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一家人的平淡日子16

一家人的平淡日子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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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的平淡日子16

一家人的平淡日子16

雖說是世子大婚,理應熱鬧非凡,可到了後半夜,黑玄就毫不客氣的把那些人統統趕出去了。

黑熤是皇帝,自然回皇宮。

黑醉和小狐狸在京城本就有府邸,黑醉鬱悶萬分的抱著一點酒品也沒有的小狐狸回去了。心中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盯緊這隻饞嘴的笨狐狸。

黑櫻兒和炎焱倒是留下了,本來這就是黑櫻兒的家。不過黑櫻兒身體不好,早早就被炎焱披風一卷,抱回寢房睡了。

玄王府的下人效率很快,剛剛還亂糟糟的大廳不過片刻間就收拾得整整齊齊的。

這些都不是黑玄關心的,他關心的只有一樣,那些對於他來說看不順眼的人出了滄禹京城沒有。

當暗衛回報,盡數離開後黑玄的事情也算完了,正準備回房時見一抹瘦削的傾長身影鬼影子一般慢吞吞的走進來。

黑玄只看了一眼,也沒理他,徑直轉身回自己的寢房。

巧了,那抹影子瞧都不巧黑玄半眼,直接視若無睹的從他旁邊過去。

黑玄微微眯起狹長妖冶的眼睛,冷冷‘哼’了一身揚長而去。

樹上的隱衛眉眼忍不住直抽抽,雖然這麼多年大家已經習慣了,可這天下這樣的父子相處模式依舊讓他們覺得新鮮不可置信。隨著世子們年齡的增大,有越演越烈的趨勢。

黑玄回了寢房,輕輕關上房門,沒發出一點聲響。洗漱完畢褪了衣衫上床時**察覺到本該睡了的慕容流蘇醒著。

“女人,你還沒睡?”

“剛醒。”慕容流蘇半坐起身子,睡眼朦朧的看著黑暗中的黑玄。“你怎麼睡這麼晚?”

“吵醒你了?”黑玄把衣衫擱在旁邊的屏風上,上床。自然而然的把慕容流蘇攬在懷裡扯過被子給她蓋上。

慕容流蘇曾經也不是睡得很熟的主,因為殺手天生的警覺心。不過和黑玄成親多年後那毛病倒是慢慢改了,每天睡到自然醒,也不去設防。因為她知道有黑玄沒人能傷得了她,何況只要不是武功高出她太多的人,即便她在睡夢中也近不了她的身。

在黑玄懷裡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慕容流蘇閉上眼睛懶洋洋的說道,“黑玄,你精神可真好,大半夜的這麼能折騰。”

“哼,本王還懶得管呢,巴不得把那小子趕出去。他自己不是沒有府邸,偏偏要住在玄王府。”

慕容流蘇沒有睜開眼睛,只是淡淡笑了一下。往黑玄懷裡蹭了一些。迷迷糊糊的呢喃道,“是麼。嗯,有點冷。呵呵,你別**,我困。”

關於黑玄出去做的事睡意朦朧的慕容流蘇沒興趣,事實上她有興趣的事也不多。不過只要她想要知道,很簡單就能想明白的。

譬如,就像她知道傾城也來了這滄禹一樣。

還有很多很多,黑玄知道的,或者不知道的。只不過,那些事有什麼關係呢,她不在意。翻個身,慕容流蘇把臉埋在黑玄散發著幽香的身上,逐漸進入夢鄉。

翌日,一大清早。

黑晨的寢房裡。

水紅袖輕輕的把黑晨擱在她腰上的手移開,看見黑晨完美性感的光潔胸膛露了一片出來臉一紅,想起昨夜的種種臉更是紅得要滴出水來。

昨夜,等她回了寢房開啟那幅畫時傻了半晌。

那畫中居然是一個讓她眼睛都看得差點脫窗的美人。

那美人身上的衣衫即便是畫裡都好像輕輕一帶就要滑落的模樣。

黑晨看到那畫,臉黑了半晌,要去毀掉,水紅袖想起慕容流蘇的話自然不準。結果黑晨生了半天的悶氣,水紅袖又去討好他。最後兩人達成共識,那畫不掛在床頭,放在櫃子裡收藏起來。這才算了事。

好不容易搞定了畫的事情,黑晨正把水紅袖吻得七葷八素時,水紅袖突然開口問他,那畫中的美女是誰。

黑晨愣了半晌,驀地暴發狂笑。

惡毒的想著,紫玄萬萬沒想到他萬人迷在水紅袖這裡行不通了。誰叫他的小蘑菇太簡單呢,那些太過深沉曲折的心思小蘑菇壓根懂不起。

黑晨突然放下心,這樣的小蘑菇即便是流蘇那樣奸詐的女人也沒辦法教壞吧?

於是黑晨前所未有的興奮,把水紅袖吃得一乾二淨,簡直是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此刻,水紅袖之所以醒來純粹是多年習慣。而水紅袖這一動,才發現全身痠痛得不得了。不過還是準備下床。雖然她從小失去了娘,沒人教,可也知道大婚翌日新媳婦應該早早去給長輩敬茶的。

黑晨只是稍稍睜開了一點眼睛,一把把水紅袖拉回自己懷裡,一個翻身壓在身下。“小蘑菇,這麼早你想幹什麼。”話落在她脣上又糾纏了一番。

水紅袖好不容易才被黑晨放開,氣喘吁吁的,“我去給母妃父王敬茶。還有去準備你的早餐。”

黑晨心中嘆息。“小蘑菇,父王母妃他們現在還在沒起床呢,你敬什麼茶。何況,我們玄王府不在意這些。我不是和你說過麼。再說了,早餐那樣的東西早有丫鬟準備好了,用不著你親自動手。睡覺,嗯?你不累麼?”曖昧的在她脖子上輕輕咬了咬。

水紅袖臉又是一紅,“黑晨,別鬧了。你睡吧,我先起床。就算母妃他們還沒起床,我可以先準備好等著啊。”

黑晨有點抓狂,索性低頭堵住水紅袖的嘴。

看來,他的小蘑菇精神很好,他因為心疼她才節制似乎多此一舉了?好吧,既然她如此有活力,他當夫君的自然要奉陪到底。

所以這對應該給長輩敬茶的新人直到日落西山才起床。

也幸虧慕容流蘇和黑玄壓根不在意,沒等。於是出現這種情況,當一家人一起用晚膳時,黑晨和水紅袖才姍姍來遲。

黑晨和水紅袖坐在了黑櫻兒和炎焱旁邊。剛好,水紅袖挨著黑櫻兒。

黑櫻兒沖水紅袖甜甜一笑,“嫂子,我一直在等你呢,我都沒見過你,一直等你出來好和你一起玩,你怎麼這時候才出來?”

水紅袖臉一紅。“我……”

“櫻兒,吃雞腿。”黑晨笑眯眯的給黑櫻兒夾了一個雞腿。

黑櫻兒嘟起小嘴,“大哥,我不喜歡吃雞腿。”

“呃,大哥的錯,大哥自己吃。”黑晨又把雞腿夾回來放在自己碗裡。而黑櫻兒的碗裡,炎焱早已經給她夾了幾塊挑乾淨刺的魚肉。

黑櫻兒甜蜜蜜的看著炎焱。

黑晨打趣道,“櫻兒,這雞腿要是焱夾給你的,你就不會不喜歡了。”

“焱才不會給我夾雞腿。”黑櫻兒嘟著小嘴,白了黑晨一眼。

“傷心啊,從小疼到大的妹妹胳膊肘怎麼就往外拐呢。”黑晨裝模作樣的叫。也的確,黑晨誰都捉弄過,那還真沒捉弄過黑櫻兒,她身體不好,黑晨是特別疼她。

黑櫻兒眨眨眼,無辜極了,側頭問身邊的炎焱,“焱,大哥在說什麼?”

炎焱笑,是濃麗的風華。寵溺的默默黑櫻兒的頭,“你大哥身子弱,說胡話。”

“大哥身體很好啊。病都很少生的。”

“現在不好了,得大補。”

“為什麼?大哥生病了麼?”黑櫻兒憐憫的看著黑晨。

“病了,很嚴重。”

“啊,大哥得了什麼病?”黑櫻兒還真著急了。

“外強中乾,體力不支。”炎焱說得很正經。

“那……呃,焱,我自己吃,不用你給我喂啦。”黑櫻兒本來準備繼續問下去,被炎焱突然送到嘴邊的魚肉堵了回去。

而黑晨則是滿臉黑線的看著一臉無辜的炎焱,“請問一下,什麼叫外強中乾,體力不支?”

“大哥,你別在飯桌上討論這樣的問題。會教壞純良的我。”

黑晨不怒反笑,賊兮兮的,“那也是,你是吃齋唸佛的人,這和尚自然純良。”

炎焱知道黑晨在說他沒辦法碰黑櫻兒,因為黑櫻兒身體不好。反脣道,“大哥還是關心自己吧,畢竟這麼幸苦想證明自己,大白天也不放過,挺可憐的。”

黑晨咬咬牙,“炎焱,吃完飯我和你單挑。”

輕揚好看的眉,炎焱不在意的說道,“好啊,只不過大哥你確定不先休息下?”

黑櫻兒不懂他們說什麼,可黑玄慕容流蘇懂,水紅袖開始不懂,聽到最後也迷迷糊糊懂了,臉紅一片。

黑晨見水紅袖害羞,自然先去安撫寶貝妻子,懶得和炎焱鬥嘴。

正在這時,門廊出又進來一個人。

傾長瘦削的身姿,孤遠清冷的氣質。那種清冷不是漠視,純粹是無視。

那人穿著雪白的衣衫,猶如萬絕之巔的清冽雪蓮。

無我無執,孤絕料峭。

飯桌上的眾人都看向他,水紅袖也回頭了,一下子怔住了,看看那人的臉,又看看黑晨的,搖了搖頭又定定的看。看第一眼水紅袖覺得兩個人的臉長得很像,可再一看又一點也不像,這是怎麼回事?

縱然被這般打量,那人依舊沒半點不自在,也沒半點其它情緒,慢吞吞的落座於唯一剩下的一個位置,那個位置處在慕容流蘇和黑晨的中間。

黑櫻兒衝那白衣男子甜甜一笑,“二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自然,得不到任何迴應。黑櫻兒也不在意,撇撇櫻桃小嘴,咬住炎焱給她喂來的魚肉。

要知道黑辰小時候好歹還背過黑櫻兒,現在連黑櫻兒也不理,其他人就更別提了。

不過除了水紅袖之外,黑櫻兒那麼隨隨便便問了一句話後,飯桌上的其他人立刻就自做自的事,完全也把白衣的黑辰當空氣。

正好,彼此都當彼此是透明的。

只有水紅袖不時好奇的打量一番目不斜視的黑辰,越看越不可思議的樣子。

黑晨吃味,勾過水紅袖的臉,**的一笑,“二弟那死人臉有什麼好看的,有為夫好看麼。”

“黑晨,你們長得好像。呃,不對,一點也不像。”水紅袖有點不知怎麼表達。

黑晨哀怨的看著水紅袖,“紅袖,二弟怎麼能和我比。”

水紅袖慎重的點點頭,“嗯,二弟好像比你好看很多。”

黑晨尖叫,“紅袖,你太傷為夫的自尊了。我,我,我不活了。”

水紅袖也覺得自己說的話不妥,趕緊補救,“黑晨,不是啦,二弟是那種,嗯,很特別的,我說不出來啦,你知道我嘴笨嘛。你很好看嘛,只是和二弟有點不同。嗯,都好看。”

黑晨望向慕容流蘇,委屈的說道,“母妃,都是你生的,三個人為什麼差異那麼大。”

慕容流蘇聳聳肩,隨意說道,“誰知道呢,也許不是一個父親,自然有差別。”

“女人,你說什麼。”黑玄咬牙切齒的看她。

慕容流蘇挑眉,“我說什麼你沒聽見?”

“那本王去殺了他們三個。”

慕容流蘇無所謂的,“隨便你。”

“哼,你想本王殺了他們再讓你給我生一個?”黑玄突然邪魅的湊近她。

黑晨正在喝湯,聽到這話‘撲哧’一口噴了出來。

幸好,他沒波及到桌子上的食物。

“父王,你,你也注意一下場合。”

炎焱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黑晨,只怕待會兒他就沒有好日子過了。

不管先前水紅袖和黑晨談論到黑辰也好,還是後來大家這樣鬧來鬧去也好,一襲白衣的黑辰至始至終眉毛都沒挑半下,從頭至尾臉上沒半點表情。自顧自的吃菜,喝湯,完畢,起身,離開。

那抹雪白的影子在黑晨和眾人的互相擠兌嘲諷聲中漸漸隱沒,好似從來不曾出現過一般。

一如浮冰碎雪,寒涼而孤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