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做舞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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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不做舞姬?
“好奇什麼?”黎曉無所謂的笑笑,未遮面紗的臉頰仍是疤痕縱橫。還是那麼猙獰。流鶯看著,不禁怔住。都已經這樣了,還笑得出來嗎?
“婀娜姑娘離開洛水樓失蹤的事?公子對待婀娜姑娘這件事的態度?還有,公子為什麼派我來伺候?”這些,總不會是引不起你的興趣吧?
“他自是有他的道理。況且,這也不是我該過問的。”黎曉坦白的對她講。這些,不是沒有好奇過。只是面對他的時候,已經那麼尷尬,哪還有心情關心一些其他的?
“姑娘這般···呵呵!怪不得公子會那麼傾情,這般省事倒是平常女子做不到的。”流鶯鄙夷的笑笑,說不出來對她的答案是滿意,還是意料之中難得去猜。
“好了嗎?”只是梳一個頭發就花費這樣多的時間,是不是有些浪費呢?只是,除卻這樣,竟是閒的無聊乏味的很呢!
“好了!”流鶯拍拍手,甚是滿意自己的作品。
“奴婢聽說姑娘還有賣一些繡品,是這樣的嗎?”
“你···你怎麼知道?”黎曉不解的看向她。這件事當時與寧遠商量之時,雖然沒有言明要保密,可是,他也不至於這樣弄得人盡皆知吧!
“這個!”流鶯忽然從袖間抽出一方錦帕,上面的蝴蝶翩飛,栩栩如生。“奴婢偶然間聽人提起的。聽說姑娘想是以此謀生,不依賴別人。這別人···”流鶯略微頓頓,仍是說道:“這別人向來就是我家公子了。公子待姑娘可是與眾不同呢!”
你怎麼什麼都知道?黎曉忽然湧出巨大的不安來。這個小丫鬟雖然一早便能夠看得出來者不善,但是總不會是···
“你確實聰明。”黎曉冷冷的說道。
“聰明?呵呵!姑娘果真以為這樣就可以支付得起你每日的用度了嗎?”流鶯愈加不屑,小嘴巴撇到另一邊,竟是有一點點邪佞。
“我的事,你有資格過問嗎?”黎曉站起身,一字一句說道。這些,該不會是那個寧遠的安排吧?一個小丫頭哪來這樣的膽氣?
“呵呵!你的事!”流鶯冷哼出聲,倒是沒有一分的畏懼。反而是愈加的直接反問說道:“當然是你的事!就你的繡品再是上乘,怕也是賣不了幾個錢的吧!黎曉姑娘就是這麼沒有自知之明的嗎?”
“我說過,我的事你還沒有資格過問。”黎曉只得這樣說。有些底氣不足。她所說的事她確實從未考慮過。
“奴婢有一個主意,姑娘何不做洛水樓的舞姬呢?奴婢看姑娘的形體亦是勻稱的很,相比之前奴婢的主子婀娜姑娘亦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想來倒是蒙面跳舞所掙來的錢也足夠了。再者說,舞姬只是賣藝不賣身。姑娘可否考慮考慮?”流鶯說著,竟是絲毫不介意她言語的僵硬凌人。
“這是寧遠的主意?”你這樣轉彎抹角的說這麼多,就是為這後來的做前提。想來,也只能是他的主意了。不然,一個奴僕何以囂張到這個地步呢?
“姑娘也是不想我們公子為難的吧!”
果真是犀利的小丫鬟呢!一語擊中她的要害。黎曉無語的搖搖頭。
她能夠做什麼呢?流鶯已經這樣說。而且,寧遠肯定把一切都安排好,只等她點頭了。公主沒有按照約定的來陪她,她就該懂了。這些事,在寧遠的眼裡實在是太過容易了。既然他已經嫌她了,她又何必這樣?
“好!”
若她真的做了他們的花魁,他日,不得已因為當初之事而針鋒相對之時,也不會因為那樣的寄人籬下而只能夠挫敗了。他們不是陌路人,卻也做不得朋友。這樣的糾結,呵呵!她只能夠應下,別無選擇。
“好好!”流鶯拍掌應和。全然沒有想到她竟然會那麼好說話。還是蠢得要命?這些,倒是不在她的考慮之內。
“我們這就梳妝打扮吧!”流鶯開心地笑著,竟是燦爛明媚許多。
“現在?”黎曉輕聲質疑。現在?總不會是那麼急迫吧!
“對!就現在。我們準備準備,正好可以趕上今夜的新花魁推舉秀。到時,只要你略微的會一些舞技,其餘的我會幫你的。”流鶯見她也沒什麼反對的意見,只是拍拍她的肩膀算是安慰。
“那好吧!”黎曉聽她這樣講,倒是忽地放下心來。她是否幫她,她倒是不怎麼在乎,她的舞技,她還是有那麼些自信的。只是看樣子,她並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如此,就夠了。
是夜。
洛水樓燈火通明。二樓的樓閣空位上,一名打扮得妖治豔麗的女子正聲情並茂的唱著前人做的曲子。聲音如同黃鶯潤甜,絲絲入喉,又輕微吞吐。一樓坐上眾人大都如痴如醉的聽著,只角落裡一名白衣男子倒是一副遺世獨立的姿態,正獨自啜飲著茶,身外場景絲毫難得入他的眼內。這倒不算什麼,略是眨眼的便是他懷中所抱的那一團白色。小傢伙在他的懷中安穩,乖巧,甚至連黑亮的眼眸都不曾抬起。仔細看的清了,才發覺那只是一隻尋常的兔子。只不過小耳朵翹得很,分明是在探聽什麼。
“好了,婀娜我們走!”良久,白衣男子才拍拍懷中的兔子對她說道。
那兔子忽然抬起頭來,眼睛裡早已蓄滿淚水。盈盈欲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