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 錯綜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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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熟悉的聲音,勾起了楚南天昔日的記憶,前往雪城的路上,楚南天的目光總是不自覺的留在楚嬋的身上,因此薛琳琅恨不得殺了楚嬋,幾日的相處,慕淺畫看向薛琳琅的目光總是別具深意。
“淺淺似乎很早重視薛琳琅。”赫連殤瞭解慕淺畫,她的目光,很少停留在某一個人身上,但從昨日開始,慕淺畫的目光偶爾掃過薛琳琅,總帶著幾分別具深意。
“或許吧,可能是我多想了。”她總覺得薛琳琅不簡單,但每次看過去,卻都未曾發現任何的異常,但她的直覺告訴她,要多防備薛琳琅幾分,這種說不出的感覺,讓她對薛琳琅多留意了一份。
“暗夜查過,薛琳琅的確是南楚護國公薛勇的女兒,薛勇對薛琳琅極其寵愛,養成了薛琳琅妄自尊大的性格,淺淺若是在意,便讓暗夜再仔細查證一番。”慕淺畫的留意,也惹來了赫連殤的在意。
“楚南天娶薛琳琅真的只是為了薛勇手上的勢力嗎?”南楚的兵權有一半楚南天手中,薛勇已經從戰場上退下來將近有十年的時間,因此在朝中的地位十分卓然,不僅如此,就算是如今,薛勇在軍中依舊存在相當高的地位,這點無可厚非。可事情幾乎是由太多的巧合組成,她總覺得超出了她的控制。
“或許吧,南楚的勢力看似單一,其實十分複雜,猶如苗疆,看似是南楚的領地,但就算是南楚官員,也不敢輕易涉足,北冥一族也有著同樣複雜的背景,最簡單的莫過於日曜了,當年秦家是因起義而瓜分了天下,因此日曜內部的勢力會簡單許多。”
“那麼天聖呢?”她看過天聖的歷史文字,但真正黑暗的歷史,是不會記載在文字中的。
“有幾個版本,我覺得最恰當的一個應該是,當年皇甫一族最後一個帝君十分暴戾,惹來天下人的不滿,當年赫連一族是天下十大家族之一,又是朝廷重臣,權傾一方,弒帝而登上帝位,為帝后開始追殺皇甫一族的倖存者,皇甫一族中有一部分人逃亡北冥,一部分逃亡到南楚,至於當年之事,已無從考證,不過就算如今皇甫一族族長善於弄權之術,但歲月早已變遷,也不可能一呼百應。”赫連殤語畢,馬車已經聽到了雪城的驛館門口。
“到了,看來,北冥羽倒是十分有心。”慕淺畫看著驛館四周,佈滿了侍衛,別具深意的笑著說道。
“的確十分有心。”北冥羽此舉怕不僅僅是為了限制他們的行動,士別多日的雪城,當真是戒備森嚴。
“宸王,郡主,裡面請。”
進入驛館內,與上次來的時候,變化十分大,大雪雖經過清掃,但留下的寒冰卻傳來陣陣的冷意,屋頂上的白雪,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無疑是天然的警戒線。
“看來,北冥也不乏有心人。”慕淺畫抬頭,看著圍牆,房頂上的白雪,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跡,連冬日的雪鴞都不曾停留過。
“的確,不過倒是有些多此一舉了。”赫連殤隨意說道。
走進屋內,便傳來陣陣暖意,一眼望去,發現屋內竟然插著幾束紅梅如此用心,赫連殤看著屋內的紅梅花,微微皺了皺眉,當初北冥羽要將慕淺畫留下,已經惹來他的不快,如今明目張膽的獻殷勤,讓赫連殤眼底閃過一抹深邃。
“不過幾支紅梅而已,何須在意,倒是你可有了寒玉棺的下落。”北冥淵的壽誕,一方面是為了阻止三國形成聯盟的局面,進攻天聖。另一方面則是為了尋找寒玉棺的下落,獄門的勢力在北冥涉足甚少,而魔門已經滲透到北冥的每一個角落,慕淺畫便沒有讓獄門的人深入查詢,以免打草驚蛇。
“已經找了很多地方,除了皇陵。”
“北冥的皇陵可是在當初君墨言府邸的反面。”從北冥回到天聖後,慕淺畫曾細察過北冥的地勢,皇陵的建造一般十分隱祕,非皇室中人不得知曉,但觀其地形,哪裡倒不失為一個合適的地方。
“不錯,前往皇陵只有兩種途徑,一是和那日一般,登山山頂,然後從山頂而下到皇陵,二是皇宮的後山,找到皇陵密道的入口,從入口前往皇陵,皇陵的機關複雜,若是擅闖,怕是九死一生,所以需要個帶路人。”赫連殤神色略顯凝重道。
“看來,只剩下一條路可以走了,進入皇陵,怕是除了北冥淵之外,沒有更加合適的人選了,不過,如今還未肯定寒玉棺就在皇陵,若是肯定了,或許我們還有另一個選擇。”慕淺畫神祕一笑道。
“淺淺倒是說說看,還有什麼選擇。”赫連殤略顯好奇的說道,皇陵距離皇宮差不多三十里路程,用那日的飛行工具,顯然不可能。
“到時候就知道了,不過,我倒是想問一句,寒玉棺可是北冥皇室的至寶。”她雖在書中看過寒玉棺的記載,但記載甚少,並無法確認寒玉棺的價值。
“寒玉棺是北冥皇室流傳下來的,若是識寶之人,都會當它是至寶。”
“一樣如此珍貴的寶貝,北冥一族的人會將其藏在皇陵中嗎?殤,不如來一招打草驚色,告訴北冥淵,就說有人要盜取寒玉棺,殤不妨看看他如何行動,再做決定。”慕淺畫出言提議道。
“的確,不過,要想帶離北冥,無疑是增加了難度,走一步看一部也不錯。”赫連殤贊同道,其實,他也不明白,慕淺畫不想他在未確定事情,潛入皇陵冒險,若是他擅離旁人的視線超過五個時辰,就會惹人生疑。慕淺畫的提議,無疑是捷徑。
“何事?”門外傳來敲門聲,慕淺畫出言問道,不知何時,外面又飄起了大雪。
“小姐,歐陽浩派人送來請帖,請小姐一聚。”初晴將請帖遞給慕淺畫道。
“準備一下。”慕淺畫看過請帖後,吩咐道。
“淺淺,可要我同行。”赫連殤為慕淺畫披上披風,柔聲問候道。
“不用了,為公為私,歐陽浩相邀,我都必須去,放心,歐陽浩傷不了我。”慕淺畫踮起腳尖,在赫連殤臉頰輕輕一吻後,微笑著離開。
走出驛館,歐陽浩派人接送的馬車已經在門口等候了。
“郡主,請上車。”一個侍衛模樣的恭候道。
“不用了,不過是兩條街的距離,走過去吧。”連日來做馬車她倒是有些腰痠背痛,甚是懷戀前世的飛機,生活在這個交通不發達的年代,著實是一件十分辛苦的事情。
一路上三三兩兩的行人,被白雪覆蓋的街道,雖然有清掃過,但卻顯得十分清冷,讓慕淺畫不由得懷戀前世的冰雪節,那熱鬧的氣氛,大自然的賦予,北冥無人能發揮到極致,一路走來,看在她眼中的是北冥國百姓中,大多數人十分討厭雪,因為大雪的覆蓋,多少人會凍死餓死在這個寒冷的冬天。
“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清冷的街道,看上去一點都不像是一個都城,太過於清冷。”楚嬋生在南楚,十分喜歡北冥被大雪覆蓋的模樣,羽城內,下雪的時候,街道上滿是賞雪的大人,堆雪人的孩童,在北冥,完全看不懂此類景象。
“是略微冷清了些。”剛走到酒樓的門口,慕淺畫就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幾日下來,楚南天對楚嬋越來越在乎,若不是他沒有叫出楚嬋的名字,她幾乎都以為楚南天看清了面具下,隱藏的真面目。
“要去嗎?”慕淺畫小聲問道。
“逝者已矣,生者還得繼續。”楚嬋笑著回道,絲毫沒有受到楚南天的影響,昔日她希望楚南天能看到她的一舉一動,如今,她早已不再苛求,倒是隨意了很多。
慕淺畫點了點頭,一行人直接與楚南天擦身而過。
“許久不見,相爺近來可好。”進入房間後,慕淺畫主動開口道。
“淺淺近來可好。”歐陽浩看向慕淺畫聲音微微顫抖的說道,眼前的人兒,離開日曜不過才半年的時間,整個人卻難掩那份芳華絕代,就連當初的凌曦若也無法比擬,但那份傲氣,去讓他看到了凌曦若的影子,若是他當初再珍惜一點,或許…歐陽浩搖了搖頭。
他和凌曦若沒有兒女,若有兒女,或許正如眼前的慕淺畫,自從凌曦若去世後,他對所有的人都不在乎,當然也包括慕淺畫,他救上官瑤,也只是因為那副相同的面孔而已。
“多謝相爺關心,我很好,相爺今日找我前來,怕不是為了敘舊吧。”慕淺畫坐下後回道,短短半年的時間,歐陽浩老了不少,她雖在天聖,但對左相府的訊息卻十分清楚,李玉琴歐陽雪的死,歐陽浩幾乎漠不關心,他曾派人來北冥尋過凌曦若的訊息,但最終卻一無所獲。
“淺淺,我想知道若兒的下落,你說過,她在北冥,可我讓人幾乎找遍的整個北冥,連通天閣都沒有若兒的下落,她真的還活著嗎?”歐陽浩的眼神中有著幾分期望,幾分害怕,她害怕一切成為泡影,卻又希望那一切是真是存在的。
“你們先出去吧。”慕淺畫對身後的初晴和楚嬋說道,隔壁坐的便是楚南天,楚嬋的離開,可以分散楚南天的注意力,有些訊息,她現在並不想讓楚南天知道。
“是,小姐。”兩人齊聲說道,楚嬋對慕淺畫點了點頭。
“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兩人離開後,歐陽浩見慕淺畫依舊沉默,忍不住問道。
“相爺不妨換個角度想想,凌曦若自然就會出現在相爺的眼前,若是平時,相爺或許見不到,此次相爺一定能見到。”慕淺畫開口回道,歐陽淺淺在相府生活多年,歐陽浩竟然毫不關心,如今看來,他除了凌曦若意外,誰都不能在留在他的心中,不免為逝去的人感到悲哀。
“凌曦若,林若曦…”慕淺畫的話,已經說得十分明顯,歐陽浩仔細想過後道,說出來的時候,他自己都嚇了一條,林若曦可是北冥的皇后,林家的長女,太子的生母,歐陽浩立即搖了搖頭:“不,不可能…她不可能是若兒…”
“相爺為何不見到了在否認呢?”慕淺畫微微一笑道。上官瑤的恩情,她已經還了,剩下來的時間,她不妨好好看戲。
“淺淺,你見過她嗎?她是否和你母親長得十分相似。”歐陽浩聲音顫抖的說道。
“算是見過,若是相爺想要見到他,還需得注意些,這個提醒,算是我額外附贈的。”她倒要看看,歐陽浩究竟有多在乎凌曦若,能為見她做到什麼地步,不過,凌曦若的做法她也十分好奇。
歐陽浩點了點頭,沒再多說什麼,慕淺畫看了歐陽浩一眼後,起身離開。
楚嬋離開房間的同時,楚南天鼓足勇氣,也跟了出去。
“嬋兒似乎很喜歡雪。”楚南天看著在雪中玩耍的楚嬋道。楚嬋的舉動,他彷彿看到了一個高興的孩子,可是那隨意的模樣,絕非是他的楚嬋。
“原來是南楚太子,偷看姑娘家玩雪,是否不太適合。”楚嬋直接反擊道。
“嬋兒,你是嬋兒嗎?”楚南天帶著一份期待的問道。
“我是嬋兒,不過,不是嬋公主,小姐救我的時候,剛好是故人去世的日子,小姐便給我取名叫嬋兒。”楚嬋毫不掩飾的回答道,剔透的眼神,楚南天都無法懷疑。
“不,你不是。”楚南天抓住楚嬋,他的心告訴他,眼前的人兒就是他死去的楚嬋,楚南天想要揭下她臉上帶的那副面具。
“你弄痛我了,放開我。”楚嬋努力掙脫,卻發現手被楚南天握的死死的,臉頰上被恰出了一絲紅痕。
“楚太子,光天化日之下,欺負我的侍女,你不怕琳琅郡主生氣,我可不想我我的侍女有半點損傷。”慕淺畫見楚嬋為了掙脫楚南天,手腕已經被捏紅了,立即阻止道。
“慕郡主,她分明就是嬋兒。”楚南天並未放開楚嬋的手,轉身看向慕淺畫道,眼神中充滿的之責的意味。
“她自然是嬋兒,我為她取名而嬋兒,就是為了祭奠那個死去的楚嬋公主,這個答案,楚太子可還滿意。”慕淺畫雙眸中閃過一抹冷光,她不喜歡這樣沒有擔當,事後卻後悔的男人,作為太子楚南天或許合格,但作為丈夫,楚南天絕對是不及格。
“嬋兒,你也願意做一個替身嗎?”楚南天見從慕淺畫眼神中看不到任何破綻,反而眼底那股冷意,讓他覺得四周的空氣又寒冷的許多。
“自然,對於一個死過一次的人來說,能做一個替身,我很高興,南楚太子,你既然摸過了,也確認過來,還認為我是楚嬋嗎?還是你真的很在乎那個死去的公主,還是,你的在乎,就是將她送上一條不歸路。”楚嬋笑著看向楚南天道,這些日子,她跟在慕淺畫身邊,懂得了什麼叫做正在的在乎,若楚南天真的有像赫連殤愛慕淺畫那樣愛她,從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就會認出來她來,無論她變化多大,可與生俱來的東西是無法改變的,所以,她徹底放棄了。
“你放肆。”楚南天用力甩開楚嬋,楚嬋一個不妨,跌入雪中。
“楚太子,僅此一次,下不為例,若有下次,我不會這麼客氣。”慕淺畫扶起楚嬋,冷眼看向楚南天道。
“抱歉,是本宮失禮了。”楚南天看著畏畏縮縮站在慕淺畫身邊的嬋兒,隨即擺出太子的威儀道。
“嬋兒,記住,自己丟失的東西要自己找回來,包括面子。”慕淺畫不理會楚南天,反而對楚嬋警告道。
“是,小姐,嬋兒記住了。”楚嬋心中一暖道。
“我們走吧。”慕淺畫見初晴也走了出來,立即道。
楚嬋真的是愛慘了楚南天,就算到了此刻,她依舊無法隨心所欲,會為楚南天的一舉一動所左右,可是楚南天卻完全看不清眼前這張帶著面具的臉,就是他思念已久的愛人,或許這就是兩人註定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