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438 犯了錯的人

438 犯了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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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8 犯了錯的人

裡面居然還有人?!

寧玉槿頓時被嚇了一跳:“那咱們來了那麼久了,怎麼沒聽見人出聲啊。”

墨敬驍頓了一下,貌似也不知道怎麼講,正在這時,恰好白鬍子老頭兒趕了回來,邊走進門邊對她說:“你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寧玉槿不知道他們在打什麼啞謎,只能將信將疑地撩開簾子走了進去。

裡屋的床榻上的確躺著個人,看那面目清秀俊朗,還是個挺漂亮的小夥兒。

只不過讓人比較意外的是,他的手筋和腳筋都被人給挑斷了,還被人點了穴,躺在**不能動不能說話,跟個活死人似的。

寧玉槿頓時驚訝了一下:“這誰那麼殘忍啊,對這麼個小帥哥都下得去毒手!”

墨敬驍斜眼瞥了寧玉槿一眼——她這句話重點是“誰那麼殘忍”?還是“這是個小帥哥”?

更出乎人意料的是,白鬍子老頭兒走到床旁邊說:“是我。”

“你!”寧玉槿頓時吞嚥了一口口水,聲音不自覺地拔高,又怕吵醒了孩子,趕緊地壓下調子問,“你挑了人的手筋腳筋又讓我來救他,是個什麼意思啊?”

白鬍子老頭兒目光盯著**的男子,嘆了口氣說:“他是老頭子摯友的徒兒,但是犯了大錯,所以老頭子將他的手筋腳筋挑斷,是對他的懲罰。可是他還要養孩子,不可能一直癱著,你替他把經絡接好,能夠讓他處理日常生活就行。”

“這犯了什麼大錯啊,要挑斷手筋腳筋那麼嚴重……”寧玉槿忍不住小聲地嘟囔了一句,她知道老頭兒肯定聽見了,可是卻沒有聽見他再說什麼。

將孩子放在一旁的搖籃裡,寧玉槿檢查了一下那男子的身體,鬆了一口氣說:“好在沒太耽誤,去幫我燒盆熱水過來。”

老頭兒雙手抱臂,將頭別在一旁去:“徒弟去燒水。”

墨敬驍這回倒是聽話,一句話都沒說立即就去燒水了。

老頭兒見此頓時搓著手興奮地說:“哈哈,這臭小子今天這麼聽話啊,一會兒一定得多使喚他一下!”

寧玉槿在一旁,實在不忍心,卻還是給他潑了盆冷水:“墨敬驍這人小心眼又記仇,肯定什麼都記得呢。你注意著,一會兒他肯定以各種理由剋扣你的零花錢。”

“這臭小子,還真是要反了啊!”老頭兒一擼袖子,氣勢洶洶地就衝了出去,找墨敬驍算賬去了。

寧玉槿見此聳了聳肩,繼續弄自己的。

接經脈是個精細活兒,好在針包麻藥什麼的她一向隨身攜帶,讓那兩師徒多弄了幾盞油燈多來,她便開始動工了。

待到屋裡的燭火燃盡,只剩一點小火苗在“噼裡啪啦”,外面也傳來的公雞打鳴的聲音,一日之晨已悄然降臨。

寧玉槿將手上的經脈最後一針縫合完畢,這才歪了歪脖子,伸了個懶腰,宣告大功到成。

可是當她正準備出去跟墨敬驍和老頭兒說的時候,目光卻落在那男子的食指上。

那食指上有一個細細的凹槽,好似長期使用什麼細細長長的東西留下的。

她留了心,仔細地翻看了一眼,頓時擰起了眉頭。

走出門去,就見墨敬驍和白鬍子老頭兒也沒閒著,將那頭豬給弄乾淨了,切成一塊塊的肉在缸裡醃製著。

別看一個是王爺,一個是武林泰斗級別的人物,可是幹起這些事來也挺像那麼一回事的。

只是,墨敬驍一身黑衣,就算沾了汙漬也看不出來,這就算了。可是為什麼那老頭兒一身的白,也沒沾染上絲毫的血漬汙塵?

正奇怪著呢,就見墨敬驍走了過來問她說:“弄完了?”

寧玉槿點了點頭,伸手指著他們說:“你們這是……”

“你不是說可以做臘肉嗎?”墨敬驍笑了下說,“還不會做,等你教我。”

“做什麼臘肉啊真是,”老頭兒毫不留情地插進來,問寧玉槿說,“那孩子怎麼樣了?”

寧玉槿揚起笑說:“保證他好了以後就跟沒斷過一樣,不過不能再習武就是了。”

“這丫頭年紀小小,可真有你的!”老頭兒一聽這話臉上也露出笑容來,連忙地進屋去看了。

寧玉槿卻並沒忙著跟進去,而是拉著墨敬驍的手,讓他停了下來。

墨敬驍見她有話要說的樣子,抬眼看了眼屋內,低下頭輕聲問她:“怎麼了?”

寧玉槿手掌一攤,露出掌心之中的一根銀針來:“在那人的身上找到的。”

墨敬驍頓時高高地挑起了眉頭:“你搜他的身了?!”

寧玉槿聽著墨敬驍有些加重的語氣,連忙地擺手說:“哎呀,這個時候哪是關心那些的時候啊,重點是這根針!”

“這針怎麼了?”墨敬驍拿起那針看了看,看見那極細的針尖上還有個孔的時候,頓時眯起了眼睛。

寧玉槿給他解釋道:“那男子的食指上有一個凹槽,應該是長期使用這銀針造成的。這銀針較一般的銀針粗,中間有凹槽,裡面可以裝藥液。”

墨敬驍雙眉壓目,壓低了聲音:“所以……”

寧玉槿深呼吸了一口氣,把那晚瞞著墨敬驍的事情說了出來:“那天我們倆逛夜市的時候不是分開過一段時間嗎?期間我感覺手臂一麻,好像有人用針紮了我一下。幸虧我平日裡會食一點微毒的藥物來增強抵抗力,所以沒有立馬暈倒,堅持到了你過來。後來我以為不過是想要搶劫財物的,所以沒有給你說,可是現在想來,那些神不知鬼不覺悄然遇害的女子,會不會就是被這種針紮了之後,失去抵抗力以後被抓走的。”

“你說的也不無道理。”墨敬驍看向屋裡說,“老頭子莫名其妙地捲進這件事就讓人覺得奇怪,而且他一向不輕易動手,這次卻廢了那人的手筋腳筋,那人到底幹了什麼壞事才能讓他下此狠手?”

寧玉槿臉色有些凝重地說:“進去問他吧,反正他也答應了要說清楚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