查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來。
“回父皇,兒臣當日也是在場,亦牽扯其中,算是當事人。沒有其他人會比我這個當事人更清楚了。”葉棠梨跪地行禮,“太子哥哥那日醉酒,根本不是簡單的喝醉了。當時他雙目通紅,根本就是被人下毒,甚至,甚至是被人詛咒了!”
“詛咒?怎麼會?真的假的?”
堂下,立刻響起了眾人議論紛紛的聲音。諸位大臣交頭接耳,都對葉棠梨的這個說法感到不可思議。
“七公主,凡事都要講求證據,你縱然是公主,也不能當著朝臣的面,妖言惑眾!”柳伯溫淡淡說了句,有些不悅地掃了她一眼。
“七妹,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旁邊的葉裴楠也趕緊勸住她,“這種事情,可不能隨便瞎說的!”
“如果沒有證據,我自然不會到大慶殿來。”葉棠梨對葉裴楠點了點頭,起身對著門口道,“有勞風師兄了。”
話音剛落,門口便緩步走進來一個白衣道袍的男子,正是葉裴風。他手中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放著一件水碧色的衣服,有些髒亂破舊。
他一步步走進去,最後停在葉棠梨身邊,將那托盤輕輕放下:“這件衣服,是當時於司政的人在妙靈的房間裡搜出來的,雖然已經存放多日,但上面還是殘留著一股味道。”
眾人疑惑不解地望著他們兩人,完全不清楚他們這是要做什麼,也根本沒有聞到任何味道。
“當日我出手救助那個小宮女,心中還覺得奇怪。”葉棠梨幽幽道,“我明明讓她去找人來幫忙,卻直到顏美人她們趕過來,那小宮女都沒有回來,一直不見了蹤影。”
“所以,我開始對她產生了懷疑,暗中派無霜四處調查。”她伸手捏起那件衣服,“直到於司政說,這套衣服,是五年前換下的宮女服飾。而太子哥哥又一口咬定,這衣服是上官嫣兒的。那麼,這件事情,就顯得越發複雜了。”
“公主說了這麼多,究竟發現了什麼?如何能讓我們信服,太子是被人陷害的?”旁邊的柳伯溫蹙了蹙眉,看著那套衣服,不悅道,“這衣服,可並不能證明太子的清白!恕老臣愚鈍,也並沒有聞到什麼味道。”
“當然。”葉棠梨點頭,從懷中掏出一個白玉瓶子,在眾人面前展示一圈,“這件衣服上,被人灑了噬魂香,一般人,根本聞不出來。此香無色無味,更無毒。但是,一旦沾染上了陳年好酒,尤其是陳釀的女兒紅,卻能散發出濃烈的迷香之味。”
“噬魂香?那是什麼?”柳伯溫盯著那水碧衣服,身子往後退了退,他還從未聽說過這種東西。
葉棠梨笑了笑,將手中的白玉瓶開啟:“諸位大臣,請先用絹帕捂住鼻息。我手中的這瓶,是上等的陳年女兒紅。棠梨斗膽,請程大人檢查鑑定。”
說罷,她將瓶子放到程從遠鼻子下,給他嗅了嗅。
程從遠立刻皺眉,頷首確認:“的確是陳釀女兒紅。”
葉棠梨方才將白玉瓶對準那衣衫,傾斜,從裡面倒出清澈的美酒來,滴落在衣服上。
瞬間,殿內瀰漫起一股濃烈的香味,香得令人渾身酥軟,四肢有些乏力,就連意識,都有幾分模糊。
“棠兒快住手!”葉蕭遠捂住鼻子,大聲喚了句,“這迷香太過濃烈,年歲高些的老臣,會受不住的。”
“父皇放心,兒臣已經配置出了解藥。”葉棠梨又從袖中取出一個翠綠的竹筒,揭開蓋子,裡面頓時溢位一股清幽的竹香,還帶有茶菊的味道。
她將竹筒遞給旁邊的葉裴風,一個小太監送上來個暖爐,葉裴風將竹筒放在爐火上,受到爐中火焰的炙烤,裡面的香味便隨著蒸汽瀰漫開來,將之前的迷香盡數驅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