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樓突現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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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樓突現官兵
記憶中的那一次,公主帶著她也只是攬著她的腰,而且,分明是有些費勁的。可是,看這個人的樣子,分明是很輕鬆很隨意的呀!
不對!不對不對!她愈發覺得是哪裡不妥。
黎曉搖晃著腦袋迅速地清醒過來,抱著自己的那個人,怎麼那麼眼熟?太眼熟了!
寧遠!
“寧遠!”她驚愕的叫喊出聲。“是你!”太奇怪了!可是,可是···似乎又是太正常了。他的出現好像就沒有哪次合乎邏輯過?
“怎麼會是你呢?”她質疑道,反應遲鈍的情況下,竟然一點都沒覺得自己這樣問是有多麼的多餘。
“怎麼就不是我呢?”寧遠反問。苦笑不得的的看著她。
“可是···”她還是呆愣著模樣,一臉的不理解。“如果···如果你在的話,那···那···”
“怎麼不去處理那些官兵是不是?不管怎麼說,他們也是夠煩人的,對不對?”寧遠極為體貼的代她說完那麼一截吞吞吐吐的話。
“恩恩。”黎曉大力的點點頭。似乎仍舊神經大條的沒覺得自己這樣躺在別人懷裡有何不妥?
“我又不是皇上,怎麼管得了他們?”寧遠一句話將她剩下的所有言辭統統都噎在嗓子裡。“那···你不是很厲害的嘛!再說了,沒···沒事!”她突然意識到他話裡的另一層含義。只得怔怔地停住。他許是無意的,可是她不該忘了,那些官兵的調遣是聽從當今聖上的。而她,與那個人似乎是再也沒有任何關聯了。
“放我下去吧!”她輕聲道。
“好!”
“流鶯說,那些人是來抓我的。”她淡淡的問道。這樣冷靜的樣子,她還是比較習慣。
“不是!”寧遠果斷的否認。
“你在說謊!”她定定的看著他,想要揪出一絲一毫的破綻來。可是,他也是一個天生的表演者,怎麼會有漏洞呢?
“你不該知道那麼多的事!”寧遠略嘆一口氣。是時候管管流鶯那張嘴了。若非因為婀娜的關係,怎麼會一直縱容與她?“這樣對你不好!”寧遠補充道。頗有些無奈,可是又不得不說一些什麼來滿足她的好奇心。
“有什麼對我是好的?”黎曉不屑的反問,呵呵!有什麼會是好的?你的意識裡有什麼會是好的呢?“你知道的,再沒有什麼事情可以打擊到我,我有什麼是不好的?”這是實話,說到底,如今她不過是孤身一人,有什麼好擔心的?
“黎錦和天池就要開戰了。”寧遠擺擺手,隨意道。婉兒,我自然是不會擔心什麼,你是我的,總之我只要牢牢的把你抓住就可以了。至於其他的,黎錦和天池開戰什麼的,只要羽麟翼那傢伙不要摻和其中就行了。其他的,還真是難以引起的一絲一毫的興趣。
“開戰?”黎曉瞬時便驚愕的瞪大了雙眼。“怎麼回事?怎麼會突然就要開戰呢?”她愈加不解。她記得她離宮的時候,洛軒哥···皇上還將黎錦皇朝處理的挺好的,怎麼會突然就···?
“就是要打仗咯!”寧遠還是一臉無所謂的態度。這有什麼好奇怪的?自古以來,因為一些什麼事,某個君主想要拓展疆土就勞民傷財,實在是多的是了。
“所以···所以公主才被皇上召回宮了對不對?”怪不得,這些日子她問起公主時,寧遠總是三緘其口,原來是這樣的。
“是啊!她回宮了。”寧遠懶散的應下,伊人在懷,哪裡還顧得想那麼多其他的事情。
“兩國開戰,我們有幾分勝算?”黎曉仍沉浸在自己一個人的擔憂中,只兀自問道,自是顧不得面前的男子是否有那個心情為她一一解說。
“十分!”丫頭!我們當然是有十分勝算!寧遠得意地笑笑。一切均在掌控之中。
“真的?”黎曉雖然不是特別相信,但仍是開心的笑起。十分!如果···果真是有十分勝算的話,那麼洛軒哥哥就不必勞心費神了。她可不希望他會···會有什麼差錯。想到這的時候,黎曉狠狠地鄙夷了自己一把。都什麼時候了,竟然最在乎的是這個。枉費公主對你那麼好了!
“真的!”寧遠無語的望她一眼。到底還是給她一個肯定地回答。不過末了,還是細細的解釋道:“無論我們黎錦皇朝還是天池國,不管他們誰輸誰贏,對於本公子或是洛水宮而言都是傷不到絲毫的。自此,不出意外的話當是十分勝算。”一切都與他無關,只願懷中的人兒可以與他多親近一點,沒有勝算又能如何?寧遠暗暗下定決心,這一場戰事,看情形是在所難免,他一定要護得婉兒周全。
“我是說,我們黎錦皇朝會有幾分勝算?”黎曉極其無語的白他一眼,什麼跟什麼啊?他的洛水宮在各個國家似乎都是設有分宮的,她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莫說是開戰了,就是打到了洛水宮的門前,怕是他也有能力自保的。
“這個···就不好說了。”寧遠吞吐道。自古打仗就是勝負難免。更何況他一個局外人哪裡會懂得那些事?他忽然靈光一閃,頗為憂鬱的問道:“你是在關心···?”
“沒有!”她斷然打斷他。面色沉靜,倒也看不出任何摻假的成分。只不過,心底的聲音分明是那麼的擔憂皇宮深處的那個人是否會憂慮?是否···會夜不能寐?
“你還沒說,那些官兵為什麼來抓我?”為什麼抓的偏偏是我?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