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卷 小隱隱於市_第126章 祭奠

第二卷 小隱隱於市_第126章 祭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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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小隱隱於市_第126章 祭奠

周家作為地地道道的本地人,祖墳就選址建在小鎮東面幾公里外的一處丘陵上。

聽周赤陽提起過,這是當年周家祖輩們請了風水相師看了很久,幾經商討才決定下來的風水寶地,能保佑周家代代繁榮。

也不知道是玄學起效了還是運氣的原因,周家在後來的百多年間一直都是和他們祖宅上的對聯一樣,生意興隆通四海,財源廣進達三江。

周清嵐雖然是周家本家的後人,但也已經嫁為人婦,按照規矩是沒有資格葬在周家祖墳的,在周赤陽和李昔弘兩人的執意之下,才得以在此處長眠。

在那些思想陳舊腐朽的老一輩眼中,周清嵐已經不是周家人了,作為第一個葬入祖墳的外姓人,肯定是不能接受的。

對於這事情,周家親戚們至今都還頗有微詞,不過周家已經早就不是名門望族了,許多事情也就沒有太認真的追究。

李昔弘在擺脫了徐筠的盤問之後,水米未進就早早的就到了周家祖墳所在的山腳下。

周家祖墳的附近沒有能停車的位置,甚至連通車的公路都沒有,唐小蕊只能把車停在不遠處的高速公路入口。

雖說沒有什麼牛氣哄哄的牌照,但就憑這超過四米九車長的賓士豪華車,也沒人跑來說違停。

看著李昔弘遠去,唐小蕊再次發動了車子,從這裡上高速繞城一圈兒迴歸雲山莊,無論是路程還是路況都要好很多,她需要快去快回。

這山麓上栽種著松柏之類的常青樹,有一條歷史超過百年的石階直通山腰上的陵園。

周圍的農田剛剛過了收穫季節,還有不少的田裡鋪著大大的草蓆晒著玉米,金燦燦的煞是好看。

李昔弘提著在小鎮上買的一小壇米酒和香火紙錢,一步步的順著石階朝著陵園走去。

周清嵐雖然是虔誠的信佛,但也未正式皈依在哪個禪師座下或者哪個寺廟裡,也沒受過五戒,屬於標準的俗家弟子,除卻清心寡慾以外,和普通人並沒什麼區別。

比如這醇香的米酒,就是周清嵐喜愛的,她甚少飲酒,但有時候宴請親朋的時候難以避免,就喜歡用她親手釀製的

米酒招待。

李昔弘以前不太喜歡這米酒,因為酒精度數太低,除卻那清香以外,喝起來和水沒什麼區別,而且後勁兒又太大,稍不注意就喝多了,難受得很。

周清嵐走後,李昔弘滴酒不沾,他今天帶上酒也只是為了祭奠逝去的愛人而已。

他沒有周清嵐的手藝,這酒也只能是在小鎮上選最好最貴的買,終究是免不了俗。

陵園佔地不小,沒有明確的地界劃分,徒步穿過一座座的墓碑和墳墓,看著墓碑上刻著的名字,就像是穿越在周家的歷史之中,心情越發的沉重起來。

周清嵐屬於赤字輩,在周家族譜上排的很靠後,許多大家族到了現代都已經沒落,而且按照族譜取名的人也越來越少,周家這種還按著百多年前定下的規矩取名的,算得上的稀有物種了。

在陵墓的選址上,無論是周赤陽還是李昔弘都沒有再幹預過,沒有規矩不成方圓,這是該有的規矩,也是應該遵守的規矩。

周清嵐的墓建在陵園目前最靠後的位置上,漢白玉材質的墓碑即便是在這數十座陵墓之中都算得上是最為奢華的,也與整個灰色調的陵園顯出強烈的對比。

就如同周清嵐本人,即便是站在任何地方,都是如同九天仙女謫入凡間,與這凡塵俗世格格不入。

周清嵐的陵墓一直都是由胡琴在照料,每月都會過來打掃兩次,周圍也沒有雜草。

李昔弘把祭奠用的東西都拿出來鋪放好,伸手輕撫著墓碑,看著那刻著“亡妻周清嵐”的字樣,眼角有些溼潤了。

“清嵐,我來看你了。”

真正深情,並不需要你儂我儂的堆砌多少華麗的辭藻或者詩詞,只是簡單的幾個字,就已經吐盡了衷腸。

李昔弘把酒罈子開啟,灑了半壇在地上,又坐在墓旁的大理石欄杆上,想了好一會兒,終於還是仰頭喝下了一大口。

“清嵐,我陪你同飲!”李昔弘說著,又灌了一大口下去。

李昔弘許久沒喝過酒了,被這酒嗆得咳嗽了許久才停了下來,他呵呵的笑著,“清嵐,我知道這樣海飲不好,可我今天就想和你大醉一場

。”

李昔弘說著,連身後來人了都沒有注意。

他手中的酒罈子被身後的人提了過去,回過頭看去,是一個外國男人。

又一個熟悉的面孔。

“你這算不算是說話不算話的食言而肥,李?”提走酒罈子的男人一口流利的漢語,笑呵呵的說著。

外國男人輕輕一躍就從李昔弘的頭上飛掠而過,坐到了他的對面。

這男人這大熱天的依舊穿著長袖的白襯衣和得體的西褲,他身高有一米八左右,中等身材,長著鷹鉤鼻和深陷的褐色眼睛,半長的黑髮自然地卷著。

他嗅樂嗅手中的酒罈子,臉上微笑著,“我也懶得去找你,年年都來這兒守株待兔,你倒是跟失蹤了一般讓我等了這麼幾年。”

李昔弘抬眼看著這個白衣男人,他姓甚名誰都記不得了,只是知道那個女人的手下,是正式授過勳的騎士,曾經對周清嵐立過神聖誓言。

對於騎士那些清規戒律就已經很讓人難懂了,比如永不娶妻,放棄所有繼承權等等。

至於這個神聖誓言,包括李昔弘都很難理解,那是一種沒有合同或者其他東西約束就幾乎等於賣身契的東西,帶著強烈的歐洲中世紀宗教信仰。

與其說這種無法理解的東西,倒不如說這男人是仰慕周清嵐而已。

李昔弘並不反感這種人,也不會因為這個吃飛醋,這種人要一個個算的話,他都能被醋淹死。

他知道自己在周清嵐心中佔據著最重要的位置,直到她生命的最後一刻。

“我就知道李你肯定忘記我的名字了。”白衣男人把酒罈子放在地上站起身來。右手齊胸一擺,身體微歉,一個標準的騎士禮,“Archer·well。”

李昔弘想了下,總算把阿奇爾·威爾的名字和他本人關聯上,“說來慚愧,這幾年也有勞你了。”

威爾從李昔弘拿來的袋子裡找了找,沒找到杯子,又坐回欄杆上抱著那酒罈子道,“我只是在履行我的神聖誓言而已,從起誓日起到我靈魂終了之日,我都會一直守護著李夫人。對了,聽說你最近又惹上事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