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卷 小隱隱於市_第215章 守護的祕密

第二卷 小隱隱於市_第215章 守護的祕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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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小隱隱於市_第215章 守護的祕密

陸君嫻的琴技了得,對於古典樂器的瞭解和認識,李昔弘還停留在對崇思樘的欣賞階段。

小女孩兒經常彈奏古琴或者是箜篌給他聽,只是不會像陸君嫻這樣的邊彈邊唱。

崇思樘更多的還是喜歡自己填詞的古曲,都沒有見過她聽戲曲,畢竟只是個十四歲的小女孩兒,哪裡能靜下心來去欣賞博大精深的戲曲的精髓。

就算是李昔弘自己也做不到。

陸君嫻只唱了一段兒便不再繼續了,她又不是CD機留唱機,可以沒完沒了的唱個不停,而且他的面頰上已經是佈滿了紅暈,顯得有些疲倦的樣子,略微的喘著氣。

這才是正版的林妹妹,常年待字閨中缺乏鍛鍊的她,自然的顯露出一種病態美來,讓人憐惜不已。

“李郎,今天能見到你,我真的很開心,像是今生的幸運都已經耗盡了,才盼來了今天,便是現在立馬就死了,我也是無悔無憾的。”陸君嫻笑著,李昔弘卻又沉默了。

這樣的話,周清嵐同樣說過。

生死之事說來輕巧,但真要做到像陸君嫻這樣灑脫的樣子,可不容易。

許多對生死之事毫無執念的人,只是因為還沒有經歷過真正絕望的別理,李昔弘不認為陸君嫻在有過這樣的經歷之後,還能過如此泰然處之的想。

她畢竟還是too young,too simple,sometimes naive。

“我給你看件東西。”陸君嫻又走回她的牙床旁邊,在李昔弘疑惑的眼神之中扭動了床頭的檯燈,她整齊鋪著床單被子的床板就隨之摺疊,收起來了大半。

床板的下面是一個暗格,裡面有個古樸的鐵製箱子,看起來有些年頭了,滿是斑駁的鏽跡,掛著的銅鎖已經覆蓋著碧綠的銅鏽。

“李郎你來幫我拿出來下,我搬不動它。”陸君嫻像是還沒緩過勁兒,就只是彈唱了那麼一陣,她小巧而挺拔的鼻頭上竟然滲出了點點的汗珠兒。

李昔弘是年輕力壯,有的是一膀子的氣力,答了聲是,毫不費力就

把這大箱子給搬了出來。

“這裡面是什麼?”李昔弘拍著手掌的鏽跡問道。

“是這次我叫你上來的原因。”陸君嫻說著,也不賣關子,又在她的床頭小櫃裡拿出一把造型奇特的鑰匙來,遞給了喜歡又道,“開啟它吧。”

都鏽成了這破爛模樣,李昔弘將男人找洞的天分發揮到了極致,翻來覆去的才找到了銅鎖的鎖眼,咔嚓一聲扭開了鎖。

觸碰到鐵箱子的蓋子,李昔弘就覺得像是觸電了一般,強忍著掌心的麻木打開了箱子,裡面放著的竟是一把古樸的長劍。

“這?——”李昔弘腦子短路了,語塞道,這是要準備給自己上演一場武俠小說麼。

陸君嫻彎下腰去拿那柄長劍,她不經意間,粗布衣衫胸襟大開。

李昔弘保證,他絕對是無意的,他看到了陸君嫻並未被衣物束縛的那一團粉嫩。

乖乖,衣服太寬鬆,還以為是個飛機場,原來這規模可不小啊,而且還是真空上陣!

李昔弘的鼻腔發熱,連忙轉過頭去,直道非禮勿視。

自從他和秋解語有過那麼糊塗而荒唐的一夜之後,他心裡的躁動不但沒有因為發洩而減弱,反倒是增強了不少,只不過看了一眼,他的小兄弟又是鬥志昂揚了。

李昔弘用力按了按他褲襠裡的哥們兒,心裡罵罵咧咧著,你這傢伙又不給你大哥爭氣,嚇著別人了怎麼辦,她可不是周清嵐!

越是努力的壓抑,小兄弟卻越是調皮,根本不聽他的使喚,依舊是傲立風中,還挑釁的點了點頭。

“李郎你怎麼了?”陸君嫻把那柄長劍放在箱子邊上靠著,不解的朝李昔弘問道。

“沒——沒事兒,我有點兒肚子疼。”李昔弘尷尬不已,裝作捂肚子,雙手遮住了他已經頂得老高的褲襠。

陸君嫻雖然是尚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但在神域的那些年裡對男女之事已經有過很深入的學習了,她哪裡看不出李昔弘的窘態是因為什麼,不由得俏臉一紅,別到旁邊去了。

陸君嫻沒有提起

她的另一項使命,那就是作為要控制住神徒的神女,需要從各個方面滿足她的伴侶,包括各種媚術或者情愛話兒,甚至還有**。

她雖未有經歷,卻是有著豐富的理論經驗,只是荒廢了這麼多年,她已經不再是神域裡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兒,而是個懷春的少女了,哪裡還敢再和她的李郎提起這個。

尷尬的氣氛蔓延開來,陸君嫻低下頭捏著衣角不敢說話,過了好一會兒李昔弘的哥們兒才消停了下來,他趕忙岔開話題指著那長劍問道,“你拿把劍出來做什麼?”

答案並不重要,陸君嫻怎樣說都可以,重要的是如何掐斷這開始往無法控制的趨勢發展的形勢。

陸君嫻臉上仍是紅霞未散,她輕輕撩起額頭的髮絲別在耳根後,輕輕的咳嗽了聲。

都說敢於露出髮際線的女人,才是足夠自信足夠美麗的,陸君嫻就應該是其中之一,她長長的青絲並未挽,只是梳著簡單的中分發式,簡約而樸素才是最適合她的。

“這就是神域此次的目標,爺爺同我說過,他說是你們給他發出的警告,而這把劍,就是我們陸家守護了四十年的祕密。”陸君嫻隨意的說著,好像這國家機密級別的東西,對她而言並不重要。

“祕密?”李昔弘又問道,他是聽得徐明說過有這麼回事兒,就這麼一把破劍,用得著如此大動干戈甚至驚動了國家,真不知有什麼價值。

陸君嫻點了點頭,如秋水般的眸子的閃過了一絲哀愁,旋即又微笑著掩飾著,像是不願在李昔弘面前露出情緒來,又道,“這是個不祥之物,為了他我們陸家已經斷了香火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問的——”李昔弘又撓了撓腦袋,原本以為簡單的事情卻牽扯到了別人的家事,而且還是別人的傷心事,有些不好意思。

陸君嫻卻是一如既往的灑脫,她仍舊是淺淺的笑著,臉頰上是兩個深深的酒窩,“無妨的,逝者已逝,我們活著的人不是更要應該堅強的生活下去麼,太過於沉淪過往,他們在泉下有知,也不會開心的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