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8章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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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解意覺得很疲倦。

從他到了海口後,幾乎沒怎麼合過眼。

從晚飯開始,馬可的神情便極不安分,令他的助理焦慮而嚴厲地提醒了他無數次。

解思看著這個漂亮的男孩子,一直笑不可抑。

解意只是微笑著,看他的眼光與看解思的眼光幾乎一樣。

從酒樓的包間裡出來,一路上都會聽到女孩子的尖叫,不斷有人上來要馬可簽名。

馬可對歌迷們一直很客氣很禮貌,在他們遞過來的海報、歌碟甚至衣服上籤下自己的名字。

看到盜版碟,他卻能夠非常堅決地拒絕簽名,對女孩子急出來的眼淚視若無睹。

解意站在人群外,對解思笑道:“馬可是真的長大了。”

解思輕笑:“哥,這個男孩子不錯,你當初應該和他在一起。”

解意搖了搖頭:“馬可剛認識我的時候,對他自己的生活是沒什麼選擇權的,碰上誰就是誰。

他現在可以自由選擇了,不一定非要跟我。

我不希望他為了感恩而去選擇他並不是真正喜歡的生活。

他其實不是Gay,以前有女朋友的。

所以,我覺得他應該想清楚了再說,不必操之過急。”

“你雖然說的很有道理,可那孩子的想法卻未必如你的意。”

解思聽著,不贊成地笑道。

“我是旁觀者清,這孩子很愛你。”

解意轉身往外走,邊走邊說:“馬可現在是公眾人物了,隨時都有媒體的鏡頭對著他。

他不可以像我們這麼肆無忌憚的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我們與他們不一樣,只要守法經營,合法納稅,便沒人能對我們的私生活指手劃腳。

如果馬可被人知道他喜歡一個男人,只怕立刻會身敗名裂。

這是有前車之鑑的。”

解思當然知道哥哥說的是誰,便同意哥哥的說法,不再討論此事了。

解意把車從停車場開到大門口,馬可已經突出歌迷的包圍,焦急地等在了那裡。

解思從來沒幹過倉皇逃離的事情,這時卻也動作麻利。

解意剛把車停在馬可面前,坐在副駕位上的解思已經回身打開了門,馬可的助理手疾眼快,將他塞進車裡,隨後自己也衝了進來。

解意一踩油門,汽車便甩下了衝過來的一干歌迷,匯進馬路上的車流中。

解思哈哈大笑:“馬可,你現在可真是沒什麼自由了。”

馬可的臉上滿是可愛的笑容:“是啊,可我也沒辦法呀。”

解思笑道:“這是好事。

要是走出去了沒人認識你,只怕就大事不妙了。”

馬可笑著,卻小心地看著解意,輕聲問:“意哥會不會覺得煩?”解意抬頭看了一眼倒後鏡裡的馬可,爽朗地笑:“怎麼會?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你沒有一出名就擺出那副不得了的嘴臉,我很開心。”

馬可歡喜地傾前抱住解意的座椅:“我怎麼會有那樣的嘴臉?歌迷是我的衣食父母啊,不能得罪。”

解意點點頭:“嗯,這個想法很正確。”

解思笑著問:“那現在我們去哪裡?”解意想了想:“馬可,我送你回酒店吧。

你明天就回去了,那麼多工作在等著你,可別耽誤了。”

馬可的臉色立刻陰了下來,囁嚅著說:“我不想這麼早回去,我要……要和你在一起。”

“聽話。”

解意又看了倒後鏡一眼。

馬可將臉貼在他的座椅背上,微微噘起了嘴:“那至少今天讓我和你在一起。”

解意略一思索,便笑道:“那我們去唱歌玩?”馬可自忖有自己的助理看著,勢必也不可能隨心所欲地與解意共度良宵,只好退而求其次,能多呆一刻是一刻,便高興地點頭:“好啊。”

黃金海岸俱樂部已換了老闆,但熱鬧依舊。

解意打電話叫來酈婷和張唯勤,在黃金海岸開了個豪華包間。

馬可在電腦點歌器上查了一下歌單,開心地發現自己的歌也在上面,便點了招牌歌《永遠有多久》。

“你問什麼叫**要我不必再表白你說太陽從來不會耀黑夜冰山融化會變災害都市繁華看老了青春多少顏色染白了少年當你笑看紅塵欲歸人請讓我說出我的愛你問永遠是多久永遠就是與你一生共白頭當我走到生命盡頭還能握住你的手世界變化太匆匆朝顏才放便落紅若你終究看盡千帆皆不是請回首我總等在你的身後”歌聲中蘊含無限深情,馬可毫無顧忌地邊唱邊盯著坐在沙發裡的解意,眼裡閃爍著火熱的光芒。

解意很愉快。

他初遇馬可的時候,那不過是個委曲求全的男孩子,不敢愛不敢恨不敢有希望,現在,他變得既開朗又可愛,而且勇敢。

看著他,解意的心裡有種單純的快樂。

他專注地聽著馬可的歌,臉上是溫柔的暖暖笑意。

等到馬可一曲歌畢,另外幾個人都熱烈鼓掌。

馬可開心地笑著,過去坐到解意身邊,孩子氣地緊緊倚靠著他。

解意並沒有矯情地推開他,抬手輕輕摟著他的肩,拿了一杯橙汁給他,輕聲說:“你別喝酒,保護好嗓子。”

馬可接過杯子,乖巧地點了點頭。

酈婷直到今天晚上才見到解意,不由得悲喜交加,但她並沒有對解意說那些煽情的廢話,反而講起了自己今後的打算:“小意,我和唯唯準備回大陸了。”

解意果然很關心:“是嗎?太好了,打算回上海嗎?”“是啊。”

酈婷點頭。

“我和唯唯商量了,準備以後就定居上海,可能開個小酒吧或者茶樓什麼的。”

“好啊。”

解意微笑。

“開業的時候通知我,一定過去捧場。”

酈婷愉快地說:“沒問題。”

“什麼時候結婚啊?”解意看著她美麗的笑容,再看看變得更加沉穩的張唯勤。

酈婷笑道:“我們一回上海就去登記,不打算搞什麼儀式,就請雙方的家長和朋友一起吃個飯,總之一切從簡。”

解意舉起酒杯:“那我要先說聲恭喜了。”

解思也舉起酒杯:“是啊,酈姐姐,恭喜你們。”

馬可笑道:“酈總和張經理總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瞭。”

幾個人在包間裡唱歌、跳舞、喝酒,非常開心。

不用提防,不必算計,更不需裝腔作勢,那是最輕鬆的事情。

直到凌晨,他們才盡歡而散。

馬可一直央求解意跟他回酒店,或者讓他跟他回家。

解意的語氣很溫和,但態度卻十分堅決。

他現在沒有上床的心情,無論跟誰。

車到酒店,馬可的助理終於鬆了一口氣,監督著馬可下了車,而且阻止他與解意有任何親熱的接觸,直接將他帶進了酒店。

馬可很難過,但當他進入酒店大堂便立即被守候在這裡一整夜的記者攔住,要求採訪時,他也只好無奈地承認解意的做法是正確的。

他現在有約在身,又剛剛才紅,根本不能任性。

所謂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再是不捨,也只得在第二天離開海口,去片場繼續拍戲。

馬可成名了,照江湖上的規矩,以前跟他有過瓜葛的人基本上都保持了沉默,無論男女。

這個世界本來就是殘酷的,無論是做哪個行業,成功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這些人在發跡成名的過程中,也同樣出賣過靈魂,出賣過朋友,出賣過自己,因此知道成功的艱辛,於是都放過了他。

可對於失敗者,他似乎也是一根救命稻草。

有一個人設法找到了馬可的電話,打給了他。

“馬可,你連花名都不改一下就走江湖,膽子挺大的。”

馬可當時正在外景地拍戲,聞言臉色一白。

這人是凌陽,海南國源集團總裁。

過去,國源集團曾經在海口的房地產行業中排前十位,然而,此時此刻,他的公司卻就要破產了。

最近,因為投資過熱,國家又重新開始了巨集觀調控。

與十年前的那一次相比,這次似乎十分溫和緩慢,但銀行對房地產行業仍然銀根緊縮,幾乎不再貸款。

這對一向“借雞生蛋”的國源集團來說是毀滅性的打擊。

他手上正在開發的幾個專案立刻癱瘓,正打算開發的專案乾脆擱淺。

公司裡的那些管理人員和工程技術人員見勢不妙,紛紛辭職離開,頃刻間便是樹倒猢猻散。

馬可剛開始出來唱歌的時候,混得很不好,凌陽曾經包過他將近半年的時間。

他在**喜歡玩**,馬可常常被他折騰得無法出去見人,最後忍無可忍,無論他給多少錢也不幹了。

凌陽當時是有身份的人,也不敢糾纏,怕馬可被逼急了與他來個魚死網破。

不過,如今卻是時移事易,只怕是馬可害怕身敗名裂了吧?他在電話裡嘿嘿地獰笑著,猶如噴著死亡氣息的野獸。

馬可強自鎮定,躲在角落裡,冷冷地說:“換個名有什麼用?這張臉又沒換。”

凌陽繼續那令人顫慄的笑:“是啊,臉沒換過,身子也沒換過,你的膽子確實夠大……”馬可不想與他多說,立刻打斷了他:“有事就說,沒事我掛了。”

“自然是有事。”

凌陽說道。

“馬可,我們好歹也算一場情人,這次你幫我個忙,我永遠不再找你。”

“什麼忙?”馬可看著正向他招手的助理,儘量維持著鎮定自若。

“我有個合作伙伴,下週到廣州。

你替我陪陪他。

不用多,一禮拜就行。”

凌陽輕描淡寫地說道。

馬可冷笑:“你弄錯了吧?我好像並不是你的人,也不欠你什麼。”

凌陽淡淡地說:“你是不欠我什麼,不過,我如果把你以前的身份告訴媒體,你猜你這個明星還能當幾天?”馬可不買他的帳:“你去試試好了,別說過去是我主動離開你的,就是現在,我也不會受你威脅。”

凌陽沒想到性格一向溫順柔軟的馬可居然可以對他的要挾如此強硬,不由得惱羞成怒:“好,馬可,你如今翅膀長硬了是吧?我告訴你,我給你三天時間考慮。

你最好想清楚再答覆我,否則的話,你的明星夢就做到頭了。”

馬可哼了一聲,將電話結束通話,隨即關機。

他的助理這時才過來,詢問地看著他慘白的面色,輕聲問:“怎麼了?出了什麼事?”馬可想了一下,搖了搖頭:“沒什麼大事,我自己能解決。”

“好。”

他的助理也不追問。

“那就快一點吧,繼續工作,大家都在等著呢。”

馬可點了點頭:“好,你先去,我打個電話,只需要五分鐘。”

助理便走開去,嚮導演解釋。

馬可立刻開機,撥通了解意的電話:“意哥,我遇到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