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祕女子蘇婉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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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祕女子蘇婉婉
這邊流鶯見寧遠怒氣衝衝的離開,慌忙跑到房內,見黎曉一副衣衫不整的樣子。忽然覺得不忍,便輕輕走過去,拾起地上的衣衫,小心的為她披上。
“流鶯。”黎曉忽然抱住她。小腦袋緊緊的埋在她的肩膀上。
“姑娘,你別傷心了。公子他···”流鶯一陣猶疑,要不要說呢?告訴她事實上是公子很早便來了,等了她很久,又是心急,又是不安。而她在那個偏僻的花園裡,遇見的那個女子是···
“流鶯,我沒事的,謝謝你!”良久,黎曉才鬆開流鶯,平靜著說道。
流鶯看著她仍舊那副面無表情的臉,不禁一陣心疼,這樣柔弱的女子,原是不該受這麼多罪的吧!而且,她還是那麼心善的人!
“姑娘,你想哭就哭出來吧!”流鶯撫慰道。繼而還是合了身份說道:“公子他這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習慣了就好了!”
“沒事!”黎曉輕輕抽泣一聲。莫名的一陣感動,難得會有人關心她。
“怎麼會沒事呢?”流鶯輕聲質疑著,轉眼又是萬分的為黎曉覺得不值一般,分明是一副同仇敵愾的架勢,“公子一直只是對那個女人才是真心。姑娘你···真是苦了你了!”流鶯撇著嘴說道。
“你知道蘇婉婉?”黎曉大驚,莫非那個女子所言所講都是真的!
“不不不···”流鶯吞吐著,眼底閃過幾許驚恐,隨即麻利的改口道:“姑娘就不要問了,有些事,公子不讓我們說,總是有他的道理的。還請姑娘···姑娘···”
“好了,我不問你了。你也不用為難。”黎曉看她一副吞吞吐吐的樣子,也不再去追究。寧遠那副盛氣凌人的架勢,也怪不得流鶯會那麼怕他了。
“姑娘,來把衣服穿上吧!”流鶯別過眼睛,服侍她將衣服穿上。
是該好好想想這些日子發生的事了。黎曉輕輕告訴自己。
及至入夜的時候,黎曉獨自一人站在窗前,想要將所有的事糾結的清楚。
最重要的是,孃親的去世是有陰謀的。而這個陰謀,甚至不知從何說起。有那麼一瞬間,她懷疑府裡每一個曾經對她惡言相向的人。甚至鈴兒姐姐。
還有那個神祕的女人。她是寧遠最愛的女人。而自己是一個替身。
還有,就是有關花魁的事。寧遠終了也是沒有告訴她,那些官兵為什麼要來抓花魁?他的話裡說來更像是敷衍。呵呵!敷衍又算得了什麼呢?她於他而言本來就是···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
你在意的是什麼呢?
她問自己,這樣的感覺怎麼會像是吃醋的意味呢?
不會的,一定不會的。絕對不可以是。她可以什麼都不要計較,可以離了宮以後,不再記恨皇后曾經對她的所做所為。但是,他絕不可以在這樣對她。她不想要恨他。
“黎曉姑娘也沒睡嗎?”濃黑的夜裡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擊得黎曉一個激靈。眼前凸顯的身影並不陌生。只是形如鬼魅,一襲白衣襯得那烏黑的長髮愈發的飄逸。
“你又來找我?”黎曉兀自鎮定下來,隨即迅速的問道:“這次是想告訴我什麼事?”
“婉兒能有什麼事?婉兒不過是想來看看妹妹,想來妹妹與公子的婚期將至,怕是會高興的夜不能寐吧!”那女子輕聲說著,只是聲音冷冽,與白日裡那個溫和微笑的女子頗有些不同。
“這些···與你無關。”黎曉淡定道。阿瑪曾說無論何時何刻,都要平靜下來心態,遇事不急,才能化險為夷不至傷了自己。
“姑娘的婚事當然與婉兒無關,婉兒不過是心疼姑娘,所以才來看看,並沒有別的意思,想來是姑娘多慮了。”
“是嗎?”黎曉冷笑。眉眼下飛揚的分明是不屑一顧的滄桑。
“姑娘還是早些歇了吧!明日,伯母怕是就會來與姑娘商量婚事了。”
“那便多謝了!”黎曉不冷不熱的說罷,就要掩了窗子隔開兩人的視線。
她真是像自己,無論身型,還是衣著打扮。最重要的是那面素色的紗巾,她看著她,好像對面有一面碩大的鏡子,她可以清楚的看見另一個自己。
那麼暗的夜裡,她仍舊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發上的那個青玉簪子,那是她喜歡的型別。她一向都不喜歡那些貴重的金釵,那些玉簪子戴來輕鬆且隨意。卻是不想,這個蘇婉婉也是同樣的喜好。果真是巧呢!
翌日清晨。
天剛矇矇亮,黎曉不過是一夜未眠,想要早些時候,起碼要趕在伯母之前去跟寧遠說清楚。他編的故事總要適可而止。她是絕不會嫁給他的,最起碼,她也不可能以一個替身的姿態再嫁。她是黎洛軒的妃子,一生都是。
卻不想剛一開啟門,便撞見伯母。也只得泱泱的退回去,還要微笑著請她進去。心底裡只能夠把寧遠罵了個狗血淋頭方才解恨。
“小蝶這麼早就起了呀!”寧夫人熱絡的笑著,一邊又是埋怨道:“就這老爺還說早了呢?依我看哪!怕是晚了就找不著姑娘的影子了。”
“伯母說笑了。小蝶一直呆在這裡,怎麼會不見呢?”她的心一陣抽搐,她還沒有行動,不會就被人發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