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大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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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多大事兒
“啥?”王花兒手裡的水瓢都掉了,王福兒忙從樹上溜下來
。張嬸忙對這姐倆說道:“別急啊,別急!二墩子,你好好說,啥情況?花兒他爹嚴重不嚴重。”
那叫二墩子的忙說道:“我家的地和王三叔的地挨著,王三叔在鋤草的時候,從草裡串出條蛇來
了,把三叔給咬了一口,三嬸正在那邊看著三叔,我過來報信來了。”
王福兒心裡很急,對王花兒說道:“二姐,你趕緊去老屋那邊把二寶哥找過來,咱們把板車套上,送爹去鎮上瞧病去!”
二墩子也說道:“三嬸也是讓我這樣說的。”
王福兒道:“二墩子哥,我爹嚴重不嚴重?”
二墩子道:“我沒有看清楚,不過我爹給三叔弄了一下,我爹說現在沒有問題,要趕緊去找大夫去。”
也就是緊急處理了一下,鄉下地方,都有些土方法,希望能管事!王福兒也是急,但是如果再急的亂了方寸,那可就糟糕了。
王二寶聽說了,趕緊放下手頭上的活兒,過來把板車弄來,直接就去接王銅鎖了。王福兒對張嬸說道:“張嬸,麻煩你看一下我家,我不放心我爹!二姐,你在家裡看著,小寶回來了,你看著,我去一趟鎮上!”首先得拿錢,王福兒把自己的私房錢都帶上了,然後去追趕二寶哥了!
那邊宋氏也跑到王福兒家裡,她聽了二寶的話,要照看這一家子,張嬸自然是沒話說,她本來就喝王銅鎖一家子好,又是鄰居,忙勸王花兒不要哭了,不然小寶回來了,也該傷心了。
唉,這王銅鎖可千萬不要出事,不然這一家子可咋辦?
王福兒追上了板車,看娘正扶著爹抹眼淚。而王銅鎖正閉著眼睛,“娘,咱爹一定會沒事的!”王福兒握住了戚氏的手。發現戚氏手直哆嗦,“福兒啊,都是娘不好,那蛇本來是要咬我的,你爹給我擋住了,就咬到了他!你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也不活了我。”
王福兒緊緊的握著戚氏的手,“娘,沒事,我都聽說了,咱爹一點兒都不嚴重,書上說中了劇毒的人都是腿發青,咱爹只是腫了,肯定沒事的!”雖然她也很想哭,但是這個時候卻不能,她只能強撐著
。
王二寶也說道:“三嬸,三叔肯定沒事的,咱一會兒就到鎮上了,大夫一定能把三叔給治好的。”
王二寶趕車趕得飛開,王福兒顛簸的厲害,但是現在哪裡還在乎這些,終於到了濟安堂的大門,進去說明情況,這大夫趕緊就過來治了,“別碰著腿!”其中的一個大夫說道。
“這個蛇的毒性不強,還好送的及時,我這裡開幾副藥,煎下去喝了就會消腫的,不過這半個月都不得下床。”答覆看完後說道。
大家都鬆了一口氣,戚氏問道:“可是娃他爹咋到現在還沒有醒?”
那大夫道:“雖說毒性不強,但是還是有毒的,這位病人暈厥過去就是蛇毒所致,先吃一粒蛇清丸,半個時辰後自然會醒。”
老王早已經把這個訊息給東家和宋長卿送去了,宋長卿急忙忙的從外面跑進來,看見王福兒和他爹孃在一起,忙問道:“王叔沒有事吧。”那大夫又把剛才的話說了一遍,宋長卿突然看見王福兒的手咋是紅的,忙說道:“你這手是咋回事?”
戚氏也看見了,一下子拽過王福兒的手,“咋也腫成這樣了?到底是咋了?”
王福兒忙道:“娘你別擔心,我在樹上摘櫻桃的時候被毛辣子給拉了一下。”其實是聽到了爹的事情,急慌慌的下樹,然後被毛辣子給弄了一下,這以前還不覺得疼,現在爹的事情有了著落,才感覺手火辣辣的疼。
這邊給王銅鎖騰了一個小單間,等著王銅鎖醒來,宋長卿立刻從藥房裡拿出了一個藥膏,看見戚氏在,就說道:“把這個擦一擦吧,就不會疼了。”
王福兒不客氣,擦了這藥果然是很清涼,那種火辣辣的疼一下子就減輕了,“多謝了!”王福兒笑著說道,只是這宋長卿臉拉的很長,搞什麼啊,咱沒有惹著你吧。
王二寶去外面買了點吃的過來,“三嬸,福兒,吃點東西吧,不然身體扛不住。”
戚氏點點頭,宋長卿心裡鬱悶,他已經讓人準備了東西,現在竟然被這人給劫胡了。還得吩咐人不要送過來了。老王在一邊看著心裡笑,這小子獻殷勤沒獻成,估計很鬱悶。
等王銅鎖醒了後,大家算是徹底的鬆了一口氣,王銅鎖惦記著家裡,要回去,宋長卿道:“王
叔,你這傷最好不要挪動,起碼也得過一夜後才能,最開始你們過來的時候,要不是這毒性不強,估計會很嚴重
。”
那個給他治病的大夫也說道:“是這樣的,人一動這血就流的快,毒性也串的快,最好不要移動。”
最後商量,在這邊留一晚上,戚氏先回去給家裡報信去,王二寶和王福兒留在這裡照顧王銅鎖。宋長卿讓人把戚氏送回去了。
沒過一會兒,宋遠志也過來了,給王銅鎖重新看了一遍,確定沒事了,又吩咐了幾句,晚上更是準備了一桌飯,王銅鎖道:“這太麻煩了,我們來這裡看病,都麻煩你們了。”
宋遠志道:“王大哥可不要和我客氣,你來我這裡看病是照顧我生意呢,咱們有這麼多年的交情了,管你一頓飯也不為過,你要是不吃,那就是瞧不起我了。”
王銅鎖忙道:“我沒有這個意思。”
“知道王大哥沒有這個意思,等王大哥病好了,我還想和王大哥喝兩盅呢,到時候要去你家裡叨擾叨擾了。”
王銅鎖道:“我等著宋兄弟去呢。”
王福兒吃完飯,準備去後面的廚房給爹打點熱水,宋長卿幫著接過盆子,“這邊都有小廝,你讓他們幹不成啊。”
王福兒道:“小廝是小廝,我給我爹端水也是理所應當的,你咋還沒有回家?你奶奶和你娘該著急了。”
宋長卿說道:“今天我輪值。”
“你現在就在這邊坐堂了?”王福兒很有些懷疑。
宋長卿很驕傲的說道:“我爹說我已經可以了,更要我以身作則,髒活累活都要搶著幹。所以這值夜的事就是我了。”
是嗎?王福兒說道:“你們這邊夜裡來看病的人很多?我咋就沒看到?”
“今天不是人少嗎,以前人很多,有時候一個大夫都忙不過來,有時候還得跑到病人家裡去出診,要是遇上下雨下雪的,那就得考驗人了,因為病人的病可不會因為颳風下雨的就不得了
。”
王福兒一笑,“你說的倒也是,看來這當大夫也挺辛苦。”
“那是當然!”宋長卿很是驕傲,“我送你的東西,你咋沒有帶上?”
“啊?”王福兒不防他突然問這個事,“那東西太貴了,我怕戴出來弄壞了就不好了。”
“你真是不會想,再貴的東西,不戴出來,那是一文不值,你放在犄角旮旯哩,它就失去了它本身的價值了。”宋長卿說道:“還不如帶出來呢。”
“那我帶出來了,難道說是我自己買的?那啥時候買的?在哪裡買的?我咋回答?要是一般的東西我還能說是在趕集的時候買的。”王福兒說道。
宋長卿有些窘迫,“唉,那個,我也給我娘也買了的啊,不是單獨給你買的,咱們是關係好,是不是?”
“是啊,所以我沒有多想。”王福兒說道。
“哪個說你多想了?”宋長卿像被踩著尾巴的貓,一下子炸毛起來,不過一會兒聲音又低了下來,“是我沒有向全面,算了,那個不戴就不戴了,下次再給你買個普通的。”
“還要買啊。”王福兒說道。
“咋了?我說買就買,你必須得收下!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家去了。”宋長卿急慌慌的離開濟安堂了,這傢伙不說他輪值嗎?為啥又跑了?
王福兒搖著頭回去了,哎呀,我的熱水,我的盆,宋長卿竟然把這東西一起端走了。過了好一會兒,才有個小廝給王福兒送過來,這傢伙,真是顛三倒四的。
王福兒問那小廝,“你們這邊有夜晚輪值的大夫嗎?”
那小廝有些迷糊,“啥輪值的大夫?我們濟安堂在晚上都關門了,要是真的有人晚上來看病,這邊有人回去大夫家裡找人的。”
這個該死的宋長卿,又被他給騙了!王福兒真想拽著宋長卿的耳朵給他教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