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六章 儒雅學士 溫潤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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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六章 儒雅學士 溫潤如玉
軒轅澈也睡不著,本想踱出房間來透口氣,不料,一仰頭,那一對坐在房頂之上共同仰頭望天的親密身影,勾起了他的羨慕。
此生,若能得此一佳人,足矣!
只可惜,他出現得太晚太遲。
他只恨,為什麼不能早一點認識她呢,若是早一點,興許現在能呆在她身邊的人,能陪她一起看星星的人,就會是自己。
房頂上的人,抬頭望天,渾然不覺,他們已經無意成為別人眼中的風景。
這一天,僻靜的宅院,來了一位陌生的客人。
那位貴客,正是軒轅澈之前提及並求助過的內閣大學士沈端。
沈端可謂是連夜趕路披星戴月不遠萬里偷偷趕到這裡的,他的出現,讓軒轅澈驚訝又動容。
“你怎麼趕來了?你可是堂堂的內閣大學士,皇城那邊怎麼少得了你?”
這個**的時刻,沈端的出現,反而讓軒轅澈隱隱擔憂。
那太子既然不惜追殺他至此,那麼想必皇城那邊更是有他不少的耳目,沈端這一出走,就算是祕密出行,皇城少了他的蹤影,總會引起那群人的猜疑。
往日兩人交情不淺,可是也限於私底下稱兄道弟,把酒談詩,明面上,兩人都極為的低調,偶爾在朝堂之上相見,也是遙搖一望,避而遠之。
“哎,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都這樣了,我能不趕過來看看嗎?”沈端是當今東涼人士中的名士,無論是其穿著還是談吐,都而不俗,頗有學者之風範。
“可是,眼下風聲正緊,你不怕被太子黨抓到什麼把柄然後給你也安上一個莫須有的罪名?”
沈端爽朗一笑,並不擔憂,“放心吧,澈王爺,我沈端雖然不是武將,沒有一身的好武藝相助,可是,我沈端也不是怕死之輩!而且在來之前,我都安排好了,皇城裡不會有事。”
聽他如此一說,軒轅澈這才稍稍安心。
“你怎麼安排的?”
沈端神祕一笑,湊近軒轅澈耳語道:“我已經讓我夫人抱病稱恙,在外面放出訊息,我要回祖籍故居為我夫人祈福。”
“你這祖籍故居可是與東閔方向正相反,一個南,一個北,萬一他們要是真起了疑心呢。”經過幾次交手,軒轅澈已經深刻認識到現在的太子,早已經不是從前心地質樸的太子。
為了爭權奪位,連殺兄這樣的事都做得出來,更何況跟蹤一個小小的內閣大學士呢。
“不管,我總不能眼看著你在這裡孤立無援,萬一你要是遭遇什麼不測呢。”沈端倒也算仗義,“太子已經被名利權勢衝昏了頭腦,這樣下去,實在令人堪憂!倘若這樣的繼位者承位來管理整個東涼,只怕我東涼的將來堪憂!百姓將處於一片水深火熱之中!”
恰在這時,夙鶯等人尋聲從廳內走了出來。
軒轅澈急忙為沈端介紹,“來,沈兄,介紹一下,這位是鶯姑娘,撫月公子……”
“這位是我先前和你們提及過的內閣大學士沈端。”
“沈端見過各位,這次澈王爺能險中脫身,我都聽說了,還多虧了各位相助!”沈端倒也不含糊。
“沈學士客氣!這乃區區小事,不值一提。”夙鶯倒是對這位沈學士莫名的就有些好感,還是蘇暮煙時她才名在外,最仰慕的便是那些人士,想當年,她也是有些聽說過這個沈大學士的才名。如今一見,果不負盛名在外。
夙鶯等人一進來,沈端倒是閉了嘴隻字不提東涼朝堂上的那些事兒,他是一代賢臣,自然懂得,不得在外人面前隨意議論那些機要的政事,更有心想替軒轅澈保留幾分澈王爺的顏面。
夙鶯也算了然,“外面園子裡的花好像開得很好,走,我們出去賞花吧,就不在這裡打擾王爺和學士大人!”
軒轅澈倒不必介會,只是,沈端看著好像還有些拘束,所幸也就由著夙鶯等人離開。
“澈王爺,這鶯姑娘等人的來路,你都有仔細打探過嗎?”沈端瞧著這夙鶯等人一身的正氣與坦然,看著並不像壞人,但是,哪有壞人往自己臉上表現得這麼明顯的,尤其是現在四面楚歌深受危機,更要注意身邊之人。
沈端的意思,軒轅澈懂,不過,他並不贊同,也不擔憂,“沈兄,多慮了!這鶯姑娘一行他們並非是我東涼人士。”
“不是東涼人士,那就更加小心留意!其他三國的能人志士,最近些年虎視耽耽,表面上看著太平盛世,誰都知道,背地裡,誰都緊張不安。”沈端勸慰道。
“別人或許會,他們捨身救了我兩次,他們不會,我相信她!”一句“相信她”,讓本來就對“咬嚼字”特別**的人沈端,一下子抓住了重要訊息。
搖了搖頭,本來還想勸慰的話,也咽回到了嘴邊。
“那接下來,王爺你還有什麼具體的打算嗎?太子黨一計不成,定然還會再次反撲,王爺這回大難不死,可是後面的境遇更加堪憂,他們豈可善罷甘休,還請王爺早日另做謀劃!”
作為志同道合的好友,沈端不希望軒轅澈倒下;而作為東涼的一名臣,他更希望這位澈王爺可以深謀遠慮,一味的退讓,不是辦法。
“沈端啊,咱們這麼多年的交情,別人不清楚我軒轅澈也就罷了,難道你也不瞭解嗎?你不是不知道,我對那朝堂權利之爭,根本就沒有興趣。”
沈端嘆氣,“可是眼下,是王爺沒有興趣退讓就可以躲得過的嗎?據臣最近一段時日的留意,太子黨已經在積極拉攏朝中的一些老臣重臣,與之來往密切,這是暴風雨即將來臨的前奏啊?不可不防,很有可能就快要變天了!王爺,我看,咱們還是要早點打算,否則,到時,丟的就不是王爺一個人的性命,受害的將是我東涼千千萬萬的百姓……”
一番挑燈長談,直到夜漸涼,才各自散去。
從那天裡,這兩人經常聚在一起密談,而有時候,軒轅澈還會跟著沈端一起出去辦事,有一回回來的時候,身邊多了幾個帶刀的侍衛。
“看來那小子開竅了,似乎在做防範準備!”老婆婆火眼金睛,一點道破玄機。
“被逼至這個份上,想來就算他不願意為自己安排後路,只怕他身邊的這些支持者,也斷然不會任他如此輕易枉送了性命,那條艱難之路,不管他願不願意,他的身份擺在那裡,容不得他不往前繼續,當然除非他死,可他是個性情中人,自己死沒什麼大不了,可不能拖累他的那些手下和支援他的人。”
這澈王爺,實則重情重義。
多年的低調為人,克已安份,不過是不想捲入爭奪之戰,而並不是沒有這個能力,相反,他沉穩的性子,縝密的心思,堅韌而鎮定,這些都是那個衝動高調的太子所不能具備的優勢。
“看樣子,鶯丫頭,你很看好他哦!”老婆婆自己其實也是看好這位澈王爺的。
“老婆婆,你見到過被大雪壓垮的竹子嗎?只要沒有被積雪壓斷,那麼太陽一出,積雪稍有松化,這翠竹便會逆襲而返,勢如沖天!”夙鶯對軒轅澈有信心。
“哎,這段時日,我們在東閔也去過不少的地方,更向不少的人打聽過,可是這結魂燈到底在哪裡呢?”青竹愁眉苦臉,腿都快跑斷了,半點線索都沒有。
“在東涼確信無疑,至於是不是在東閔,那老身也不清楚了!”古籍上能提供的訊息,就只有這麼一點點。
“那看來,應該不是在東閔了,我們差不多都把東閔上下跑了個遍。”綵鳳瞧一眼蹲在角落裡獨自玩耍的傻兒,跟著嘆氣。
若是早一點兒找到這兩樣法器,便意味著可以早日用禁術醫治傻兒的痴傻,讓他恢復成正常人!
她還真想早點兒看到傻兒恢復成正常成年男子的樣子呢?一定也不會差的。
而傻兒壓根就不懂這些人正為他愁苦,正為他四處奔波操勞。
傻人有傻福,有時候,痴傻,未必不是一種幸運。
夙鶯卻和綵鳳有著完全不一樣的見解,她盯著傻兒,只盼望這傻兒,能在最後恢復正常之前,盡情地享樂這種痴傻無知給他帶來的快樂無憂。
一旦恢復正常,和普通人無疑,也就有了更多紛紛擾擾的困擾和憂心。
半月過去,居然意外的平靜,再沒有追兵,更沒有殺手闖進這座僻靜的宅院。難得的安寧,只是這份安寧之外,總有隱隱的擔憂,好像這暫時的安寧是偷來的。
五月的暖陽,照在身上暖融融的,夙鶯正在一棵花樹下面剪花枝,將一簇一簇剪下來的花枝,修整好然後插進一個古色古香的瓷瓶裡。
那個瓷瓶是軒轅澈有一次外出的時候,給她帶回來的,是東涼出產的上等的瓷器,她見了愛不釋手,尋思著這空瓶子擺著,也不好看,更不應景,今天見這院子裡的花開得正盛,就興起了剪枝之意。
“鶯姐姐,不好了!”綵鳳從小園外急匆匆地趕過來,驚了這一園的靜謐和清香。
“你這丫頭,說你什麼好呢,我不是和你說過多次,出了什麼事不要這麼驚慌失措的,就算天塌下來了,也有長得比你高大的,替你在前面頂著,什麼事把你急成這樣!”夙鶯抬頭向綵鳳望去,見綵鳳跑得一臉的汗,就忍不住數落她幾句。
“哎呀,我這不是著急嗎?一著急,我就把這些全給忘光光。鶯姐姐,真的大事不妙了!”綵鳳驚魂未定。
“說吧,什麼事?”夙鶯等她喘了兩口氣,氣息稍微平定些,這才開口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