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59 血之嫁下

059 血之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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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 血之嫁下

059 血之嫁 下

楚嬋的質問,桂嬤嬤不由得退後了兩步,多年的祕密,沒想到會被楚嬋察覺,不由得想起了三天前的那場大火,從那之後,楚嬋便讓慕淺畫的丫鬟照顧她,不願接觸她。

桂嬤嬤當時就覺得奇怪,但也沒有多加在意,桂嬤嬤不由得想起,她看到楚嬋脖子上留下的痕跡,難道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嗎?那些痕跡分明是……桂嬤嬤不敢繼續想下去。

此刻,桂嬤嬤確認,三天前,楚嬋曾經真的一度想要死去,身體不由得而有些發寒。

“公主,老奴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從清晨一直到現在,公主定是累了,要不要稍作休息一下。”桂嬤嬤岔開話題道,她隱瞞了十多年的祕密,絕不能再一次揭曉,一旦祕密揭曉,勢必會引起一場腥風血雨。

“看來,我是真的累了。”楚嬋閉上眼睛說道。

桂嬤嬤伺候她多年,楚嬋對桂嬤嬤的本性還是瞭解一些,只要桂嬤嬤不想說的,就算死,她也不會說出來,所以,楚嬋並未強迫桂嬤嬤。

“公主,有些事情,不知道要比知道來的好,天色還早,老奴去為公主準備點吃的。”洞房前,雖然是不能進食,但交杯酒後,便能吃一些東西,楚嬋最近身體不好,桂嬤嬤十分擔憂,於是說道。

“好。”楚嬋依舊未曾睜開眼睛,只是點了點頭。

無論桂嬤嬤是因為想要保護她,還是因為其他,今夜過後,那個祕密將不會再是祕密了,楚嬋嘴角微微上揚。

桂嬤嬤剛剛離開不久,鄭國霖就推開了新房的門,看著只有楚嬋一個人蓋著蓋頭,坐在新房中,鄭國霖不由得慢慢靠近,他雖聽聞過楚嬋眉目如畫,貌美如花,但卻未曾見過,雖然楚嬋是交易的砝碼,但向來喜愛美人的他,有些等不及了,於是便拋下賓客,早早的來到了洞房。

“公主和我還真是心有靈犀,一早就遣散了下人。”鄭國霖走到楚嬋面前,掀開楚嬋的蓋頭,笑著說道,一身紅裝,略點朱脣,瞬間吸引了鄭國霖的視線。

“駙馬怎麼這麼早就來了,似乎不合規矩。”楚嬋看向鄭國霖道。

她嫁入鄭家,不過是為了穩定鄭家目前的權勢而已,鄭家娶她,同樣是為了贏得楚千嵐的信任,只是鄭國霖這麼早就來新房,楚嬋心底不由得生出了一抹厭棄之色。

“公主似乎不想看到我,別忘了,從今以後,你嫁入鄭家,就是我鄭國霖的妻子。”鄭國霖身手想要摸楚嬋如雪般的臉頰,卻被楚嬋給躲開了。

“駙馬似乎有些太過於著急了,連交杯酒都沒喝。”楚嬋立即起身,走到桌邊說道。

她本想趁天黑行事,沒想到鄭國霖居然是個登徒子,這麼早就來新房了,她的伸手一般,從剛剛鄭國霖的動作來看,她想要逃脫必定十分危險。

“不愧是陛下疼愛的公主,果然十分知趣,讓我甚是憐愛。”鄭國霖上前,倒了兩杯酒,一杯遞給楚嬋道。

“多謝駙馬。”楚嬋笑著說道,僅僅握住袖中的匕首,若鄭國霖敢對她不軌,她也不會客氣。

鄭國霖看著楚嬋喝酒的模樣,不由得嚥了咽口水,宮中的女人果然不一般,高貴優雅卻又不是主動。

“公主,喝過酒了,天聖也不早了,我們洞房要緊。”鄭國霖說完,直接將楚嬋推到在**說道。

鄭國霖的舉動,楚嬋嚇了一跳,論功夫,她不級鄭國霖,看來,她別無選擇了,她早已不是清白之軀,身上的紫痕雖然慕淺畫用藥給她消除了,但看鄭國霖的脾性,就是一個究久經風月的人,她瞞不過他。

楚嬋帶著害怕之色,退到了床的角落。

“公主,別害怕,過來今天,你就是我的人了。”鄭國霖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恨不得直接將楚嬋吃下去。

楚嬋一直低著頭,不看向鄭國霖,袖中握住的匕首,一直在拭目以待。

鄭國霖見楚嬋縮到床角,脫去了身上的外衣,直接向著楚嬋撲過去,楚嬋閉著眼睛,感覺到鄭國霖的靠近,將她擁入懷中,楚嬋心中,不僅有一絲噁心之感。

“公主身上好香啊。”鄭國霖在楚嬋的耳邊說道。

鄭國霖的氣息,讓楚嬋感覺無比的骯髒。

“駙馬喜歡嗎?”楚嬋壓抑住心中的噁心,小聲問道。

“我很喜歡。”鄭國霖心中笑道,什麼高貴的公主,在他面前,還不是和那些妓子一樣。

“還有你更喜歡的。”楚嬋一邊說,一邊拔出匕首,直接刺向鄭國霖的心口,鄭國霖還未發出聲來,就倒在了一邊,迅速從鄭國霖的胸口冒了出來,從前害怕血的楚嬋,此刻竟然絲毫不覺得害怕,反而鬆了一口氣。

“這把匕首本來是為我自己準備的,沒想到你先用上了。”楚嬋直接用被子擦乾淨匕首,一邊說道。

“溫柔鄉英雄冢,公主將這招倒是運用的微妙微翹。”一個偏僻公子打扮的人出現在屋內看向楚嬋說道,乍一看,男子正是不知何時出現的無心。

“沒想到還有人喜歡闖入別人洞房的嗜好,本公主也甘拜下風。”楚嬋毫不退讓的看著男子說道,她沒有從男子身上看到殺意,她所看到的,男子就像是看熱鬧的一邊。

“我也沒見過洞房殺死新郎,看在主人對你不錯的份上,把匕首給我吧,這個給你。”無心從袖中掏出一把匕首,遞給楚嬋說道。

“為什麼。”楚嬋有些不解的問道。

“這把匕首留在房中,你就是殺人凶手。”無心直接回答道。

“你是誰?”楚嬋滿是戒備的看向無心說道。

“今夜過後,若你還活著,或許我們會見面。”無心將匕首放在楚嬋的手中,隨後拿過了楚嬋手中的匕首,匕首上,鑲著一顆寶石,可惜,這樣的匕首不適合殺人。

“你是淺畫的人。”楚嬋定了定神,看向無心說道。心中卻無法肯定,她不認為慕淺畫會為了她,而派人潛入鄭府,希望能從眼前的人的口中,試探到一二。

“不用試探我了,沒用的,對了,忘了告訴你,若你想擺脫困境,外面的人,一個都不能活。”無心提醒道,鄭國霖進來的事情,院內的人都知道了,楚嬋勢必難逃一劫,除非,所有人都死了,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

“多謝提醒。”楚嬋本來也沒想放過外面的人,於是說道。

“既然你有覺悟,我就不打擾了。”無心說完,直接撒手離去,除了鄭國霖的體溫慢慢變低之外,彷彿從未出現在過其他人。

楚嬋拿起剛剛無心遞過來的匕首,在鄭國霖身上劃破了無數口子,許是血液還未凝固的緣故,很快,鮮紅的血和鮮紅的被子之間,染成了一片血紅之色。

楚嬋脫下紅妝,將門口的丫鬟叫了進來,拿起匕首,直接劃破了丫鬟們的脖子,隨後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

看著手中染滿了鮮血的匕首,她從未想過,她也有喜歡血液的一天。

楚嬋閉上眼睛,拿起匕首,在身上不留情的劃下了幾道口子,隨後拿出兩顆藥丸,直接服下,將匕首插進距離心臟有一寸的地方,隨後倒在地上。

楚嬋心中默默的說道,老天,這場賭局,結果如何,就讓上天來決定吧。

時間一點點過去,桂嬤嬤端著幾樣膳食走進院內,她沒想到,鄭家的管家,居然絲毫不給她面子,她好不容易,才做了幾樣小菜。

推開門,屋內的一幕,將桂嬤嬤嚇了一跳,屋內倒著四五個丫鬟的屍體,不遠處,滿身傷痕的楚嬋倒在血泊之中。

“來人啊,救命…”

聽到桂嬤嬤的聲音,外院的丫鬟們立即趕了進來,看到屋內的樣子,連連後退。

楚嬋和鄭國霖死在洞房的訊息,讓還未離去的來賓嚇了一跳,對於這一幕,所有人都不知道答案是什麼。

鄭家知道訊息瞞不住,第一時間派人進宮,告訴了楚千嵐,楚千嵐聽到這一訊息,頓時老了些許。

報復,這是上天對他的報復嗎?楚千嵐心中自責。

楚千嵐立即下令,要查出凶手,並迅速實施了全城戒嚴。

代後聽聞楚嬋的死訊後,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紅顏禍水,早就該死了,她等了這麼多年,終於等到她想要看到的結果了,是在洞房中。

楚南天聽到訊息後,連連後退,他本想今夜想辦法救走楚嬋,沒想到得到的卻是楚嬋的死訊,楚南天無法接受,他想要前往鄭家,卻被身邊的心腹個阻止了。

“主子,南楚公主是個有趣的人。”無心進入驛站後,將從楚嬋手中拿過的匕首別給慕淺畫說道。

“的確是個有趣的人,鄭國霖死了。”匕首雖然被無心清理過,慕淺畫還是能聞到,匕首上,傳來淡淡血腥的味道,不過,對於鄭國霖的行動,她倒是覺得奇怪,照理說,鄭國霖應該沒有那麼早死才對,最起碼,去新房的時間太早。

“死了,酒宴上,有人暗中挑釁了鄭國霖,他便急匆匆的去了新房,我覺得好奇,於是就跟過去了。”無心見慕淺畫沒有接過匕首,只得收回了說道。

“誰的人?”慕淺畫對無心問道,能出現在酒宴,都是有身份的人,只是鄭國霖是不是也太過於草包了些。

“代後。”無心直接回答道。

“看來,代後是想借刀殺人,這招不錯,無論結果如何,代後都除去了她的眼中釘,想辦法將這個訊息透露給楚南天。”慕淺畫笑著說道。

楚嬋的死訊,楚南天定是會為了楚嬋報仇,她也算是做了件好事,告訴了楚南天真相。

南楚內鬥,對天聖而言,百利而無一害。

“是,不過,小姐不擔心楚嬋嗎?”無心看向慕淺畫說道,慕淺畫在宮中幾日,又送楚嬋出嫁,他還以為慕淺畫和楚嬋交情不錯,楚嬋能殺了鄭國霖,下一步棋必定是以命相賭。

“若她就此死了,那也是她的命。”慕淺畫冷淡的說道,若如此簡單的計策,楚嬋都沒有成功,只能說明,她不夠用心,若用心了都沒有成功,這樣的人,價值十分有限。

“主子還真是冷酷。”無心笑著說道,同時佩服慕淺畫的冷靜,卻又好奇,究竟什麼時候,才能打亂慕淺畫的步調。

“苗疆白家的白堯可否來了望城。”連日她住在宮中,一直沒有機會了解望城的訊息,倒是忽略了白堯這個重要的人物。

“白堯暗中和楚翔接觸過一次,不過,今早急匆匆返回苗疆了。”無心立即回道,對白堯急匆匆去南疆的事情,無心也心存疑問。

“返回苗疆。”慕淺畫沉思道。

巫賢和綠蕊此刻正在苗疆,白堯急匆匆的離開,定是和二人有關。

“侍書,有綠蕊他們的訊息嗎?”慕淺畫看上侍書問道。

“已經有四日沒有兩人的訊息了,不過,巫賢之前來信中說,苗疆可能會有些亂,暫時停止聯絡。”侍書立即彙報道。

“藍若到了什麼地方。”按照行程,若是快的話,藍若應該也快到苗疆了。

“明日應該能進入苗疆的領地。”侍書回道。

“傳信給藍若,讓他小心白堯。”慕淺畫立即吩咐道。巫賢是個聰明人,有他在綠蕊身邊,她暫時不擔心綠蕊的安全,既然聯絡不到巫賢,就讓藍若加強戒備,只要藍若戒備了,巫賢定會察覺,希望苗疆會順利。

“是,主子。”

無心對於慕淺畫沒讓他迴避,不由得有些欣慰,他雖然稱呼慕淺畫為主子,但充其量不過是幾面之緣,但慕淺畫的確讓他折服。

“主子,要不要屬下前往苗疆。”無心立即提議道。

“苗疆蠱毒橫行,我都未曾去過,暫時不行,而且綠蕊他們暫時應該能應付,至少能全身而退。”慕淺畫肯定的說道。

“是,主子。”無心立即說道,他的確沒有辦法對付蠱毒,也不知道蠱毒是不是真如傳聞中說得那麼厲害,不禁有些好奇了。

“無心,藉助你現在的身份,查一下白堯和楚翔之間的交易是什麼。”白堯聯手楚翔,總是她覺得十分在意,慕淺畫吩咐道。

“是,主子。”無心點了點頭說道,查白堯,他也可以順便了解一下苗疆蠱毒。

寂靜的深夜,顯得格外的寒冷,原本的新房,此刻陰森森的,鄭家的下人都不敢靠近。

鄭家為了避免觸黴頭,將兩副棺材就地擺在新房的正廳中,原本的紅綢,也被白色所替代,中午的婚事,晚間的喪事,天下間,還是頭一遭。

除了桂嬤嬤外,所有的下人都不願意靠近新房。

桂嬤嬤看著棺材中,楚嬋毀掉的容顏,眼淚不自覺滑落。

“太妃,王妃,都是老奴的錯,老奴沒有保護好小郡主。”桂嬤嬤摸著楚嬋臉上的傷口,眼淚刷刷落下說道。

“小郡主,看來楚嬋果然是楚千行的女兒,而非是當今陛下的女兒。”慕淺畫一直躲在暗中,等的就是桂嬤嬤這句話。

“慕郡主,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桂嬤嬤驚訝的說道,沒想到慕淺畫居然會來,是來悼念楚嬋的嗎?同時卻也心存疑問。

“至於我是否來這裡,就看桂嬤嬤是否能解惑。”慕淺畫走到楚嬋的棺材邊,身手為楚嬋把脈,奄奄一息,沒想到楚嬋對自己下手,如今還如此狠毒。不要命的人果然是最可怕的。

更意外的是楚嬋用的居然是她製作的止血丹和龜吸丹,加上渾身是血,身體也漸漸變冷,如死人無異。

“郡主,公主已經死了,郡主想知道什麼,就直接問吧。”桂嬤嬤看到慕淺畫對楚嬋有一絲善意的份上,開口問道。

“嬤嬤不怕我四處宣揚嗎?”慕淺畫十分好奇,桂嬤嬤隱藏了多年,居然如此輕易的決定說了出來。

“公主已經死了,這個祕密就不重要了。”桂嬤嬤說道。

“嬤嬤,我當真是我楚千行的女兒嗎?”慕淺畫為楚嬋餵過丹藥後,又輸了一些內力給楚嬋,楚嬋虛弱的睜開眼睛,開口問道。

“公主,你…”桂嬤嬤嚇了一跳,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我沒死,不過,從今天開始,我就死了。”楚嬋微微一笑道,她既然不是楚千嵐的女兒,而且從匕首插入心臟的那一刻開始,她就是個已死之人。

“哎…沒想到我隱藏了十多年,祕密是存在的事情,終究還是會被人察覺。”桂嬤嬤嘆了一口氣道。

“告訴我,嬤嬤,我究竟是誰?”楚嬋被慕淺畫從棺材中扶了出來,隨後支撐著自己虛弱的身體,看著桂嬤嬤說道。

桂嬤嬤看著楚嬋的神情,她知道,這個祕密已經隱藏不下去,慕淺畫早已經察覺到了,如今,或許說出來,才是最好的。

“你是楚千行的女兒,楚王府的小郡主。”

“嬤嬤,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楚嬋認真的問道。

“當年你母親和楚王是先帝賜婚,可在成親前,楚千嵐看上了你母妃,好在當初太妃還活著,楚千嵐當年能繼位,也是因為太妃讓楚千行放棄了地位,楚千嵐對太妃還有幾分尊重,太妃活著的時候,楚千嵐也不敢放肆,可你父母成親後不久,太妃就去世了,楚千嵐又開始覬覦你母親,是不是讓當時的皇后召你母親進宮,皇后也察覺到了楚千嵐之心,於是便恨上了你母親,本想算計你母親,結果卻反被楚千嵐算計,你母親和楚千嵐有了一夜之情。”

“自此之後,你父親便帶著你母親消失在望城,四處遊歷,直到你三歲的時候,楚千嵐找到了你母親,以你父親的性命相威脅,強制將她帶回宮,當時楚千嵐想要殺掉你,你母妃慌稱你四歲,你才逃過了一劫,後來,你父親為了救你母親,才有了十多年前,南楚的宮變。”桂嬤嬤帶著回憶說道,那些回憶,對楚嬋而言,卻是沉重的枷鎖,若是可以,她願意一輩子都不說出來。

“那為何又有說楚王妃殺了皇后一說呢?”楚嬋已經陷入自己的思緒中,能聽見一切,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慕淺畫見狀,立即問道。

“當時的事情我也不清楚,不過,王妃並沒有殺皇后,不過,我曾聽王妃身邊的侍女臨死前說過,當時楚千嵐也在,我想知道真相的可能只有楚千嵐了。”桂嬤嬤說道,此刻的桂嬤嬤,對楚千嵐沒有一點尊重。

“你是太妃的人。”慕淺畫看向桂嬤嬤問道。

“王妃和王爺大婚前的一年,我剛剛進宮,太妃救了我一命,我便在太妃身邊做一個養花的小宮女,太妃去世後,宮女們一個個都莫名其妙的消失,猶豫我卻的時間上短,太妃去世後,我就被調往了內務,才保住了一命。”桂嬤嬤說道,昔年,若非太妃,她早就死了,為了報恩,她見得王妃的時候,才決定暗中幫助王妃,卻沒想到,她成了暗中的見證人,隨後她想盡辦法,留楚嬋身邊。

“在你看來,王妃有可能殺了皇后嗎?”慕淺畫直接問道,或許問題有些露骨,但對於楚嬋而言,她需要的是一個明確的答案。

“不會,皇后去世前,保護了小郡主,若非皇后瞞住太子,太子早就察覺了。”桂嬤嬤想起皇后去世後,太子並未對楚嬋如何,最開始的幾年,只要楚嬋一見楚南天,她就十分擔心,這幾年,才漸漸釋懷。

當時的事情究竟如何,隨著死去的人都已經煙消雲散了。

不知不覺中,楚嬋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眼神中,出現了一絲從未有過的堅定。

慕淺畫看著楚嬋露出堅定的神情,不由得點了頭。

“如此,就好,我也算是還那份恩情,從今以後,有仇報仇,有怨抱怨。”楚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對於楚南天,她已經仁至義盡,如今,她會查清一切,若楚千嵐真的殺了她的父母,她會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報仇,說完最後一句話,昏倒了過去。

“麻煩,怎麼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昏過去。”侍書立即上前,扶著楚嬋說道,不過,楚嬋對自己下狠手這點她還是十分欣賞的。

對自己狠的人,對別人才會更狠,這是殺手的準則。

“郡主,這個是當年楚王留給小郡主的,我一直帶著身邊,今後小郡主就麻煩你了。”桂嬤嬤拿出一個十分老舊的香囊,遞給慕淺畫道。

“你不離開嗎?”慕淺畫看向桂嬤嬤說道。

“我會帶著所有的祕密,永遠的離開。”桂嬤嬤是個聰明人,她只得該如何選擇,所有用不著慕淺畫替她做出選擇。

“既然如此,帶著這個一起。”慕淺畫從楚嬋的腰間,取下一個玉佩說道。

楚嬋曾經說過,那塊玉佩是楚南天送給她的,如今楚嬋依舊瞭解了一切,楚嬋還需要養傷,要想安然無恙的離開,首先要瞞過楚南天,起碼暫時要瞞過去,才會有足夠的時間。

“郡主,早些帶小郡主離開吧。”桂嬤嬤看了楚嬋一眼,隨後看向慕淺畫說道,眼神中,帶著濃濃的告別之意。

“剩下的交給你了。”慕淺畫說完,抱起楚嬋,飛身離開,離開前,還不忘留給侍書一個眼神,讓她暗中盯著,直到事情的完結。

她不是不相信桂嬤嬤,只是她更加相信自己,尤其是在性命中間的選擇,最重要的是,桂嬤嬤不能是消失了,所有房間內要三具屍體,她雖然準備好了,但卻要桂嬤嬤放火的時候,侍書來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