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三十五章 侍寢

第二百三十五章 侍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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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侍寢

凡事皆有因果,就像姜妃想要“捉姦”,是因為她害得她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孩子又丟了權力。

金戈將剛才聽過的每一句話在心裡想了一遍,細細咀嚼一翻,終於琢磨出一點點門道。

為什麼她被姜妃“捉姦”,是因為鳳羽將她送回房。

為什麼鳳羽會送她回房,是因為奉了皇上的口諭。

為什麼皇上會給這樣一個口諭,是因為他知道,鳳羽會去找她。

而那時候她正在與仲音見面。

鳳羽說過,皇上不會答應仲音的要求。是以,他借鳳羽這把刀,直接斬斷了她與仲音的關係。

鳳羽還說過,皇上想封她為妃,朝堂上卻有一群大臣死死盯著。

而那群大臣裡,便有姜妃的父親——姜相。

她曾聽哥哥談起,姜相與他同為左右相,朝堂上的勢力卻比他大得多,整個朝堂也呈一邊倒的形勢。

可以說姜相一句話,就能牽動大半個朝堂。

皇上要打壓姜相,是以,奪了姜妃的孩子,也趁機撤了她後宮的權力。

如果真如哥哥所說,姜相勢力如此之大。那麼,皇上就不能一怒之下將姜妃趕盡殺絕。

不然,前朝就會矛盾重重,對整個朝堂更不利。

為了顧全大局,一方要維持朝堂平衡。另一方面,皇上還必須給鳳羽一個說法,給薊國一個說法。

是以,才要將姜妃打入冷宮。

而胥皇后,非常瞭解皇上的心思,所以才出來求情。

在金戈看來,鳳羽肯定明白這個中原由,才將此事推到她的頭上。

而她,若稍有不慎,就會被鳳羽挖坑埋了。

為何她對鳳羽這般瞭解呢?這個問題,一下子令金戈變得有些煩燥不安。

好在胥皇后還一直盯著她,希望她不要說錯話。

強烈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金戈多少還是拉回了一些心思。

“鳳二王子,恕金戈直言,金戈覺得,皇后說的話在理。”

此言一出,金戈準確捕捉到皇后眼中的讚許。以及皇上眼中,一閃而過的輕鬆。

鳳羽只挑了挑眉,大手一揮。

“嗯,便聽戈兒的吧。”

那廂,大氣都不敢出的姜妃終是癱倒在地,連謝恩都忘了。

“姜妃,還不快謝過鳳二王子。”皇后可沒忘記提點姜妃。

姜妃又趕緊衝鳳羽叩禮:“謝二王子!”

“不必謝我”,鳳羽不屑於多說,只陰陰說,“你要感謝的應該是皇上皇后,以及我的戈兒。”

咔察!

鳳羽的意思,是不是在向眾人宣佈:這個女人是我罩著的,以後想欺負,也得長長狗眼。

果然,金戈瞄到皇上眼裡的深沉,皇后眼裡的玩味,姜妃目光裡的黯然……

仲音趕到時,見到的就是這樣的情景。腳下略滯,心念一轉便明白了個大概。

只見他急急奔到金戈身前,將她全身上下好一翻打量,生怕她受了天大的委屈。

“戈兒,你沒事吧?你還好嗎?有沒有人欺負你?”

聲音不大,在場的人卻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雖說神色不變,內心卻是各有想法。

特別是姜妃,一臉的促局不安。看他這般緊張金戈,只怕又會說出什麼對她不利的話來。

雙手被仲音捧在懷裡,一雙漂亮的眸子佈滿了緊張和焦急,落在她身上。整個人也因著急而跑得滿頭大汗,氣喘噓噓。

金戈看著眼前這個眉目清朗,身姿俊雅,舉手投足間似是青山攬月般的男子,心中竟升起陣陣心疼。

“你跑這麼急做什麼,我沒事的。”

仲音有些不信的瞅著她,見她眸子清徹,面色如常,這才鬆了一口氣,美目漸漸有了笑意,伴隨他清清溶溶的身姿,更似朗月入懷,靜川明波。

他再也沒有說話,卻一直拉著她的手,溫和的笑容裡藏了幾分羞澀,一如當初。

金戈腦海裡倏然浮出一個奇怪的念頭,好像她一直都想要保護一個人,一個在心中十分重要的人。

她似乎早已經將他看著是她的親人一般,他依戀著她,而她卻對他一寵再寵。

他是誰?

金戈歪著腦袋,臉上的迷茫和糾結交替閃現,眉頭漸漸高蹙,痛楚冉冉升起。

她好似專注的看著仲音,又好似透過仲音看向了虛空,看進了曾經經歷過的破碎片斷裡。

可是,她並不是看得很清楚,甚至可以說,那些只是一些模糊的印象,就像是迷迷糊糊中出現的一些幻覺。

她努力想要抓住那些情境,努力想要看清那些人和物。奈何任憑她如何追尋,它們卻永遠飄浮在眼前……

此刻的金戈頭痛欲裂,似是被擠壓得快要爆炸一般。只見她滿頭冷汗,面色蒼白,嘴脣發青,整個人表現出前所未有的痛苦和掙扎。

她不知道,自己的耳朵、鼻孔,甚至眼角都在流血,模樣猙獰,痛不欲生。

仲音驚慌失措的摟住她軟軟倒下的身子,縱然是在千軍萬馬,屍首成山的戰場上也未曾如此懼怕過。

那一刻,他連死的心都有了。

如若她倒下再也起不來,他就跟著她一起去了。黃泉路上,他也要與她結伴!

“滾開!”

與此同時,鳳羽也發現了金戈的異樣,爆怒的扯開仲音,將她打橫抱起,不顧旁人直接進了房。

身後,是皇上沉重的怒斥:“請,太,醫!”

三個簡簡單單的字,在眾人聽來,是那樣的壓抑,那樣的消沉,那樣的痛苦不安。

金戈醒來後,覺得整個人輕鬆了不少,連腦子都空蕩蕩的,彷彿裡面的東西都掏空了。

她記不起自己為何突然昏迷,更記不起,自己好端端的站在院中與仲音說話,為何醒來時,就躺在了**。

她沒有見到仲音。

據說,皇上不準仲音再與她見面。怕引起她記憶混亂,再出現那種要命的事。

仲音默默的低下頭,臉色蒼白如紙,餘懼仍然未消。他出了皇宮,人,卻留在了京都,打算暫時住下來。

金戈心中惴惴不安,幾次想要出宮去見仲音,都被皇上用這樣那樣的理由,給阻攔下來。

皇上沒有讓她出宮的意思,甚至還給她派了兩名宮衛,隨時保護在她身邊。

小正太雷雷片刻不離的膩歪著她,一會兒給她倒茶,一會兒摸著她的腦袋,問姨姨還痛不痛。

小正太其實並不乖,也不是很聽話,經常攪得後宮天翻地覆,令各宮娘娘頭疼不已。

不過,他在她身邊,就很乖很聽話,甚至像個大男人一般護著她。

這是金戈在宮中,唯一的慰藉。餘下的便是莫名的擔憂,整日心神不寧,提心吊膽。

她厚著臉皮求皇后傳了好幾次話,哥哥那裡也去了信,奈何望眼欲穿,還是沒有得到結果。

她便整天蔫頭耷腦,像霜打的茄子一般。凡事提不起勁兒,回到房中矇頭就睡。

就在她心煩意亂,萬分不爽的時候,門,輕輕被扣響。

這個時候,她誰都不想理,就算天皇老子來了也要踢出去。何況,就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皇帝惹了她。

金戈在**翻了個身,將耳朵堵住。

“叩叩叩!叩叩叩!”

敲門聲依然堅持不懈,並且還很有節奏。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異常清晰。就算把整個腦袋矇住,聲音也能傳進耳裡。

金戈喪氣的翻開被子,語氣不善:“誰呀?深更半夜還在敲門。”

外面沒有回答,敲門聲頓了一下,依然固執的響起。

金戈心情本就不好,此刻更是氣不打一出來,起身幾步跨到門前,“呼啦”一聲大力將門拉開,語氣很是不善。

“半夜三更的,你難道不知道……怎麼是你?!”

待看清眼前的人時,金戈腦子瞬間藍色畫面,愣在那裡,半晌沒有回過味兒來。

來人衝她福了一禮,左右看了看,輕聲道:“我可以進來嗎?”

也不待金戈答話,那人一步跨進房中,警惕的看向門外,並返身將門關得死死的。再轉身時,見金戈正像一個傻冒似的看著自己。來人趕緊別過腦袋,不忍直視。

“你是誰?!”

金戈終是反應過來,這位不速之客,定是與自己又有幾分“交情”。

思及此,又補充了一句:“香常在,請問你這麼晚了,找我何事?”

儘管知道某傻得了失憶症,第二還是不由自主愣了一下。好在不過呼吸間,他便神色如常,自行端坐於桌前。

金戈腦中警鈴大作,戒備的看著香常在,暗忖她與她又會有怎樣的“交情”。

看她謹慎小心的模樣,第二忍不住眼角抽搐,清了清嗓子。

他說:“金小姐,我叫第二,曾經是白選的屬下,後來跟隨你進了京都。”

變回男音的他,在金戈眼裡,頗為神祕。

“第二?!”

聽到這個名字,金戈臉上反射性的浮出幾絲怪異。

第二默然無語。

浮想連翩了一會兒,金戈收起猥`瑣的心,又問:“白選是誰?”

“他是二王子的屬下。”

嘎?!

“你也是鳳羽的人了?!”

第二頓時如喪考妣,整個人喪氣不已,他滿臉苦逼的看著金戈,強調再強調。

“金小姐,我是代替你進宮的。”

“啥?!替嫁?!”

第二……

第二:“金小姐,我是男的。”

……

第二看到對面坐著的那位傻,雙目放光,神祕兮兮的湊到他的眼皮子底下,臉上流光溢彩。

金戈仔細看了他半晌,最後扯出一抹猥`瑣的笑。

“皇上,可有召你侍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