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 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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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交易
003 交易
三天的時間,赫連殤和慕淺畫未曾踏出飛羽閣一步,與飛羽閣一牆之隔後面有一個院子,便是赫連殤為慕淺畫精心打造的藥房,三日內夜莫直接將慕王府的藥房搬到了太子府。
清早,天矇矇亮,赫連殤在慕淺畫額頭印上一吻後,便輕手輕腳的起身去上早朝了。
赫連景騰宣佈去城外修養幾日,今日也歸來了,想來今天朝堂之上,定是熱鬧非凡,慕淺畫迷迷糊糊的想著,隨後又沉睡過去,也不怪慕淺畫,三日下來,赫連殤幾乎沒有放過她,她早已經累得精疲力竭。
“見過太子妃,太子妃今日是回門之日,殿下已經準備好了回禮,午膳後,太子會陪著太子妃一起回門,這是禮單,太子妃看是否還要新增些。”太子府管家林福將禮單遞給慕淺畫道。
“不用了,就按這份禮單即可,收拾出一個院落,蕭寒今日會隨我搬過來住。”慕淺畫看了一眼後,將禮單低迴給林福道,出嫁之日,她本想讓蕭寒直接過來,慕東辰礙於那日人事都十分複雜,又怕蕭寒的出現會惹人非議,便將蕭寒留在慕王府幾日。
“太子爺已經一早吩咐準備了,太子妃放心。”林福恭敬道。
“主母,日曜韓國公求見。”林福還未離開,一身青色長袍的暗羽走近院內彙報道。
“韓國公韓浩,他還未離去嗎?他求見我做什麼?”慕淺畫懶得動彈,倚靠在軟榻上,隨口詢問道。她雖與赫連殤成親,但按照禮制,不得參與朝政,更何況韓浩算是他國人,凡事都需遵守外交禮節。
“啟稟主母,大婚之日,韓林混進主子的書房,屬下等按照主子吩咐,調斷闖入書房之人的手腳筋,丟入亂葬崗,只是韓浩此行,水榕也在,如今水榕還是北靜候,主子尚未從下朝,屬下無法擅作主張。”暗羽立即解釋道,其實,暗羽此舉不乏其他原因,一來由慕淺畫出面,名真言順,又能鎮得住面子,二來也是確定慕淺畫的身份地位。
“水榕此來,總要有個名頭吧。”慕淺畫從軟塌上站起來說道,水榕聰明狡詐,此行和韓浩前來,定是收了什麼好處,但以水榕的秉性,表面上是不會與韓浩扯上任何關係的。
“感謝主母昔日救他之恩。”心想,不愧是主母,凡事都看得如此清楚。
“你先去好好招待他們,我等下就過去,林伯你也想下去忙吧。”慕淺畫起身吩咐道,她早知道,三日來,太子府拒見任何人,已是說不過去,今日是三朝回門,定是躲不過去,水碧蓮之事,水榕還在記恨於她,既然她已經大婚,水榕也是該動動了。
“是。”兩人齊聲道,隨後離開了飛羽閣。
“初晴,你出府一趟,告訴昔顏,該行動了,此次定要讓水榕賓至如歸。”慕淺畫別具深意道,赫連斐被貶為庶民之日起,水榕便暗中讓赫連斐寫下了一紙休書,水碧蓮就在羽城,雖以養病為由,但又何嘗不是別有所圖呢?
“是,小姐。”初晴笑道,她雖不清楚昔顏心中的計劃是什麼,不過聽慕淺畫的意思,水榕怕是回不去北境了。
“嬋兒,你臉上的傷還需要幾日才能康復,在康復之前,你就留在飛羽閣府中修養,無事就別出府了。”慕淺畫對身後帶著面紗的楚嬋道,楚嬋的決絕她能體會,但對自己似乎也太過於狠了些,刀鋒傷及顴骨,四寸多長的傷痕,無心雖為其簡單處理過,但終究傷痕太深,就算是痊癒,還是會留下淡淡的傷痕,除非找到生肌草。
“淺畫,容顏於我而言,並不重要,淺畫無須擔心。”她毀容,本就是要與楚南天劃清界限,心中何嘗不是一種聲討呢?楚南天所愛,不過就是她那張容顏而已,所以她便毀了它。
“切莫太過於執著,否則傷人之前,便會先傷己。”楚嬋的心漸漸變得冷漠無情,就如她剛剛重生之時的模樣,楚嬋的變化是她雖擔憂了,她的仇,在遙遠的另一個時空,而楚嬋的仇,就在眼前,她可以控制自己,楚嬋她卻無法下定論。
“恩。”楚嬋眼睛略微酸澀了一下,低著頭說道。
慕淺畫換過一身衣服,大約半個時辰才走出飛羽閣,大廳上,韓浩與水榕早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奈何暗羽除了讓人上茶之外,一語不發,讓兩人根本試探不到些什麼。
“敢問太子妃究竟是見還是不見。”韓浩實在忍不住下去,聲音略帶一絲怒意道。
“韓國公既已上門,又何須如此心急。”慕淺畫剛到門外,就聽到韓浩略帶怒意的聲音,聲音微冷的回道。
“太子妃讓老夫好等啊。”韓浩神情中略帶冷意看向慕淺畫,韓林的傷,出自於赫連殤之手,可他卻無法興師問罪,若他興師問罪,便是承認韓林私闖他國太子書房,不但不能討回公道,還會引起兩國紛爭。
“今日乃是我三朝回門之日,若韓國公不相等,可以不等。”當日她不除掉韓浩,就是因為韓浩還有存在的價值,只是如今的看來,韓浩的隱忍能力,遠遠超出了她的想象,若是韓浩繼續這樣忍耐下去,對她倒是有些不利。
“久聞太子妃醫術卓絕,小兒前日身受重傷,奈何前兩日太子府大門緊鎖,不知能否請太子妃出手,我定當重謝。”韓浩壓抑住自己心中的怒氣,他找到韓林之日,韓林已經被丟在亂葬崗一天一夜,手腳筋脈被廢,他尋遍羽城名醫,甚至連宮中御醫也請過來了,都無法醫治好韓林被廢的筋脈。
“重謝,我一不缺錢,二不缺勢,三不缺任何寶物,韓國公如何重謝。”慕淺畫坐下後,綠蕊立即端上一杯雪山銀針,韓浩和水榕聞著香味,韓浩倒是表現平淡,水榕卻不然,他們所飲之茶卻是上品,但太子府的待客知道他卻不敢恭維,主客有別。
“太子妃仁慈,韓國公又是日曜重臣,若是太子妃出手,定會對兩國邦交有所助益。”水榕心中閃過一抹算計,隨後說道,他倒要看看,慕淺畫如何下臺。
“是嗎?北靜候今日上門,原來是為了兩國邦交,倒是我的不是了,不過我記得北靜候掌管的似乎是北境,維護的是與北冥兩國邦交,而非是南邊的日曜,與日曜相鄰,似乎是慕王府的管轄地,北靜候此舉,倒是為慕王府著想,他日我定當讓大哥登門相謝。”慕淺畫微笑道,從前水榕不滿慕長風接掌御林軍,兩人就結下了樑子,按輩分慕長風雖是晚輩,但從未給過水榕面子,好幾次弄得水榕顏面全無。
“太子妃此言差矣,身為天聖子民,定當重視與幾國的邦交,何須在乎是誰的管轄之地。”慕淺畫所言,水榕背後流出了冷汗,他可不想與慕長風有更多的交集。
“是嗎?那北靜候今日前來是為了兩國邦交,為救治韓林,讓我出手嗎?”慕淺畫嘴角露出一抹笑容道。
“太子妃醫術卓絕,又有一顆仁慈之心,不久前感謝太子妃相救之恩,今日前來,主要是送上一份謝禮,還請太子妃笑納。”水榕立即吩咐身後的侍衛,將禮品呈上道。
“太子妃,請看來昔日太子妃也曾在日曜居住多年的份上,出手救小兒一命。”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我,韓浩見水榕已經沒有相幫的意思,只得懇求道。
“我的確在日曜居住多年,不過與韓國公並無交情,又為何要出手,韓國公,我們還是談談交易吧。”交情二字就是一本人情賬,說到底就是免費的蹭吃蹭喝,關鍵時候,根本用不上。
“太子妃想談什麼交易。”韓浩突入有一股不好的預感,他只有韓林和韓馨一對兒女,若韓林有個三長兩短,韓家就徹底完了,但慕淺畫所說的交易,絕不會簡單。
“北靜候還不離去,莫非也對我和韓國公的交易感興趣。”慕淺畫看向一副看戲模樣的水榕,言語中有幾分逐客之意道。
“時候不早了,我就不打擾了,告辭。”水榕雖想知道慕淺畫打算和韓浩談什麼交易,但慕淺畫已有逐客之意,他也不便多呆,若是被慕淺畫扣上一個與韓浩私交甚深的罪名,到時候定會影響赫連景騰對他的信任。
“二管家,送北靜候出府。”慕淺畫對身後的暗羽吩咐道。
太子府之大,水榕本想裝作迷路,隨意看看,這下徹底沒機會了,他看這個二管家倒不像是個管家,更像是個殺手。
“是,太子府。”暗羽立即回道,他在太子府明面上是赫連殤的貼身侍衛,管家僅有林福一人,不過有二管家這個稱謂也不錯,行事更加方便些。
“韓國公,我們來談談交易吧。”水榕離去後,慕淺畫主動提出道。
“太子妃想談什麼交易。”韓浩心中十分擔憂,若是慕淺畫所說的交易,危機日曜,他是接受還是拒絕,日曜國政與他唯一的兒子之間,他該做出何種選擇。
“先說說令公子的傷勢吧。”慕淺畫端起茶杯,小抿一口道。
韓林尚在昏迷,不易隨意搬動,韓浩只得根據大夫所述,將韓林的傷勢一字不漏的告訴慕淺畫,若非韓林高燒不退,性命難保,他有豈會來此求見慕淺畫,慕淺畫雖醫術高超,可玉笛公子之名,絕非浪得虛名,就算慕淺畫願意出手,他也的大出血才行。
“手腳筋脈被廢,高燒不退,如同大夫和御醫所言,若不退燒,活不過今夜。”慕淺畫十分平淡的說道,彷彿是一個不相干的人一般,讓韓浩為之心驚,韓林是被太子府的人所傷,慕淺畫不會不知情,可看慕淺畫的模樣,彷彿就是個旁觀者一般。
“我兒可還有救。”慕淺畫所言非虛,與御醫和大夫所言一致,韓浩戰戰兢兢的回道。
“我能保他一命,但手腳筋脈被廢,我是醫者,也只是個凡人,無法重塑經脈,唯一能保的就是韓家絕不會只韓林就此斷絕,如何?”來之前,他聽過暗羽所述,韓林被拔了筋脈,無法再站起來,就算是她,要想為韓林重塑經脈也十分困難,關鍵是重塑經脈,如今沒有人工製造的神經,唯一能救的方式就是傷一人救一人,不過韓林還不知道她做到此等地步。
“林兒從今以後無法站立,如正常人般生活嗎?”韓浩癱坐在椅子上道,他本以為來見慕淺畫還有幾分希望,沒想到換來的卻是徹底的失望。
“放眼整個天下,能保他一命著不多,韓國公還是趕緊決定,是否與我達成交易,若交易成,我保他一命,若不成,韓國公請自便。”慕淺畫見已是正午,就算朝堂上爭論不休,赫連殤也快歸來了,於是道。
“太子妃所求何物。”與慕淺畫交易,他心中雖早有準備,但也免不了擔憂。
“黃連、三七、大薊、艾草、五靈脂,各十擔。”一擔百斤,十擔千斤,慕淺畫略微算計了一下後道,若她所求更多,韓浩便會佛袖而去了。
“這些均是止血消毒之藥,太子妃還是換些其他的吧。”韓浩猶豫片刻後道,戰事將起,止血消毒之類的藥便是最緊缺的之物,慕淺畫所提這些,雖不是特別珍貴,但數量之大,也夠日曜軍隊一年所需了。
“這是我的要求,韓國公不是經營藥材生意嗎?這些東西對韓國公而言,並不困難,但若韓國公不想做此交易,我也不勉強,請便。”根據無心所述,楚南天的心如今已經扭曲,兩國戰事怕就在不久之後,日曜尚且要再等些時日,可楚南天怕是等不了,加上楚南天身邊還有一個一心要扶持楚南天成就一番霸業的南千秋,此事怕是難以平定。
“一株千年人参如何?”韓浩深吸了一口氣,隨後道。
“除了我剛剛所說的,其他的我都不要,時間不早,韓國公是想救人,還是想收屍,你自己決定,我就不奉陪了。”慕淺畫起身道,在大業和兒子之間,韓浩怎麼選擇她並不在乎,只是三國股虎視眈眈,她也得做一些防備才是。
韓浩眼看慕淺畫就要走出大廳,他知道,一旦慕淺畫離開,他就再難見慕淺畫一面。
“我答應你。”韓浩深吸了一口氣道。
“韓國公爽快,你先將這顆藥丸喂令公子吃下,隨後我會派人前往。”慕淺畫示意綠蕊,將早就準備好的瓷瓶遞給韓浩,隨後說道。
“郡主不親自前往嗎?”韓浩不敢相信的說道。
“我既答應了保令公子一命,自然不會食言,我師兄自會前往,令公子是男子,我去多有不便。”慕淺畫早就決定這個爛攤子讓夜莫去收拾,至於這聲師兄,也是為了彰顯夜莫的身份,醫術方面,夜莫也的確十分出色。
“太子妃還有師兄。”江湖勢力韓浩瞭解不少,但卻從未聽過玉笛公子還有師兄。
“他等下便會前往,十日內,你準備好我需要的東西,送到兩國邊境。”慕淺畫說完後,直接向飛羽閣走去,心想,殤也差不過該回來了。
“小姐,韓浩會不會食言。”綠蕊略微擔心的說道,一旦韓浩和韓林回到日曜,難保他們不會反悔。
“不會,他不敢。”獄門在日曜的勢力還不錯,若韓浩反悔,她不介意自己動手,將韓浩所經營的藥材生意洗劫一空,最重要的韓浩並不像讓秦子卿察覺他所經營的生意,他雖為秦子卿提供資金,但保護資金的來源,又何嘗不是一種自保呢?
“那就好。”
走進飛羽閣,一陣飯菜的香味瞬間傳來,綠蕊非常直覺的直接離開了退下去,慕淺畫走進廚房,看到廚房中忙碌的身影,臉上洋溢幸福的笑容。
“殤,你會把我寵壞的。”慕淺畫從背後抱住赫連殤,幸福的說道。
“不怕,寵壞了才好。”赫連殤一邊準備菜餚,留出一隻手握住慕淺畫抱在他腰間的手,腹黑的說道,寵壞了才不會離開他的身邊,才不會被人所覬覦,他可不會忘記大婚宴上,雲錦也在。
“什麼?”
“沒什麼,馬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