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17 本王看上誰,干卿何事!

117 本王看上誰,干卿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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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本王看上誰,干卿何事!

“呵,還是個女的?”

那位偽裝成村民的黑衣人可不是狄長風那種摻水的眼光,聽寧玉槿說了一句話,便識破了她的男兒身份。

寧玉槿倒是不慌不忙,還扯起嘴角嬉笑一下:“既然都知道咱是個小女子了,哥們兒你都不憐香惜玉一下?”

“如果後面那位不步步緊逼、窮追不捨的話,我或許會有閒心和你周旋一下的。不過現在……”他眼睛餘光向後一瞥,輕笑一聲,腳下速度沒有加快、反倒是逐漸地慢下,“我還是更想會會他。”

寧玉槿這會兒就是想說什麼也說不出口了,那人隨手一拂點了她的穴道,她現在不能動不能說話,袖中藏著應急的銀針還沒來得及出手就失去了作用。

那人一手扣住她的命脈,近乎挑釁地慢下速度,和墨敬驍平行地在一片樹頂之間飛躍。

“天人之態、龍鳳之姿,萬萬沒想到,這種窮鄉僻壤還能迎來像您這種貴人啊。”

他認出墨敬驍了!

寧玉槿心裡驚了一下,心中雜亂思緒混作一團。

墨敬驍倒是面色不改,一雙鳳眼冷峻無雙、如攜冰雪,身上散發的狠戾之氣,將周圍一圈的氣場全部控住,身上墨袍,如大鵬展翅一般飄舞。

他幾乎越靠越近,越靠越近,好像伸手就能將寧玉槿給拉出去一般。

那人扣住寧玉槿脖子的手用力一分,臉上似乎在笑:“定王殿下,您說是您手快,還是我的手快!”

寧玉槿脖子吃痛,眉心微皺,想給墨敬驍甩個眼色,都沒辦法偏過頭去。

墨敬驍見她模樣,身形陡然一滯,拉開了一些距離:“有什麼衝我來,別傷她!”

“喲,這麼在乎?”那人低頭瞥了寧玉槿一眼,意味深長地一笑,“該不會這位就是定王殿下看上的那位吧。看來您的眼光,也不咋樣嘛。”

寧玉槿氣得吐血。

若是她現在能說話,非得罵他個狗血淋頭。

你眼光才不怎麼樣,你全家眼光都不怎麼樣!

看上她就眼神不好了?她到底哪裡差了?墨敬驍看上她有什麼不可能的?

咳,不對,她想歪到哪裡去了。

應該是,您老嘴歪口斜說不成人話就別說,說出來也不怕人笑話,在別人面前汪汪是不禮貌的行為。

可惜如此高貴冷豔的罵人方式,她只能默默憋心裡,憋成內傷。

墨敬驍腳下輕縱,不急不緩、不遠不近地跟著他,淡淡地接過話去:“本王看上誰,干卿何事?”

“呵,至少關我事啊。”那人一笑,說道,“如果這女人對定王殿下您的意義不一般,那我今天必死的命,可就有活頭了。”

說著,他還衝寧玉槿笑了笑:“還得多謝你了。”

多謝你大爺!

寧玉槿真的很想叫墨敬驍別和他唧唧歪歪,趕緊兩大腳踢過來,直接把人給踢飛。

可奈何那隻手扣住她的脖子絲毫不鬆手,墨敬驍真要對那人動手,自己貌似也難以倖免。

那麼,要是墨敬驍,他會怎麼做?

剛冒出這絲想法,就見那人夾著她一個躍身,落在一片空曠的草地上,停住不走了。

墨敬驍也停了下來。

那麼高大的身軀,落地的時候卻輕如鴻羽,腳尖連青草都沒壓彎一根。

“好輕功!定王殿下威名遠揚,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那人還有心思讚歎幾句,心態似乎別樣輕鬆。

墨敬驍冷眼看他,不作言語。

那人將寧玉槿推到前面來,自己站在她的身後,只用一隻手勒住她的脖子,另一隻手則握著一把匕首,抵在了她的後背。

這樣一來,他整個人都躲在她的後面,無論用什麼武器也好,用什麼招式也好,首先受傷的肯定是她而不是他。

就算是墨敬驍出手快準狠,傷了他露出來的那條手臂,也不能立馬要了他的命。他有足夠的時間將背後的那把刀送進寧玉槿的身體裡,同歸於盡。

墨敬驍眉心間一抹陰影集聚,銳利的眉眼流轉怒氣:“你到底要怎樣!”

“嘿嘿,簡單,”那人聲音陡然陰沉詭異,在原野上響起的時候,像那老者桀桀地陰笑聲,“我就是想知道知道,被稱作大鄴戰神的定王殿下,能為自己心愛的人做到什麼地步。”

寧玉槿沒空去深究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了,因為她眉心猛然間狂烈地突突地跳,一大股不好的感覺撲面而來。

這個人,到底要對墨敬驍做什麼!

他冰冷的指甲在她的脖子上慢慢劃過,那感覺就好像是拿把刀架在人脖子上,彷彿再深入一分,就會讓人血濺當場。

這個動作,成功地讓墨敬驍身上的殺戮之氣更重一分,平地捲風普卷而來,撩得人衣袂獵獵作響。

他頓時咧開了嘴,露出一排碎白的牙齒:“定王殿下,咱們就來比比誰的手更快好不好?我喊個身體的某個部分,數一、二、三,如果你在我數完之前自己廢掉,我就不動她一分。如果你慢一步,那我就在她身上的同一個地方劃一道口子,你看,是不是很好玩?”

好玩,好玩個頭啊!

這個爛人肯定心理扭曲,童年不幸福!

無論怎麼玩,他們都得不償失。

墨敬驍手快了,他受苦,一會兒傷重了打不贏那個爛人,兩個人都得玩完。

他手慢了,她受苦,指不定就廢她一隻胳膊一條腿了。

但是沒辦法。

那人說的這話不是詢問句,是肯定句,他們處在被動方,根本無法拒絕他的提議!

如果非要玩的話,寧玉槿更希望墨敬驍手慢一點。

她閒人一個,不用做什麼,受了傷可以慢慢調養,真殘了她也養得起自己。重要的是儲存墨敬驍的實力,這樣才有機會讓兩個人都活命。

可是墨敬驍……

她不知道她到底對這個男人瞭解多少,可是偏偏每次,她都總會對他產生一種堅定不移的信任。

就像此刻,她知道,他一定不會讓她受傷一分。

可是,她更希望他別受傷啊!

墨敬驍緩緩眯起眼睛,目光沉沉,眸色深深:“好,本王陪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