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77章 知道什麼

第177章 知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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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知道什麼

和上次一樣,凌獨孤玉依舊蹲在地上,呆呆地望著天空。看著獨孤玉的那個樣子,凌月忽然想起了前世的一個冷笑話。一個精神病人每天都穿著黑衣服,撐著一把花傘蹲在牆角,醫生都不知道那個病人為什麼要那樣做,這個時候來了一個心裡學家,他也穿著黑衣服,撐著把黑傘,每天就那麼陪在病人身邊。起先,病人不跟心理學家說話,後來這樣持續了一個星期,那個病人轉過頭對心理學家說了一句話:你也是蘑菇麼?

凌月緩步走過去,蹲在獨孤玉身旁,輕輕說道:“你是蘑菇麼?”

只見獨孤玉幽幽轉過頭,露出極為困惑的表情:“你才是蘑菇。”

凌月氣結,回過神對著絕命招招手,示意他過來。絕命將手中的卜卦往正在神遊天外的流夜手裡一塞,便也輕輕走了過去,同時學著凌月的模樣半蹲在獨孤玉身旁。

“絕命,你怎麼看?”

“什麼怎麼看?”絕命一臉疑惑。

“看病啊,我請你來不就是為了看她得了什麼病麼?難不成是請你來蹲在這裡裝蘑菇的?”凌月沒好氣地瞪了一眼絕命。

“可她沒病啊。”絕命瞥了一眼獨孤玉,又將目光轉向獨孤霸,最後竟也呆呆地看起天空來,按照凌月的說法就是,裝起了蘑菇。

“什麼意思?你是說獨孤玉根本沒病?若是沒病,怎麼會是這幅模樣?”

“那你倒是說說,她到底病在哪裡?”絕命依舊保持著蘑菇狀,但說話的語氣卻明顯帶了幾分蒼涼之感,“能吃,能睡,雖然眼神呆滯,但卻不是瞎了,那她到底哪裡有病?說到底,不過是變得蠢了些,笨了些。”

凌月被絕命這麼一問,一時間竟也不知該如何回到。良久,凌月緩緩說道:“我的意思是,會不會是心裡的問題,她會不會瘋了?”

絕命點點頭:“八成是瘋了,照情況來看,似乎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不瞞你說,她是聞了一種香味才變成這樣。”凌月將之前的情況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絕命皺著眉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良久緩緩說道:“你的意思是,因為冰蠶已經絕種,所以說無法還原導致獨孤玉變成這幅模樣的香水?”

“沒錯,就是這樣。”凌月說道,“這也是我請你來的目的,看看究竟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醫治。”

“既知之,方能破之……不過,有件事情我覺得很納悶。”

凌月笑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想說為什麼林白會在香水中加入天下學武之人夢寐以求的冰蠶?”

絕命不說話,等著凌月繼續說下去。

“這個我也想知道。”凌月一語帶過。

“唉……那你可知道冰蠶為何會讓學武之人夢寐以求麼?”

凌月一愣,說道:“這個倒不曾聽聞,監察院的資料裡也未曾記載,只是聽說若是能夠吃下冰蠶,便可獲得一甲子的功力。怎麼,難道你這個神棍……啊,不,是醫聖知道冰蠶的來歷?”

“院長可曾聽說過普渡雲?”

凌月說道:“廢話,檢察院裡有一堆普渡雲呢。”

絕命面露欣喜:“哦?一堆,那能不能送我點?”

“好說好說,等等,莫非這冰蠶和普渡雲有什麼關係?”凌月可不認為,絕命只是為了向她討杯茶喝這麼簡單。

“普渡雲生長在楚國極寒之地,那裡有種白色的毒蟲,任何活物被其咬到,便會冰凍而死。而這種毒蟲的老祖便是冰蠶,正確的叫法是玄蠶,凡是其所到之處方圓十里內,一切活物也會因此變成冰塊,因此這種玄蠶之生活在楚國極寒之地,那裡茫茫冰洋,綿延數百里。後來,玄蠶竟繁育出另一種白色毒蟲,便是寄生在普渡雲樹附近的玄蟲了。”

“然後呢?”

“然後麼,玄蠶絕跡於四十年前,據聞最後一隻玄蠶是被一名年約二十來歲的女子所得,若是將玄蠶養在腹中,便可……”絕命的神情忽然變得有些陰沉詭異起來,“長生不老……”

長生不老……四個字猶如烙鐵一般,狠狠印在了凌月的心上。

“嘿嘿,這個可是絕密啊。”

“既是絕密,你又為何會知道。”不知何時,流夜站在了絕命的身後。

“是啊,既然連監察院都不知道,你又怎會知道?”凌月也不禁開始懷疑,連監察院都無法確切得知的事情,絕命又怎麼可能知道。

只見絕命奸笑三聲,模樣就好像是一隻偷到了雞的黃鼠狼:“監察院不知道的事情,難不成就沒人知道了?這是哪門子的道理,我且問你,監察院可知我這二十年來殺了多少人?救了多少人?”

“這和你殺了多少人,救了多少人有什麼關係?”凌月問道,“誰會天天跟著你,幫你統計你到底在幹些什麼。”

“說得沒錯,既是如此,你監察院也不可能知道天下所有事情,如此不知道這冰蠶也就很正常了,難道不是麼?”

“那你為什麼會知道?依我看,你的能耐好像沒有監察院來得大。”

絕命又很奸詐地笑了幾聲:“確實,論偵查能力監察院排名天下第一,百川堂第二。可問題的關鍵是,你們並沒有將全部的精力都花在這玄蠶之上。”

“你的意思是,你從很早之前就開始調查玄蠶了?”

絕命搖搖頭:“我也是十年前才對玄蠶有所興趣,為此我還特意前往楚國的極寒之地,嘿嘿,差點被那可惡的小蟲子可咬到了。後來,我就想為很美單單隻有普渡雲樹能夠在玄蟲的寄生下存活,於是我就想或許普渡雲樹乃是玄蟲的剋星……只可惜,當時和我一起去的人都中了玄蟲之毒,結冰而死。那時我又餓又困,幸得人救之。後來那人便對我說了關於玄蠶之事,我也是因此才得知。你先前說,林白在香水中加入了冰蠶,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因為玄蠶必須養在腹中,且終生寄於宿主,若是離開宿主,那麼玄蠶則會立即灰飛煙滅,被寄宿主也會化為粉末而消亡。”

“你說什麼?”凌月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著絕命,“你說,你說……你剛剛說什麼?”

“怎麼了?”

“重複你的前一句話。”凌月緊緊抓著絕命的雙肩,力道越來越大。

“玄蠶必須養在腹中,且終生寄於宿主,若是離開宿主,那麼玄蠶則會立即灰飛煙滅,被寄宿主也會化為粉末而消亡。”絕命將剛剛說的話再此重複了一邊後,試探性地問道,“莫非你知道了什麼?”

凌月警惕地看著絕命,隨後搖搖頭:“沒什麼,那獨孤玉可有醫治的辦法?”

“既然林白未曾在香水中放過什麼玄蠶,那可見她必然是放了什麼別的東西,但又不想讓你知道,所以隨便扯了個冰蠶出來。你只需要將那小妮子嚴刑逼供便可了唄,知道她究竟放了些什麼,我便可以知道如何化解。”

“嚴刑逼供?”凌月說道,“你什麼時候竟變得這麼心狠手辣,差點忘記了,你二十年前可是心慈手軟地很啊。”

絕命神色一變,有些鬱悶:“好了,這話我都已經說了,下面怎麼做,還是要看院長你的意思了。”

“這麼說才對,別想指揮我應該怎麼做事情。”凌月起身,揉揉膝蓋,只是在站起來的那一剎那,她似乎想到了什麼,直勾勾地盯著絕命。

絕命被他盯得那是一個渾身不自在:“你,你這麼盯著我做什麼?”

“沒什麼。”