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四十二章 逼婚

第二百四十二章 逼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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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 逼婚

金戈還沒回到營帳,遠遠便見一道修長的身影立在那裡,翹首相望。

秦方並壁月先行告退,各自回了營。

仲音見金戈安然歸來,心裡的石頭總算落了地。正要離去,卻被金戈喚住。

“仲公子請留步。”

留他在身邊,實屬無奈之舉。

若就讓他那樣跟著,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洛域仲一言肯定要殺過來。不如讓他跟在軍中,這樣要安全許多。

仲音立在營帳邊,斂眉垂目,也不看她。

金戈暗自嘆了一口氣,她實在不忍心責備他。

“進來吧,我有話要與仲公子說。”

側身讓他進帳,仲音卻有些遲疑,最終還是乖乖走了進去。

“仲公子,你可願將我與你的事說一說?”

經她提醒,仲音似是回憶起什麼,脖子一紅,臉上露出幾分羞澀。

金戈陡然一愣,自己當初是不是很混蛋。這孩子這麼清純,卻不顧身份的跟在她屁股後面……

老天,她當初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想到此,金戈緊張起來,生怕這孩子說出什麼讓她無地自容的話。

好在,仲音並沒有提起從前的意思,只抬眸,小心翼翼而又殷殷的看向她,輕聲道:“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這個……更難辦。

“我知道你會猶豫”,仲音的目光又暗了下去,絕美的臉上露出幾分失落,“不過沒關係,我等著你回答我。”

金戈便坐在那裡,一時啞然,氣氛前所未有的凝重。

良久,仲音起身走至金戈身邊,墨香淡淡,令人陶醉。

他捧起她的臉,小心謹慎的觀察她的神情,對她,似是一點也不敢疏忽大意。

她實在鼓不起勇氣嚴厲拒絕他,怒斥他。

就在金戈矛盾重重的時候,額上落下一抹冰涼,轉瞬即逝,下一刻,她便被他摟進懷裡。

他埋在她的頸間,輕輕開口。

“我叫仲音,是洛域王仲一言最小的兒子。我與你曾經生死相隨不離不棄,你三翻五次救我,險些喪命懸崖。我不會無緣無故這樣纏著你,實在是仲音對你……難以忘懷。”

他的聲音不大,語氣溫柔,抱著她,沒有鳳羽的掠奪,沒有天子的霸道,情感單純得不染一絲雜塵。

可她對他,卻沒有男女之情的心跳感覺。有的,是對他的憐惜,對他的愛護。

拉開距離,他仔細端祥她的臉,細細描繪她的眼眉。

而後,他忐忑不安的覆上她的脣,剛一觸及便急急離開,生怕他太過唐突,惹惱了她。

見她沒有太大的反應,這才又吻了上去,輕輕的舔舐,青澀中帶著幾許熟練。

驟然間,金戈腦海裡閃過各種凌亂的片斷,雪山、巖洞、懸崖,還有屍陣遍地的戰場……

來不及捕捉,所有的片斷陡然消失,她落進了一片豔陽之中。桃花紛飛,暗香陣陣,耳際傳來天籟之音,卻是眼前那位漂亮得近似天人的少年彈出。

“仲音?!”

金戈雙眼輕闔,腦海裡飄出這樣一聲輕喚,與她毫無意識的呼喚重疊在一起。

“嗯!”

仲音輕應,完全不知金戈為何喚他。

隨著這一聲迴應,金戈驀然驚醒,腦海裡所有的畫面“倏”一下消失得無影無蹤。

睜開眼,千頭萬緒從腦海裡閃過,金戈有一瞬間的不知所措。

察覺到她臉上的溼意,仲音身體一滯,抬眼看去,果然看見她在落淚。

仲音頓時手足無措,慌亂不已。

“你怎麼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該這樣對你,我不該惹你傷心。”

原來,她已經落淚。

金戈定定的看著這個道歉的少年,這張仿似謫仙般的面孔,是她唯一記得的畫面。

她說:“仲公子,我看到了雪山,看到桃花,那裡,還有你。那是我曾經的過往,還是我未來的故事?!”

仲音稍稍沉吟,眸瞳漸漸發亮,他驚異的看著她。

她想起來了是麼?想起,他被她丟在邑澤。

而他,只能聽聞別人說起,她武起鎮救父,她回涼州制敵,她殺進敵方陣營,然後失蹤……

那一刻,他幾乎發瘋,任憑青衣如何阻攔,他還是執拗的去了涼州城。

他不顧衛英成對他的敵意和戒備,打聽她的行蹤。

他求單將軍,求父王。他從邑澤趕到京都,又從京都追到泔州,滿世界的找她……

這一切,終於有了回報。這令他欣喜不已,不由得問道:“你,想起了?!”

沉沉嘆了一口氣,金戈搖了搖頭。

她沒有想起,只是片斷而已。

可是,他的神情卻明明白白告訴她,她與他有著難以訴說的牽絆。

“沒關係。”

仲音伸臂將她抱進懷裡,心中雖有失落,卻輕聲安慰她。

“咱們重新再來,你若不記得了,我還記著。等將來咱們老了,你還沒有記起,我便一件一件說給你聽。”

心中一窒,金戈不知該作何回答。

那日之後,仲音的心情明顯好轉。因為金戈對他,少了幾分疏離,多了幾分親切。

不過,金戈心情卻好不到哪裡去,反而越來越糟。

衛城城門天天緊閉,既攻不得又打不得,就像一隻縮頭烏龜縮在那裡,讓她無從下口。

偏偏,鳳羽那廝沒有任何動靜。

鳳羽說得沒錯,她耗不起。離京時,皇上有令,必須在短時間內收復城池,將薊國趕出吳國。

而那所謂的“短時間”,也僅僅只有十日而已。

前面幾翻攻打的將士都耗了快二十日,也沒有拿下衛城。而她,卻只有十日。

想來,朝堂上那幫老臣,早已經將她算計。

既是如此,她就厚著臉去找鳳羽吧。

到了衛城腳下,城門依然緊閉。而城頭上,伸出幾顆腦袋,看清是她,又趕緊縮了回去。

金戈等得不耐,勒馬大喝:“讓鳳羽出來,本將軍要見他。”

良久,城牆頭上傳來明顯底氣不足的聲音:“二王子說,他不是誰說見,就能見的。除非是未來的王妃,否則他一概不見。”

我去……

“告訴鳳羽,若他不出來,休想再見到那什麼王妃。”

她還不會傻到問他們,誰是“未來的王妃”。

城牆頭上的人似在思考,過了片刻又道:“二王子問,金將軍可答應他的條件了。”

你妹的!

“本將軍沒有聽說過什麼條件,何來答應。”

城頭上又出現短暫的沉默,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金小姐,二王子說,你只要答應嫁給他,他便大開城門,迎你們入城。否則……”

“否則什麼?!”

金戈氣得七竅生煙,對鳳羽恨之入骨,恨不得立刻剝他的皮抽他的筋,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城頭上再也沒有吱聲,黑笑哭喪著臉在烈日下蹲馬步,頭上是盛滿水的瓦罐,左右臂各掛一隻,腿上也有。

此刻的他,汗水早已浸溼了衣裳,四肢輕顫,脖子上青筋直冒,哪裡還有力氣說下去。

金戈勒馬在城腳打轉,等了半晌沒有回答,調轉馬頭飛奔回營。

接下來,但凡派進衛城刺探的人、趁夜爬到城牆頭襲擊的人,統統被薊軍五花大綁,並禮貌的送回了營來。

金戈沒轍,單手支著腦袋不停的嘆氣,最後一咬牙,道:“壁月,跟我走一趟。”

壁月雙臂抱於胸前,斜倚在門框上,見金戈一副絕決之色,立即伸手攔住她。

“小姐,不可。”

“還有辦法的話,我也不會這樣做。”

鳳羽是軟硬不吃,擺明了逼她答應。

朝中那幫老臣根本就是算準了鳳羽,吃定了她。

壁月也無計可施,只得莫可奈何的放下手臂,默默轉身,備馬。

兩人再次來到城腳,恰遇白選探出腦袋,看清兩人,顯得猶為興奮。

“金小姐,你真的來了,是不是答應了?”

“叫鳳羽滾出來,我要親自告訴他。”

白選攤攤手,聳聳肩,一臉無奈。

“金小姐,你若不答應,二王子他是不會見你的。”

“你們……欺人太甚。”

“好說好說,你也知道二王子就是喜歡欺負人。金小姐,你行行好,答應了吧啊。”

白選話裡甚有幾分哀怨,轉首看了一眼黑笑,又凌亂了。

一旁的壁月,眸中閃過凌厲。

“小姐,咱們走。”

金戈也氣不打一處來,拉著馬韁原地轉了兩圈。突然腦海裡一道亮光閃過,臉上頓時浮出幾絲狡黠。

隨即,她抬頭,清清朗朗的回道:“好,本將軍答應。”

“嘎?!”

“小姐?!”

白選與壁月皆是一驚,不同的是,白選忙不迭的拿出幾日前就準備好的包袱。

壁月則道:“小姐,不能答應,鳳羽陰險狡詐,不可信。”

金戈勾脣一笑,自信滿滿。

“無妨,我自有辦法。”

“金小姐”,白選探出頭,將一個包袱穩穩丟進金戈懷裡,“明日辰時,我們將大開城門,迎未來王妃進城。”

金戈開啟包袱一看,大紅喜袍與她此刻的心情,真是相得益彰。

壁月伸手便要將喜袍砸到地上,被金戈攔下。

“無妨。”

“金小姐,二王子說了,明日一定要穿上。不然……”

“嗡——”

蜂鳴暗器隨即脫手,白選倏然閉嘴,快速縮回脖子,暗暗慶幸自己早有防備。

當晚,營中大亂。仲音、秦方並壁月,三人六雙眼睛齊齊釘在金戈身上。

金戈叫苦不堪,現在最該埋怨的應該是她,為何眼前三人搞得比她的憤懣還要多。

“那個,你們聽我說……”

“戈兒,你不能答應他。”仲音滿臉焦急打斷她的話,目露擔憂的望向她。

秦方也點頭,而壁月則鐵青著臉,渾身上下透露出殺意。

金戈滿腦黑線,生怕壁月一怒之下捅出什麼摟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