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小賺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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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小賺一筆
118 小賺一筆
慕淺畫看著自己精心培育的七星海棠,終於長出了嫩芽,才長出嫩芽的七星海棠,已經慢慢的影響了周圍的花朵。
“小姐,雲錦來信,請小姐往醉夢樓一聚。”初晴看了一眼長出嫩芽的七星海棠,退後一步道。天下排名第三名的七星海棠,傳聞中是無解的,慕淺畫培育出著七星海棠,讓她想想就有些毛骨悚然。
慕淺畫看著初晴的動作,只是微微一笑,隨後接過初晴手中的信,走出了花房。
天下人並不知曉,七星海棠的毒來自於它的種子,而它的花朵卻是天下難得的藥材,毒與藥並存,這就是七星海棠,只是慕長風送她七星海棠的種子,她倒是沒有想到。
“小姐,可要準備馬車。”今日是大年初十,近幾天拜訪慕王府的人絡繹不絕,好在慕東辰傳出訊息說上官瑤需要靜養,並未有太多夫人上門拜訪。
“備車吧,今日是沐休的最後一天,張宰輔怕是會上面拜訪,吩咐福伯,準備一下,今日會有些意外來客。”慕淺畫吩咐道。
“是,小姐。”初晴雖不知道何人前來拜訪,但慕淺畫吩咐了,她不敢怠慢。
吩咐完後,慕淺畫披上披風,起身前往醉夢樓。
雲澈還被關在宸王府內,雲錦此番邀請,怕是有另外一重意思。
“許久不見,郡主進來可好。”慕淺畫剛走進房間,雲錦便關上窗戶,迎道。
“的確是許久不見,雲公子今日的處境看上去倒是更加艱難了些。”慕淺畫直言道,從進醉夢樓的那一刻開始,她就發覺四處不乏監視雲錦之人,與醉夢樓遙遙相對的是珍寶閣,今日的珍寶閣倒是顯得熱鬧了些。
“昔日還可以裝傻度日,相比於如今,我倒是更願意呆在那暗無天日的天牢中。”許是因為見到慕淺畫,雲錦心中開懷了稍許,忍不住自嘲道。
雲錦的自嘲,在慕淺畫的眼中,卻看到了一絲苦意,雲錦本是適合哪種海闊天空之人,未曾想剛得到了難得的自由,卻又身陷於更深的漩渦中。
“雲公子今日邀請我前來,怕不單只是為了感謝昔日的恩情吧。”慕淺畫直言道,醉夢樓的隔音雖然好,但若與之毗鄰的是高手,卻也無法做到萬無一失。
“郡主,請。”雲錦心中酸澀,待慕淺畫坐下後,親自為其斟茶後繼續道:“有一事相求,不知郡主可否答應。”
“你想要救人,雲澈於你當真如此重要嗎?”慕淺畫抬頭看向雲錦道。
雲錦沉默了些許,微微吸一口氣後道:“是。”隨後看了慕淺畫一眼,這張容顏,在他腦海中出現過無數次,此刻卻感覺無比的清晰,雲錦微微一笑,用手指粘上茶水,在桌子上寫到:信任。
“雲公子欠我一份人情,今日又有事相求,不如我們做一筆交易如何?”慕淺畫看向雲錦道,憑雲錦的能力,赫連殤並未全力戒備,雲錦想要救出雲澈不是不可能,除非這步棋本不該是如此,後招才是棋的本意,這也是她來見雲錦的用意。
“願聞其詳。”雲錦看向慕淺畫,雲澈掌握著皇甫一族的重要線索,她沒想到慕淺畫會願意如此輕易的放手,除非慕淺畫也另有用意。
“距離北冥帝君的壽誕只有二十天了,再過五日,便是啟程之期,我要你保證,我離開羽城期間,不對我家人動手,如若不然,我不介意上演一出星火燎原。”慕淺畫直言道。
她雖在慕王府設定了重重陣法,也安排了後路,但如今涉及皇甫一族,她不得不多做考量,若皇甫一族對上官瑤動手,她便會處於被動的狀態。
“好,不過,口頭約定,你可信我。”雲錦道,如今上官瑤懷有身孕,前幾日雲嘯天的確提議抓住上官瑤,用上官瑤來換雲澈,同時也要將上官瑤帶回族中,只要上官瑤在手,慕王府的勢力就不足為據了,慕淺畫能提出這樣的協議,雲錦鬆了一口氣。
“我信你,但信不過其他人,所以我準備了一重保險,若我的家人有絲毫危險,雲澈就是第一個陪葬之人,雲二爺還是小心的好,醉夢樓的茶杯可是很貴的,別忘了留下銀兩,不然被老闆追殺就不好了。”慕淺畫笑著說道,聲音中的冷意,讓毗鄰房間的雲嘯天直接捏碎了手中的茶杯。雲錦臉上卻染上了一絲笑容,雲嘯天是皇甫雄堂妹的夫君,這些年來,為皇甫家可謂是鞠躬盡瘁,深得皇甫雄的信任,地位遠高於他,自從那日刺殺失敗,他可沒少被雲嘯天的不快所波及。
“慕淺畫,若你傷害澈兒一根汗毛,我讓你整個慕王府陪葬。”雲嘯天直接從鄰間過來,滿是殺意的盯著慕淺畫說道。
“手下敗將,何以言勇,但我可以告訴你,若你敢傷我家人分毫,我就讓雲澈生不如死。”慕淺畫嘴角露出一抹笑意,看著雲嘯天道。
十幾天的時間,足夠消磨掉雲嘯天的耐心,如今看來,效果還不錯。至於她想知道的訊息,雲澈給不了,留下雲澈,也就沒有太多的價值了,既然雲錦願與她達成交易,她自然也十分樂見。
“你…”
“你還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不過,你既然來了,那就準備一萬兩作為雲澈十多天的伙食費,交給宸王府的管家,太陽下山之際,在城東的紅樓接令公子,過時不候,時間不早,我就不奉陪了。”慕淺畫說完,立即起身打算離開,慕淺畫的紅樓兒子激起了雲嘯天滿腹怒火,紅樓是羽城的青樓之一,而且是最差的那種,為救出雲澈,他找了無數個地方,唯獨沒有想到赫連殤會將人藏在青樓之地,怒火讓雲嘯天迷失了心智,直接一掌拍嚮慕淺畫的後心。
慕淺畫早察覺到雲嘯天的殺意,又豈會不放鬆戒備,寒冰掌早已蓄勢待發,用移形換影,直接接下來了雲嘯天的一掌,雲嘯天的內力渾厚,讓她詫異,若是對戰,她沒有必勝的把握,內息略微翻湧了一下。
“兩萬兩銀票送到宸王府。”慕淺畫雙眼冰冷的看向雲嘯天,雲嘯天的手早已結成寒冰,但手掌傳來的寒意,遠不如慕淺畫眼中的寒意,此刻,雲嘯天心中肯定,若是他敢再出手,死的人絕對是他,他沒有想到慕淺畫功夫如此之高,所用的功夫他更是聞所未聞,但內力卻不如赫連殤,若是他全盛時期,慕淺畫定不是他的對手。
看著慕淺畫揚長而去的身影,在看看雲嘯天手上的一層寒冰,雲錦心中有一絲欣喜的同時,卻也明白,憑如今的他,根本幫不到慕淺畫分毫,更別談保護了,隨之也離開了醉夢樓。
回到府中,張宰輔已在正廳中,隨行的還有六皇子赫連明,一身墨色的長袍,讓赫連明多了一絲書卷氣息,狹長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溫潤得如沐春風,鼻若懸膽,似黛青色的遠山般挺直,薄薄得脣顏色偏淡,嘴角微微勾起,更顯得男子風流無拘,配上墨色的長袍,卻有平添了一抹書生氣息。
“淺畫見過殿下,宰輔大人。”
“郡主。”赫連明起身拱手問候道,赫連明見慕淺畫披著一件白色面板,遠遠走來,他差點看成從天而降的仙女,眉目如畫,宛若仙子,若絲綢般的長髮微微束起,盡顯五官的絕美。
“福伯,父親呢?”慕長風近日多留在御林軍中,一來為恢復士氣,二來他怕一旦戰事起,他要前往邊關,所以很多事情須得事先安排好,年前宮中遇刺,他也真好趁整頓軍務,以免有人安插細作在御林軍中。
“府中來了位特殊客人,王爺正在書房招待。”福伯迴應道。
“外公也在書房。”
“是。”福伯簡潔的回道,福伯的話,慕淺畫已經確認了來人是何人,不過,心中卻倍感意外。
“殿下,宰輔大人,怠慢了,初晴,泡壺熱茶。”慕淺畫看了看茶杯,隨後對初晴吩咐道,張宰輔既有此心,她自然也不敢怠慢,王府的茶葉雖是天下難得的極品,有怎麼比得了雪山銀針呢?
雪山銀針每年不足五斤,幾乎全部成了她的特供。
初晴行禮後退了出去,福伯也隨即行禮離開大廳。
“久聞慕王府景緻如畫,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白雪下又是另一番風景。”赫連明看著四周的景色,出言讚賞道。所在的大廳,三面環境,幾乎可以看到慕王府前院最美的精緻,莊嚴的同時卻又平添了一份雅緻,若是換做平日,他怕是跨不進慕王府的大門。
“殿下誇獎了,可否要四處走走。”慕淺畫出言詢問道,廳中侍奉的侍婢嬤嬤就有好幾人,的確不是太適合說話。
“也好,宰輔大人可否隨行。”赫連明詢問道。
“久聞慕王府景色優美,莊嚴雅緻,若能看看,老夫也無憾了。”張宰輔附和道。
“讓初晴將茶點送到亭中。”慕淺畫吩咐完丫鬟後,隨即伸手道:“殿下,宰輔大人,請。”
四季常青的樹木上積累了厚厚的白雪,精緻的庭院樓閣,雪景與樓閣遙遙相望,卻又互相襯。
“的確不愧是有著幾百年歷史的慕王府,果然名不虛傳,人老了,沒走幾步就覺得累了。”張宰輔停下腳步,嘆道。
“殿下隨意走走,淺畫陪宰輔大人先去前面亭中休息片刻。”慕淺畫指著不遠處的涼亭說道,涼亭罩上了一層特熟的油紙,近乎透明,亦可欣賞雪景。
“有勞郡主了。”
慕淺畫領著張宰輔,走到涼亭,初晴已經準備好了差點,剛走進去,一陣清香撲鼻的茶香立即傳來,張宰輔是愛茶之人,但平身也只喝了一次雪山銀針。
“好茶。”張宰輔坐下後,飲了一口茶後道。
“宰輔大人今日前來,怕不只是為了飲茶吧。”慕淺畫一邊為張宰輔斟茶,一邊問道。
張宰輔看了慕淺畫身後的初晴一眼,慕淺畫差距到張宰輔意圖後,吩咐初晴離開涼亭。
“郡主如何看待六殿下。”初晴離去後,張宰輔放下茶杯,開口詢問道。
“聰明人。”瞭解其人,須得觀其行,赫連明聰明,卻有懂得不鋒芒畢露,若說赫連羽是小智,那麼赫連明就是才華洋溢,但卻又隱藏的極好,最起碼從畫魅的情報中,赫連明沒有培養任何勢力,但身邊卻有幾個心腹之人。
“郡主覺得這個聰明人能否活下來。”張宰輔停頓了片刻後問道。
張宰輔此舉,無疑是希望慕淺畫能給一個承諾,今日張宰輔來,並不是為了見慕東辰,而是為她而來,張宰輔的目的是希望她能放過赫連明一條命,張宰輔此舉,赫連明怕也是看在眼中,記在心中。
“宰輔直言,淺畫自然也沒有必要藏著,愛民之人,自然受人愛戴,天下之大,六殿下應該多走動才是。”赫連明雖聰慧,但結果如何,她無法給予張宰輔一個肯定的答案,人是會變的,若為敵,她自然不會罷手。
“郡主所言有理。”慕淺畫給了他最好的答案,觀幾位皇子,除了赫連雲之死疑點重重之外,赫連羽赫連鴻赫連斐都是罪有應得。
“多疑多思之人畢心力交瘁,容易誤入歧途,有宰輔大人的教導,六殿下想必前途一片光明。”慕淺畫看向不遠處赫連明正向著涼亭走來,便立即說道。
“郡主聰慧,卻是不是老夫所及。”張宰輔點頭道,他來求慕淺畫在將來放赫連明一條生路,卻忘了前路如何,均是赫連明自己的選擇。
“請。”慕淺畫為張宰輔續杯後道,此刻赫連明已經拉開簾子,走進了亭中。
“郡主涼亭中所有的油紙竟然比宮中的還要透亮了幾分。”赫連明一邊檢視一邊道。
“淺畫特意讓人做的,不過是些小把戲罷了,羽城就有賣,若殿下喜歡,我讓人送些給殿下,殿下,請坐。”慕淺畫起身道,油紙雖好,但遠不及前世用的玻璃,只是她不知道製作方法而已,不過,在司棋的作用下,已經成了獄門的另一重商機。
“有勞郡主。”赫連明坐下後道,從進門開始,細看下來,慕王府的一切隨不及皇宮的華貴,但所有用度,每一件均屬精品,杯中之物,連宮中都沒有。
涼亭中坐過片刻後,張宰輔見慕東辰還未從書房出來,便藉機告辭了。
離開王府後,張宰輔不由得回頭看了一眼後,上了馬車後,發自肺腑的說道:“慕王府能得歷代帝王寵幸,的確是難得的聰明人。”
“外公,何出此言。”赫連明自幼受德妃親自教導,偶爾去張府向張宰輔學習,但卻從未聽過張宰輔如此感慨。
“只是突發感慨罷了,明兒,你不是一直想要去四處遊歷嗎?十五之後,你便卻回稟陛下,外出遊歷一番。”張宰輔拍了拍赫連明的肩頭道。
“外公不是一直不同意我外出嗎?”赫連明心中明白,張宰輔此舉是為了保他萬全,如今皇子中,僅剩下他與赫連殤兩人,他雖未有奪帝之心,但難保赫連殤不會斬草除根。
“明兒,你皇兄們的下場,都是他們自找的,你不是一直想去看看百姓的生活,體會一下民間疾苦嗎,如今時機到了,你去看看,開拓一下眼界,凡是多思多加考慮。”張宰輔叮囑道,有慕淺畫的話,他就放心了,只要赫連明沒有不利於民,自然也就無姓名之憂。
“是,多謝外公。”赫連明笑道,在張宰輔面前,赫連明不由得露出了一絲孩子心性,但慕東辰今日在書房所見之人,卻讓赫連明十分好奇。
時間一點點過去,書房的門終於打開了,三人的臉上都有些許高興,但其中不乏透著幾縷沉重。
“淺畫見過陛下。”慕淺畫一直在涼亭中,見書房的門開啟,走到書房門前道。
“丫頭,這些繁文縟節就免了,多年未離宮,自在些好。”赫連景騰笑道。
“好,已經備下了晚膳,雖早了些,陛下用過膳再回宮吧。”對赫連景騰來說,曾經能來慕王府拿到時間才是最開心了,深宮在他眼中就如一潭死水,但卻有身負使命。
“好,丫頭,今日我可是來提親的,帶你們從北冥歸來後,便把婚禮辦了吧。”赫連景騰高興的說道,絲毫不關心身後慕東辰和上官軒板著的臉,兩人雖然答應了,但心中還是不捨,更換可慕淺畫還要去一趟北冥,相處的時間就更少了。
慕淺畫點了點頭,赫連景騰用過晚膳後,休息了片刻,便急匆匆的回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