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201章她浴血而來

正文_第201章她浴血而來


兵王奇緣 叩關三界 雲若塵 逆天腹黑狂女:鳳驚蒼穹 獸煉仙尊 時空劍仙(原都市劍仙行) 幻想世界養殖者 我的主神遊戲 天書謎圖 紅警之索馬利亞

正文_第201章她浴血而來

才子佳人的戲碼,結局大都大同小異,大登科連著小登科,洞房花燭,金風玉露。

君懿極喜愛看這種,更愛看這種大團圓的結局。

當鳳冠霞帔的女子,含羞帶怯的軟倒在春風得意的男子懷裡時,君懿不由咬緊了嘴脣,眼睛帶著期待的望向楊衍,卻發現他皺著眉頭,眼神放空,根本沒有看歌舞。

他在想什麼?

君懿委屈極了,那個女人傷了他,他怎麼能在陪著自己的時候走神?

“陛下。”

“陛下。”

......

一迭聲的輕喚,終於喚回了楊衍的神智。

他轉眸看了過去,動作太快,扯到了脖子上的傷口,深邃的眼眸深深一斂,“怎麼了?”

“陛下,你答應妾看完這曲歌舞的,可是你看看......”君懿努了努嘴,示意楊衍看過去。

他淡淡瞥了一眼,只見教坊司的歌舞伎,已演完了整出歌舞,跪在地上行禮。

“賞。”

原來已演完了,楊衍一手撐在桌案上,一手用力一揮,習慣性的喊出了賞字,作勢起身離開。

“陛下。”君懿滿含委屈的喊了一聲。

“你答應臣妾,今天一定陪臣妾看完這出的。”君懿撲到楊衍腿上,臉頰緊貼著他的大腿,眼睛裡蒙著一層水霧,“可是......蕭姐姐一來,你就拋下了臣妾,她還傷了你,你還想著她......”

楊衍黑眸一暗,氣勢凜冽,君懿眼淚啪嗒啪嗒的掉,卻不敢再說話了。

“朕這不是陪你看了嗎?”

“你走神了。”他的氣勢一收,君懿又大起了膽子。

楊衍心頭煩悶,神思不寧,為了驅散這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放縱著君懿的小小任性和撒嬌。

“別哭了,是朕不好。”

君懿越發來了勁,“那陛下要答應臣妾一件事。”

“好。”楊衍握著她的手,企圖用她溫暖的體溫,驅散籠罩在心頭的寒冷,這時候,她越鬧騰越好。

“陛下你陪臣妾

看歌舞走神,臣妾罰你......陪臣妾演最後結局的這一幕,好不好?”

她水盈盈的眸子,滿滿都是渴望,楊衍不顧脖子上的傷口,仰頭喝完一觴酒,點頭應下。

當絲竹重又纏綿,君懿重新裝扮了,終於得償所願,一身正紅,鳳冠霞帔,執著楊衍的手,喝下那交杯的合巹酒,這一刻,她喜不自勝,分不清是真是幻,偎依在一身喜袍,丰神俊朗,恍似真正的新郎官的楊衍懷裡。

喁喁細語,情語繾綣。

“過來。”

寶曼嘴角含笑,召來兩個小宮女,“開了窗子,讓那屋的人也聽聽咱們娘娘的喜事。”

......

“鬼啊。”

淒厲的尖叫打碎了這裡的旖旎,君懿幾乎要醉在了這場夢裡,卻在這聲尖叫中,回過了神。

“不是奴婢害您的,您的冤仇和奴婢無關。”

“不要過來,鬼啊。”

外面的聲音慌亂而喧譁。

楊衍一把推開君懿,皺著眉走向殿外,他心裡有種奇怪的感覺,外面的動靜牽引著他。

“陛下。”

君懿慌忙去追,腿上帶著傷,踉蹌了下,眼睜睜看著他走遠。

“怎麼回事?”

棲雲樓裡亂成一團,膽小的宮女抱在一起,驚聲尖叫著求饒。楊衍沉暗的眉目一斂,沉聲問道。

“萬歲爺。”

汪錦臉色發白,手指哆嗦著,指向被一圈膽子大一些的太監圍成的一個圓圈,“鹹福宮和嬪娘娘......”

心頭止不住的發慌,楊衍急步走過去,驚慌尖叫的宮女太監,抖著身子呼啦啦跪了一地。

唯有中間一人昂然而立。

楊衍一眼掃過那人,沉暗的眼瞳一縮,高大頎長的身子僵在了遠處。

那人渾身浴血,一步步向著棲雲樓的大門走去,留下一串串血淋淋的腳印。

“站住。”

深夜燈燭下,並不太能看出淋淋鮮血的顏色,可楊衍肯定那就是血,帶著鮮血獨有的腥鹹的味道,心頭突然漫過無邊

無際的恐慌。

眼前突然被暗影籠罩,蕭青蕤不得不停下步子,撩了撩眼皮,望向來人。

“青蕤,你......”楊衍看著眼前的血人,臉上一瞬褪去所有血色,昂藏的身子晃了晃,這麼多的血,她怎麼會流了這麼多的血,“太醫,快宣太醫。”

他臉上的驚惶失措,那麼清晰的倒映在眼中,可是,蕭青蕤只覺得噁心,一雙寒星似的眼眸,冷冷的看著他身上正紅的衣袍,嘴角浮起沒有溫度的譏嘲的笑。

“讓開。”

“別動,傷口在哪裡?怎麼會流這麼多的血?”楊衍低吼,伸手拉住要繞過去的蕭青蕤,觸手滑膩溼熱,他臉色更白了,這種觸感只能是血。他太清楚一個人能流多少血,而她的裡衣,全被鮮血浸透,這是能要命的。

“放開我。”

蕭青蕤用力掙扎,直到精疲力竭,氣喘吁吁的跌坐在地上。

楊衍顫抖著手,摸索著她的身體,想要找到能流出這麼多血的傷口。

“別碰我。”

不想,蕭青蕤反應劇烈,被他摸到的地方,像是被什麼骯髒的東西接觸了似的,噁心至極,忍不住白了臉乾嘔。

“你......”

楊衍氣急,卻又怕再傷到了她,只得忍住。

“你到底怎麼出了這麼多的血?割傷了哪裡?”

楊衍忍不住胡亂猜測,越想越心慌,忽然箍住她的手腕,卻只看到一道長長的舊傷疤。

蕭青蕤猜到他的心思,忍不住大笑,他以為什麼?她要割腕自殺嗎?真是個天大的笑話。

“你還笑,你都快沒命了。”

“誰說我要沒命了?”蕭青蕤用盡全力抽回手腕,一張浸滿鮮血的面孔,冷得沒有一絲感情,“我才從鬼門關出來,好著呢。”

“還是你以為什麼?”蕭青蕤笑出了聲,桃花瓣似的眼眸,寒涼一片,“我這條命珍貴著呢,絕不會為了什麼微不足道的東西,丟了我的命。”

“微不足道的東西?”楊衍沉聲反問,心頭暴怒,她口中微不足道的東西是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