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46 不眠之夜

146 不眠之夜


無上仙醫 倒黴皇帝的痞子皇后 冷公主的霸道帥老公 窮小子修行記 大唐雙龍傳 天價庶女,側妃也瘋狂 貌似愛情 風中的五月 《教父》三部曲(全譯本)(套裝3冊) 穿越之魔女傾城

146 不眠之夜

146 不眠之夜

透明的琉璃瓶中,淡綠色的**,彷彿充滿了生命的力量,可初晴和侍書見後卻嚥了咽口水,連連後退,唯恐避之不及。

“主子,能否給屬下留一點。”夜莫神情糾結,卻又滿懷期待的問道。

“只有這一瓶,若是你想研究,不如去研究了一下那株七星海棠的解藥,若下次我再做出什麼稀奇的藥,那時再給你一瓶。”其實用在皇甫宛兒身上完全用不了這麼多,但她結合了十幾種稀有的藥材,其中還不乏用些珍貴的解毒藥來中和藥效,目的便是讓此藥更加難解,她製作毒藥,向來不會製作出解藥,此解藥若是讓她配置,都是一個難題,以夜莫的能力,慕淺畫不想打擊他的積極性。

泛著生命之光的藥水,卻是奪人性命的毒藥。

“主子可要說話算數。”夜莫點了點頭道,目光卻被盛開的七星海棠所吸引了,美麗的花朵,放佛可要奪人靈魂。

“主子,我現在就去一趟恪親王府。”離開花房後,侍書硬著頭皮說道,她可不想身上長滿的花朵,想想就覺得恐怖。

“不,赫連雲婷雖與皇甫宛兒交好,在恪親王府動手的確簡單很多,不過我既然說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就不應該選擇恪親王府,而是皇甫宛兒的身邊。”慕淺畫將藥收起來道,雲嘯天如今在羽城,皇甫宛兒來到羽城,身邊定不缺乏高手,她要的就是在對方眼皮子地下動手。

侍書和初晴相繼點了點頭。

“小姐,無心傳來訊息。”楚嬋將一個竹筒遞給慕淺畫道。

“無心來信說,薛琳琅前往大相國寺祈福,讓我們凡事小心。”慕淺畫看過信後,將其握在手中,信立即化成灰燼,隨風消失。

楚嬋看著慕淺畫的舉動,心中一緊,但也沒有立即詢問。

“初晴,將府中查出有問題的全部按規矩全部發賣,楚嬋,去被一輛馬車,我和孃親去莊子上看看。”慕淺畫看了看天空,隨後吩咐道。

“小姐,此時去莊子什麼。”近來羽城人多甚是雜亂,冬季也沒有瓜果,加上上官瑤的身體才漸好,初晴略微擔心道。

“孃親胃口似乎不太好,出去走走也是好的,日後事情定是更加複雜,我們離開後,今日之內,府中務必肅清,該殺都祕密處理掉,該發賣的都發賣了,侍書你也一起留下輔助初晴。”慕淺畫吩咐道,上官瑤雖不是迂善之輩,但畢竟懷有身孕,見不得這些打打殺殺。

“是,小姐何時回來。”初晴詢問道。

“父親回府後,你告訴他,讓他去莊子上,晚飯之前,我會回來。”

“是,小姐。”初晴領命道,府中之事,一直都在初晴的掌控之中,只是之前覺得無傷大雅,但自從上官瑤被人下毒之後,慕淺畫就已經做好了清理的準備。

收拾了簡單的行禮後,上官瑤高興中帶著一絲意外,府中雖大,可這麼沒完沒了的逛下去也無趣,出去走走,神色倒是開懷了不少。

“姐姐。”剛走到倚梅小築沒看,就遇到了拿著一支梅花的蕭寒。

“小寒,要不要雖我去莊子上住兩日。”上官瑤看向蕭寒愈發白皙的臉蛋,隱約間似乎看到了縮小版的赫連殤,愈發喜愛。

蕭寒矛盾的目光看向慕淺畫,彷彿在說,姐姐去我就去。

“在府中呆久了,一起去吧。”蕭寒的身份特殊,慕淺畫的守衛固若金湯,蕭寒在慕王府是最安全,今夜慕東辰也會去莊子上,想來也無礙。

“好。”蕭寒立即喜笑顏開的跟了上來。

“淺淺,小寒的事情你打算如何安排。”慕淺畫和上官瑤坐在前面的馬車,蕭寒和楚嬋則坐在後面的一輛馬車上,上官瑤隱約知曉蕭寒的身世,但作為一個母親,她或許有一份私心,只求慕淺畫能夠萬全。

“孃親為何如此問?”

“淺淺,小寒的身世雖涉及皇家幸祕,我隱約也知道些,若是小寒將來知曉,我怕到時候會惹出什麼亂子。”上官瑤雖疼愛蕭寒,但卻也不得不防備蕭寒。

“孃親,小寒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世,將來如何,誰都說不好,不過,他並非是一個貪心之人,就算將來他覬覦著天聖的江山,若能為一代明君,又有何妨。”就憑蕭寒和赫連殤相似的長相,要一個正大光明的十分容易,慕淺畫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淺淺當真如此想嗎?”已經卷入紛爭中,哪有全身而退的,若是可以,她倒是願意一家子隱居在鴛鴦山莊中,遁世不出。

“蕭寒年紀雖小,但凡事都瞭然於心,至於他將來是選擇權勢還是自由,那都是將來的事情,其實小寒的身世,最清楚的人是他自己,留他在身邊,許是因為如今這個階段,他當我是唯一的依靠,我也無法置之不理。”慕淺畫想過將蕭寒送回獄門,形式多變之際,那才是最好的選擇,但那雙孤獨迷茫的眼睛,讓她無法置之不理,不知為何,初遇蕭寒時,他那絕望又冷漠的眼神,總是讓她感覺似乎看向了赫連殤的昔日的影子。

“淺淺這麼想我就放心了,淺淺突然來別莊,可是府中要出什麼事情了。”上官瑤壓在心中的疑問,讓她覺得難受,終於忍不住問道,身體是她自己的,這幾天身體好了不少,她自己是最有感覺的,又豈會察覺不出來。

“無事,不過是稍微清理一下,孃親這幾日忙著繡給我的蓋頭,定是累壞了,加上如今正是初春,今日天氣又好,莊子上空氣新鮮,出來走走也是好的。”

不知不覺中已經來到了莊子上,莊子上的人都是華音閣的人,慕淺畫自然放心。或許是換了一個新的環境,上官瑤心情好了不少,直至午後,慕東辰才快馬來到莊子上。

慕淺畫見慕東辰已經到來,隨意聊了幾句,便準備和楚嬋坐馬車一同回城。

“姐姐。”慕淺畫剛上馬車,蕭寒就追了上來。

“怎麼了,不喜歡這裡嗎?”慕淺畫見蕭寒的模樣,走下馬車,摸了摸蕭寒的頭道,不知不覺中,蕭寒已經長高了不少。

“…。”蕭寒什麼都不說,只是微微的低著頭,他心中清楚,不應該在苛求更多,但他還是害怕慕淺畫將他獨自一人留在莊子上,雖說他會衣食無憂,但他想要的只是留在慕淺畫身邊。

“小寒,姐姐還有事,必須回去了,你今夜在莊子上歇息,孃親就交給你保護了,明日我再來接你,放心,不會丟下你的。”慕淺畫略感無奈的說道,蕭寒撒嬌賣萌的模樣,怎麼看都活脫脫的像是萌萌的翻版。

“好,姐姐放心。”蕭寒拍了拍胸脯道。

“好,交給你了。”蕭寒可能是急匆匆的走出來,連披風都沒披上,慕淺畫取下圍脖,為蕭寒圍上,隨後才上馬車離開。

直到馬車消失在前方,蕭寒在慢慢回到莊子內,這一幕慕東辰清清楚楚看在眼中,覺得安心的同時不免有些為蕭寒的將來著想,蕭寒的存在,如今還隱藏的慕王府中,不為人所知曉,一旦她日追隨的慕淺畫身邊,未來必定會飽受議論,不知到時候還能不能簡單如此場景。

慕東辰此刻不知,今夜事後,他會完全改變自己的想法。

夜幕慢慢降臨,慕淺畫已經換上了一身黑衣,燈火照亮留了整個羽城,兩道黑影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在慕王府中。

“大小姐,那就是皇甫宛兒的閨房。”兩人伏在一棵樹上,辛月指著前面不遠處的房間說道。

“機會正好。”慕淺畫皇甫宛兒的丫鬟端著一碗燕窩真打算進屋,飛身過去,打開藥瓶,倒入碗中後,飛身到屋頂上,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讓人無法察覺。

“要你那碗燕窩,怎麼去了那麼久。”一生淺黃色的裝束的皇甫宛兒責怪道。

丫鬟只是默默的將燕窩遞到皇甫宛兒跟前,總頭到尾都沒有多說一句,慕淺畫見皇甫宛兒吃過後,又重新回到樹上,但心中覺得十分怪異。

“辛月,院中有多少人。”辛月本就擅長隱匿之法,自然也擅長找出隱藏在暗中之人。

“不多,大約十來人,功夫都不怎麼樣。”辛月見慕淺畫神情突然嚴肅起來,四處檢視一眼後回道。

辛月的話,慕淺畫心中不知為何,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隨後立即潛入東廂房,東廂房內人更少,透過燭光,慕淺畫看向一道熟悉的身影,立即從窗戶躍了進去。

“雲公子。”

“郡主,你怎麼會在這裡。”雲錦神情略帶焦急的說道。

“雲嘯天呢?”她毀了雲澈的經脈,雲嘯天對她恨之入骨,今日之所以不帶侍書,也是怕雲嘯天會有所察覺,可近來後,全然不見雲嘯天的蹤影,甚是高手的甚少,慕淺畫立即問道。

“郡主,皇甫宛兒此行就是為了將郡主帶回皇甫家,遲遲沒有動作,郡主想必也明白其中的緣由,上官老先生剛剛離開,郡主此刻應該有更重要的事情,至於其他,日後我會找機會告知郡主。”雲錦急忙道,今日他被雲嘯天和皇甫宛兒困在府中,加上他要提升功力,便沒加多管,沒想到事發巧合,慕淺畫居然也選擇了今天動手。

“多謝。”

“後院有個馬棚,郡主趕快。”雲錦吩咐道。

慕淺畫離開後,雲錦雙手緊握,指甲劃破掌心,他都未曾察覺。

“來人,告訴四長老,剛剛得知寒玉棺的訊息,請他過來一趟。”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斷了雲嘯天的後援,雲錦突然發現,如今的他原來如此無禮。

“是。”門外的守衛立即應道。

與此同時,十多個黑衣人進入莊子後,見人就殺,毫不留情,莊子中大多數都是華音閣培養出來的,若放在江湖上,功夫也算是上等,可如今面對黑衣人,卻毫無還手之力。

“東辰,發生什麼事了。”上官瑤從睡夢中驚醒過來,慕東辰已經全神戒備,守護在上官瑤的身邊。

“沒事,睡吧…”慕東辰的話剛剛落音,莊子上管家滿身是血的推開房門,奄奄一息,用盡全身力氣道:“主子,快逃…”說完後,眼下最後一口氣。

慕東辰眼中殺意頓顯,今日來莊子上本是臨時起意,其目的便要除掉眾人安插在慕王府的人,以及其他三國潛伏在慕王府的細作,沒想到莊子卻會面臨一場屠殺。

“東辰,你去看看吧…”上官瑤清楚,莊子上都是慕東辰多年培養出來的人,若此時慕東辰不出現,待莊子上的人殺戮殆盡之後,慕東辰就免不了要以一敵眾。

“王爺放心,姐姐吩咐過我,我會保護王妃安全。”蕭寒不知何時進入屋內,見慕東辰左右為難,立即主動提議道。

“好,你們呆在屋內,不要出去。”慕東辰面露殺意,心中的憤怒足以將外面所有黑衣人燃燒殆盡,他只要不讓任何人靠近屋子,上官瑤就會無礙。

“王妃,跟我來。”慕東辰離開片刻後,從櫃子中找了一件慕東辰的褐色披風,為上官瑤披上後道。

“去哪裡。”上官瑤懷著寶寶,她雖算是見過世面,但今日之事,明顯是衝著她或是慕東辰而來,此刻但凡他們有一點動靜,定會驚動黑衣人。

“主屋太過於顯眼,我一定會讓你安全離開,我們得換一個地方藏起來。”蕭寒說話之際,已經打開了後面的窗戶,示意上官瑤從窗戶中出去,上官瑤雖身體虛弱,卻不是全然不會功夫之人,半人高的窗戶,對她而言並非出去不。

“小心一些,腳步儘量輕一些。”蕭寒小聲叮囑道,當年他逃離赫連影的身邊,同樣面臨著追殺,在北街他一個孩子,面臨比他強有不要命的人,他已經學會了如何逃生,哪怕在眾多高手之下,他若想自保,依舊可以安然無恙,唯獨在與赫連羽對立的時候,被慕淺畫發現了。

上官瑤跟隨者蕭寒的腳步,不知不覺中,她彷彿從蕭寒身上看到了慕淺畫的影子,心中產生了一股莫名的信任感,不由得想起白天的擔憂,心中襲過一抹苦澀,她一直將蕭寒當做是個孩子,不曾想眼前的這個孩子,就算捲入紛爭中,依舊不會迷失其本性。

“王妃,王爺功夫很高,不會有事的,以姐姐的聰慧,此時定會察覺到山莊的變故,只要我們能躲過半個時辰,既便不會有事了。”蕭寒見上官瑤失神片刻,立即安慰道,他發誓要強大,可剛剛瞟過正在打鬥的黑衣人和莊子上的護衛,整個人卻感覺如此無力。

“恩,我相信你。”上官瑤微微一笑道。她明白,此時不是擔心的時候,她若是被抓,才是真正的拖後腿。

“晚間我四處檢視的時候,後院牆外不遠處有個山洞,我們想躲到哪裡,我想一時間不會有人察覺。”蕭寒將慕淺畫圍在他脖子上的圍巾圍到上官瑤脖子上小聲說道,心中發誓,她一定不能讓姐姐失望。

趁著夜色蕭寒和上官瑤藏身於山洞中,蕭寒找來草,擋住洞口後,還不忘擋住上官瑤的身前,就算有人察覺到,他也能第一時間衝出去,最起碼可以分散些注意力。

蕭寒剛剛藏好,洞口的草擋住了看向外面的視線,莊子上被燃起了一片火光,與其說抓上官瑤為人質,倒更像是殺人滅口。

慕東辰見大火慢慢燒向正屋,他又被兩個黑衣人困住,根本無法前往,只得頓下殺招,找找避免。

迎著火光,慕淺畫和辛月第一時間感到了,見慕東辰被幾個黑衣人纏住,慕淺畫立即吩咐道:“辛月,去看看孃親。”

辛月沒有猶豫,飛身進入快要燃燒的屋內,四處照過後,見屋內並無人,也沒有被破壞的跡象,便一邊殺敵,一邊四處尋找上官瑤的下落。

“雲嘯天,我本不想現在動你,你既然找死,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面對幾個圍攻慕東辰的黑衣人,慕淺畫憑著眼睛,直接鎖定了雲嘯天,下如此殺手,唯有云嘯天。

“狂妄…”

雲嘯天劍尖直指慕淺畫咽喉,慕淺畫並未躲避,而是不急不忙的帶好手套,拿出一根天蠶絲,當劍快要刺入慕淺畫咽喉之時,天蠶絲纏繞了寶劍,慕淺畫執行寒冰訣,透過細細的天蠶絲,雲嘯天的寶劍立即染上了一層冰霜。

“是不是狂妄,你試過不就知道了嗎?”

雲嘯天看著慕淺畫的眼神,眼神中竟然沒有絲毫的殺意,平靜的如同死海一般,沒有任何波瀾,他歷經無數險境,第一次萌生了逃的念頭。

迎上雲嘯天的眼神,慕淺畫運用就成的功力,雲嘯天無堅不摧的寶劍瞬間段成幾節。

自從上次和雲澈交手之後,慕淺畫就明白,她雖學會了縹緲劍訣,但她本事並不擅長使劍,於是將劍改為特製的天蠶絲,天蠶絲十分柔軟,執行寒冰訣,吸收水蒸氣,她方能達成如今的效果,但慕淺畫並不滿意,若雲嘯天剛剛不是萌生的退意,更加堅決,或許她的功力不足以折斷雲嘯天的寶劍。

“想走,晚了…”慕淺畫伸出袖中的手,手中握住的藥瓶,藥粉瞬間撒到雲嘯天的身上。

“你下毒…”雲嘯天退後兩步道。

慕淺畫沒有理會雲嘯天,而是以同樣的方式,能一招致命的她絕不手下留情,不能一招致命的她便下毒,與此同時,侍書等人也匆匆趕到,慕東辰終於空出手來。

“爹爹,孃親不在屋內,定是無礙。”慕淺畫見慕東辰要衝入火光沖天的屋內,立即阻止道。

“侍書,發訊號,問琴,斬斷他們的手腳筋,帶回去。”慕淺畫沒等慕東辰開口,立即吩咐道。

“是,主子。”兩人應聲後,侍書拿出一個訊號彈,一個尖銳的聲音,徹響夜空。

山洞內,蕭寒聽到訊號彈的聲音,終於送了一口氣,慢慢探頭出去,見四下無人後,從懷中拿出一個訊號彈點燃,瞬間閃出一抹刺眼的光芒。

“王妃,沒事了,我們先藏著,姐姐會來接我們。”蕭寒發完訊號後,又繼續奪回洞中,若是他一個人,便會立即走出去,但此時有上官瑤在,按兵不動,方為上策。

“好。”上官瑤點了點頭道,今日雖然危險,但她並不覺得害怕,看著蕭寒,她反而覺得安慰。

“爹爹,孃親無事,跟我來。”慕淺畫見訊號後,立即說道,聲音的訊號彈是為了不暴露位置,而發光是為了報訊號有可以在關鍵時刻照亮四周,她若是在府中,每日會教蕭寒讀書識字,也會講些江湖上或獄門的事情,她給蕭寒訊號彈是為了讓蕭寒在關鍵時候用,沒想到今日就用上了。

“小寒…”出了後院後,慕淺畫喚道。

“姐姐,我和王妃在這裡,我們都沒事。”蕭寒推開了擋著的草,洞口瞬間出現在慕淺畫和慕東辰的眼前,兩人頓時送了一口氣。

“瑤兒,受傷了嗎?”慕東辰急忙扶出上官瑤,一邊四處檢查,一邊激動的說道。

慕淺畫也立即給蕭寒檢視,看蕭寒有沒有受傷,蕭寒臉上染上了淡淡的暖意,心被填得滿滿的。

“我沒事,多虧了小寒。”上官瑤微笑道。

“沒受傷,做的不做。”慕淺畫一邊拿掉蕭寒頭上粘上的野草,一邊誇獎道。

“姐姐,我下一次不會在坐以待命。”得到誇獎的他固然高興,可無力卻讓他意識到了自己的渺小。

“好。”

“孃親沒事,沒有動胎氣,這山莊怕是要重建了,我已經讓人安排了馬車,爹爹和孃親先回府,這裡我來處理。”慕淺畫見慕東辰終於檢查完畢,給上官瑤把脈後道。

“也好,此次全軍覆沒,今夜這裡應該無事了,丫頭,要小心些。”雖然只有短短的一個多時辰,但他卻彷彿經歷了一個世紀。

“我不會有事的,爹爹忘了,打不過我還可以下毒。”若論功力,她和雲嘯天不相上下,但一時間也難以分出勝負,但下毒她倒是有自信的。

“辛月,暗中保護爹爹和孃親。”待上官瑤和慕東辰上馬車後,慕淺畫立即對隱藏在不遠處的辛月吩咐道。

“是,大小姐。”辛月見留下來也幫不上什麼忙,如今雖才是下半夜,但今夜不會有人再次來襲。

馬車看不見蹤跡後,慕淺畫看著原本的風景秀麗的莊子,卻在一場大火中覆滅了,原本莊子上的人幾乎死傷殆盡,活下來的只有十來人,且每個人都是重傷,慕淺畫為他們一一包紮過後,便讓人送他們到不遠處的村莊的別院中養傷。

“主子,這些死了的怎麼辦。”問琴看著七八具黑衣人的屍體道。

“砍下他們的頭,沒死的砍掉一隻手,我要送皇甫家一份大禮。”她本不是坐以待斃之人,無論此事是雲嘯天所為,還是皇甫雄吩咐,但都與皇甫家脫不了關係,他這份大禮,要讓皇甫就愛所有人終生難忘。

“是。”

“再細察一下這些人身上有沒有特殊的標記。”

那些人頭和手緊緊是個開始,她真正要做的是斬草除根,今日來人中,除了雲嘯天和另一位之外,其餘的人均是屬於暗衛,若她沒有猜錯,其培養的方式應該與赫連一族的羽衛一般無二。

“閣主,這些書的手臂上都有這個記號。”一位帶著面具的琴閣中人對問琴彙報道,琴閣中人甚少子離開獄門,凡離開獄門,若與公務,都需帶上面具,一旦摘下面具,除閣主之外,無人能認得的出來。

當然門主除外,不過慕淺畫這個甩手掌櫃的門主想必也不會在乎。

“照圖繪製出來。”問琴立即吩咐道。

“主子,天色漸明,接下來的事情我們處理就好,主子早些回府。”問琴見天邊閃過一抹白光,立即請示道。

“也好,處理好一切,再來回報。”慕淺畫接過問琴手中的圖紙,這可是禮品的一部分,她應當不辜負了皇甫家的一番美意才是。

“小寒,我們回去吧。”慕淺畫伸出手道。

“好。”雖然遍佈屍體,但蕭寒目光自始至終都留在慕淺畫色身上,對身邊的一切,望而不聞。

慕淺畫直接抱起蕭寒,躍上馬,飛奔離開。

“姐姐,這個符號我曾經見過,監視母親的人肩上便又這個符號。”離開眾人很遠後,蕭寒才開口說道。

“小寒,一切都過去了,接下來的事情姐姐會處理,只是這段時間你不能隨意出府了,若想出去玩,告訴姐姐可好。”慕淺畫知道蕭寒並不想回憶他母親還活著的時光,對蕭寒而言,哪一些就是一場夢魔,今日蕭寒雖表現平靜,但還是收到了驚嚇,她希望蕭寒能像一個孩子一樣,擁有些童年快樂的記憶。

“我聽姐姐的。”蕭寒立即點了點頭道。

四長老見天色快亮了,雲錦自始至終沒有說出寒玉棺的訊息,雲嘯天以及他兒子帶人去劫上官瑤,道現在還未回來,心中不免擔憂,整個人顯得十分急躁。

“少主,你也是時候該說出寒玉棺有什麼訊息了吧。”四長老不耐煩的說道。

“四長老似乎很著急,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這個少主吧,還是四長老忘記了我們此行的目的是什麼。”既然四長老打馬虎眼,雲錦正好趁機將四長老留住,如四長老直來直去,他反而沒有理由了。

“少主,族主吩咐,務必將慕淺畫帶回皇甫家中,少主至今未能有任何動作,只怕族主哪裡,少主也不好交代吧。”四長老反駁道,雲錦的目的,似乎是故意留下他,在天邊閃過一抹白光的時候,他就察覺了,無事找他閒聊了一夜,雲錦的打算他也猜不透,加上雲錦昨日並未出府,訊息也不曾傳出去。

“是嗎?我還以為族主吩咐了其他的事情給四長老,需要瞞住我這個少主才行,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昨夜我收到了一封從北冥傳過來的飛鴿傳書,說寒玉棺中的圖紙如今在南楚,至於在何人手中,尚且不知。”雲錦慢悠悠的拿出一張皺巴巴的書簡遞給四長老道。

“昨日為何不說。”四長老看過信後,急忙道,連少主和長老之間的地位問題都忘了。

雲錦心中一陣冷笑,皇甫家雖有四位長老,但四人並不和睦,四長老掌管的天聖,而南楚卻由二長老掌控,雲嘯天在赫連殤手中栽了個跟頭,四長老也跟著沒面子,自然要找機會討回來,加上幾位長老之間有意封鎖了訊息,四長老自然難以得知南楚的訊息。

“四長老的意思是我這個少主做事,還需要向你彙報不成。”雲錦冷聲說道,那封信不過是他隨手所寫,至於真假並不真要,重要的是不殃及天聖就好。

雲錦沒想到他的誤打誤撞,卻正中目標。

“不敢。”

“本少主累了,你退下吧。”雲錦見天邊太陽漸漸升起,伸了伸懶腰道。

拖住四長老一夜,不過是利用了幾位長老之間的間隙,他本不想這麼早使用,但為了慕淺畫,無論是破壞他多少計劃,在他看來,都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