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小隱隱於市_第225章 又流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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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小隱隱於市_第225章 又流鼻血了
即便說來陸君嫻對李昔弘已經後坦白坦誠了,但他也萬萬沒想到能夠如此的坦誠相對,而且又是在如此的情況下。
李昔弘的侷促不安,陸君嫻的淡然笑意,好像他們兩人的角色互換了,他才是坐在浴桶裡的人似的。
陸君嫻像是多年夫妻般的隨性轉過身來趴在浴桶上,那一抹柔軟險些從水中彈跳而出,又被她壓在桶邊遮住了。
李昔弘的鼻血如同大江決堤不可收拾,鼻血直流三千丈之時,陸君嫻拿著一方絲綢的織物替他止血。
李昔弘胡亂一抓,使勁兒堵著鼻腔,血液迴流到嘴裡,又咕咚的嚥了下去,腥甜的味道刺激著他的嗓子,難受得很。
這下可真要生得偉大死得年輕了啊,而且還是這樣不光彩的流鼻血到失血過多而死,比死在女人肚皮上更沒有見面。
李昔弘心裡著急上火,鼻血像是怎麼也止不住了似的,越是著急越是血流不止,不斷的惡性迴圈。
“李郎你莫慌,舉起左手,蹲到我這邊來。”陸君嫻說著還是忍不住俏臉一紅,她剛才何嘗不是緊張得很,只是她必須要做出無所謂的態度來。
他是她的男人,她不能讓她的男人難堪。
李昔弘疾病亂投醫,依著陸君嫻的說法做了,走到她身邊仰著頭站著,鼻血還是不住的迴流到嘴裡,令他咕咚咕咚喝血都快喝飽了。
“你站著太高了,我夠不著。”陸君嫻忽的從浴桶裡站起來,她身體和頭髮都還在嘀嗒嘀嗒的滴水,李昔弘趕緊別過臉去,緊緊的閉上了眼睛,不住的背誦著葛底斯堡演講稿,企圖換取一片清明。
他還是高估了他自己,葛底斯堡演講稿能有用的,僅僅限於李小嵐那種毛都沒長齊分不清前胸和後背的小女孩兒,對付陸君嫻這樣道行高深的女妖精,起不了半點兒用處。
或許是因為他忘詞了的緣故,他的腦海中充斥著陸君嫻那絕美的曲線,哪裡還有空地去裝著林肯總統。
畢竟他的腦容量也就那麼點兒大小,不能進行多執行緒計算。
“李郎你快蹲下來!
”陸君嫻也不知道叫了多少聲,李昔弘就像是充耳不聞,讓她只好伸出手來拍在他的肩膀上,替他招魂回來。
陸君嫻的手上還有些未乾的水跡,打溼了李昔弘的肩膀,他這才回過神來,匆匆忙忙的蹲下,任陸君嫻用水拍打著他的額頭和後頸窩。
這是最常見止鼻血的辦法,稍微有常識的人也知道,只是陸君嫻用的是沐浴的熱水,對血管的刺激作用就變得很有限,李昔弘也不知道流了幾百cc的血在肚子裡,才勉強的止住血。
肉爛了在鍋裡,血流乾了麼只能在肚子裡,李昔弘有些頭暈,滿眼都是飛舞的金星,半條命都快沒了。
果然是溫柔鄉英雄冢,古之人誠不欺我也,李昔弘感嘆不已,被對著陸君嫻不敢動彈,生怕再見到什麼羞羞的畫面,讓他把剩下這半條命也折在了這裡,那就真是出師未捷身先死,無人與他淚沾襟。
歇息了片刻,李昔弘的腦袋裡才不再是一團漿糊的迷糊感覺,眼前的視線裡也不再有流星不斷劃過,這才坐直了身子準備起身來。
“李郎。”陸君嫻忽的又出聲道。
“怎麼了?”李昔弘仍舊用陸君嫻遞來的東西捂住鼻子,說起話來甕聲甕氣很是滑稽。
“你幫我拿下衣服,就在床頭的衣櫃裡,最上面那一層。”陸君嫻像是指使丈夫的小妻子,沒有太多客氣,但也不至於頤指氣使的高傲。
“拿衣服?”李昔弘覺得自己才是拿衣服——naive,這時候就該早早的脫身,難不成還等著別人留著過夜不成?當然陸君嫻可能真還有這種想法。
“李郎你手裡的就是我準備換上的——”身後的陸君嫻也不知是個什麼表情,說起話來欲言又止的,像是不好意思的扭捏,更多的是有些撒嬌的語氣在裡面。
李昔弘直直的覺得吃不消了,這妮子一顰一笑間就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吸引力,而且看出是隻針對他,讓他幾欲身陷情網之中無法自拔。
這就是神域裡神女的必修技能了,為了控制住強大無比的神徒,溫柔是最好的武器,能叫再鋒利的刀劍
化作了繞指柔。
李昔弘把手裡鮮血模糊的東西放了下來,腚眼兒——定眼、好吧,定睛一看,他連忙扶了扶根本不存在卻要掉下去的眼鏡兒,這居然是件粉藍色的抹胸。
在這個年頭還穿這樣傳統東西的人,就他所知,可能也就只有他身後浴桶裡的陸君嫻了。
都市裡的女性們總有著千百種理由去消費購買那些天價的塑性內衣,甚至恨不得把肚子上的肉都塞進去,把自己勒個出氣不勻也要去擠出那虛偽的溝壑。
對於這種人,李昔弘是看不起的,等兩人坦誠相見時候見到真相,更多的只會是失望,不會是包容和理解,雖然不大可能會當場表現出來,這種形式的欺騙,也不是男人們能夠心然接受的。
有人說這是大男子主意,甚至安上了個“直男癌”的新名詞,讓忠於真相終於現實的男人百口莫辯。
甚至還有不少的女權主義者們,引經據典據理力爭,說什麼劣質的內衣會增大乳腺癌和副乳的發病率,卻更是搞笑至極。
就您那平坦如同華東平原的飛機跑道,脫了內衣光著上身跳進游泳池裡也不會有人感到驚訝,那麼穿與不穿那昂貴到不可思議的內衣,又有何區別?
現代的內衣發明不過百十年的歷史,人類脫離茹毛飲血穿獸皮住山洞的時間則已經上萬年,難不成之前的女性都是飽受著這些疾病的折磨麼?狗屁而已。
可惜的是太多的人被禁錮在女權思維的囚牢裡不得自拔,甚至不惜省吃儉用大半年的血汗錢,去買來這一小塊兒貴到離譜的布料。
這也算是重男輕女的舊社會惡俗遺留問題,讓華夏成為了全球極少數男性比例大於女性的國家,成就了女不愁嫁的畸形社會形態,要知道自然法則的規定,就是雄性必然會少於雌性,更多的雌性才能保證種群的發展壯大。
現代華夏女人們,總是一面要獲得和男人同等的社會地位,一面又要在經濟上依附於男人,成為傳統的吃穿用度全靠丈夫的女人。
這和李昔弘走到哪就跟到哪的貞節牌坊並無區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