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1章 叔可忍嬸也不能忍

第21章 叔可忍嬸也不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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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叔可忍嬸也不能忍

天色漸漸濃黑如墨,月華皎潔、星子升起,好似一顆顆小而亮的水鑽,包圍了一粒碩大晶瑩的鑽石,星星點點說不盡的美麗迷人。

“阿蘭若,別傷心。”阿沅聲調清脆,安慰道:“使團的人走就走吧,你在大燕也會有人照顧的,就當是出來見識別國風光好了。”

方才剛剛得知,原來宇文極來燕國出使只是一個幌子。

因為羌國分裂成了東羌和西羌,十幾年來,一直都是戰火不斷。最近東羌準備一舉收復西羌,把那位立霍姓女子為後的熊孩子皇帝給滅了。但是北邊有柔然、契丹虎視眈眈,東羌不敢舉傾國之力出兵,因而跑來找燕國借點兵馬,做為條件,把東羌皇帝的嫡長子留在了燕國,也就是質子了。

只要東羌和西羌的仗一天不打完,宇文極就一天回不去。

“我不傷心。”宇文極小小的俊臉上,神色平靜。

阿沅心下好笑,不傷心,你臭小子剛才哭什麼?死鴨子嘴硬罷了,想了想,又與他說道:“今兒你呆在泛秀宮的時間挺長的了。”

宇文極目光一沉,起身道:“我這就走!”

“哎……?不是攆你。”阿沅哭笑不得,用哄小孩兒的口氣說道:“我不著急,只是擔心你的侍衛該四處亂找了。”搖了搖頭,吩咐人,“去宮門外看看,若是有人在找東羌大皇子的話,知會一聲,沒人就去敬思殿通知一下。”

采薇領命出去吩咐人。

宇文極又坐了回去,偏了臉,抿嘴不言。

阿沅沒想到一時心軟,哄了小小正太回來說話,就惹上了燙手山芋,好在山芋的性子雖然彆扭傲嬌,但是不哭不鬧,倒也沒有別的什麼麻煩。

正在搖頭,忽地隱隱聽見外面傳來遙遠的吶喊打殺聲

漸漸地,那巨大的喧譁聲直逼內宮傳來,早有宮人趕著去打探,得了訊息,頓時嚇得臉色蒼白回來,“啟稟貴妃娘娘,不好了!聽說外面有人謀反,已經打進宮門,眼下正在日暉門糾纏!”

“什麼?!”殿內眾人聞言都是色變。

玉貴妃母子三人暫且不說,只說宇文極,他萬萬沒有料到,自己只是有心挑了個時間接近小公主,偏偏這麼巧,居然趕上燕朝皇室有人謀反!

----真是不知道該做何表情。

當然了,最後取得了比他預料更好的效果,那是後話了。

“有人謀反?”睿王秀長的鳳目寒芒一閃,心中雖然慌亂,但是面上強力鎮定,叫了人進來,喝斥道:“趕緊關閉宮門,另外調派宮人在門前戒備守衛!”

他今年十二歲,還不成年,但卻是整個泛秀宮內最年長的男子。

沒多會兒,虞美人和代王聞訊趕了過來。

這對母子平時是一大一小兩塊背景牆,眼下有了事,也只會默默坐在一起,一副擔驚受怕的樣子,就別指望能幫上什麼了。

倒是小小正太宇文極先回過神來,看向睿王道:“請給我一把弓箭。”

八歲的稚齡小兒,要了弓箭能有什麼用?還能殺人不成?這樣的疑惑,只是在眾人的心頭一閃而過,畢竟眼下氣氛緊張,誰也顧不上深究這些瑣碎了。

而燕朝皇室的皇子們,受武帝影響,從小都是有習武射箭的,睿王讓人將自己幼時用過的一柄弓箭找了出來,遞了過去,“拿著吧。”

在他看來,不過是小孩兒害怕拿個東西罷了。

----卻忘了自己也是半大孩子。

在這種時候,阿沅就顯得更加沒有用了。

前世的經歷太短暫,根本不知道燕朝皇室有過什麼歷史,但是既然自己和睿王都長到了成年,那麼就說明這次動亂最後能夠平息,想到此處,心中總算安定一些

。上前握了握哥哥的手,“沒事的。”

“嗯。”睿王一手按在劍鞘上,一手握著劍柄,雙眼警惕的看著宮門外,----內宮之中並無侍衛,雖有一些五大三粗的宮人,到底不濟事,不知道前面打的如何,只能希望叛軍不要衝到後宮吧。

然而沒多久,這份希望便落空了。

“有人衝進來了!”殿外宮人大聲驚呼,頓時驚起尖叫聲一片!

阿沅心下驚疑,就算有人謀反、篡位,也應該先去金鑾殿那邊殺皇帝,怎麼會急著衝到妃嬪宮裡?當然了,自己不是說皇帝爹就該倒黴,而是眼下狀況蹊蹺,不由急聲問道:“可知道叛軍是什麼來頭?!”

“河……,河間王。”

阿沅低頭略一沉吟,頓時變色,“不好!外面的人多半是大公主派來的!”

泛秀宮和隆慶公主有著大仇,而河間王造反,隆慶公主少不得要摻和一腳,但她總不能去殺自己親爹,而要殺的,自然是玉貴妃母子三人了!

----特別是自己。

聽得這話,玉貴妃和睿王的臉色都很不好看。

宇文極上前一步,輕淡道:“看來……,你和你姐姐關係不大好啊。”他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帶著讚許。在他看來,對方只是一個七歲小丫頭,既沒有嚇得驚慌尖叫,也沒有哭鼻子,還能飛快的分析出利害關係,已經很了不起了。

不知不覺中,多了一絲對“同類”的親近之意。

阿沅沒有心思囉嗦,應了一句,“有些誤會。”

這怕不是誤會這麼簡單呢。

宇文極嘴角微翹,挺胸往前了一步,手握弓箭將她擋在了身後,他那幽幽目光,活似一頭深林之中躥出來的小狼!他側首,在她的耳邊輕輕說道:“別怕,去年在圍場狩獵的時候,我就親手射中了一隻花斑豹呢。”

阿沅不知道他是不是吹牛,但是不好拂了小孩兒的面子,沒說什麼“誰知道你是不是撒謊?”,或者“豹子怎麼能和會武功的人相比?”,只是見他護著自己,心底不免生出一絲淡淡感動

小小年紀,彼此又是泛泛之交,能有這份心意就很難得了啊。

而此刻,宮門外面已經“乒乒乓乓”的殺作一團。

睿王見狀當機立斷,“母妃、妹妹,咱們都到內殿去避一避。”能避一時是一時,只盼父皇那邊有人發現泛秀宮危險,趕緊增派侍衛過來!

然而情況不妙,殺向泛秀宮的人不僅數量不少,而且都有功夫,那些宮人根本就不是對手,死傷十分慘重!“護駕!”,“保護睿王!”,各種驚呼聲不斷,沒多會兒,就聽見外面“砰”的一聲巨響,大門被人踹開!

在外面團團糾纏廝殺之中,已經有一人搶先衝了進來,目標十分明確,提劍快速飛奔內殿,一路斬殺數名宮人倒於血泊!進了內殿環顧一圈兒,視線落在阿沅身上,二話不說,便揚劍朝她砍去!

眾人都是大驚失色,玉貴妃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又或者是母性本能,當即將阿沅拉到了自己身後,嘴裡大喝,“賊子!休得放肆!”

那刺客並不言語,只是把劍換了下姿勢,握於胸前蓄力,竟然打算一劍刺穿玉貴妃母女二人!睿王頓時驚道:“母妃、妹妹快點閃開!”揚劍朝那刺客砍了過去,卻不過招架了幾招,便被利劍格擋開,更是因為年紀小,力氣不敵,被對方內力震得連連後退了幾步,實力太過懸殊!

當此際,一直站在牆根角落的宇文極,忽地引弓發難,一直利箭飛快劃破空氣,那隻看似小巧的箭簇,不偏不倚,直奔刺客面門而去!

那刺客也是疏於防範,斷然想不到,會有一個小屁孩兒突然射出冷箭,吃驚之下,飛快的側身閃避了一下,但還是被利箭正中肩胛!以宇文極八歲稚童的年紀,能夠射穿成人的肩胛,力氣不可謂不大了。

“找死!”刺客氣得暴怒,旋即握劍向宇文極走了過去,“臭小子,嫌命活得長了!”

阿沅不由驚呼,“阿蘭若,閃開!”

宇文極頓時眉頭一皺,飛快引弓再射了一箭,可惜這次刺客有防備,利箭當即被飛快的打掉,只能趕緊閃避,卻不慎被旁邊的花盆絆了一跤,“撲通”跌在地上

!眼見他前面寒光一閃,就要被刺客來一個透心涼,詭異的事突然發生了。

只聽玉貴妃喝了一句,“岑蒼!救人。”

她旁邊的一個鷹鉤鼻老太監,嘴裡道了一聲,“奴才領命。”然後人影一閃,就飄到此刻身邊抓住了他的手,不知道用了什麼招數,輕輕巧巧卸了對方的劍,接著“咔嚓”一聲,居然生生擰斷了對方的脖子!

眾人看得目瞪口袋,岑蒼神色淡然拍了拍手,走了回來,恭恭敬敬道:“公主殿下別怕,有老奴在呢。”

阿沅聽他嘴裡喊著公主,目光卻只看母親,想了想,方才領悟過來。

----是前朝留在無雙公主身邊的高手吧。

玉貴妃那清麗絕倫的臉龐上,盡是憤怒之色,“隆慶這個混帳!這些刺客,除了她再不會有別人派來!”眸子殺氣盡顯,看向岑蒼,“你出去招呼一下。”

岑蒼微微佝僂著身子,欠了欠身,“是。”神色平靜,彷彿只是出門傳個話兒似的,還順手把那刺客的屍身拖了出去,嘆氣道:“唉……,把地都弄髒了。”

睿王目光驚訝萬分,對方看著精瘦單薄,像是風吹吹就能被吹走一般,但是拖走一個五大三粗的刺客,居然輕輕鬆鬆就跟玩兒似的!目光落在那雙大得出奇的手上,骨節十分明顯,好似鋼筋鐵爪,估計被抓一下渾身骨頭都是疼的,想起他方才無聲無息的殺人手段,不由目光一縮。

繼而神色複雜看向母親,“母妃,那岑蒼居然是一個隱藏不露的高手。”

玉貴妃還在為隆慶公主生氣,無暇顧及兒子的震驚,蹙眉淡淡道:“嗯,他是會幾手拳腳功夫。”

“阿蘭若!你沒事吧?”阿沅趕忙衝過去扶宇文極,卻被他一手推開。

“我自己能起來!”哪怕眼裡還殘留著驚嚇之色,宇文極的彆扭勁兒還是不減,因為眼下性命無礙,想起自己方才的狼狽樣子,被人看了去,更是多了一分惱羞成怒,“混帳

!不過是欺負我年幼罷了!”

阿沅不由啞然失笑,這會兒功夫了,臭小子還有心情計較這個?又想著他是為保護自己才惹禍上身,不由感激道:“多謝你了。”

宇文極猶自忿忿,“等我長大了,必能一箭射穿敵人的心臟!”

阿沅連聲安慰,“是是,肯定的。”然後指了指他的手,“你這兒擦破了。”掏出自己的帕子,遞給他,“摁住止一下血。”

宇文極本不想用那塊粉色的繡花手帕,但是見她一臉關心,情真意切,猶豫了下還是皺眉接了,“多謝。”然後摁住手,便不再言語了。

阿沅看著他,擔心道:“要是疼得厲害……”

“我不疼!”宇文極不耐煩的打斷,嫌棄道:“真是婆婆媽媽的。”

阿沅氣得倒嗆!

臭小子,姐姐這是關心你好不好?!

殊不知在宇文極看來,她一個比自己還要小的小丫頭,頂著一對包子頭,巴掌的一張小臉,偏偏故作老氣橫秋模樣,把自己當小孩子看,----實在是叔可忍嬸也不能忍!

兩個人的腦電波完全不在同一個頻率上,各自憤憤不已。

而外面則是一片痛呼慘叫之聲,等到皇帝那邊的增援侍衛趕到時,刺客早就橫七豎八被殺了個乾淨,事後數了數屍體,居然有二十六具之多!除了有幾個是和宮人搏鬥至死的,其餘大部分都是死於岑蒼之手,令人心驚膽顫!

虞美人怯怯看向玉貴妃的目光,更多了一絲畏懼。

正在此刻,大門那邊忽然又喧譁起來,有人高聲喊道:“大皇子!是我!”像是跟門口的人扭打起來,繼續爆喝,“你在不在裡面?!大皇子!”

宇文極將帕子摔回阿沅手裡,大步走了出去,俊美的小臉露出一絲厭煩之色,“那是我的貼身侍衛端木雍容,我走到哪兒,他就跟到哪兒。”嘴角微翹,“讓他進來罷。”

睿王詫異他的神色,但還是點了頭,臺階下的宮人飛奔領命而去

夜色沉沉,星光燭火之下,一個高大提拔的身影漸行漸近。

逆光中,一個身著將軍服色的少年快速走來,步伐很大,卻穩健,好似戰場上的一杆銀槍似的,筆直、挺拔、銳利,帶著隱隱鋒芒。

來人走得近了,眾人方才看清楚,那是一張丰神俊朗的冷冷臉龐。

或許五官不如睿王和宇文極權那樣精緻,但是……,怎麼說呢?阿沅在心裡掂量了下形容詞,對了!是男人味兒,很man很man的那種感覺,靜靜一站,便有撲面而來的陽剛之氣。

宇文極不著痕跡,將受傷的手掩蓋在了袖子裡面,微笑問道:“雍容,你這一路過來殺了多少人?”

“屬下沒有仔細數過。”端木雍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見他安然無事,眼裡閃過一絲放心之色,然後回道:“多的不敢說,少說也有二、三十個吧。”

宇文極側首看向睿王,抿脣笑道:“雍容一手功夫很厲害的。”

睿王不動聲色觀察著端木雍容,深夜宮中動亂,此人又是在異國他鄉,居然能夠一路殺到泛秀宮,還面不改色心不跳。原本一身淡藍色的袍子,此刻也早已染成了暗紫色,肯定殺了不少人,而他身上……,除了袍子角破碎了一些,並無其他外傷。

----的的確確算得上是一個人物。

繼而想到了“端木”一姓,那可是東羌國的後族,只怕這位侍衛來頭不小簡單,所以宇文極這樣的大皇子身份,見了他,都是客客氣氣的。悄悄打量著這對主僕,前者嘴角笑意嘲諷,後者不卑不亢、一臉冷靜,與其說端木雍容是宇文極的侍衛,還不如說是監視的人更為恰當一些。

只是眼下睿王沒有心思深究這些,朝下問道:“你一路過來,外面情況如何?”

“抱歉。”端木雍容回道:“在下急著過來尋找大皇子,其他的並不清楚。”其實不是不清楚,而是不願意摻和到燕國的是非中來。

睿王見他神色冷靜,並無受到任何威脅的緊張之色,心下微微安定,看來外面的情勢應該不壞,至少……,是讓這位殺人如麻的少年感到安全的

*

金鑾殿,正殿廣場前一派兵戎相見場面。

武帝一身明黃色的五爪團紋龍袍,泰山一般站立,燭光映照之下,龍身猙獰,龍睛咄咄逼人,彷彿下一瞬就要從袍子上掙脫出來!他少年從戎,半生殺戮,親手被他砍下的冤魂,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天生一種不怒自威的磅礴氣勢!

河間王在那氣勢之下,竟然隱隱有些不能直視,用力掐了自己一把,方才抬頭挺胸與之對視,大聲道:“請父皇傳位於兒臣!”

武帝冷冷問道:“哦?若是朕不答應呢。”

“那就休怪兒臣僭越了!”河間王惱羞成怒,不知怎地,隱隱覺得今夜氣氛有點不對,哪怕此刻廣場盡是自己的兵馬,但……,還是本能的感到一種危險氣味!心下暗暗唾罵自己,呸,都怪從前被這老傢伙給嚇怕了。

怕什麼?今夜大事一成,這天下江山可都是自己的了!

隆慶公主大聲插嘴,“父皇!你別再固執了,趕緊傳位給堂兄,你做太上皇,咱們還是會好好孝敬你的。”

“太上皇?”武帝朗聲哈哈大笑,像是聽到了什麼最好笑的笑話,笑了一陣,他朝女兒問道:“我兒,朕做太上皇,將來你這公主又做什麼?”

隆慶公主聞言一愣,繼而道:“我……,自然是做、做皇后。”

“痴兒,蠢兒。”武帝幽幽一嘆,然後看向河間王問道:“承業,你真的要立隆慶做皇后嗎?”他輕輕一笑,“只怕你不僅沒有這份膽氣,更沒有這份心思吧。”

河間王陰沉著一張臉,沉默不語。

隆慶公主有點慌神了,趕忙看向情郎,“承業,你可是親口答應過我的,只要大事一成,就封我做你的皇后!對了,對了,你說了你會殺掉郗氏,殺掉她……,封我做皇后對不對?”扯了扯他的袖子,急了,“承業,你說話啊!”

河間王大袖一甩,“不要囉唣!”

隆慶公主總算回過味兒來了,頓時惱怒,“你想翻臉不認人?

!你別忘了,今兒是怎麼破的城門,破的宮門,沒有我,你這會兒能站到這裡嗎?!”又不甘心的上前抱住了他,“承業!你告訴父皇,你會立我做你的皇后!!快說啊。”

“公主休要胡說八道。”河間王用力一推,將她狠狠甩在地上,“你我至親兄妹,你怎麼能做我的皇后?今夜你有功,將來我封你做長公主便是了。”

隆慶公主被他重重的甩在地上,渾身疼痛,又氣又怒抬起頭,歇斯底里尖叫道:“你封我做長公主?!將來等到承明登基,難道我還不是長公主,用得著你來冊封?真是放你孃的狗屁!”

河間王輕嘲道:“靖惠太子不會登基了。”他提劍,一劍貫穿了隆慶公主的身體,貫穿了那對把玩多次的酥胸,沒有半分憐香惜玉,僅剩的一點憐惜,也在方才的辱罵之中煙消雲散了。

隆慶公主張大了嘴,捧著心窩,----從來沒有想到,堂兄會將自己始亂終棄,過河拆橋、棄之如屣,他殺自己,和殺之前的畫屏沒有半分區別!她的目光猙獰怨毒,像是一條被人踩住七寸的毒蛇,不甘心的嘶聲大喊,“慕容承業,你不得好死!!”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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